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sao娇玉人春宵一刻,高贵小美人遭逢惊变,强迫嫁给对头
“葭儿不会乱摸的,葭儿只喜欢夫君,只想摸夫君的身子,才不要碰别的男人一下呢!” 程霓葭睁大了眼睛,有些委屈地看着李凤吉,脆生生地辩白起来,李凤吉见状,忍不住就笑了,看了看程霓葭只裹着一件银红色软袍的身子,哂道:“那你摸吧,想怎么摸都行。” 程霓葭得了李凤吉的允许,就红着脸将绵软的手掌轻轻放在丈夫赤裸的胸膛上,李凤吉上身没穿衣物,只穿了一条亵裤,健硕饱满的胸肌和硬实漂亮的腹肌看得程霓葭心脏怦怦乱跳,他摸着李凤吉的胸脯,又去试了试均匀分布的硬邦邦腹肌,直摸得自己面红耳赤,又咬唇去碰丈夫那看上去就很好摸的rutou,然而指尖刚碰上yingying的rou粒,李凤吉就皱起了浓黑的长眉,翻身就把程霓葭给压在了身下,目光灼灼盯着程霓葭红扑扑的玉容,沉声道:“葭儿莫非不知道么,男人的火是很容易就会被勾上来的……”说着,抓住程霓葭的手,放到胯下。 程霓葭只觉得自己隔着裤子摸到了一根又粗又硬又热的东西,他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但稍微迟疑了一下之后,程霓葭就鼓起勇气握住了那根柱状物,声音微颤道:“夫君……好大……好吓人……” 李凤吉盯着他通红的脸蛋儿,嘴唇几乎碰上了程霓葭的鼻尖,低沉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戏谑:“葭儿难道没有听说过‘玩火自焚’这个词么,男人是一种很危险的动物,会吃人的,很容易就把人吃得骨头都不剩,葭儿怕不怕?嗯?” 少年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口鼻里呼出的湿热气息吹在脸上,让程霓葭浑身都颤栗起来,他刚想开口说话,嘴巴刚一张,就被李凤吉的嘴给堵住了,紧接着他身上的那件银红色软袍就被剥了下来,赤裸的胴体被李凤吉有力的温热手掌一通狠揉,揉得程霓葭只能从鼻腔里喘出一声声粗重的鼻息,身子颤抖不已,宛若置身于猛兽锋利爪牙之下的柔弱羊羔,毫无自保的能力,只能瑟瑟战栗着等待被猛兽一口吃掉。 身下发抖的美人让李凤吉只觉得小腹位置有细细的yuhuo窜起,不过今晚他并不打算再春风一度,于是低下头去,一口叼住了程霓葭胸前宛若枝头小花蕾似的小巧奶头,程霓葭顿时叫了起来,白嫩的胳膊一把抱住李凤吉,颊红似火,含羞的眼睛水盈盈的,小嘴难耐地张合,吐出本能的细细呻吟:“嗯啊!嗯嗯……呜……疼……夫君……嗯呜……轻点……夫君……” 白嫩圆弹的丰乳被一把抓住,软滑得叫人爱煞,李凤吉含住粉润润的奶尖儿吸个不停,一边揉搓抚慰乳rou,弄得程霓葭浑身发烫,脑子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炉里,简直都快要被烤化了,他百般努力呼吸,口鼻间却满是甜腻的气息,李凤吉热乎乎的舌头在他的乳晕上一直舔来蹭去,嘴巴猛嘬奶头,简直好像恨不得将他吃下肚去,不消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得他浑身酸痒发热,一股子异样的热流在受创的女xue里涌出,嘴里原本哀求丈夫轻些的声音就被催化成了yin气满满的sao柔呻吟,反倒更像是在求丈夫玩弄得更用力些:“啊……疼嗯……呜……夫君……轻……咿啊……胸部……呜……好酸……胀……” “葭儿真是个小sao蹄子,叫得这么sao……”细细绵绵如叫春猫儿一般的呻吟让李凤吉听得有些耳朵酥痒,他抓住程霓葭的嫩乳,这酥胸发育得十分可观,洁白似雪的乳rou宛若两只成熟的大白桃,李凤吉吐出奶头,发现之前小而浅的乳晕以及俏丽的粉色小奶头,已经微肿透红,颤巍巍挺立着,上面还沾着湿漉漉的口水,晶莹剔透,在灯光下几乎映花了李凤吉的眼,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一把抱住春意盈眉的程霓葭,压了上去。 这一夜李凤吉虽然没有再插入程霓葭的牝户,也不曾开了程霓葭后xue的苞,但rujiao、臀交、足交、koujiao等等花样却在程霓葭身上玩了个遍,把初初破身的程霓葭玩得欲仙欲死,从一个处子迅速被催熟成了一个妩媚动人的侍人,程霓葭从来不知道侍人原来在床上除了用下身的两个xue儿之外,还有那么多的方式来伺候丈夫,他在李凤吉胯下显得羞涩又大胆,并不排斥被丈夫变着法子玩弄身体,最后硬生生被耗尽了体力,在李凤吉怀里晕厥过去。 一大早,程霓葭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给弄醒了,他幽幽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下身隐隐作痛,却发现李凤吉正站在炕前,几个侍儿在服侍他穿衣束发,李凤吉见程霓葭醒了,就笑道:“吵醒你了?葭儿只管继续睡,本王的作息习惯有些特殊,每日早早就会起来练功,你先睡个回笼觉,等本王完事回来,咱们一起吃早膳,本王今日还要上朝,不能多陪你。” 程霓葭柔顺应了,却勉强撑起身,软软扑进站在炕前的李凤吉怀里,仰起脸蛋儿主动献上一个香吻,撒娇道:“夫君早些回来,葭儿等着夫君一起吃饭呢。” 黏人的娇滴滴新侍让李凤吉有些无奈又有些下意识的宠溺,他摸了摸程霓葭光滑乌亮的长发,道:“好,你先歇着吧,一边睡一边等着本王。” 李凤吉下朝后,又在御书房议事,从宫中回来后,就去了孔沛晶的住处,今早程霓葭作为新侍,是要来拜见王君的,李凤吉就打算问问孔沛晶情况。 这时天上正下着雪粒子,仿佛细粉似的,就好像有人站在云端拿着一张巨大的细篾箩在筛着面粉,纷纷扬扬的雪屑随着寒风绵绵荡落,李凤吉没有想到,当自己来到孔沛晶的院子时,正好碰见了里面一场兄弟两人之间的争执。 李凤吉在后宅一向不大喜欢叫人通报,因此进屋后,走到内室门外时,隔着厚棉帘,李凤吉就听见了一个清脆的嗓音又惊又怒道:“……不!我不答应!” 这声音一听就是孔清晏,李凤吉有些诧异,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暂停了脚步,没有进去,站在原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就听另一个仿佛正压抑着什么的声音道:“阿晏,这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你若是不留在这里,回去之后你要怎么办?被贬为庶人的王侍子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你不是不知道!” 这个声音分明是孔沛晶,李凤吉微微皱眉,面露不解之色,这时又听孔清晏颤声反驳,似是倔强地强撑着:“我知道!不就是圈禁或者削发出家么!最坏也无非是赐给臣下,哥,你不要还把我当成孩子看,侍父如今被褫夺位份,降为最低等的宫侍,打入冷宫,兄长被赐死,妻儿被圈禁,我总要去看一看他们,去向父王求一求情!” 紧接着,就是孔沛晶的怒喝:“愚蠢!天真!还说自己不是孩子了,可你的所作所为除了‘幼稚’二字可以形容之外,还有什么?他不但秽乱后宫,与宫妃私通有孕,还手刃宫妃,甚至又杀了兄弟,犯下这种大错,谁求情也没有用,你回去见父王,只会是火上浇油!母后如今传信给我,让我求王爷把你收房,只要你成了晋王府的侍人,父王绝不会不给王爷这个面子,硬要将你押回朔戎,你留在府里,有我照看,这一生还能过上富贵安稳的日子,此事才能不波及到你,这已经是最好的法子,能将你保全,母后和你侍父如此良苦用心,为你谋划了这么一条路,你却只会耍孩子脾气!” 兄弟俩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信息让站在外面的李凤吉神情微动,这时里面却没了动静,稍后,却有低低的、压抑的呜咽声响起,就听孔清晏带着哭腔道:“哥,我侍父,我兄长……” 孔沛晶的声音带着几分安抚,叹息道:“有母后帮忙在父王面前周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否则你哥哥的妻儿只怕都是要赐死的,你侍父也不仅仅是被褫夺位份打入冷宫,而是同样赐死……如今你也不必太担心,你侍父虽然遭难,但有母后在,日子也能过得下去,后宫没人能糟践他,只要你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 孔清晏呜咽道:“我……哥,我不要嫁晋王,我不愿嫁他……” 孔沛晶怒道:“晋王哪里不好?如今除了他,谁还能庇护你?只有他这个身份高贵的女婿要你作侍人,父王才会松口!何况你被废为庶人,再不是身份尊贵的王侍子,纵然靠王爷的面子留在大昭,但嫁给谁都不可靠,只有在我眼皮子底下被我护着,母后和你侍父才能放心!阿晏,我告诉你,赶紧收起你的小性子,这事由不得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外面听着的李凤吉微蹙眉头,至此已经大致推测出了几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已有计较,便干脆掀起帘子,走了进去,屋内的兄弟俩乍然见他进来,顿时一惊,脸上的表情满是错愕,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李凤吉用手捏了捏眉心,淡淡道:“到底怎么回事?本王在外头都听到了。” 孔沛晶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满心疲惫,孔清晏的侍父除了孔清晏之外,在前头还生有一个儿子孔昉,一向有些风流好色,这原本在男子当中也不算什么大毛病,谁知孔昉竟然胆大包天地与朔戎王的宠妃私通,结果那宠妃有了身孕,叫他前去商议,二人为了是否打胎一事产生了矛盾,发生冲突,争执之下孔昉失手杀死了宠妃,偏偏又碰到了正好撞见现场的宠妃幼子,孔昉惊惶之下,昏头昏脑地将这个弟弟也一刀刺死,然而纸里包不住火,很快孔昉就被抓获,审出了来龙去脉,如此滔天大罪,朔戎王暴怒之下,将犯下不赦之罪的孔昉直接赐死,孔昉的侍父自然也受到了连累,原本是要被一起赐死的,在王后的努力周旋之下,才改为褫夺位份打入冷宫,孔昉的妻儿也只是圈禁而没有赐死,至于孔清晏,自是一并受到牵连,下旨被废为庶人,朔戎自来就有规矩,被废的王侍子要么圈禁,要么被勒令在专门的庵堂里出家,青灯古佛至死,再就是以庶人身份被赐给臣下作为侍奴,这三条路虽不是死路,却都是将人葬送了一生,王后与孔清晏的侍父自然不肯,姐弟俩便连夜想出一个绝处逢生的主意,传信给孔沛晶,将孔昉之事详细告知,并嘱咐孔沛晶将孔清晏留在大昭,以王君身份去请求李凤吉将孔清晏收入房中,虽说这明显是在钻空子,但朔戎王室与大昭一样,也有王室与宗室的哥儿和贵女外嫁时陪嫁庶出或者同族的兄弟姐妹作为滕侍滕妾的风俗,当初孔清晏的侍父就是作为王后的庶弟陪嫁到朔戎的,如今孔清晏作为孔沛晶的庶弟,嫁给兄长的丈夫,这也毫不奇怪,若是李凤吉插手孔昉一案,为孔清晏及其侍父等人求情,这是干涉朔戎私政,犯了忌讳,但若只是讨要了庶人孔清晏作为侍人,朔戎王势必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拂了李凤吉这个女婿的面子。 孔沛晶心中叹息,就将事情细细对李凤吉说了,末了,他微微蹲身,认真行了一个正式的礼,沉声道:“王爷,此事关系到阿晏一生,求王爷帮我一次。” 大婚之后,孔沛晶从未提出过什么请求,如今却为了弟弟主动放下了身段,李凤吉心念一转,就亲手扶起孔沛晶,柔声道:“阿晶不必如此,本王这就手书一封,向你父王说明阿晏已是本王的人了,以后就留在大昭陪你一起服侍本王。” 这时孔清晏也已经回过神来,见此情形,明白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不由得倔强地紧紧咬住嘴唇,不发一言,孔沛晶却目光扫了过来,严厉地呵斥道:“阿晏!” 孔沛晶在孔清晏面前还是颇有威信的,这么呵斥之下,孔清晏顿时身子一绷,就低下了头,但很快他又咬着牙,抬头看向哥哥,又看向李凤吉,一双清澈的猫儿眼瞪得圆溜溜的,随即双目中的光芒逐渐暗淡,却含出了隐隐的泪光,他没有再吵闹,也没有开口拒绝,转身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