232、托美乳,献嫩xue,求大rou狠cao,痴情人甘为飞蛾扑火
听了李凤吉这么说,白芷顾不得害羞,有些诧异地放下手里绣着的腰带,道:“莫非昨夜王爷与王君有些……有些不顺意?”在他看来,怎么说也是新婚之夜,两人总不至于就闹出什么矛盾了吧,何况看李凤吉的样子,也不像是心情不好。 李凤吉摸了摸下巴,很随意地说道:“倒也不是闹了什么别扭,只不过因为今早要去宫中谢恩,本王怕圆房的时候若是纵情享乐,让他今早起不得床,行动不便,所以昨夜只是草草了事,算是把洞房花烛夜给敷衍过去了,自然攒了火儿在身上,总得泄一泄才好。” 白芷听到这里,知道今日自己是躲不过去的,脸上就微微泛起一抹淡淡的羞红,低了头将腰带和针线都放进针线筐里,这才默默解开衣裳,脱得只剩一件樱桃红的芙蓉肚兜和雪白的薄薄亵裤,爬到床上,将两边挽起的桃花纱帐放下,遮掩住床内的一切。 李凤吉见他一身白腻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乌发丹唇,星眸含情,不由得笑着把人拉进怀里,一边熟练地解开肚兜的带子,一边说道:“今晚就不能睡在你屋里了,本王刚刚大婚,得给王君一些脸面,至少新婚头几日都须在王君房中过夜,不然看着也不像样。” “正该如此的,王爷新婚燕尔,总要与王君和睦恩爱才好,不然王爷若是新婚第二日就睡在了旁人屋里,王君面上岂能过得去呢?这府里的人背后也必然会嚼舌头,怕是王君事后还会记恨我,王君乃是内宅之主,白芷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白芷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柔声细语说道,李凤吉将解开的肚兜随手丢开,笑吟吟地握住一只丰挺酥嫩的软绵绵奶子,轻揉慢捻:“正是这样,这府里除了本王以外,他也是你们的正经主子,平日里只管敬着他就是了,他也不会故意为难你们,不然自有本王为你们做主。” 白白嫩嫩的乳儿被李凤吉揉着,揉得白芷春心暗涌,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不能自已,便软软倚在李凤吉身上,美眸微阖,唇微张,露出一痕玉白的糯米细牙,微微喘息起来,眼看着很快就会失守,李凤吉轻笑一声,低头去舔他那白花花的酥胸,带着特有的滑腻与粗糙相结合的舌头表面顿时就舔得白芷闷哼起来,那滋味又麻又痒又舒服,尤其敏感的奶头被舔得迅速硬胀起来,俏生生地泛着晶莹的水光,李凤吉还不时张口吮吸几下奶头,令白芷头皮发麻,自觉芳心难耐,情欲被挑拨得仿佛燃起的火,燥热难当,白芷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了嘴唇,情不自禁地将胸乳高高挺起,主动送到李凤吉嘴边,甚至还用双手含羞托着胸前一对酥嫩丰满、被舌头舔得满满浸了一层口水的奶子,喘息着喂给李凤吉,想让两只奶子被李凤吉吃得更舒服些。 “小sao货,奶子都会发sao,非得让本王吃奶子才舒服,是不是?”李凤吉一边揉捏着肥嘟嘟的雪白乳rou,一边舔吮奶头,含含糊糊笑谑道,惹得白芷一双美眸里隐隐泛着水光,春情暗涌,只觉得被李凤吉触碰到的地方那种细细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嘤咛出声,整个人恨不得化作一株没有支撑的藤蔓缠在李凤吉身上,此时此刻,白芷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少年,再也想不到其他人其他事。 与此同时,皇宫,御花园。 湖面碧色悠悠,映着日光盈盈,水面之上有宫人驾着小舟来往不歇,有歌声悠悠传来,沿岸芳树连绵,花繁似锦,一派夏日里暖融明媚的景象。 李灵殊一身白底绣蝶恋花挽领窄袖短纱襦,牙色绣裤,头顶戴着朝云宝香冠,眉眼间虽然还有着青涩,但已不掩皇家侍子的矜贵气度,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五官英挺,轮廓锐利,穿着八破水蓝朱红间色麒麟服,形貌出众,颇具威仪,正是冠军侯李飞岫。 李飞岫与巫广月定亲之后,便是巫太后的侄孙女婿,又兼他本身还是李氏宗室,因此也不需那么多的忌讳,巫太后不时会招他进宫,今日正好就在此处遇到了从凤坤宫出来散心的李灵殊,令李飞岫不由得心中暗暗有些欢喜。 此时李飞岫看了一眼李灵殊,对方的眉眼神情依稀还有几分当年还是孩童时期的模样,李飞岫见此,心情有些复杂,但此刻能与李灵殊在一起闲看秀色风光,对他而言已是一种享受,之前他与巫广月私下达成协议的事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他没必要瞒着李灵殊,早已将自己与巫广月各取所需才结成婚事的真相对李灵殊坦言告知,这也是不希望让李灵殊误会,虽然两人这一生都不可能在一起,但李飞岫依旧不愿意让自己心中牵念之人有半点误会自己。 暖风徐徐,吹动了两人的发丝,李飞岫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今年二十五岁,巫广月也已经年纪不小了,因此婚事筹备得很快,不久之后我便要成亲了,只是,我还要再跟九殿下说一次,我与巫广月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无论我还是她,都不过是想要通过婚姻来躲清净,过些自在日子,她需要我这样一个丈夫来让家中满意,让旁人不能小看她,我需要她这样一个妻子来打消某些人的小心思,我们两个人属于各取所需,殿下不要多想,更不要因为此事就觉得我当初对殿下说的那些话是假的。” “怎么会?堂兄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堂兄的心意我也很清楚,又岂会误会什么?” 李灵殊微微摇头说道,嗓音脆生生地透着几分清甜,他顿了顿,似是略作迟疑,才继续说了下去:“其实堂兄和那巫家千金做一对真夫妻也很好,她性子虽然不算温柔,却爽利大方,从不耍弄心眼儿,是个真性情的人,也很明事理,这样的人,做妻子其实……” “不必多说了。”李飞岫沉声打断了李灵殊的话,他深深看了李灵殊一眼,神情平静,“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即便旁人再好,也与我无关……九殿下还小,不明白这种事,也许等到日后殿下长大了,才会明白。” 李灵殊闻言,微微一怔,心中不由得就苦笑起来,李飞岫以为自己不明白,但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自己喜欢四哥,喜欢得五脏六腑都疼了,眼里心里都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唯有四哥一人牢牢占据,这样的感情,自己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话说到这里,李灵殊默然片刻,就想要转过这个令人沉闷的话题,便道:“一个人长大了,就会有许多烦恼,倒是小时候更自由自在一些,什么都不必去考虑,整天只要高高兴兴的就好。” 李飞岫听到这里,立刻微微皱眉,问道:“殿下在宫中境况不好?若是如此,我……” “没有,当然没有,有母后和四哥在,谁还能欺负我不成?” 李灵殊摇了摇头,扯出一点笑容,李飞岫望着他,只见那秀美的容颜上,肌肤白里透红,幼嫩得能掐出水来,李飞岫看着,眼中就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涩然,这个人,注定无法属于自己啊! 李飞岫定定瞧着李灵殊,忽然就好像想到了什么,考虑片刻,才开口问道:“殿下对薛世子,是否并无半点情意?” 李灵殊一听,心头顿时就跳了跳,与此同时,对面前之人的感觉,不觉又生出几分微妙,李飞岫对自己有着情意,关系与旁人不同,自己也不该对他随意以假话欺骗敷衍,想到这里,李灵殊眉头微皱,还是照实说了:“我对薛世子……薛世子是个很出色的人,乃是勋贵世家子弟之中的佼佼者,文才武艺都不是寻常人能相提并论的,只不过我们两人之间相处起来倒更像是朋友,而并非未婚夫妻,想来以后成亲了,大约也是相敬如宾吧。” 李飞岫听着李灵殊语气平平淡淡地说着,看着那润莹光泽的白嫩脸蛋上沉静不起波澜的神色,一时间心潮难平,他深深注视着李灵殊,有心想说什么,又不能,半晌,只道:“有关殿下与薛世子的婚事,若是殿下不愿意,我……可以为殿下想办法。” 这话一入耳,李灵殊蓦然抬眼,看着身旁高大的男子,对方的神情平静中带着沉稳,显然这句话是认真的,李灵殊一时间心头微震,天子赐婚是极其重大之事,也象征着皇家脸面,李飞岫就算是堂堂侯爷,李氏宗亲,位居骠骑大将军,想要破坏这桩婚姻也是万分困难,不知要付出何等代价,如今只因为自己表现出对未来夫婿并无情意,李飞岫就毫不犹豫地愿意为自己改变这一切! 李灵殊就算是对李飞岫并无爱意,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李飞岫为他所做的种种,这一腔爱护之心,李灵殊又不是铁石心肠,岂能毫不动容?他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李飞岫,忽然轻轻一笑,道:“不必了,哪怕这桩婚事真的作罢,又如何?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别人,相比起来,他已经很好了……堂兄,四哥曾对我说过,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啊……” 晋王府。 “嗯……呼……嗯啊……别……王爷……嗯……热……rufang……好胀啊……胀……” 纱帐里,白芷眼神迷离地微阖双目,跨坐在李凤吉腿上,亵裤不知何时已被脱去,全身上下赤条条的,一具白嫩如玉的洁净无瑕身子正瑟瑟发颤,胸前两只发育完美的丰满rufang被两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牢牢抓住,不断把玩揉搓着,一双奶子已经被揉得白里透红,泛着粉艳艳的丽色,两粒小奶头更是被刺激得yingying胀胀的,红得充血,仿佛两粒红色的玛瑙珠子。 李凤吉埋头拱在白芷胸前,贪婪地大口大口吸吮啃咬着佳人的嫩乳,两手配合着揉挤乳rou,还不时揪扯乳尖儿,惹得白芷颤抖不已,从正面用双臂紧紧抱住了李凤吉的脊背,将自己细腻诱人的肌体紧贴着心爱的丈夫,两条岔开跨坐在李凤吉大腿上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再夹紧,把李凤吉的腰夹得牢牢的。 李凤吉的裤裆鼓起一大块,隔着薄薄的亵裤正好硬邦邦地顶在白芷赤裸的胯间,只见白芷平滑玉嫩的小腹下,小巧的yinjing翘起,guitou发红,再往下是膨圆白净的娇美牝户,阴阜上一撮毛发乌黑柔细,中间一道粉红色细缝仿佛蜜桃的裂隙一般,说不出的娇腻诱人,那高高撑起帐篷的裤裆虽然只是顶住这妙处,还没有任何动作,却已经让白芷感到了那叫人颤抖的温度以及硬度,成熟的玉体越发酥麻难禁,只能将双腿一个劲儿紧紧往内夹,些许晶亮的yin水不自觉地从rou缝间渗出,没多久就打湿了李凤吉的裤裆,让两人的裆部都黏黏的,如此一来,李凤吉炽热的yinjing紧贴黏湿的亵裤,顶着白芷湿濡的花xue,烫得白芷芳心乱颤,上面充血的奶头还在被李凤吉的舌头舔吮着,牙齿啃噬着,下面敏感的牝户被yinjing顶住,这上下的双重刺激将白芷逼得根本保持不住半点的矜持姿态,难以自抑地的张开了嘴巴,喘息急促,哀求道:“呜……难受……王爷……好难受……好热啊……”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借此让牝户与李凤吉鼓起的裆部充分摩擦,获取快感。 “sao货,本王还没动呢,你就迫不及待了,saoxue就这么想吃本王的大jiba么?嗯?” 李凤吉吐出嘴里被蹂躏得鲜红肿热的奶头,唇角勾起一抹薄薄的笑意,看着白芷美眸迷离、朱唇轻喘的模样,不禁微扬着嘴角,吻了吻白芷羞红的脸颊,嗤道:“急什么,有你舒服的时候……来,让本王摸摸,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用手顺着白芷敞开的大腿就摸索了过去,刚摸到胯间,就感觉湿漉漉的,恍惚那花xue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大张着嗷嗷待哺,连嘴角溢出的涎液也无法顾及了一般,馋男人的jiba馋得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