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能不能放过鸭子啊在线阅读 - 六 说到底为什么会有胀奶这种事情发生啊

六 说到底为什么会有胀奶这种事情发生啊

    江骤跑到了船舱的门口,忽而又停住了。

    这艘飞舟的船舱内部下有一层,上有三层。最上面一层的屋顶是蹲着各类琉璃神兽雕像的歇山顶,从外部来看就奢华异常,并不像青华门的风格。

    修者修至道、求长生,不喜好富贵奢华,不耽于安逸享乐。即便像凝华峰无尽阁那样有凡人婢女,也只是因为曾经需要有人看顾神魂不稳的飒飒,现在飒飒已经好了,不日后她们也将放下山去。

    这艘船……大概是萧苍雪的?

    江骤回过头看着萧苍雪,萧苍雪似乎收到了什么讯息,正转过身走过来。

    萧苍雪虽然如同谜团一般,但也并不是那种铺张浪费的人,而是一个心志坚定,清虚澹泊的修士。

    萧苍雪似乎并没有因为江骤之前的突然跑开而有所不满,他伸出一双洁白修长的手,俯身对江骤说:“你的主人叫我把你带下去。”

    去哪儿?江骤跳上了萧苍雪的手心,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有些冰凉。修士的体温都这么冰吗?可顾忧的手好像就很温暖。

    萧苍雪托起他,往船舱下层走。

    来往的内门弟子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因为他们被告知这个萧九就是照顾凝寒尊主的宠物的杂役。不少人都有些心生疑虑,仅仅只是因为觉得这个杂役似乎有些太美了。

    不过,这些也不是修士们真正会关心的东西。

    值守的弟子都警觉地站着,而其他的弟子们坐在一层大厅内,三五成群地论道或交流修行心得。想着自己飒飒以后也会过这样的生活,江骤又多看了他们一眼。

    萧苍雪注意到小鸭子的眼神,他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你也想修炼么?”

    以他看来,青华门凝寒尊主这只小鸭子虽然开了灵窍、有一定的意识,但还只是一只普通的鸭子,并没有真正的修炼。凝寒尊主喂他吃上等的灵石,也只是供他生存、强健其体魄,并没有引导他运用灵石里的灵力。

    江骤立刻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修炼?美人,你别看我现在是只鸭子,其实,我是个人。吓死你。

    萧苍雪轻笑了一下,说:“不愧是凝寒尊主的鸭子,通达透彻。”

    好像被夸了,江骤有点得意地扭了扭脑袋,他听着萧苍雪继续说话。

    “胥九不如你。”

    胥九?那不是那个妖王吗?妖王怎么会不如我?江骤想不明白。

    两名青华门的弟子给他们打开了门。萧苍雪没有再说话,带着江骤走进了下层舱体的水牢之中。

    这是一件四四方方的牢房,原本应该很昏暗,不过现在四处都摆放了青华门的青铜鎏金灯,墙体和出口都设有防止逃脱的阵法,时不时闪烁着符文的光芒。

    牢房中间是一个池子,水池中的水应该是被换成了凝华峰上寒池的水,上面飘着薄雾,一看便知冰冷异常。

    刚一进去,江骤就打了个冷战。这水牢也太冷了。

    江骤看到水池里面的刑架上绑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年轻男子,他随着萧苍雪走进来的声音抬起了头。

    “……苍雪!”

    那男子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他却还是在看到萧苍雪的瞬间就喊出了萧苍雪的名字。

    刚刚将他的心脉重新搭上了的顾忧在那男子的胸前又施加了一个稳固封闭的阵法,让他不至于在天魔经脉被毁之后死去。

    因为若是风芥拾死了,风茈藐会立刻知道。

    顾忧收回手,转身走到萧苍雪面前,向江骤伸出了手。江骤立刻跳上了顾忧的手掌心,暖和多了。

    萧苍雪看到顾忧的手上居然专门画有一个升温的法阵,想来是这位变异冰灵根的尊者特意为了这只rou体凡胎的小鸭子准备的。

    萧苍雪想起了曾经那些人——包括面前这人——也为自己做过类似的种种,不过都是在顺着他们心意的情况下,而且大多数时候他们自以为是的宠爱行径,对萧苍雪来说都是多此一举。

    萧苍雪看了一眼在凝寒仙尊手里舒服地坐下的小鸭子,只希望这只小鸭子运气比自己好了。

    江骤看到东川仙尊祝行简和如寅真人宴千门都在,然后他才去看水牢里面绑着的风芥拾。

    风芥拾长得不太像一个传统印象里的魔修。他的容貌清新俊逸,气质无害,若不是额间那一缕紫色的魔纹,风芥拾恐怕只会被人认成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不过,江骤忽然觉得,这个魔修其实某个角度看来和萧苍雪长得有些像啊。

    他侧过头看了看萧苍雪,又伸长脖子去看风芥拾。风芥拾微微低头侧脸的时候,真的有些像萧苍雪。

    “死鸭子看……看什么看!” 风芥拾见萧苍雪并不理会他,又看到刚毁了自己经脉的凝寒尊主手中一只鸭子在探头探尾地瞧着自己和萧苍雪,不由得怒骂出声。

    顾忧面色阴沉,伸手挥出一道灵力打在了风芥拾的身上。已经散功近乎常人的风芥拾根本无力抵抗,发出了一声痛呼。

    江骤看着他惋惜地摇了摇头。顾忧在外人面前都很为他找场子,江骤猜测,可能是因为在顾忧看来,江骤是属于“自己人”的范围,欺负江骤等于欺负顾忧。毕竟,打狗也要……嗯。

    所以,曾经查清楚了晴空是怎么被害死之后,顾忧曾经让人压着自己的堂弟和“前”未婚妻给江骤下跪道歉。那时候他直接站起来走开了,因为那又有什么用。即便他们跪死,晴空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江骤看着因为疼痛而扯动了锁链、蜷缩成一团的风芥拾,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眼神也沉寂了下来。

    谁料这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风芥拾居然变成了一只额头间带着一缕紫毛的纯白色小狗。他的背脊和四肢依旧穿着锁链,忍过那一阵灵力的痛楚后,他站起来发出了一连串狗吠。

    江骤瞬间精神了!他在顾忧的手上站着笔直。

    “这是怎么回事?!”如寅真人惊诧地问道,“风芥拾是妖修?”

    东川仙尊也有些难以置信:“但他确实是天魔……刚刚我们亲手毁其经脉,这不可能有错。”

    萧苍雪仔细打量了一下变成小狗的风芥拾,对顾忧道:“这可是这只小鸭子的天赋能力?”

    东川仙尊和如寅真人闻言,视线也都落在了江骤身上。

    江骤见三人都看着自己,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抬起头看了一眼顾忧。顾忧没有解释,只是神态自若地看着江骤

    这关江骤什么事情啊?……等一下,不会是因为飒飒……

    江骤突然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上辈子,三岁半的飒飒挡在自己身前,对着一个对江骤出言不逊的人说过一句:“骂我爸爸的人都会变小狗!”

    江骤缓慢地在三人的目光中老神在在地坐在了顾忧的手心。

    儿子,这个帅爹就先替你耍了。

    萧苍雪施了一道诀,让风芥拾变回了人形。接触到那改变了风芥拾形态的力量,他有稍许困惑,不过先将自己的疑惑压了下去。

    顾忧抬手示意东川仙尊和如寅真人出去。接下来的事情,萧苍雪不想让他们看到。

    风芥拾变回了人形,又被牢牢地捆在了邢架之上。

    他煞白了脸、费劲地抬起头看着萧苍雪,道:“兄长与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跟胥九住在妖界,却没想到你已经逃了出去。我们明明已经商议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无论是魔界、妖界还是天阳派里,你都可以任意来往,为什么还不满足……这次你偷偷地放出消息,是故意诱我来的吗?”

    江骤满头雾水,这什么意思?走婚啊?好像哪里不太对……

    萧苍雪道:“是。你和胥九皆莽撞冲动,诱你们出来并不难。”

    风芥拾喃喃道:“胥九不可能给你机会跟青华门的人接触……所以,胥九已经死了吗?”

    萧苍雪颔首。

    风芥拾有些难以置信:“……我不信……胥九可是你养大的……”

    萧苍雪嗤笑一声,道:“他一个近五百年的妖王,何来被我养大之说。”

    风芥拾迟疑道:“……他的名字不是你取的吗?”

    他们都以为胥九是萧苍雪心中最特殊的一个,所以还曾经刻意为难过萧苍雪。因此,此时风芥拾知道胥九已经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萧苍雪所杀,突然觉得面前的萧苍雪变得陌生了起来。

    听了风芥拾的问题,萧苍雪嘲讽地笑了笑,道:“你说得对。正因为他的名字是我取的,合该命也由我取。”

    风芥拾瞠目结舌。这还是他痴恋的那个九原真人萧苍雪吗?

    无意中见过萧苍雪一面之后,风芥拾一颗心都挂在了这位高洁傲岸的正道修士身上。但萧苍雪在亲人师门的教导下,一直都是走的苦修正道,风芥拾根本没有可趁之机。

    直到风芥拾发现,萧苍雪的灵宠似乎在偷偷地猥亵他。这也让风芥拾发现了他的体质。萧苍雪虽然修的是无情道,实则是玲珑窍、琉璃体、阴阳共存之人。哪怕只是跟萧苍雪rou体双修,对双方来说都是极大裨益,功力提升不仅轻松,还稳固,不易滋生心魔。

    为了得到他,风芥拾几乎不折手段,左右他本来就是魔修。他不惜自伤强迫哥哥去灭了北宗,因为他想让萧苍雪无所依靠。正巧天阳派祝鸣珂与萧苍雪师门素有旧怨,所以才有了后来北宗被正邪两道滋事围剿之事。

    明明是他救了被灭门后的萧苍雪,萧苍雪却只对自己的灵宠胥九有好脸色。他出于嫉妒去偷了青华门的碧玉摄心铃,制造了无数幻境来控制萧苍雪,却不料让哥哥也喜欢上了萧苍雪。

    当然,中间还穿插天阳派祝鸣珂的事情。

    祝鸣珂口口声声说萧苍雪是世仇之子,一边折磨他一边又放不下他。那段时间,风芥拾在萧苍雪被祝鸣珂伤害的时候救了他很多次,总算让萧苍雪觉得自己比那个废物胥九好了很多。

    当然,后来胥九几近化龙,又从自己和哥哥手里抢走了萧苍雪。直到后来他们达成了一致,萧苍雪的态度才软化了下来。

    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吗……那些曾经的温柔和依赖,只是萧苍雪的假意逢迎吗?

    风芥拾不由得有些哀伤,问:“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谋划这一切的?”

    萧苍雪道:“一直。”他挽起了自己过长的袖子,露出了两只过分纤瘦的手腕,道:“碧玉摄心铃是神器,它的作用可不是让你拿来yin乐的。我倒要是感谢你……”

    萧苍雪讥讽道:“让我的道心在濒临破裂的情况下被锤炼得无比坚定。”

    江骤缩着脖子躲进了顾忧的怀里。

    救命啊,这个风芥拾是个什么变态啊。他拿青华门炼心的神器去控制萧苍雪就为了做那件事吗?现在还装做一副自己很深情的样子。而且,北宗被灭门的事情也跟他们有关系,不会是他们和那个什么天阳派相互勾结的吧……

    还有那个胥九,就算不是真的养大了他,听风芥拾的意思,萧苍雪应该对胥九很好吧。江骤想起了梅林的事情,胥九对萧苍雪的态度就跟自己的娈宠一般,随意折辱,而且听萧苍雪的话,他还断过萧苍雪的手脚。

    江骤打了个冷战。为什么萧苍雪要遭遇这种事情?

    刚开始萧苍雪杀胥九,江骤还开解自己,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就是这样,强者为尊,杀人杀妖杀魔都不犯法。现在江骤却觉得,还好这个世界杀人杀妖杀魔都不犯法,否则萧苍雪这一生……也太憋屈了。

    可是,即便萧苍雪把这几个人都杀了,就像晴空不能起死回生一样,萧苍雪也回不到过去。所以萧苍雪才这般了无生机,所以……江骤想到,萧苍雪才会对玄清仙尊说,是这天地容不下他。

    风芥拾黯然道:“……你也要像胥九一样杀了我么?我以为你已经有那么一点爱我们了……”他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顾忧,对萧苍雪愤怒道:“还是你攀上了你觉得更强大的姘头……啊——!”

    风芥拾又被顾忧甩了一道灵力。

    江骤也不满地叫了两声:“嘎嘎嘎!!!”说什么呢,你个变态!这是我飒飒的爹!

    不对……江骤突然安静了下来,他看了看顾忧,又看了看萧苍雪,突然发现他们俩一个帅一个美,都是冷调冰山系的,还挺配的……

    不会吧……难道……?

    “胡思乱想。”顾忧捏住了江骤短小的鸭嘴,低声道。

    行吧。江骤立刻给自己的思绪关闸了。

    萧苍雪道:“即便是,也与你无关。”

    风芥拾从痛苦中缓了过来,气息有些微弱却狞笑道:“我如若身死,命牌碎裂,兄长立刻就会知道。想来青华门也承担不住魔尊风茈藐的报复。”

    萧苍雪上前一步,他脸上带了点奇异的笑容,道:“所以,我还不会让你死。而且……你不好奇,为什么风茈藐会上我的床吗?”

    江骤竖起了耳朵。

    萧苍雪不容风芥拾思索,径直道:“因为……我和你长得有些像。你以为风茈藐喜欢上了我,其实……他想上的人是你。他可是几次都在床上叫过你的名字……”

    美人讲话太刺激了,这又是什么转折?!江骤吃惊地张开了自己的鸭嘴。

    风芥拾震惊不已,他心神大乱,拉扯得水牢里的锁链带动着寒池水响动了起来:“不……这不可能!不……不……”

    萧苍雪趁机放出了自己的紫阳九符镜,呵道:“符文!”

    江骤便看见紫阳九符镜在半空中旋转起来,上面的符文绽放着华光,纷纷从镜子上面脱落、齐齐飞入了风芥拾的紫府之中。

    风芥拾还没来得及抵抗,就失去了意识。

    片刻,“风芥拾”又睁开了眼睛。他带着点新奇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被锁链锁住、浸泡在寒池水中的身体,说:“有点意思。”

    萧苍雪伸手隔空用灵力给他解开了锁链。“风芥拾”随意地将一根根从自己血rou之中穿过的锁链拉了出来,溅起一片血雾,似乎毫无痛意。

    顾忧及时捂着江骤的眼睛倒退了一步。等江骤再被放开的时候,“风芥拾”已经收拾干净了站在了他们面前。

    “风芥拾”道:“第一次有身体的感觉还不错。”

    萧苍雪面色如常,对“风芥拾”道:“封印好风芥拾的神魂,不能让他死了或者逃了。”

    然后,萧苍雪对顾忧道:“这是紫阳九符镜的符文,他和镜灵不同,可以随时离开紫阳九符镜。这也是紫阳九符镜最后的一个秘密,事关北宗至宝,还望尊主替晚辈保守秘密。”

    顾忧颔首,而江骤已经彻底呆若木鸡。

    带到他们回到舱内上层的房间里,江骤化为了人形,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看着顾忧已经又翻开自己的闲书在看了,江骤问:“你都不觉得震惊吗?”

    顾忧放下书本,毫无情绪起伏的一双眼睛看着江骤。

    江骤认输:“是我这个凡人庸俗了。”他思索了一下,“可能这就是仙人的世界吧。”

    萧苍雪肯定很恨这几个人,但是那些人对萧苍雪的感情是什么?说爱是侮辱爱了,说恨又有点对不上号。江骤突然想起一首曾经流行于大街小巷的歌曲,唯有其中的一句歌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怎么会这样。

    江骤叹了一口气,对顾忧说:“我觉得萧苍雪也太倒霉了。”顾忧把他圈进怀里,想继续听他的感想,却听见江骤突然问:“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呢?”

    江骤在这个世界不过是个鸭子,江骤知道萧苍雪这些事情根本没有什么用处,最多感叹一句萧苍雪好倒霉。

    顾忧沉默半晌,江骤以为他不会开口回答自己的时候,顾忧却突然说话了。

    “飒飒。”

    江骤翻身看着顾忧,说:“萧苍雪的事情为什么会跟飒飒有关?”

    顾忧又不再解释了,江骤气得去掐他的脸,却一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胸。

    “啊——”江骤撑着顾忧的肩膀吃痛地叫了一声。

    江骤平时都在刻意忽略自己这个世界多出的器官,顾忧似乎也意识到了,后来也都是按他们原来世界的方式在zuoai。

    但是这个平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胸……怎么轻轻被撞了一下就这么痛。

    顾忧伸手解开了江骤的腰带,把他那一对似乎变大了一点的双乳露出了来。他双手轻柔抚上了江骤的乳rou,轻轻地揉搓着。

    “怎么回事……”江骤感觉自己的胸涨涨的、还有些发热,像这样被顾忧揉着倒是舒服了一点。但是,当他低下头看着顾忧认真地捏着自己胸乳在按揉的时候,又觉得羞耻异常。尤其是身下那个一直没怎么被满足过的花屄,一收一缩地跳动着,开始变得湿润了。

    顾忧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点,他凑近了江骤的一侧乳尖,说:“胀奶了。”

    顾忧的呼吸打在了江骤的乳尖上,让他颤抖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顾忧吸了一次奶了,这时候只觉得简直不敢相信。江骤愣愣地问:“……为什么?”就因为是双性人,没有在产期也会胀奶吗?太离谱了,哪怕上辈子江骤生了飒飒也没有发生这件事啊。

    顾忧却没有解释,他伸出舌尖舔上了江骤的乳尖,一边揉着,一边舔吸着乳孔。江骤双手紧紧地抓着顾忧的肩膀,被顾忧的动作弄得腰眼发麻。他的双乳又涨又热,还有一点轻微的刺痛,下身也开始一波一波地流出了花液。

    不行了……感觉有什么要被顾忧吸出来了……

    江骤失声叫了一声:“啊——”感觉到被顾忧吸着的那只胸乳真的分泌出了液体,被顾忧一股一股地舔吸进了自己的嘴里。

    江骤都闻到了一股奶香。

    江骤惊慌失措、拼命想把顾忧的头给拨开,却被顾忧按着腰,制得牢牢的。顾忧让江骤跨坐在他的身上。江骤硬起来的前端和吐着汁液翕合着的花屄都隔着衣袍磨蹭在了顾忧身上,摩擦带来的爽意和奶子被吃的羞臊感让江骤闷哼了一声。

    顾忧刻意地松开了自己正在吃的乳尖,让红着脸的江骤看到自己的rutou。那里原本应该非常小,现在却都变大了不少,红彤彤地立起来,乳孔上还挂着白色的乳汁。

    “不……怎么会这样……”江骤急得带了哭腔,“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怎么这样……”

    顾忧解释不了,他直接又凑了上去,一边揉着江骤的乳rou,一边吸吮着他的乳汁。

    江骤感觉到顾忧炽热的唇舌舔吸走了自己的乳汁,不知道因为气愤还是兴奋,他只觉得感觉全身都变热了。

    自己当“妈”就算了,也没想过给顾忧吃奶这件事啊。

    江骤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顾忧混蛋。

    顾忧任他骂,吸着奶、压着他的身体,就把他扑倒在软榻上。顾忧解开了江骤的衣服,手往下一摸,却发现江骤前端也硬了,花屄也湿了,见他手指上来,还一个劲往上凑。

    顾忧撸动着江骤的前端,让江骤的抽泣变得小声了,他放心了一点,专心地吸吮着江骤的乳汁。

    随着乳汁的减少,江骤感觉胀痛感也消失了许多,随之而来的是乳尖被舔咬的爽意。再加上顾忧把江骤前端也撸得很舒服,江骤推拒的双手也停住了,只是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抓紧。

    “啊……”江骤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呻吟了起来。

    顾忧终于轮流将江骤的乳汁吃完了,占据了爱人的所有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满足。他感觉手里江骤的前端一跳一跳的,似乎要射了。顾忧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江骤的前端。

    江骤只觉得自己的前端要被顾忧含化了,他脚趾蜷缩着,感受到顾忧一边撸动着前端的根部,一边舔吸着敏感的铃口的动作。

    “啊……要……要射了……”江骤觉得自己热得不行,他双目无神地看着顾忧的长发。江骤的小腹猛然地收缩了两下,射在了顾忧的嘴里。

    顾忧竟然像吸奶一样,把江骤射出的jingye都吃下去了。

    江骤在快感中,头脑空白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花屄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流出了一大股水,浸湿了被褥。

    “啊……阿忧……”江骤看着顾忧舔着唇抬起头来。他虽然射了精,但此刻只觉得花屄里空虚难耐。

    江骤迷离了目光,抬起了自己的臀,将水淋淋的花屄凑到了顾忧面前,江骤似乎有点撒娇地说:“阿忧……里面好痒……”

    顾忧从未见过江骤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江骤跟自己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逆来顺受的配合,连叫“阿忧”也是自己后来要求的,他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地要过。

    顾忧看着江骤的表情,抓着他的大腿根部,低头舔弄起了江骤的花唇和花蒂。他的舌尖在里面灵活地掠过,一会吸着花蒂,一会试探地伸进花屄之中,勾出了更多的水液,也让江骤抓着他的发丝,轻轻地叫了起来。

    “好舒服……后面……也想要……”江骤叫着,顾忧才发现江骤的后屄吃了不少花屄流出的水了,也是湿哒哒地一张一合着。

    顾忧从须弥戒中取出了之前准备好了的玉制角先生,抵着江骤的花屄,慢慢试探着插了一小截进去。

    “啊……好冷……”冰冷的玉器让江骤缩紧了花屄。顾忧伸手揉着那屄口,一浅一深地抽插着,很快就把那根并不算粗大的角先生塞了进去。

    江骤忍不住用双腿勾住顾忧的腰,让解开了衣袍的顾忧揉开自己的后屄。见扩张得差不多了,顾忧用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早就湿透了的后屄屄口,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阿忧……”江骤搂紧了顾忧的背,让顾忧低下头勾住他的舌尖深吻。

    顾忧的yinjing在江骤的后屄软rou里抽插着,花屄里的角先生也被顾忧用术法控制了,自发地cao弄起江骤的花屄来。

    他伸手揉捏着江骤的花蒂,感觉到因为三处的快感,江骤下身两张嘴不停地流着水,yin靡异常。而且江骤还搂紧了他,顺从乖巧地让他吃着舌头,顾忧不由地加快了速度,在江骤屄rou敏感处闷声撞击着。

    “啊……唔……”江骤似乎被一波波浪潮卷得头脑发昏,他身体颤抖,时时刻刻都处于高潮之中。被吸得发麻的舌尖想要逃,却被发了狠的顾忧咬住了。细微的疼痛让江骤几乎管不住津液,他嘴角垂着涎液,带着泪花,含含糊糊地呻吟。

    江骤全身都发着酸、透着痒,却用力缠紧了顾忧。被吸得肿大的rutou也重重地摩擦在顾忧散开衣襟的胸膛之上,带来一阵阵不容忽略的痛痒。

    顾忧的yinjing在江骤紧致的软rou里不停地入侵,江骤前面的花屄因为被角先生cao弄得喷着水。顾忧感受到江骤忽然又抓紧了自己的背,那裹紧了自己yinjing的软rou一阵阵地痉挛着。

    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顾忧抵着江骤屄rou的最深处,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打在rou壁上的jingye让江骤颤抖得更厉害了。

    恍惚之中,江骤似乎还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奶香,他忽然开口问:“我们……跟他们不一样吧……?”

    顾忧紧紧地搂住了他,他直截了当地回答:“不一样。”

    江骤终于放下了悬起来的一颗心,回抱住了顾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