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总裁厕所意yin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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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国鼎的盛总马上来咱们片区巡视,大家加油鼓劲,给这些老板看看咱们的干劲!”头戴红帽子的安全员正手持对讲机,站在钢筋水泥柱下对众人高调喊道。 “陈工,这盛总谁啊?大老板还下工地?”工人嬉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工大手一挥:“负责咱们这个项目的,不是顶头老总,大家也不用紧张,应该就是走个形式,该怎么干怎么干。” 忙得热火朝天的众工人纷纷应声。 越过“80万吨/年高性能聚丙烯项目”横幅的大门,盛祈坐在专属通行车辆上,通过道道关卡来到工地内部,未竣工建筑大楼上“安全第一、质量为本”的硕大标语从他眼前呼啸而过。 “盛总,盛总好盛总好!”看见盛祈下车,陈工忙不迭堆出笑脸,上前递烟。 “谢谢,我不抽。”盛祈摆手拒绝,微微倾身道:“陈工,带我去看看现场吧?” “哎好好好——”陈工收起烟盒,双手在身上擦了擦,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哎小郑,你看那盛总,长得还挺一表人才的,我还以为会是个老头子。害,穿那么好的西装上工地啊!” 方才出声的男人又一惊一乍喊道,他拍了拍身旁大剌剌坐着的郑朝阳,正在休息中的男人一动不动。 “啧啧啧,文文弱弱的,也不笑,还戴个眼镜,看着就像电视上商场谈判的那种精英。” 郑朝阳取下盖在脸上遮挡烈日的木板,眯了眯眼。 视线自动忽略另一个人,定格在盛祈身上,修身西装将身材曲线完美勾勒,宽肩窄腰,双腿细长,安全帽遮挡下的脸看不太清楚,但这样精致的打扮在人人一身泥的工地已经足够惹眼,连其他项目的工人都不自觉被吸引,眼神跟着他走。 “快起来了!陈工都说了要提起干劲!”看着两人越走越近,工友忙推推郑朝阳。 “切,谁爱做谁做。”郑朝阳收回视线,翻身甩了个白眼:“老子干了三个小时,就趁这会儿休息休息,凭啥他一来又得起来,老子最烦的这些装模作样折腾人的老板!” “哎就做做样子嘛——” “我不!有本事就辞了老子!”郑朝阳翘起二郎腿,双手闲适地望脑后一搭,不动了。 “唉你这人,真胡闹!”工友见劝说不成,只好自己起身离开。 盛祈走近看到的便是这一场面,横梁上所有工人干得热火朝天,只有一个同样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躺在一旁的椅子上,脸被盖住,似乎在睡觉。 盛祈皱了皱眉,语气有些:“那个工人,别人都在干活,为什么就他一个在休息?他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还是特权?” 听到这话,郑朝阳拿下木板,站起身,锋利的眉眼紧盯着盛祈,盛祈对上他的眼神,一时有些怔愣。 男人皮肤黝黑,浓眉深目,鬓角毛发天生浓重,没法完全刮干净,下巴上总留有淡淡的胡茬印,大概是在睡梦中被吵醒,面色阴沉,看向盛祈的眼神实在称不上友善。 郑朝阳块头很大,一米九往上的身高,即使穿着大码工服都能隐隐看出隆起的肌rou,满满的男性荷尔蒙爆炸喷发,再加上不善的表情,别人被他这样盯一下恐怕会吓得转身逃走,盛祈的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了一下。 看得太认真,盛祈没注意脚下突然出现的一根钢筋,双腿一绊,就要向下栽倒。 连离他最近的陈工都没反应过来,电光火石间郑朝阳猛地上前,将快要倒地的盛祈揽在怀里。 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属实不轻,何况是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郑朝阳也顾不上什么动作轻柔卸力了,像扛一块水泥般将盛祈捞起,两人的身体重重砸到一起,全身的器官都来了个亲密接触。 触碰到某个位置时,盛祈瞳孔骤然放大,瞬间浑身像过电般刺激,“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呼。 “盛总,小心脚下啊——”郑朝阳将盛祈放下后开口,刻意拖长的语调显得格外轻佻。 “谢谢。”盛祈扶好眼镜站起身,整了整微皱的西装面料,沉声说完便再没有看他一眼。 “哎呀您没事吧?小心小心,工地上路确实不好走。”陈工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忙赶上前,虚扶住盛祈的腰,被碰到的盛祈陡然僵硬,半晌才逐渐放松下来。 郑朝阳一眨不眨地盯着走远的两人,取下耳朵上夹的烟,点燃送进嘴里,缓缓吐了口气。 “那里边是园区项目部,您还进去看吗?”走出一段后,陈工转过头问盛祈。 盛祈没有回答,陈工发现他在原地小幅度抖着腿,像是在跺脚,这怪异的动作让陈工有些纳闷,他又看看盛祈稍显不自然的脸色,半晌终于醒悟般反应过来:“噢——您是想上厕所吧?来这边这边。” 盛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匆匆进了厕所。 这个项目场地的厕所设施齐全,全部是坐便器,但工地上人来人往难免沾上泥土灰尘,盛祈却丝毫不在乎似的,动作十分迅速、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三两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却没有掀开马桶盖,直接坐到了沾上泥水的盖子上,任精致的西服裤子堆积到脚踝,被弄脏揉皱。 他方才穿着黑色西裤时还不明显,现在下身只剩一层浅灰色内裤,鼓鼓囊囊一大包显露无遗,内裤绵软的布料被高挺的性器顶到弹力的极限,黏腻的水渍将棉布浸湿,简直像尿了裤子一样。 陈工此刻如果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震惊地瞪大双眼,他以为“尿急”引发的不自然动作,原来竟“另有门道”。 盛祈的身体天生敏感,刚才在和郑朝阳的身体接触中用力摩擦到了下身,抬头看的时候,郑朝阳那极具侵略感的外形和气质又让他……很喜欢,浑身被郑朝阳身上的汗味包裹,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可耻地硬了。 他悄悄用包挡住下身,想等着反应自然消下去,但感受着身后那道guntang视线的跟随,性器不仅没软,反而越来越挺,涨得实在难受的当口,陈工的误会正好给他解了围。 盛祈是个同性恋,且口味不淡,偏爱轮廓硬朗、气息浓烈的硬汉款。郑朝阳的外形实在对他的胃口,否则他也不会在看到郑朝阳的时候忽略了脚下,以致于差点摔跤。 隔着内裤揉捏也只是隔靴搔痒,盛祈咬咬牙,将内裤完全脱下,已经硬到滴水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他泄愤似的拍拍自己不争气的东西,如果不是这玩意太不听话,他哪至于狼狈地躲到厕所里来? 可手一触碰到roubang快感便迅速升腾,原本就忍不住往外吐水的头部更是像失禁一般不断分泌着透明液体,盛祈一边懊恼,一边不得章法地用力抚慰着。 他原本想着速战速决,但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刚才发生的一幕,浮现出将自己置于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的脸…… 眼前仿佛出现了刚才那个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身影,男人冲他张扬咧嘴,嚣张地将自己的炮筒释放出来,将自己和他叠在一起大开大合地撸动,头上细密的汗珠往下掉,掉到他嘴边…… 厕所隔间时不时就会来人,盛祈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面色潮红,修长的脖颈不自觉扬起,在空中滑过一道性感的弧度,脑海里满是自己和另一个男人yin乱的场面…… 十几分钟后仍没有丝毫要射精的意思,平时他自己手动也没有这么长时间,今天却怎么都无法达到那个点,就好像……好像被谁激活了什么东西一样。 不够……不够……盛祈急得满头汗,动作越来越快,却始终无法射精,心底莫名的空虚感让他心痒难耐。 一双泥泞的劳保鞋突然出现在厕所门口,正被欲望折磨的盛祈完全没有意识到,喉间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盛祈来不及思考,满脑子只有“完了”一个想法。 千钧一发之际盛祈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尽管被吓到有些萎靡,但还未释放的充血器官没那么轻易消下去,哪怕他尽力遮挡,嫩红的roubang仍有一部分露在外面,竟有些半露不露的欲拒还迎味道。 映入郑朝阳眼帘的就是盛祈要遮不遮的动作和慌乱的眼神,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 隔间的门被缓缓关上,盛祈心脏都快停跳了,早经无暇他顾,眼前骤然放大的脸让他瞳孔一缩,郑朝阳凑近,扬了扬下巴。 “还他妈敢训老子,明明一见老子就硬了。”透过烟雾,盛祈一眼就认出了郑朝阳有些模糊的脸,他看见郑朝阳用力咬了咬过滤嘴,声音低沉狠厉:“欠cao的东西。” 盛祈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还偷偷拿包挡住,当老子看不见?”他意有所指地拿膝盖顶顶盛祈双手下盖不住的性器官,成功让对方的脸红白交杂,“老子智商可能没你们这些大老板好,但我身体好、眼神好,一眼就能看明白哪只小猫在发春。” 郑朝阳扯出一抹恶意满满的笑:“您是在想着我撸吗,盛总?” 他每多说一句话,盛祈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他浑身冰凉,动弹不得。 “哾!”郑朝阳一把吐掉已经烧到尽头的烟,像发起进攻的猛兽一般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