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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jiba屁眼,当众清洗尿道,射尿

    沉重的铁门被好几个卫兵拉上,“咔擦”的一声,在外面上了锁。

    所有恶魔的子嗣呜呜泱泱地在前院集合。有人穿着破败的旧服,有人依旧华服贵派,但除了早就做好心里建设的修兹,其他人脸上多少有点疲弊和绝望。黑色的高墙犹如地狱的屏障拔地而起,泛着银色的光的铁门在刚刚隔断了他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也挡住了将来他们在这里的哀嚎。

    修兹注意到一个褐色皮肤的男人一直盯着院子里面,顺着看过去,发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奇怪的……人。

    其他人陆陆续续的也发现了,顿时鸦片无声,眼里透漏着惊讶和恐慌,有的人梗着脖子红着脸低头,不敢再看。

    那是一个穿着暴露的男人。

    他的身形修长,身体附有薄薄的肌rou,随着走动缓缓展现。两条长腿行走沉稳有力,不算十分健壮,但也绝不柔弱。外貌温和没有攻击性,万物全数收入他眼底,但什么也没有展现出来,嘴角如雕像一般磕着温柔的笑。

    禁欲的黑布条仅包围胸口两点,一到黑杠从在中心绕了一圈,直直往下紧紧包裹那一大团软rou,一团黑布吊下跨年,紧贴骨缝,又顺着从背部往上缠着那一圈黑条打结,黑色的两个T映在雪白的皮肤。

    乳白的长衣完全挡不住浓重的黑色,经过众人旁边时,修兹发现这件长衣后背被竖着分成了两条长布条,遮掩的同时,又什么都展示了出来,看上去禁欲又色情。

    众人的目光从院里的木门到铁门,随着这个人转了一圈,直到他开口说话才回过神。

    “圣德安修道院欢迎你们的到来。”

    一句话,讲他们打回现实。

    他们彼此之间注视,都看到了眼底的绝望——如果是正统的修道院,谁会这么穿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霍德约苏圣教突然在全国都有了行动痕迹,他们鼓吹神明,打压恶魔,帮助惩处与恶魔签订契约的人,管理恶魔的子嗣,他们会给穷人留下食物和工作,会打击贪官腐败,不知不觉,这个国家的王室像个笑话一样被淡忘了。

    可是现在想来,一切都好像发生在片刻间,他们崇拜的是什么神?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都没有听说过。

    仿佛没有看到眼前众人的绝望和愤怒,男人接着说道:“我说你们的基里‘老师’,但你们的老师不止一个,你们需要学会分辨。之后,你们的学长会跟你们详细说明。”

    “我很期待,你们重获新生的时刻。”

    男人露出了打动人心的笑容,却让众人不寒而栗。

    又走出两个男人,他们的布料比老师更少——胸口贴的是透明的乳贴,能看到模糊的粉点,胯下的yinjing被塞进到皮质的黑色套子,有色情饥渴的反光。下面的rou球用细细的锁链绑起来,细锁链两端同样贴着股缝绕道后面,敷衍的遮挡xue眼,从股缝伸出紧紧靠着胯骨,一左一右从后面伸出来,锁在yinjing套开合处,贴着阴毛那里的圆环。

    走路时,yinjing也被胯骨牵动,微微动弹。

    “基里老师。”他们神情谦卑,向老师问好,其中一人递过去一把精致小巧的锁。

    基里老师点点头,接过那个锁,当着他们的面锁在里面锁住了门。

    “你们要褪去外面的牵挂,才能进到修道院。”两个学长下到人群中监督,基里老师轻声说道:“脱吧。”

    脱?脱什么?

    众人还是一脸茫然,修兹已经反应过来,一边想着果然这个修道院有猫腻,一边把手搭在衣襟,犹豫要不要解开,半晌,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

    果然,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要干什么,基里老师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们的学长则是温柔而不容置疑的按住了距离最近的一个人,另一个学长迅速扒光的的衣服,连贴身的衣物也不放过。

    “你、你们!”

    那个人反应迟钝,直到连内裤都被脱掉才想起来要反抗,不过反抗也没用,他身上的衣物被脱的干干净净后,两个学长迅速退开一边,任他赤身裸体的扭动。不过那个人咬着牙,进退两难,都这样了他不可能光着身体去教训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更别提刚刚学长帮他脱衣服,是直接撕掉的。

    yinjing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微微跳动,人们看得清清楚楚,上面的耻毛浓密,脏乱极了。

    两怒交加之下,这个人的愤怒转移到旁边跟他有相同处境的人,“看什么!脱啊!听不懂你还看不懂吗!”

    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里,这些人就他妈的这么看着?

    这些人来这里之前都被搜查官好好教训过的,知道必须要听话,于是慢慢吞吞的脱衣服。修兹知道没有退路后到很干脆,他里面没穿内裤,只在外面披上了长长的袍子,这么想来,还真是多亏那个搜查官啊。

    修兹咬牙切齿。

    “诺德,你的饰物也要脱下。”

    诺德不耐烦地回复:“我从小就戴上了,拿不下来的。”他耳朵上订有一圈红宝石镶边的耳环,是他们家长子出生就要订上的,开口被熔了,根本就是个死环。

    都是那个装模作样的混蛋,举报说他们家跟恶魔有交易,父母是贵族,被举报调查这种事简直是让他们在圈子里丢进了脸,连他都要被送来什么狗屁洗礼。

    他能屈尊跟这些平民一起赤裸相见就算了,居然还要他摘掉象征尊贵的耳环?区区一个修道院?

    两个学长仿佛没有看到诺德眼里的蔑视,见诺德实在不配合,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突然按着他,另一个人眼疾手快地把手指塞进圆环里,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啊!”

    随着诺德凄惨的叫喊,沾有血的红宝石镶边耳环掉在地上,混乱中很快沾满了灰尘,不复晶莹的光彩。诺德收支掐住耳朵,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耳垂被拉扯成两瓣。

    诺德瞪大眼睛,惊恐的说不出话,他们不知道他是谁吗!区区一个修道院!区区一个——!

    诺德的惨叫吓到了许多人,人们纷纷远离他,基里老师便开口道:“先带他下去止血吧,之后再单独安排参观。”

    学长把诺德带下去,有了不配合的先例,人们衣服脱的很快,有饰品的更是慌乱扯下,在身上留下了粗鲁的划痕。大家脱完后,尽管没什么用,但有些人还是羞涩的捂住了自己的yinjing。

    见所有人都把衣物拖干净了,基里老师满意地点头,带领队伍走向院里的大木门。这就是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门,基里老师轻敲几下,门从里面打开,他们穿着跟刚刚两个学长一样的衣服,低头道:“基里老师,准备好了。”

    他们被带到一间光亮的房间,有一排排椅子靠墙放,三面墙都摆了椅子。椅子上方有一个卡在墙里的手铐,原本是扶手的地方改得比靠背还要高,两个扶手的前端都被改成了弹弓的“Y”字形。房间中心还摆有好几个桶,修兹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

    这回没有人叫他们怎么做,学长们先动了。他们选定一个缩在角落发抖的人,那是一个年轻男孩,一头棕发几乎要挡住他的眼睛,他怕的两腿打颤。

    “塔司,你来做个示范吧。”一个学长把塔司“请”到椅子旁,让他坐下,两腿被高抬放到Y字里,那里只有卡到关节才是正确的,不然难受的还是椅子上这个人,学长叫塔司抬起屁股,把腿延长到正好卡到关节,学长便就着这个姿势绑好了腿。手被手铐锁住,塔司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借力点了。

    “诶,你的jiba用过了啊。”学长神色无常的说着粗话,惊到了一众,只是其他学长和基里老师都没说什么。

    椅子上的塔司羞愤欲死,脸红的几乎要渗血。

    他的胯清清楚楚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年轻的脸和那个用得发黑的yinjing怎么看怎么不符,还没有勃起就比他们大了很多。下面的yinnang也肿大发黑,看上去脏兮兮的,也只有后xue比较干净,还是洁净的暗红,褶皱安安稳稳的。

    “身外之物不能进来,身体里的东西也一样。”基里老师让人都围过来看,“如果你们的身体都如此肮脏,在修道院是要受不少苦的。”

    基里老师示意学长进行清洗。

    学长首先拿了还算干净的白布塞入塔司的嘴,确保他不会大声扰乱秩序,接着像修兹之前见到的随侍一样侧过身,放给他们观看。

    首先是yinjing,颜色是洗不掉的,那么只能把他里里外外洗过好几遍。学长拿出两个毛刷,一支除了把手都布满了细密的绒毛,一支像牙刷一样,不过用来清洗这种东西,刷毛自然是非常柔软的。

    “你们要仔细看。”基里老师细声提醒,“待会怎么样才能不受苦,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不等塔司准备时间,学长直接泼上水拿牙刷刷洗yinjing和下面的yinnang,绒毛再怎么柔软也还是比这脆弱的东西硬,很快就刷红了。

    yinjing受了刺激,忍不住微微抬头,塔司痛苦地唔吟,学长的微凉的手指和牙刷的刺痛带给他的两种快感碰撞在一起,塔司招架不住,胡乱动起来。于是人们就知道了这个椅子是有多牢固,根本不把这点动静反抗放在眼里。

    学长给它打上泡沫,密集的泡泡在yinjing和yinnang表面流动,又痒又爽,学长借由泡泡极有技巧地按摩塔司的yinjing,不一会,就让他胀的硕大,发紫发红。

    周围的人从未近距离看过这种刺激,惊呼声此起彼伏,这些声音落在塔司耳朵里,诚实地反应到yinjing上,yinjing又胀大不少,guitou主动分泌黏液。

    另一个学长见状,拿起小刷子,先用毛尖端扫了几遍马眼,接着慢慢捅进去。

    刷子已经非常细了,但塔司仍然被捅得身体抽动,yinjing里面他从没有用过,rou嫩的很,相比之下仍显粗劣的融化刮弄细窄的通道,直冲冲到达底端的小口,接着,塔司看到,也感受到,学长拿着刷子快速转圈刷洗。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塔司眼睛红极了,一道道泪痕布满脸庞,口水沾湿了白布,众人能清晰看到那些深色的湿痕。

    学长们的目的是清洗,当然不会安抚他可怜的yinjing。小刷子在里面又捅又转,痛的yinjing半软不软,没有了刚刚的气势,黑紫的表皮软化,红肿的马眼求他干净出去。

    学长感觉差不多了,猛地抽出小刷子,还在清洗yinnang的刷子改去刺激yinjing根部,塔司痛到没有感觉,但他感受到了一阵热意,随后眼睁睁看着淡黄的尿液喷出了来,射进学长刚拿过来的桶里,先是一鼓作气,后来慢慢变小,一点一点流出来。

    水声敲打铁桶,发出的声音刺耳而羞耻,塔司痛苦地合上眼。

    等塔司尿完,学长又插进小刷子洗刷尿道,直到塔司一滴尿都没有后才停手。上面的清洗到此为止,学长照样一桶水冲干净不堪发红的yinjing和yinnang,阴毛刚刚也被刮的干干净净。

    塔司以为结束了,但是并没有。

    他还有个屁xue呢。

    学长拿来了修兹熟悉的工具,但他们肯定都没他的搜查官温柔,一番cao弄下,房间恶臭无比,幸好污水没有被打翻。塔司已经在椅子上大喘气,心脏砰砰跳,刚刚肚皮差点爆开的可能占满了他的大脑,像失了魂一样被学长扶去另一间房等候其他人。

    刚刚像看地狱故事一样的其他人,争先恐后的上椅子,抢不到的也在乖乖排队等候力求给学长留下一个好印象,希望学长温柔点。刚刚是示范,所以才是两个学长一起展示,待会可是六个学长一个一个弄的,他们这里四十多人,要是学长赶时间,一个不耐烦伤了里面,才叫人痛苦。

    修兹跟着那个塔司一起离开了,搜查官在来这里前已经清理过他,而且这一个月不懂在给他吃些什么,搜查官告诉他他已经的屁xue已经不需要排xiele,与之替代的,则是尿液的量变多。

    霍德约苏圣教吗……居然有这种能改变生理构造。

    难道说,神明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