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大昭皇朝艳史在线阅读 - 246、最难消受美人恩,风流子yin器戏绝色

246、最难消受美人恩,风流子yin器戏绝色

    “你……谁稀罕咬你了?皮糙rou厚的,谁会有兴趣咬你……”

    巫句容的脸颊微微一热,立刻就翻过身,背对着李凤吉,不肯再与他面对面躺着,这种有点孩子气的举动惹得李凤吉不禁暗暗一笑,他没有强行将巫句容的身子扳转过来,只把胳膊搭在巫句容的腰上,手掌慢慢沿着身体的曲线游移,一直来到袍襟处,顺着襟口就钻了进去,一把握住一只饱满柔腻的奶团,巫句容身子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咬住了唇,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那只阴塞还在下身牢牢堵着,xue口发麻,巫句容想起之前被身后的少年肆意支配玩弄的画面,小腹忍不住敏感地缩了缩,他竭力保持平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依旧稳定:“你怎么又开始动手动脚的,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么?”

    “本王也没说还要做啊,只是想摸一摸阿容的奶子,刚才跟阿容玩的时候只顾着cao阿容的嫩屄了,都没脱阿容的衫子,没玩阿容的奶子,现在得补回来才行。”

    李凤吉笑吟吟地说道,巫句容听到他口出此等轻薄之言,不禁又羞又恼,这番恬不知耻的话让巫句容忍不住双颊都发起烧来,抓住李凤吉伸进自己衣襟揉奶的手,就想阻止,可惜以李凤吉的力气,纵然巫句容能够轻松摆平普通男子,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那只满把地抓握住丰盈乳团的手纹丝不动,只听见李凤吉语带笑意地说道:“阿容一点都不乖,看来刚才还没有把你cao服了,是不是?依本王看,非得把你cao得只能在本王怀里哭着求饶,你才会乖乖听话,对不对?嗯?”

    “你……你不准乱来!”巫句容闻言,顿时一惊,连忙就想起身,却被李凤吉眼疾手快地按住,李凤吉见他眼中泛出羞赧与忐忑之色,身子都紧绷起来,不由得扑哧一笑,手指刮了刮那秀挺的鼻梁,道:“逗你呢,看把你吓得,今晚已经把阿容的小saoxue灌满了,本王不会再欺负阿容了,让本王亲一亲摸一摸就好,这个要求总不会过分吧?”

    “你们男人都是这么下流好色的么?”巫句容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以便掩饰自己的羞赧,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身子却不再紧绷,变得绵软下来,也不再试图阻拦李凤吉玩弄胸前的丰乳,显然是默许了李凤吉玩弄自己的身子,毕竟他心中深爱李凤吉,又早已嫁给了对方,又怎么可能真的厌恶心爱的丈夫触碰自己?无非是害羞难堪罢了。

    “男人都是下流好色的,不管平日里多么一本正经的男人,那也不过是表面上的正经罢了,其实骨子里都是好色的。”

    李凤吉不以为然地说道,他将巫句容抱进怀里,拨开衣襟,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娇嫩玉乳,用手指轻轻捏住那粉红色的诱人奶头,细捻起来,巫句容顿时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吟起来,奶头迅速挺立发硬,仿佛一颗上等的红玛瑙,他不服气地半咬着下唇,微微喘息着说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秦……秦王……就不是……听说一直都是洁身自好……连个侍寝的房里人都没有……只是因为……因为心里有了人……就再也瞧不上其他人了……”

    “啧,你说秦王?”李凤吉的眉头微微一挑,低头吮了一口巫句容粉嫩的rutou,轻嗤道:“好吧,本王承认秦王算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确实身边没有什么莺莺燕燕,不过他这是因为心里有人,才看不上其他人,如果他那个心上人被他拿到手了,你看他还会一本正经才怪!保准也是各种下流龌龊,对人家极尽流氓之能事,就像本王现在对阿容做的这样……”

    “唔……别咬……你……你怎么像是属狗的一样?”巫句容推开李凤吉的脑袋,红着脸微斥道,他的五官精致但又不至于过分的柔美,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特别是一双眼睛十分具有灵性,此时露出这样罕见的害羞微嗔模样,与他平日里的气质十分矛盾,但眼下这种矛盾感出现在他身上,却莫名让人觉得很和谐,他反驳道:“就算男人骨子里都一样,都很下流,喜欢这种事,但是起码秦王那样的男人只会对一个人下流,不像你,对许多人都下流……”

    李凤吉闻言,就将右边的眉毛往上扬了扬,嘴上“哦哟”一声,然后就摊开手,一脸的云淡风轻,露出几分无辜当中又带点无奈的笑色,道:“那本王要怎么办?秦王是圣人,但本王可不是,这世间绝大多数的男人也都不是,男子天生就是有三妻四妾的权利,哥儿和女子天生就是有着从一而终、坚守贞洁的责任,这是天经地义,是自古以来就有的礼法,阿容要是非用这个来刺本王的话,那么本王也没有办法。”

    巫句容被李凤吉振振有词的模样弄得哑口无言,他想说什么,但这话又不好说出来,而且看李凤吉这个架势,总感觉在那温和的笑容中,隐藏着某种冷冽,自己要是说出反驳的话,只怕就会引得李凤吉不高兴,而巫句容并不想在这个缱绻的夜晚闹出什么矛盾,于是也就识趣地闭了嘴,他有些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那里面都是李凤吉播散的种子。

    巫句容静静地靠在李凤吉怀中,片刻,忽然微抬起下巴,视线就在李凤吉脸上缓缓扫动,仔细打量着李凤吉,然后才问道:“王爷,你说,我们以后会有几个孩子?”

    李凤吉挑起一边的眉毛,带着几分揶揄之意地看着巫句容,然后就笑了起来,笑容当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他摸着巫句容乌黑的长发,说道:“其实有一两个就可以了,别看本王嘴上总说要你为本王开枝散叶,生许多儿女,但本王知道生育对哥儿的身体是一种损耗,会伤元气的,所以啊,阿容以后生一个或者两个孩子就行了,没有必要生太多。”

    巫句容闻言,视线低垂,眉宇之间却不由自主地带了淡淡的舒心笑意,他没有再说什么,主动抱紧了李凤吉,低声道:“好,都听你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凤吉上午忙完公务,回到王府,却是有些迟了,已过了午饭时分,李凤吉换了一身便装,手里拿着一只匣子,就去了王君孔沛晶所住的地方。

    此时孔沛晶刚用过午膳,因为天有些热,便命人把窗户都打开了,凭窗去看那窗外新开的一树火红的洛芙花,一只手扶在雕花窗棂上,那手白皙纤长,指若青葱,上面戴着鸽子血宝石的戒指,殷红如血,越发衬得肌肤白似羊脂一般。

    孔沛晶扶窗看花,树上一对鸟儿叽叽喳喳叫着,孔沛晶看着看着,眸子里就好像有什么浮了上来,又缓缓地无声沉淀下去,他想起当年认识李建元的时候,李建元就曾经站在一树火红的洛芙花下面,长身玉立,俊容淡漠,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孔沛晶的心脏忽然有些说不出的闷痛,脸上的肌rou也已经完全紧绷起来,他慢慢咬住唇瓣,眼神就显出几分幽深,他现在已经嫁了人,成为了晋王李凤吉的王君,未来他还要成为大昭的皇正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俯视那个让他苦苦追逐却又求而不得的男人,他承认自己现在还没办法彻底放下李建元,但孔沛晶觉得自己或许是自尊心和不甘心的情绪在作祟,他想要知道李建元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看看为什么李建元会放着自己这般出众的良配不要,而去爱慕其他人,他想要看看那个被李建元恋慕的人是怎样的好,他想要把自己和对方进行方方面面的仔细评判,看看到底自己输在了哪里,又或者干脆那个人样样都不如他?在得到结果之后,无论那是什么结果,或许他就可以放过自己了,再也不去纠结于这一段无疾而终的追逐,到那时,孔沛晶坚定不移地觉得自己一定可以高傲地走到李建元面前,淡淡说一句‘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之类的话,从此再也不去想起‘李建元’这三个字,毫不留恋地彻底掐灭李建元在他心底蒙上的阴影,回归正常的人生,做他的晋王王君,不再时不时就想起李建元,想起从前的那些事情。

    因为他不允许自己软弱,孔沛晶不允许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更不允许自己故意逃避。

    树上的鸟儿忽然猛地一振翅膀,双双飞走,沉浸在复杂心绪当中的孔沛晶这才有些迟钝地颤了颤眼皮,似乎是从少见的发呆中被惊醒回神了,他慢慢地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冷淡表情,红润的嘴唇也随之被紧抿,像是需要一点延迟的时间来缓过神,一直扶着窗棂的手也慢慢地缩了回去,孔沛晶站直了身子,然后顺手抄起一旁的竹剪,去修剪一旁花盆里栽种的鲜花,孔沛晶此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眼神却很平静,甚至透着几分冷冽,虽然心里依旧不舒服,但是孔沛晶这会儿只觉得内心毫无波澜——至少在此刻。

    李凤吉来到孔沛晶的住处,但见满目姹紫嫣红,花木葳蕤,蜂蝶在花间飞舞,不时有鸟声噪聒,一些侍儿丫鬟三三两两往来,个个都是月貌花容,李凤吉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进了上房,门口伺候的侍儿忙打起帘子,将他迎进去。

    孔沛晶正平复了心绪,静下心来修剪花枝,忽听外面有人传道:“王爷来了。”孔沛晶微微一怔,就回过身望了过去,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走进了房间,穿着一件姜黄销金描翠踏云麒麟的锦服,头戴一顶轻便的攒珠累丝宝金冠,下面淡水白的裤子,裤腿利索地扎进狮蛮靴内,面带微笑,眉眼风流,正是李凤吉。

    李凤吉一踏进房中,就看见孔沛晶正站在一只汉白玉的长方盆前,盆中满满养着一大株约有四尺余高的玉白透粉的鲜花,花朵皆已盛放,孔沛晶手里拿着竹剪,显然正在修剪枝叶,此时孔沛晶没有戴冠,只挽着满头青丝,用两根玉簪松松插在发间,露出两只精致的耳朵,上面戴着浑圆小巧的珍珠耳钉,衬着白玉似的耳垂,清丽中透出几分诱惑,越发显得肤润唇红,修眉皓齿,一身冰丝绸的荼白窄袖长衣裹着修长窈窕的身段儿,腰间系着绣折枝四时花卉锦带,打成同心结,长长地垂在鞋面上,又坠着璎珞禁步,那三指宽的束腰锦带更衬得孔沛晶腰身纤细,胸脯丰满,他面上淡淡描着朔戎的贵族哥儿常见的妆容,在眼尾抹着一片明显的迷离蓝绿色,眉心画着一笔火焰状的绯红,平添几许妖娆的魅惑,将面前的鲜花都比了下去,李凤吉不禁笑叹道:“王君果然是人比花娇,天人之姿,是本王好福气啊。”

    孔沛晶听李凤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挑逗,便放下手里的竹剪,云淡风轻地回敬了一句:“王爷英俊倜傥,勇武风流之名世人皆知,我的福气也是不小的。”他二人如今也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夫妻,彼此之间相处到现在,也算是互相有些了解,各自的真实性子也都不再掩饰。

    李凤吉的嘴角就微微勾了起来,有点玩味地打量着孔沛晶,忽然就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走过去将手里的匣子递给孔沛晶,道:“对了,本王带了东西给王君,王君看看喜不喜欢。”

    孔沛晶看着李凤吉递来的精美酸枝木匣子,接到手里,李凤吉婚后不时会给他送一些珠宝首饰,他也习惯了,以为这次也是什么珍玩饰物,就随手打开了匣子,结果定睛一看,却发现哪里是什么珠宝,分明是满满一匣子的yin器,什么羊眼圈儿,悬玉环,勉铃,颤声娇等等许多床笫间的助兴以及调弄人的yin物。

    孔沛晶婚前在朔戎王庭里是受过这方面知识的专门教导的,自然认得这些东西,一看之下,顿时双腮泛赤,不由得咬了咬嘴唇,热了脸颊,但还是一脸淡定地抬眼迎上了李凤吉不怀好意的目光,哼道:“王爷不必用这种东西来戏弄我,这后宅之中有的是对王爷曲意逢迎的美人,王爷在他们身上用这些yin物也就罢了,我却不喜欢这种东西,王爷还是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