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被调教yin娃兴奋rujiao,小别胜新婚少年被大jibacao坏
“……如果不是碍于父皇,本王早就容不得他到处蹦跶了!” 说到这里,李凤吉虽然语气依旧平淡,但孔沛晶却听得出来他字里行间的怨气,那种nongnong的不满情绪似乎都快要溢出来了,这让孔沛晶一时间倒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作为有着一半大昭血统、生母乃是李氏郡主的朔戎王侍子,孔沛晶当然知道李晗的身世,乃是李凤吉同父异母的兄弟,按理说,民间那些稍有家财的百姓都有三妻四妾,更何况是皇家?帝王三宫六院,子嗣自然也多,兄弟姐妹之间大多数都是同父异母,这本是寻常,但李晗的生母偏偏是西皇后同父异母的庶姐,还是在西皇后怀孕期间故意设计勾引泰安帝,并怀上李晗,西皇后当时怀着李凤吉,气得动了胎气,因此李凤吉对李晗看不顺眼,也是情理之中。 孔沛晶也有不少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但类似李凤吉这样的情况倒是没有,所以孔沛晶并不能身临其境地体会到李凤吉的心情,不过不管怎么说,李凤吉也是他的丈夫,孔沛晶想了想,就劝道:“那个李晗只是个私通之子而已,甚至被先帝亲口指定不许被公开承认皇子身份,他这辈子也就是个国公,威胁不到王爷的地位,这样的一个人,王爷理他干什么呢?他跟王爷根本没有可比性,王爷乃是正宫皇后所出,是陛下的嫡子,而他李晗,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通之子而已,一个天,一个地,王爷何必在意他?” 虽然知道孔沛晶是在安慰自己,但李凤吉还是不由得心头一舒,他捏了捏孔沛晶的掌心,语气似乎十分真情实意地说道:“阿晶,你放心,本王以后绝不会像父皇一样,做出什么给你添堵的事……等你怀了孕,第一胎是男女还是哥儿都无所谓,反正咱们年轻,还会再生,只要你生出一个健康的男孩,本王就上书奏请父皇,立咱们的儿子为世子,早早定下名分……不管本王有多少儿子,咱们王府的继承人,只会由你来生。” 这话顿时让孔沛晶沉默了,他静了片刻,才轻轻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王爷倒是想得够远的……” 昏暗的光线中,李凤吉看着孔沛晶的脸,不禁就笑了,但一想到那些不省心的事,李凤吉就重新冷下了脸,过了好一会儿,甚至孔沛晶都以为他是要睡了,李凤吉才突然开口,说道:“阿晶,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有些太心胸狭窄了?连一个无足轻重的私通之子也容不下。” “……嗯?”孔沛晶原本已经闭上眼准备睡觉了,突然听见李凤吉又出声,不禁一愣,顿了顿,才摇头说道:“没有,我虽然不能完全明白王爷的心情,但仔细想一想,如果我处在王爷的位置,我心里肯定也是呕得紧,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怕也不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这种事情,毕竟大家都只是俗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圣人。” 李凤吉笑了笑,随后声音幽幽如缕,听在耳中,仿佛一声叹息:“阿晶,咱们是夫妻,荣辱与共,如今有些话,本王也就不怕跟你说……其实,本王很小的时候就想过,为什么父皇会是这样?他找什么女人不行,偏偏和母后寡居的姐妹搞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在母后怀孕的时候,母后得知这丑事之后,当时就胎气不稳,本王差点就来不到这世上了……而且父皇他明明知道身为中宫嫡子,如果不能登基,日后会是什么下场,却从来没有提起过一句要立本王为太子的话!在父皇眼里,本王的确是他宠爱的儿子,但他的儿子,永远不止本王一个!” 听到李凤吉说着这些从未有过的话,孔沛晶心里一震,既有着被人倾吐秘密心事的愕然,又忽然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没有去看李凤吉此时脸上的表情,但猜想应该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心中不禁叹息,看来这世上真的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事情,李凤吉这样的人,在旁人看着简直就是人生赢家,但谁又知道,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也有着自己的烦恼呢? 转眼间夏日最后一丝燥热渐去,不知不觉,便已入秋。 “王爷……嗯……王爷舒服、舒服吗……静儿的奶子是不是……揉得王爷很舒服……” 两团晶莹剔透的粉白乳rou被一双玉手托住,紧紧夹住深邃乳峰间的一根粗长的jiba,熟练地用乳沟夹着硬邦邦的jiba不断taonong着,不时还用粉嫩的奶头故意摩擦茎柱,间或去挑逗昂扬的guitou,显然早已娴熟地掌握了rujiao的各种技巧,将一根儿臂粗的大rou伺候得遍体青筋凸现,马眼翕张,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看样子分明是被服侍得十分舒坦。 嵯峨敦静满面晕红,美眸迷离,身上那条鹅黄色满绣牡丹纹的肚兜被丢在一旁,窈窕的身子跪在李凤吉懒懒岔开的双腿间,拢着自己胸前的肥美奶子殷勤为李凤吉rujiao,他不时张开小嘴,吐出涎液滴在李凤吉的jiba和自己的奶子上,起到润滑作用,粉嫩的舌头也熟练地伸出来,向那巨大狰狞的guitou舔去,以便增强性刺激,由于李凤吉的jiba实在太长,这使得嵯峨敦静都不必怎么低头,就能够含住紫红硕大的guitou细细舔吸亲吻,比起神情淡然,正闭目享受着rujiao快感的李凤吉,嵯峨敦静这个努力讨好的一方反而显得更激动,李凤吉怒贲勃发的雄壮生殖器散发出来的男子阳刚气息让他浑身酥软,xiaoxue湿润,几乎就要高潮了。 “王爷……哦啊……王爷的大jiba好烫……好硬啊……奶子都要被大jiba干坏了……” 嵯峨敦静不时将花瓣般粉嫩红润小嘴张开,发出嗯嗯啊啊的满是春情sao浪意味的娇喘声,他的琼鼻纤薄秀巧,鼻翼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不断亲吻舔舐着李凤吉被他夹在奶子中间的jiba,那样子就仿佛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自己的神明。 李凤吉的持久力十分惊人,嵯峨敦静竭尽全力地服侍,rujiao、koujiao、臀交、腿交齐上阵,才终于让李凤吉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腥膻的nongnongjingye被嵯峨敦静用嘴巴接着,都吞进了肚子里,又乖巧地用舌头将李凤吉的阳具细细清理了一番,从卵蛋到guitou都舔舐得干干净净,这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李凤吉拍了拍嵯峨敦静那丰圆的玉臀,慵懒道:“sao货,你如今这浪sao劲儿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多少青楼里的哥儿都比不得你会伺候男人。” “那都是王爷调教得好……”嵯峨敦静媚眼如丝,并不在意李凤吉拿自己和青楼里的哥儿一起说,他偎依在李凤吉怀里,用自己高耸柔软的酥胸去蹭李凤吉的胸膛,“静儿现在只盼着王爷能早日得偿所愿,到时候就能让静儿进门,要了静儿的身子……”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这才分开,嵯峨敦静从暗处悄悄上了马车,李凤吉看了看时辰,就换了一身装束,前往宫中议事,直到傍晚,李凤吉才从御书房出来,径直乘车去了南陌侯府。 李凤吉来到园中,远远便望见亭子里有人正在抚琴,弹的是一曲,那人一袭石青色撒花箭袖,发束金冠,容色俊逸英朗,正是刚从幽州回来的薛怀光。 薛怀光发现李凤吉来了,倒也不理,依旧专心抚琴,李凤吉也没出声,慢慢走了过去,来到亭中,直到一曲终了,李凤吉才轻轻拍手,笑道:“怀光这琴技当真是不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清旷幽雅之余又不乏疏狂,听得本王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薛怀光站起身来,看着面前高大英俊的情人,脸上似笑非笑道:“王爷何必胡乱吹捧我?我的琴技如何,自己心里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可能确实比一般人好些,却也无非是稍稍可听罢了,王爷听惯了多少音律大家的弹奏,这会儿违心对我的琴技做出如此之高的评价,不觉得有些过头了?” “这有什么过头的?别的不说,本王的确听过许多琴技高超之人抚琴,但好听是好听,优美是优美,却并不能令人感怀,无法打动本王。” 李凤吉轻轻笑道,一双灼热多情的眸子看着薛怀光,意气风发:“而怀光就不同了,怀光或许在琴道之技上面尚且不如他们,但此曲是为迎接本王而奏,此中情意又岂是单纯的技法能够相提并论的?就凭这一点,就是天下间所有的音律大师加起来都不能比的。” 薛怀光微微一怔,有那么一瞬间,他不由得陷入了李凤吉那灼热深情的目光当中,那一双深邃的眼瞳宛如星辰,令薛怀光有瞬间的迷离失神,这时四下无人,李凤吉握住了薛怀光的手,将他揽入怀中,含笑道:“也许世上有能够弹奏出比怀光的琴音更美妙一百倍的人,但若是不能打动本王,那又有什么用呢?正因为怀光心中有情,所以这首为本王而奏的曲子才能打动本王,这才是真正的知音。” 李凤吉说着,就低头吻上了薛怀光的嘴唇,薛怀光顿时只觉得唇瓣被一个灼热又温润的东西给霸道地堵住了,相触之际,甚至都不需要用大脑去反应,身体就在嘴唇被吻住的瞬间就战栗地做出了发自本能的选择,让薛怀光的手臂情不自禁地就搂住了李凤吉高大挺拔的身躯,多日不见,纵然早已决定这辈子再也不会付出真心,纵然满心都是算计与挥之不去的怨恨,但此时此刻,抱住这熟悉的人,这个自己最爱也最恨的人,薛怀光的心中还是有了一丝丝的甜蜜,满是真情实意地抱住了这个人,主动回应着对方的亲吻,翻来覆去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一解这相思之苦,无论恨也罢,爱也罢,片刻的欢愉也是欢愉,这怀里的体温不假,这纠缠的唇舌不假,如此,也就足够了。 两人搂抱在一起深吻了一会儿,便携手回房,薛怀光提前已命人备了酒菜,这时就送了过来,两人谈些近来发生的事,说些闲话。 一时酒足饭饱,下人撤去残局,李凤吉静静看着薛怀光执壶倒茶,眸光不由得就渐转幽暗,透露出某种暧昧的意图,他接过薛怀光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就拉住了薛怀光的手,道:“小别胜新婚,怀光很久没有与本王在一起了,有没有想本王?嗯?本王可是很想怀光的,想得都……” 李凤吉说着,起身来到薛怀光跟前,将薛怀光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裆部,低声一笑:“……想得都硬了……” 掌下所及,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薛怀光抬眼看向李凤吉,忽然,他蓦地一笑,薄唇微启,叹道:“来吧……凤凰,我也很想你,只想你。” 屋外夜色宁静,房间里,灯火通明。 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紧黏在一起的唇齿间发出了啧啧的yin靡水声,长长的乌黑发丝彼此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彻底水rujiao融。 “呃啊……凤、凤凰……唔……” 薛怀光忍不住颤声叫了出来,艰涩的语调里却包含着不自知的一丝丝媚意,来自情人那刚猛有力的cao干令他几乎快要窒息过去,不得不张开了嘴努力喘着气,下身传来的冲撞丝毫不见半点减弱的迹象,那根硬邦邦的粗长生殖器在他的肛xue里简直没有过片刻的停止,这样狂风暴雨一般抽插让他骨酥筋软,肚子里明明还存着一泡李凤吉之前射进去的jingye,被cao得软腻无比的肠道现在却还是在继续恬不知耻地吮弄夹挤着对方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jiba,企图榨出更多鲜浓的精浆,屁眼儿被干得水滋滋作响,借助着混杂在一起的yin液润滑让李凤吉的jiba尽情在他的肛xue里驰骋徜徉,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导致一开始还极为紧致的屁眼儿到现在已经被彻底cao开了,又恢复成了原先跟李凤吉经常欢好时的那副yin荡绽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