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的儿媳
王德明提着一兜菜往家走去,儿子去了市里没两天,那个陈平就生病了,儿子特地打来电话要他帮忙照顾。王德明心里腹诽,长得跟个小鸡仔似的,看着就不耐cao,还天天冲着儿子发浪,他不被cao病谁被cao病?!不过王德明不愿意再因为那个男人和儿子有任何争执,只好答应下来。为了防止被那人告状,他老老实实的给那个讨厌鬼做起保姆来。 王德明先将买来的菜扔进冰箱里,这几年他虽然一直独居,家务事已经勉强能看,可是厨艺一直没有进步,平常也都是叫外卖的多。现在居然还得为个抢走儿子的人洗手做羹汤,他简直恨不得在粥里下点泄药。 王德明煮好粥放在托盘上,将药和水也摆了上去,他端着托盘进了儿子的房间。陈平还在睡着,窗帘没有拉,阳光照在他紧闭的眼睛上,陈平不舒服的皱着眉,王德明懒得去管,将托盘扔在桌子上就想出去。谁知陈平正好醒了过来,他病怏怏的喊王德明:“爸,您回来了啊。” 王德明冷淡的说:“粥我放桌上了,你起来吃吧。” 陈平的声音很是虚弱:“爸,您过来扶我一下好吗?我没什么力气,起不了床。” 王德明刚想拒绝,陈平又说道:“哥哥说他已经拜托过爸照顾我了,真是麻烦您了,爸。” 王德明听他一口一个爸的喊着早就不耐烦了,可听他提起儿子,那要迈出房门的脚就抬不起来,最终还是认命的走了过去,把身体软绵绵的陈平扶了起来。 陈平的身体软软的靠着他,王德明很不高兴的推了他一把,陈平娇喘着喊了一声:“哎呀,爸,您干什么?” 这声音甜腻的简直像是在呻吟,王德明更不高兴,觉得这sao货下贱的可以,儿子日日夜夜的灌溉居然也没有填饱他。儿子才离开短短两天,他居然就朝着自己这个公公发起sao来。不过王德明的心中早已认定陈平是个sao货,对于他这样的表现,也没有多惊讶。 王德明站直身体想离开这里,陈平娇软无力的撑在床上,仰起他苍白的脸盘望着王德明:“爸,您帮我把粥端过来好吗?” 王德明看不得他这样的作派,冷冷的说:“你自己没长脚吗?” 陈平微微撅起嘴道:“爸,您的心真狠,我都病成这样了,您不能疼疼我吗?” 王德明板着脸:“我都把粥给你端进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不会还想我喂给你吃吧?” 陈平笑了起来:“喂我吃也没什么啊,您想想,哥哥出差肯定很忙,却还要分心担心我的病情,这样说不定会害哥哥在工作上出错的。您把我照顾好了,让我早点好起来,这也是在帮哥哥啊。” 王德明的脸沉了下来,这个陈平当着儿子的面是一套,现在儿子走了又露出另一副嘴脸。儿子在家的时候,在他面前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时常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偷偷看他的脸色,说话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总是随时随地的想讨好他。现在儿子不在家,不但敢勾引他,居然还指挥起他来了。 可儿子是王德明的软肋,陈平一提起儿子来,不管到底是真是假,王德明都有了顾虑。王德明不想给儿子添麻烦,只好认命的把粥端了过来。 陈平笑吟吟的看着王德明张开了嘴:“啊……” 王德明端着碗的手青筋暴起,只是这次他没再让陈平说一些令他生气的话,就先将一勺粥塞进他嘴里,堵住了陈平的嘴。 陈平被烫的跳了起来,那口白粥被吐到了托盘里,陈平的手不断的往嘴里扇着风,红艳艳的舌头也被吐了出来。 王德明看他这糗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平看着他的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打量起王德明来。王德明察觉到他的目光,很快正色下来训了他一句:“哪里烫了,矫情!” 陈平靠近王德明,在王德明脸上喷着温热的气息:“爸,您笑起来可真好看。“ 王德明没理他,陈平越靠越近,两个人的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陈平的声音越发的娇软:“您好坏,快给儿媳看看,舌头是不是被您弄坏了。” 陈平红艳艳的舌头又伸了出来,差一点碰到王德明的嘴唇。王德明吓得往后退去。陈平的舌头便伸到到王德明眼前,王德明却不敢看,别开头站起来,将粥放在托盘里说:“等凉了你自己吃吧。”说完不等他回答,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这几天王德明都极力避免自己和陈平有过多接触,不论陈平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只当没听见没看见。 王德明这两天心情不错,家里作妖的sao货病已经好了,不用他再去捏着鼻子伺候了。儿子也因为他对那个sao货的照顾,和他关系缓和了不少,最近两天,两父子每天都会通话一次,虽然话题大部份都围绕着那个sao货转,但王德明被亲儿子晾在一边已经好几年,能像现在这样和儿子好好说话,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因此这两天他对家里那个sao货也稍微和气了一些。 说起来那个陈平虽然风sao了一些,离开男人一天,都要忍不住发起浪来,在家事上倒是一把好手。不但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有一手好厨艺,病好了之后,家里的家务和厨房便被他接管过去,这几天王德明倒过了几天轻闲的好日子。 王德明坐在餐桌前喝酒,刚刚他才和儿子通过电话,儿子不知为何突然提起他去北方上学的事。两个人聊到儿子第一次假期回来给他过生日的情景,王德明不禁感慨起来。那是他和儿子关系最好的一段时间,蒸蒸日上的事业,和听话懂事的儿子,现在想来,却觉得那么遥远。 两年前儿子带回那个男人,扔下一个重磅炸弹,又和他大吵一架就走了,让王德明不禁质疑起自己前二十几年的生活,他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又造了什么孽,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变成了这样?他心灰意冷之下便辞了职,辞职后他就四处旅行,在旅途中也遇到了一些和儿子一样的人,也了解了这些人的心酸和不易。 王德明在途中听了许多故事,或是放浪形骸的,或是痴情无柰的。而听得最多的,就是他们因为自己的性向,不被家人理解,甚至被扫地出门的苦痛。他也渐渐明白了,这些人和自己没什么不同,他们或是出于本能,或是被后天影响,这种感情,和别的所谓正常的感情是一样的,即不是病态的,也并不可怕。 解开心结后,王德明便回家开了这家小店,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也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从儿子发去信息,告诉了他自己的改变时,他是真的以为他可以接受了。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儿子和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亲亲我人的,他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好似属于自己的宝物被人抢走的恼恨。 王德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既然这不是一种病,他不能去勉强儿子和那人分开,但他又确实对那人极为反感,但如果要和儿子待在一起,又不能绕开那个男人,王德明左右为难,烦恼至极。 他正喝着闷酒烦恼,突然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王德明听到声响转过头去一看,嘴里的啤酒差点喷了出来。陈平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纱走了出来,这薄纱说不是衣服,却有剪裁,将陈平玲珑有致的身段完美的呈现了出来。说是衣服吧,它既没有为陈平挡住前面的的春光,连身后的屁股蛋都没有帮陈平完全遮住。 王德明的眼睛都直了起来,陈平虽然五官平平毫无亮点,穿着衣服的时候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现在扒下遮掩的衣物,王德明才发现这个男人虽然瘦弱,却不是他认为的那样干瘪的身材。他的骨架小,浑身的软rou附在上面让人轻易不能察觉。不说那纤细的小腰禁不禁得住人高马大的儿子一握,只说他那挺翘圆润的屁股,不必上手去摸,王德明就知道,那屁股的弹性有多好。只怕儿子cao他的时候不必多费力,只往那蜜臀上轻轻一撞,立刻就会被它弹开。 他的皮肤也好,皮肤白皙没什么瑕疵,人又年轻,肌肤吹弹可破。那薄纱没能遮住任何春光,反而让他的rou体,有种欲盖迷彰的诱人气息。这件薄纱勉强盖住了他的半个屁股,当他走起路来,微风带起衣摆,将他软弹的屁股露了出来。陈平毫不在意的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从王德明身旁走过,去了厨房拿了个杯子。陈平笑吟吟的走到王德明身边。 喝了酒的王德明有些失态,无法将自己的眼睛从陈平的身上转开。王德明咽了咽口水,嘴里却干涩的让他咽不下去。陈平毫不扭捏拿起了酒瓶,将自己的酒杯倒满,举起杯子对着王德明说:“前阵子我病了,多亏爸照顾我,您辛苦了,这杯我敬您。”说完将酒杯抬高往自己嘴里灌去。 可也不知道他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那酒没倒进他嘴里多少,反倒顺着他的下巴划过他的脖子,将他的胸口都淋湿了。透明的薄纱贴在陈平的胸口,将胸前那两颗粉红的小果都透了出来。 王德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他的理智苦苦支撑着,拼命在心里呐喊着:这是他的儿媳妇,是他儿子的人,他不能去碰,不能去伤儿子的心! 一想到儿子,王德明觉得下身快硬的好像要爆掉的yinjing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将陈平推到一边,进了自己的房门,将房门反锁上,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一躺在床上,胃里的酒好像匀到了脑子里,他更加迷糊了。王德明艰难的掏出自己裤袋里的手机,眯着眼睛找到儿子的电话拨了过去。他也不知道电话接通了没有,便含含糊糊的冲着手机喊:“sao货!sao货!sao货是小易的!!只能小易cao!只能被小易cao!!!” 王德行迷迷糊糊好像听到听筒里儿子说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手上一滑手机被摔了出去,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嘀咕着不知道在咒骂谁,没过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