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约苏圣教的真面目(
“喂,他怎么了?”坎西缩在角落和杰夏咬耳朵,目光示意他看向正在整理书籍的修兹,“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阴着脸。” 杰夏苦恼的摇摇头,他一早就发现修兹的心情不太友好,今天都没敢靠近。 两人的窃窃私语没有引起修兹的注意,这时,图书馆大门被推动,深沉宽厚的声音回档室内,三个人都探出头来,发现来人是一位没见过的学长。 “太好了,三位都在。” 这个学长有及腰的卷发,狮子鬃毛一般的光泽 但是他的脸却偏向清晨蔷薇上的水露一般清澈温柔,淡黄的双眼像极了初升的太阳。 见到他的一刻,杰夏红着脸低下头,坎西也略有不是的移开实现,目光死死盯住那个学长脚下的地板。 这个学长身上 有很多绯红的暧昧痕迹,从脖颈,到胸口,两颗乳果被吸得艳红,上面似乎还有亮晶晶的水渍。一路向下,从小腹开始痕迹多了起来,一直遍布到大腿内侧。黑色的yinjing套上还有干涸的白色,yinnang也还红得诱人。 不过这个学长似乎不感到尴尬,察觉到两人的躲闪 还自信的挺起胸膛,抬着头问修兹:“你就是负责图书馆的?修兹……什么来着?” “姓氏比我名字还不重要,学长。”修兹平静的答复。 在这个学长进来时,修兹只是象征性的扫了一眼,那些痕迹没有引起他的半点情绪。 “……我是文德尔学长。”文德尔不满的看了一眼修兹,眼里闪过一丝愤懑,不过很快被他压下去。文德尔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一样抬起头,目光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半个月后,我们会有王室贵族前来商讨事宜,我们需要欢迎他们。” “你们要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整理好这里的书籍和卫生,一点灰尘都不能有!” 半、半个月? 杰夏震惊的抬头,看了一圈宽阔的图书馆。 十二个高大厚重的书架像巨人一样低头蔑视他们,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杰夏急忙看向坎西,发现坎西一脸平静地低下头,自己也赶紧学他:“好的,文德尔学长。” 修兹看得出文德尔眼里的嫌恶,尽量不在初来乍到的时候惹上麻烦,也就以比坎西更加恭敬的姿态微微鞠躬,声音柔顺,“知道了,文德尔学长。” 见状,文德尔更加骄傲地挺起胸膛,像披着宽大的披风一般爽快转身,迈开步子大步离开,一丝多余的话和眼神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这种高傲的人当然不会在别人面前自己关上那扇看着就沉的门,杰夏竖起耳朵挺逐渐弱小的脚步声,迅速上前,以不符合他瘦弱身体的力量,把门撑着关上,然后靠着门,用眼神询问。 杰夏:所以我们要照做吗? 坎西:你在干嘛?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坎西叹了一口气,皱眉问:“修兹,你有什么想法。” 修兹一改刚刚的柔顺,回复到今天一早板着脸的状态,不过现在不是继续烦闷的时候。修兹抬头,心里细数接下来每人的分工。 清理是必须要弄好的,以防刚刚那个学长找茬。 “杰夏,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来商讨事宜期间,你要一直待在水池。”修兹突然开口,“所以打扫这里的只会有我们两个。”最后一句话,修兹是看着坎西说的。 “两个?”坎西沉默了,杰夏见他们两个都在皱眉思考,忍不住脸红打断。 “那、那我跟学长说我来这里……” “不行!”修兹和坎西异口同声说到,严厉的的语气吓得杰夏差点跳起来。两人对视一眼,最后是坎西出声解释,“如果这个地方真的这么诡异,道德价值跟外面不一样的话,吃了他们的东西、信仰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你,一定不会提出为了清洁图书馆而想要离开在水池当摆件这个工作。” 在那些人看来,倒躺在水池中,看着从雕像yinjing里的水流落到杰夏嫩红的xue口,粉嫩的乳尖在水面起起伏伏,这就是很好的摆件,足够用来接待那些王室贵族。 杰夏也许也想到了自己那些一直,涨红了脸,双手无措的在小腹交叉揉搓。 “……总之,我们今天就开始清洁吧。”修兹头疼地看着还没整理完的书堆,感觉脑子里有一堆那种紫色黏液的翻滚…… 这个比喻好恶心啊。 修兹被自己惊出了鸡皮疙瘩,和另外两个人开始清洁。 幸好这个图书馆并没有过于厚重的灰尘,其实只用布匹轻轻擦过就好,难点就是高大的书架顶端。考虑到杰夏不敢去高处,坎西在地板忙活,这活自然只能修兹来干。 修兹通过梯子站到最高处,两脚一掂,爬到书架顶端,这样能更好的清理顶部的灰尘。 “小心点啊,修兹。”杰夏担忧地望着修兹的身体,书架是很宽大厚重没错,但是一个人趴在上面,还是会觉得这块木头太窄了。 修兹拿着沾水的布匹,从边缘开始擦拭顶端。这里的灰尘比下面稍显厚重,没几下整块布料就布满了污渍,被擦拭过的区域透露出一些不寻常的暗红和一些别的痕迹。 修兹思索片刻,原路退回去,拿了一块新的抹布回来擦坎西伸手感受拭,仔细擦完了这个书架的顶端,被掩盖在灰尘之下的所有痕迹全部显现出来。 曾经鲜艳的红色在时间的阴霾下变得黯淡,刻入木板的刀痕和抓痕都充斥着洗不掉的红色。 相比这块木头在成为书架之前,目睹过一个人,用手抓着它死死不肯放开,最后哭嚎着,指甲尽数埋入木头,被迫从手指剥离,猩红的指尖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 真是又一个,不知道该不该震惊的发现。 “修兹!别偷懒啊!”又把一片区域擦干净的坎西完全看不到修兹在书架上的身影,想着他会不会是偷懒躺下了,“还有很多书架等着你呢!” “你们都上来一下。” 这种事修兹觉得要跟自己的盟友分享的,他把两人全部叫上来,三人一起站在梯子上看着这些痕迹。 “这、发生什么了。”杰夏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刚巧落在一处刀痕。 “这种抓痕,指甲应该是断了的。”坎西伸手感受这些痕迹的深入,“当时有人,把刀插在这个人的双手旁边。” “把木头用特殊的药材泡软,把这个人的手指曲起来,用锤子捶打指节,把指甲一点一点的捶进去,即使手指被捶伤、捶断这个过程知道所有指甲没入木板前都不会结束。” “然后……” “然后,等木板干了,变硬了,再想办法让这个人自己把手指拔出来,指甲会留在木板上。”修兹补充坎西的话,眼中的冰冷多得要溢出来。 “这曾经,是某个邪教对待叛教者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