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

    戏演完了,白风就耐心的等待。

    有耐心的猎手才能捕获到好的猎物,这是他在人生前几年总结出的道理。

    这天,白风在牢房里看书,他出不去,白景元就找了很多书给他看。当起了快乐的肥宅。

    白风正看到破案中的关键部分,正觉背后汗津津的生冷,听到有人的脚步过来立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知道是白景元来兑现承诺来临前。

    “人给你带到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白景元道。

    白风放下书,抬头去看那人,依旧是黑色的衣服没什么变化。

    白风试探性的开头道:“那个,你好。”

    杨修在牢房外低头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他。.......

    白风试探了几次他都不开口说话,于是转头问白景元道:“他一直这样吗?”

    “之前大概不这样的,遇到你之后才变成这个样子。”

    白风汗颜。心想,我之前到底是有多变态,好端端的人折磨成了个哑巴。

    试了几次依旧不开口,白风快要放弃了的时候。

    杨修转头对站在旁边的白景元说:“你先出去,有些话我要单独和他说。”

    白景元当然是不同意,正要开口。

    看见前面的白风拼命的使眼色,手抬起了又放下。最终依了白风的意思离开了这里。

    终于没有了碍事的人的阻碍,杨修的脸色才变得好看一点。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

    “谈什么?”

    “谈你要见我的原因。”

    “表哥应该和你说了吧,我失忆了。”

    “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真正的意图。”杨修冷漠的说。

    “我可不是白景元的那个傻子,就算你失忆了。你依旧是你,骨子里不会变。装可怜骗人这一手被你都玩烂了,白景元接触你少,不知你本性。”

    说到这,他目光炯炯的看着白风继续道:“可我跟了你十年,你是个什么玩意我最清楚了,毕竟。你可是我爹啊。”

    最后的那个爹字,杨修的语气极轻,却把白风雷了个外焦里嫩。之前这人只喊自己义父。

    本以为是江湖那种假假真真的师徒义子之类的,大家不过是混了个名头来着也能接受。

    可这一声“爹”更亲昵的意味就出来了,白风此时还是个半大少年,哪里能接受一个比自己还大的人喊自己爹,喜当爹这事谁爱当谁当。

    “别,别别。别喊我爹。就算我确实是,但我现在已经失忆了。这称呼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喊我白风就好了。”

    “怎么害羞了。当初可是你逼我认贼做父的,我不喊还把我吊起来打,我被你抽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他说这些话时,神态阴郁。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块rou似的。

    白风被他看的毛骨悚然,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这是兽类在面对危险时出现的反应。白风芯里是个人,身体还是不免出现了妖兽的习性。

    杨修盯了他许久才又开口道:“说吧,你到底把我叫过来干什么?”

    白风斟酌良久才道:“放我出去。”

    “哈哈哈哈,也对。你现在被人所困。除了自由还想要什么?”

    “不过”杨修突然压低了声音,靠近说:“你知道外面又多少你的仇家吗?白景元与我做的事情并不是万无一失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这些泄露出去,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把你抽筋扒皮呢?你这身狐狸皮都得给人做成垫子。”

    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白风心底涌上来了许多情绪。

    静默良久才道:“那难不成我这一辈子都要为人禁娈了?”

    杨修听他说这话开口道,“也不是无法改变,不如你跟我走了罢了。”

    白风听后睁大眼睛,带着有锁链的腿绕着他走了一圈,将他上下大量后嘲讽道:“呵,跟你。你不过是和我那个脑残哥哥一样,想占我身子罢了。我跟你和跟他还不是一样的,与其给你这个陌生人cao,不如给我哥cao。反正都是挨cao。万一有一天我哥放心,说不定还能放我到上面去重温旧时回忆呢?你能干啥?”

    这下轮到杨修不说话了,他此时和白景元交好,不适宜在此时翻脸。所以才想着来白风这里找找突破口,有他配合,行动就能成功一大半了。

    可惜,白风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的,一点情分也没留,只记得他那个恋爱脑的表哥。

    杨修此时心里恨得牙痒痒的,白风当年灭了他家的门,逼他喊他爹。在他察觉到自己的爱慕情绪后又大叫让他滚。此时他心里的怒火快要突破天际,急需找到突破口。

    他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扑倒白风开口骂道:“呵,对反正都是挨cao,给你表哥cao不如给我cao。你们是表兄弟,咱们才是亲父子。来爹,儿子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最应该讨好的人。”

    白风被他这一通强盗逻辑搞混了,不明不白的开口道:“你他妈说什么胡话,从我身上下来。”

    杨修要是能听他的就白活这么多年了,直接上手撕了白风的衣服。又嫌他吵闹,随手拿起一团布料塞到白风的嘴里。

    白风被人狠狠压在地上,正骂个不停。嘴里突然被塞入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他自己的内裤。脸红了。

    杨修也不墨迹,不搞什么前戏,直接把白风的腿掰开了就往自己jiba上撞。可怜的花xue连yin水都没分泌就被捅入,干涩的xue道让白风感觉到十分痛苦,好像有个人拿着木头在下体摩擦一样。直让人叫苦连连。

    杨修只管自己做活塞运动,边做边对快昏迷的白风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现在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被我上是什么感觉?啊,以后你就只管在床上被人cao就行了,肚子大了就一辈子给我生孩子。”

    这完全是单方面的强暴,白风抬头看见面前的墙壁,嘴里微微说出几个字:“救命...”

    身上压制的人突然被掀开,白景元冲了进来,一把将在施暴的杨修扔到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白景元压低着怒气,大声说出着几个字。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听见了些异响,谁知一进来就看见这样的情景。白景元顿时感到有火冒三丈,当即把杨修扔到一边。

    “干什么?干他啊。你没看见。”杨修被打折了一根肋骨,此时虽然虚弱的靠在了墙上,但气势比刚才嚣张百倍。

    “装什么好人啊白景元,他刚醒过来咱们不是一块干过一回吗?现在和你的亲亲弟弟好上了,想一个人吃独食了?”

    “你?咱们早就说过,他现在失去记忆了,之前的事情一概不追究。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哦?普通人?他这么说你就信了。”

    杨修上前粗暴的抓起白风的头发,将他缓慢提起。白风此时身上还光着,被杨修粗暴的提起姿势十分不雅,让他感到十分尴尬。

    杨修此时捏着他的脸,强迫他面对着白景元的方向说:“你要是信任他,何必将他日日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内,那个普通人值得你白景元这么对待啊!”

    说完松手将白风往旁边一丢,哈哈大笑。此时他的状态披头散发,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说:“你还好意思说喜欢他,将心爱之人日日囚禁就是你的喜爱之道吗?别傻了,咱们一样都是为了不达目的不得手段之徒。自从我们做了换魂一事,不在我们喜欢上他是就已经离那些正人君子很远了。”

    白景元顿时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