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美臀叠压,上下yinxue轮流大乱cao,帝王无情休恩义
屋内两人搂作一团,程霓葭软叫尖呼,呻吟娇啼声一阵高过一阵,都被窗外的人听了个满耳,那人梳着满头细辫,上面缀着珠玉玛瑙等物,一双亮晶晶的猫儿眼宛若宝石一般,只不过此时眸底却泛着几分羞意,不是孔清晏是谁? 孔清晏倒不是自己故意过来找李凤吉,而是哥哥孔沛晶打发他来送解酒汤,李凤吉中午喝了点酒,孔沛晶就叫厨房做了些橘皮醒酒汤,这汤味道不错,不仅可以有效解酒,还可以作为饮品,孔沛晶见汤煮好了,就打发弟弟送过来,其实这种事随便叫个下人来做就是了,孔沛晶之所以专门打发孔清晏亲自跑一趟,为的就是让孔清晏和李凤吉多接触,给两人尽量多创造相处的机会,好让孔清晏能够早日怀孕,有子嗣傍身,孔沛晶作为兄长,为弟弟如此筹谋,不可谓不用心了。 孔清晏眼睁睁看着李凤吉和程霓葭在屋里yin戏,弄得他进又不好进,走又走不得,一时间不禁进退两难,正犹豫之际,一只雀儿忽然扑棱棱飞过来,落在窗台上,把孔清晏吓了一跳,不由得下意识“啊”了一声,立刻就惊动了屋里正颠鸾倒凤的两人,程霓葭惊羞之下,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连忙想要遮掩身子,李凤吉扭头一看,见孔清晏面红耳赤地站在窗外,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便嗤道:“阿晏你这小浪蹄子,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故意来偷偷看本王的活春宫的?还不快点进来?别磨蹭,不然本王就亲自押了你进来!” 孔清晏被人当场捉住偷窥,臊得脸红,没法子,只能磨磨蹭蹭地进了屋,李凤吉见他手里提着一只小巧的食盒,就明白他是来送东西的,于是问道:“里面是什么?” 孔清晏满心不自在,支支吾吾道:“哥哥叫人煮了橘皮醒酒汤,打发我送来……”说着,挪到书案前,从食盒里取出用描花瓷盅装的醒酒汤,揭开盖子,李凤吉赤身裸体地走了过来,胯下一根直撅撅的大rou恬不知耻地甩来甩去,毫不在意的样子,反而让孔清晏忍不住心慌脸热,李凤吉一眼睃见他目光乱瞟,整个一副想要随时逃跑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暗笑,拿起醒酒汤,一口气全喝了,紧接着就一把抓住孔清晏的手腕,轻笑道:“既然你来了,那么正好,你也别急着走了,葭儿一个人原本也难以服侍本王,如今加上你倒也不错,大家一块儿好好快活。” 孔清晏见李凤吉要把自己和程霓葭一勺烩了,有心不肯,但李凤吉二话不说就把他拽到了短榻前,剥了衣裤露出雪酥酥的白嫩身子,不由分说便掰开大腿,把人紧紧按在榻上,没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夹杂着近乎哭吟的模糊喘息。 “真是不错,两个都是好屄,又紧又热又容易淌水儿,还会吸jiba……啧啧,爽啊……” 李凤吉一手一个地抓着程霓葭胸前两只饱满软弹的乳儿,将其在掌心里揉了个结结实实满满当当,在他面前,程霓葭和孔清晏两人被叠在一起,孔清晏躺在下面,环抱住程霓葭的腰,两具雪白的胴体紧压在一块儿,两只圆滚滚的雪白屁股上下交叠,敞着两只粉嫩湿透的屄xue,李凤吉一边揉奶一边挺着粗长的大jiba轮流在孔清晏和程霓葭的女xue里抽插,cao一会儿这个屄再捅一会儿那个洞,玩得不亦乐乎,把两个年轻漂亮的侍人给jian得发出一连串销魂的鼻音和忘情的吟叫,四条修长雪白的腿儿颤抖抽搐着,白嫩透粉的汗津津大腿根上全是粘糊糊的汁液,被恣意捅干的rou屄里不时喷溅出晶莹的yin浆,白花花的屁股不断扭动,细软稀疏的阴毛早已尽数被打湿,微绽的yinchun渐渐红肿充血,黏糊糊地yin靡不堪,肥嫩的阴蒂翘胀着,犹在颤动不已,连续不断的潮吹让两具年轻的rou体欲仙欲死,几乎晕厥过去。 李凤吉舒服地眯着眼,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轻哼,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从yinjing蔓延到小腹处,再迅速传递到四肢百骸,粗长的rou茎钻在黏腻滑溜的软嫩蕊心之中,捣得肥美的xue腔内满满的充盈了温热的yin汁,李凤吉痛快jianyin着两只娇嫩多汁的rouxue,最终一股又一股热精猛烈喷射而出,分别射进上下两个屄眼儿内,射得两具香汗淋漓的胴体痉挛不已,窗外一阵风吹过,枝头几朵桃花飘进窗口,无声地落在地面上。 射精完毕,李凤吉就把摞在一起的孔清晏和程霓葭分开,让瘫软无力的两人躺在短榻上,李凤吉高大的身躯不见汗水,唯有眼角和胸口有些红晕,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见程霓葭闭着眼细细喘息,就像是一滩春水似的,融化在了榻上,李凤吉便知道这身娇体弱的哥儿还得缓一缓,就搂了旁边因为自幼习武而体质强健了许多的孔清晏,一口含住了年轻侍人柔软红润的嘴唇,挑逗着用舌头勾出了孔清晏青涩滑嫩的舌尖,肆意地吮吻起来,又把舌头侵入口腔,在那嘴巴里搅动个不停,汲取津液,亲得孔清晏唔唔哼喘着,无力挣扎,李凤吉一手摸上他小巧稚嫩的胸乳,捏着小奶头玩弄,还去扯敏感的阴蒂,把孔清晏欺负得几乎哭了出来。 李凤吉在书房把程霓葭和孔清晏jian了个透,两人缓了好一会儿,才软着腿把衣裳穿了,孔清晏生怕还要挨cao,急着想走,倒是程霓葭有心还想跟丈夫多亲近,但又怕xue里的jingye流出来浪费了,只得早点回去拿阴塞堵住xue儿,于是两人就一前一后地出了书房,各自去了。 李凤吉与两个美侍云雨了一番,神清气爽,唤人打水擦洗了身子,又换了一套衣裳,继续读书,稍后觉得眼睛累了,这才放下书,负手走出书房,一时想起今日在孔沛晶那里见司徒蔷有些咳嗽,便打算去瞧瞧,当下就往司徒蔷所住之处走去。 李凤吉进了院里,却见司徒蔷正坐在一株花树下,那里设置着两条花斑石的石凳,磨得光亮如漆,专门供人休息,司徒蔷穿一件杏色底子淡黄绣纹的窄衫,勾勒出细腰窄肩,越发显得娇袅不胜,正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专注,这时忽然一阵风经过,把树上的花给吹下了一些来,顿时落得司徒蔷满身红香散乱,司徒蔷这才惊觉,遂抖了抖书册,又用手拂去身上的落花,忽不经意间瞥见了不远处的李凤吉,便盈盈起身,道:“王爷怎么来了?”话音方落,就轻轻咳嗽了两声。 李凤吉走过去,扶着司徒蔷的肩膀让他坐下,关切道:“上午就见你咳嗽,可曾吃了药?” 司徒蔷轻轻摇了摇头,眉间微蹙,举止娴静,道:“不碍事的,只是春日里有些嗓子痒,这才咳嗽,取了些枇杷梨糖膏兑水化开,一日喝上三次,很快也就好了。” 李凤吉便笑道:“没事就好。”又问道:“云玉呢?” “还在午睡呢。”司徒蔷答道,将手里的书放到腿上,李凤吉拿过书,见原来是一本游记,上面记录了许多地方的风土人情,就笑道:“这书,本王也曾看过的,里面有些地方也去过,风土人情确实与书上写的大致一样,可见作者是用了心的。” 司徒蔷清丽脱俗的面孔上就有些羡慕之色,道:“王爷去过不少地方,我从小到大却不曾出过京城,有时候真的很想去外面看一看……大昭幅员辽阔,山河壮丽,可惜我终其一生,大约是不可能出了这京城的,看不到各地不同风光。” 司徒蔷说着,脸上的神情就稍稍有些黯然起来,但他生得冰清玉润,肌滑如脂,容貌极美,即便是此时蹙着眉头,微带烦忧,也依旧让人心动,李凤吉见他挽着发,发间夹缠着金红双色的绒绳,越发显得一头黑发光可鉴人,露出的一截脖颈凝白如玉,细滑无比,心中不禁一荡,再细看司徒蔷,虽说如今已经是一个孩子的侍父,却依旧纤巧剔透、娇怯楚楚,恰如江南烟雨一般,就握住了司徒蔷雪白的手,道:“这外头有风,莫要吹着了你,咱们还是进屋说话吧,你这里的茶比别处更有一番好滋味,咱们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岂不快活。” 两人于是进了屋,司徒蔷洗了手,亲自煎茶,将茶叶取了一撮放进小茶铫里,稍后煎好了茶,司徒蔷先倒了一杯递与李凤吉,又给自己也倒上,李凤吉嗅了嗅清香扑鼻的茶水,吹几下热气,细细一品,确实香味不凡,司徒蔷举手投足之间俱是淡淡的优雅,道:“这是去年梅花上的雪水,里面浸了佛手片和少许梅花,我喝着倒还好,只觉得香气不俗。” 李凤吉下颌微抬,目光温柔缱绻,笑道:“蔷儿向来是极雅致的人,本王爱的便是这一点。”遂拉着司徒蔷纤长柔嫩的手掌把玩,见旁边绣垫下面半压着一册书,随手抽出来看了一眼,原来是话本,就道:“市面上又出什么新话本了?若是好看,本王也叫人买一本回来。” 司徒蔷闻言,抿嘴微微一笑,道:“这书有些荒唐,我正要扔了呢,王爷还是莫要看了。” 李凤吉一听,反而来了兴趣,忙道:“哪里荒唐了?蔷儿大致跟本王说说吧。” 司徒蔷无奈,便将书中内容大致对李凤吉讲了,总而言之,就是写男女情爱的,李凤吉听罢,不由得目瞪口呆,道:“皇帝是什么人?那是天子!这满天下的美人随便挑随便选,要哪个不行?他想找女人,就算不找大家闺秀,也得是小家碧玉,怎么能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宫里拽?一个妓女,既然是清倌,身子还干净,那么接进宫里做个位份低一些的嫔妃也就罢了,大伙儿不会太较真,但他居然让这妓女做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是疯了还是怎的?莫非太后死了?宗室们都死绝了?大臣们也都死光了?祖宗的体统、皇家的脸面都统统不要了?更可笑的是,竟还最后真让他给办成了,娶了妓女为后?还他娘的帝后琴瑟和鸣,开创了太平盛世?有这样一个脑子抽风的皇帝,还太平盛世呢,没有亡国灭种就不错了!” 司徒蔷白嫩的手指揉一揉眉间,道:“我也觉得这话本不妥,不过市面上倒是卖得很好。” 李凤吉的脸上有些淡淡的无语之色,哂道:“虽说只是话本,但也未免扯淡得太离谱了,本朝向来不以文字论罪,风气开明,不搞文字狱那一套,但是这种误导人心的混账话本还是不可提倡的,本王明儿就跟大司徒和国子监祭酒说一声,市面上有些书籍还是该禁就给禁了,免得让人被歪坏了心性,不知规矩纲常了。” 两人说着闲话,另一边,此时凤坤宫内,柔煦的日光透过几近透明的窗纱落在地上,照得室内明晃晃的,窗外花木繁茂,各色鲜花开得绚烂,清风带着丝丝缕缕的花香与草木的淡雅香气钻入房中,西皇后半卧于榻上,盖着一幅水红色的薄被,她容色秀丽,虽早已不是妙龄女子,却保养得很好,尤其那种独一无二的雍容沉静气质仿佛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更是给她平添了几分魅力,那张白皙的脸上仅能稍微看出一丝岁月的痕迹,却不但不有损她的美,反而酝酿成了动人的成熟韵味。 有宫人静悄悄走入室内,来到西皇后榻前,躬身轻声道:“娘娘,陛下又去了麟华宫。” “知道了。”西皇后淡淡说道,神情不变,可那眼底的厌倦和冷漠却越发的深了,她摆了摆手,示意宫人出去,自己卧在榻上,静静想着心事,前时泰安帝在嵯峨滢的撺掇下,有意册封其为皇贵妃,而皇贵妃形同副后,通常在中宫皇后尚在的情况下,除非是高位嫔妃临死前由皇帝给的哀荣,否则一般不会册封皇贵妃,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虽非规矩,却是潜规则,当时泰安帝向她隐隐露出这个意图,以作试探,立刻就被她软中带硬地含笑顶了回去,后来大约是泰安帝也觉得不妥,便再没有提及此事,只是嵯峨滢却就此病了,惹得泰安帝近来频频前往麟华宫探望。 “李承勉啊李承勉,当年我也曾是一心一意待你,只想着好好做你的妻子和贤内助,可是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只是皇后了?” 西皇后喃喃低语,有些涩然,又有些感慨,但很快,她的眼神就冷厉起来,嘴角挂起一丝讥诮,轻嗤道:“呵,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