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在害怕什么?这东西是用在我身上呀(火车便当、尿道塞)
苏浅当然没空回答他,他感觉到敏感的生殖腔被成结的性器撑开,抵在敏感点上压迫着柔软的内里,最后被射得一塌糊涂。 被自己的alpha填满的同时会给omega带去心理上的满足感,苏浅被喂得饱饱,连带着人也慵懒了很多。他别过头去亲吻文钊的嘴唇,这个姿势让接吻变得有点艰难,只能浅尝辄止一下,他亲了半天没讨到什么想要的结果,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在嘀咕什么,然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文钊叹了一口气,他把苏浅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稍微草草的清理了一下二人的股间,打算等会先热点饭菜,吃完了再好好洗澡。 事实证明,他这样做是对的。 他刚刚把热好的饭菜都盛出来,刚刚被他安置在沙发上的苏浅就又贴了过来。文钊甚至有些惊愕,本以为一顿好cao能让他老实一点,没想到那么快又开始作妖。 他无奈地回过身,苏浅整个人半趴在自己身上,用脸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还要。” 发情期当然不是做一次就能完事的,omega的体质因人而异,在不使用抑制剂的情况下,发情期通常持续两到五天。有心理准备的omega会在发情期之前准备好大量的速食食品在家里,毕竟一旦做起来就昏天黑地,根本没工夫做饭。 只是……文钊没想到会那么快,苏浅体力那么好的吗? 文钊只好说,“先吃东西。” “我——不——要!”这家伙拒绝得理直气壮,甚至还伸手扒拉文钊的裤子,文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他还要乱动,只好先把他按在墙边,谁知道苏浅的后背一靠上墙,就非常自觉地又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一副等着被抵在墙边挨cao的样子。 文钊的目光往下移动,看见自己刚刚射进他屁股里的yin液正因为重力的缘故一点点流下来,弄得大腿上一片黏腻,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的腿有点抖,应该是快要站不住了。 他于是沉默着把苏浅捞起来,一只手托着一边膝弯,让他整个人都悬空起来,只有后背抵着墙作为支撑点。苏浅起初似乎对这样的体位有点犯迷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高高兴兴地把自己的屁股往前送。 文钊喘着粗气重新将性器抵上xue口,感觉到那里其实还没有完全合拢,似乎比之前刚进去的时候还要热一些,应该是被cao肿了。他很快收回了有的没的心软,因为他已经在刚刚做的过程当中摸出点门道来,越是疼越是粗暴,这家伙似乎就越是喜欢,真要小心翼翼地对他这家伙还不乐意。 这个姿势让深入变得特别方便,只要手上稍微松一下力道,湿滑柔软的肠xue就能噗嗤一下吃到底,发出水液和rou体碰撞发出的拍打声。他这次没有cao进生殖腔,这一下直接cao到了肠xue的末端,在结肠口附近不断地戳刺,苏浅发出一声惊呼,蹬着腿似乎想要往上窜,但是在那个rou环上用力一插,他就又软下腰来,发出带着点沙哑的喘。 他看见随着自己的cao弄,苏浅的小肚子上逐渐被顶弄出小小的凸起,当自己抽出去的时候又逐渐变得平坦。手底下omega的皮肤软软的,一掐就有红印。因为已经是第二轮,苏浅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去说点什么调情的话,只知道随着插弄轻轻地呻吟,舒服的时候肠xue就会痉挛,连带着小腿都在抖。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这个omega真的不会被他插坏吗? 好像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他开始大力地往娇弱的结肠口cao去,苏浅当即尖叫一声,想要合拢双腿,但被禁锢着根本动不了。那个小小的rou环只是稍微顶一下就好像有电流从下腹一直窜上大脑,柔软服帖的xuerou会因为刺激牢牢吸住体内的rou刃,然后再等着更深的插弄狠狠cao开娇弱的内里,让omega无数次体会身体被劈开的感觉。 苏浅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时不时掺杂着一丝呜咽,虽然会时不时因为过分的快感掉下一两滴生理性的泪水,脸上却没有痛苦的神色,眼神逐渐变得一片迷离,覆盖上情欲的色彩。 注意到文钊在看自己的脸,他于是缓慢地抬起头,用充满水雾的眼睛和他对视,好像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海。 毫不犹豫地,苏浅当即侧过头,给他献上来一个吻。这个吻软软的,混着omega身上的茶香扑面而来。 文钊不得不承认,苏浅当真是很会zuoai,他也不知道自己曾经那个小心寡言的妻子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还是这一场车祸撞得他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每一个亲吻和求欢的动作都是那么恰到好处,让人无法拒绝,只能深度沉迷。 被cao软的苏浅即使平时吻技更甚一筹,此刻面对文钊还是毫无招架之力,小舌头完全被人牵着走,被亲得涎水都含不住,就像他下面的水一样,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来。 文钊含住他的唇舌,顺势给予了一记深顶,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微凉,他低头一看,是苏浅又射了。 他估摸了一下苏浅今晚发泄的次数,觉得实在是有些多,只是这场性事还没结束,再做下去恐怕更多。 苏浅确实有点受不住了,再次因为刺激勃起的性器开始感受到一些微弱的刺痛。虽然他还贪吃得很,但到底还是omega的身体。 文钊抱着他走向床边,走出去的每一步对于怀里的omega来说都无比颠簸,他感觉好像每一下都在往他胃上戳,结肠口被捅开的极致快感让他忍不住在文钊的背上又抓又挠,留下一点不太明显的抓痕。 “呜!好深……啊啊!这太……哈啊……文钊……” 他分不清自己想要说什么,等终于走到床边文钊把他放下来的时候,他的后xue已经又经历了一次高潮,小腹都在痉挛,性器硬得发疼,但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是冒出一点颤颤巍巍的清液,看上去甚至有点可怜。 差不多了,文钊想。起码今晚做得差不多了。 他慢慢地往苏浅身体里退出去,退出去一半苏浅才察觉到他的意图,用腿勾住了他的腰,“……不要。” 尽管那双腿已经酸软无力,什么都勾不住,“不要出去嘛……” 他勾着文钊的脖子呢喃着,“你是怕把我弄坏吗?不会的,我很结实的。” 哪有omega说自己结实的,文钊一下子有点哭笑不得,他还没说话,苏浅又接着说,“你要是觉得我射太多了不好……想塞住的话也是可以的哦?” 他没能理解这个“塞住”到底是什么意味,就看到苏浅往上蹭了两下,手去够床头的柜子,然后拉开来,那处一根细小的长棍来。文钊眼尖地看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脑子里又凌乱了几秒。 小棍子通体莹白,末端更细一些,顶端则点缀着一颗小小的宝石,文钊看了觉得像一个咖啡的搅拌棒。苏浅把那个细长的小棍子塞到他手里,然后捏着他的手腕,在自己性器附近比划了两下,见文钊不懂,就将末端放到自己的铃口附近。 这下文钊彻底明白了,但他显然没想到这个小棍子是这样的用途,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想要收回手。 苏浅却笑了一下,“你在害怕吗?不要紧的,是用在我身上,我教你……” 他自己握着那个末端,一点点抵住铃口插了进去,他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带着点痛呼,但是又藏着一种极其兴奋的欢愉,文钊想拿出来,但是又怕这样反而会让人痛,苏浅握住了他的手,语气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帮帮我,好吗?” 文钊顺着他的力道,尽可能小心地握住那根小巧的性器,一边观察着苏浅的反应,只要苏浅露出一点点痛苦的神色,他就马上停了下来,再等着苏浅哄着自己插进去。 他觉得很古怪,虽然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有着这种怪癖的人,但是他确实从来没了解过,他不是应该制止自己的妻子玩这种过激的游戏吗?但为什么……他看着苏浅遍布红潮的脸颊,感觉自己的妻子非常地乐在其中。 算了,随他便吧。 文钊选择丢掉自己的理智,等那个小棍子完全插进去的时候,苏浅已经吐着舌头,脸颊上都是一片汗湿了。 他帮苏浅捋了捋头发,看他感觉差不多,于是顺从了苏浅的意思,对准了那个合不拢的小口再次插了进去。 苏浅的呻吟比之前还要软,性器被塞住以后所有的快感就只能由后面来承受,一下一下地挑拨着他的神经,电击般的快感在脑袋里炸裂开来,而被塞住的性器还在不断地积蓄快感,从里面传来酸软的快感,不断地在挑战omega的极限。 在alpha第二次射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苏浅几乎感觉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苏浅想。 我天,这也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