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大昭皇朝艳史在线阅读 - 354、倔佳人被强行捅开zigongjianyin,姐弟府中密话

354、倔佳人被强行捅开zigongjianyin,姐弟府中密话

    “不、不行了……别再……呜……混蛋……哈啊……嗯……太快了……慢点……呜啊……别……别……不要再撞那里了……不要……好胀……胀……要被撞坏了……呜……”

    “阿容叫得真好听呢……呼……口是心非的小sao货,屄里面夹得这么厉害,还喊着不让本王的大guitou捅zigong口,真是骗人……乖阿容,把身子再放松些,让本王把jibacao进那嫩囊里,阿容的zigong软软嫩嫩的,cao起来特别爽,让本王进去捅一捅,等会儿本王就答应你,把一大泡热腾腾的精浆都射进zigong里,让你更容易怀孕,好不好?……呵,小sao屄里yin水真多啊,阿容这是发sao了呢……来,本王摸摸看……哈哈,果然,阿容的屁眼儿都夹缩起来了呢,还说没发sao?本王只是cao了前面的屄,阿容的屁眼儿就一起浪起来,好一个yin荡的身子……”

    屋内的yin声浪语隐隐传到外头,两个水葱似的秀丽侍儿红着脸乖乖立在棉帘外,等着随时伺候里面的主子,这时一个鹅蛋脸、年纪较长的侍儿脚下轻轻地走过来,乃是巫句容贴身的侍儿之一,他隐约听见里面的动静,也有些脸红,压低了声音对那两个守门的侍儿说道:“机灵些,莫要不留神打了盹儿,等主子叫人进去的时候反应不过来。”

    一个侍儿悄悄地说道:“哥哥放心,我们俩都提前灌了一大碗浓茶,再不能困的。”

    年长侍儿瞥了一眼他俩夹得紧紧的腿儿,轻笑道:“小蹄子们,动了春心是不是?可别生出了什么糊涂心思,学人家爬床,咱们王爷是从不收用主子们房里伺候的下人的,若是有人敢冒出搏一搏富贵的心,必会惹恼了王爷,到时候叫了人牙子过来,捆去卖了都是轻的!”

    两个侍儿脸色一白,连忙摇头表示不敢,晋王治家颇严,从前就有王府里一个相貌身段儿十分出挑的侍儿妄图爬床,结果被晋王直接叫人给卖到了那种勾栏腌臜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府里人人噤若寒蝉,都偷偷熄了那些不能说的心思,哪里还有人敢胡乱勾引王爷!

    此时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色却是无边,巫句容满面通红,眼睛湿漉漉的,两条长腿缠在李凤吉腰间,他体内yindao里那细密的屄褶极为细嫩柔软,此时早已被反复抽插的大jiba抻平,这根jiba宛如活物一般,在整条腔道里搅得翻天覆地,尤其那敏感的花心,眼下已不再是一开始的紧闭模样,而是被guitou持续的撞击给cao得微微松开,酥麻无比,阴门都肿胀了,这会儿粗大的guitou每次冲过一层层褶皱撞上去的时候,宫口就会哆嗦着抖一下,渗出些滑溜溜的汁子来,连带着屄口剧烈收缩,那架势简直恨不得勒断了jiba,再加上巫句容自幼习武,身体柔韧有力,下身私处周围的肌rou也比一般人更紧凑,两条长腿牢牢夹着李凤吉的腰,阴部发力之下,窄细的rou腔夹缩不已,guitou每顶一下花蕊,在往外拔抽之际,吸力就会导致guitou像是被一张小嘴儿用力吮住似的,十分舒爽享受!

    “呼……啧啧……阿容夹得好厉害……真是快活……”

    李凤吉两手抓着巫句容胸前两团饱满柔腻的乳rou,一边肆意揉玩,一边挺胯jian干着巫句容的屄xue,巫句容的xue儿妙趣横生,里面团团媚rou又嫩又紧又湿又滑,偏偏还敏感得很,简直都不必刻意用上什么花巧手段,只需一个劲儿地直挺挺抽插就能把这个倔强美丽的哥儿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何况李凤吉还故意时不时地以床上功夫jian弄那xue儿,龟茎磨rou壁,撞捣花心,茎身还一下下故意去蹭那颗肿胀的玫瑰色saorou蒂,偶尔又对着那娇嫩的媚rou轻轻搔弄刮擦,可怜巫句容根本不能坚持多久,渐渐地骨酥筋软,通体几乎绵融如泥,两条长腿也难以继续夹紧李凤吉的腰,三魂七魄都被撞得快要离体,好好的一只rouxue更是被cao得yin液淋漓,潮吹了一次接着一次,巫句容语无伦次地连声哀叫,一股又一股清汁在体内被jiba捣得漾开,让紧贴的jiba与xuerou之间越发润腻油滑,就在这时,忽然间只听巫句容蓦地尖声大叫,哀鸣着双腿软软乱蹬,却是被李凤吉终于一击撞开了宫口,深深插进了最私密的宫囊!

    “啊啊啊……呜啊……疼……呜……不、不行……太深了……不要插了……不要……”

    yinjing插进去的地方实在太深了,巫句容只觉得腹中一阵阵酸胀抽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禁不住哀叫起来,然而一开始的不适并没有持续多久,等到guitou钻进宫腔深处狠狠刮蹭一番之后,脆弱敏感的rou壁被磨得久了,渐渐就生出一股奇异微妙的感觉,痒酥酥麻溜溜的,那滋味实在难以形容,巫句容不是第一次体验宫交,至此便知道这是熬过了最艰难的阶段,之后只会越来越爽快,他咬紧了嘴唇,不自觉流泪的美眸望着上方李凤吉英俊的面孔,一只手软软抬起,还没等碰到那张脸,就被李凤吉捉住,在汗湿的掌心里亲了一口,又俯身抱住巫句容,笑道:“阿容多坚持一会儿,等本王好好灌满了你,让你怀上娃娃……”

    这一夜,巫句容不知道自己被cao到高潮多少次,只知道李凤吉要了他两回,将他的zigong内部射满了精浆,到最后他迷迷糊糊被李凤吉抱在怀里入睡,yindao里还牢牢插着李凤吉的jiba,不让jingye流出来,巫句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肚子,昏昏沉沉地在丈夫怀里睡着了。

    翌日上午,李凤吉吃过早饭,就去了孔沛晶那边看望刚生了女儿的阮冬冬,阮冬冬刚生产不久,又是寒冷的冬天,不可胡乱挪动,得在孔沛晶这里坐月子,这会儿见了李凤吉,想起自己生的是个女儿,虽然醒来后听到众人说李凤吉很喜欢孩子,但阮冬冬对自己这一胎十分期盼,一心就想着生个儿子,如今却偏偏是个女孩,不由得心里大为失望,抽抽噎噎地对李凤吉道:“是冬冬没用,没能给四郎生个儿子……”

    李凤吉正抱着女儿李黛逗弄,见状就皱眉道:“这说的什么话,女儿有什么不好,莫非女孩子就不是本王的骨rou了?况且本王也不缺儿子,不是那种心急火燎等着生儿子传承香火的人,什么儿子、哥儿、女儿,在本王眼里都是一样的,都是自己的亲生骨rou。”

    阮冬冬心思聪敏,看出李凤吉这番话并不是在故意宽慰自己,而是的确发自内心,顿时心念急转,知道以李凤吉的性子,若是自己再表现出对女儿失望不喜的样子,只怕就要惹恼了李凤吉,于是连忙转悲为喜,牵住李凤吉的衣袖,软软道:“四郎不嫌弃我们的黛儿就好,冬冬就怕黛儿一个女孩子不得父亲的喜爱,侍父又是位份低微的,以后她的日子只怕就难过了……如今既然四郎喜欢她,黛儿有了父亲疼爱,冬冬就再没有不放心的了……”

    李凤吉逗弄着用襁褓严严实实裹好的女婴,随口道:“说到位份,你如今生育有功,也该提一级了,回头本王跟王君说一声,晋你为良侍,你好好养身子,不要胡思乱想。”

    阮冬冬闻言,忙谢了恩典,一时又觉得胸乳微微胀痛不适,知道是涨奶了,想到女儿从昨天出生到现在,只有乳母喂养,还没有喝上一口侍父的奶水,便挣扎着坐起,解开衣服要给孩子喂奶,他是第一次做侍父,没有经验,还不会抱婴儿,李凤吉就帮他把孩子调整姿势放在怀里,阮冬冬有些笨拙地将一只rufang托着凑到女儿嘴边,小小的婴儿嗅到奶香,本能地张嘴就咬住了奶头,用力吮吸起来,李凤吉笑道:“这小东西倒是有劲儿,长得也好,依本王看,以后等她长大了,必定比你还俊些。”

    阮冬冬原本失望于自己生的不是男孩,然而到底是亲生骨rou,孩子一抱在怀里,奶头被用力吸着,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就油然而生,就再舍不得放下怀里这小小软软的一团rou了,听李凤吉这样说,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柔声道:“自然是比我好看的,她都挑着我和王爷好的地方长呢。”

    值此新春佳节之际,李凤吉又得了一女,这是喜事,宫里也赏下不少东西,原本过年就是各家走亲访友、互相拜年,晋王府里如今添了新生儿,孩子洗三那天越发宾客如云,忙得府里上上下下的奴才简直脚不沾地。

    ……

    冠军侯府。

    今日李飞岫不在府里,去了同僚府上吃酒,巫广月作为女主人,就留了弟弟巫句容吃午饭,饭后姐弟俩就在巫广月房里喝茶,说些私房话。

    “你嫁进晋王府也有不短的时间了,怎么身子还没有动静?不是说许多大夫都看过了,说是你身子没毛病,健康得很么?”

    巫广月一身丁香色的百花十二幅渲丝裙装,套着大红的出风毛坎肩,青丝梳成如云高髻,簪着一整套赤金镶红宝石的头面,面孔红润,气色很好,显然日子过得不错,她拉住巫句容的手,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身子既然没问题,那么,会不会是有人不想让你有孕?晋王后宅侍人不少,莫非是其中哪个暗中弄鬼,叫你难以怀上孩子?俗话说人心隔肚皮,不可不防!”

    “好了好了,我知道阿姐是怕我吃亏。”看到巫广月认真的样子,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巫句容就笑了起来,拈起一块蜜饯塞进巫广月嘴里,“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岂是谁都能算计我的?这事还真与旁人无关,就是我的缘法还没到罢了。”

    巫广月这才点了点头,道:“没人害你就好。”她嚼着蜜饯,打量着巫句容的气色,“不过,晋王既然待你好,常去你那里,那么孩子早晚会有的……说起来,你们俩看起来也很般配的,一对璧人,多养眼啊,以后要是生了小孩,一定很可爱。”巫广月忍不住托腮想象了起来,“你俩都是美人,这么优良的条件,应该多生几个才行,不能浪费了。”

    巫句容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呢,她就眼看着快要想到小孩以后应该取什么名字了,自家这jiejie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无语。

    巫句容就转了话题,说道:“也别光说我,阿姐你自己呢?冠军侯待你仍是不错吧?其实……你们俩若是做了真夫妻的话,也未尝不可。”

    “别说这个,我没这个心思,侯爷也没有,我们这样就很好。”巫广月摆了摆手,示意不谈此事,又忽然轻哼一声,仿佛想起了什么,冷笑着说道:“倒是西锦白那个混蛋,居然还有脸一个劲儿的求我原谅,翻来覆去都是说他当初喝醉了,后来也一时糊涂……呵呵,我巫广月难道就那么像傻子吗?”

    她看着巫句容,正色说道:“阿容,我跟你讲,千万别相信男人所谓的酒后乱性的话,那根本就是托词,是推诿的借口!我早就私下专门问过几个大夫了,几乎都是很肯定的告诉我,男人要是真的喝醉了,醉到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程度,基本上就不具备做那种事的能力了,既醉得不省人事,又能做那种事的情况,不能说没有,但绝对是万中无一!所以说,什么酒后乱性,都是谎话,只不过是个放纵的借口而已!当时西锦白虽然醉了,但我肯定他至少也是有几分清醒的,他绝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不过他半推半就罢了!”

    巫广月冷冷地说完,忽然又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说道:“不过呢,西锦白和齐福雪这两个人,自从成亲之后,过得也并不好,虽说齐福雪给他生了个儿子,但据说夫妻之间关系平平,齐福雪还善妒,趁着西锦白去庄子上打猎,几日不在家,就把自幼就服侍西锦白的一个丫头给随便配了人,等西锦白回来,两人就大吵了一架……呵,我倒要看看,他们俩以后能走到什么地步,无非是两看相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