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看到你哭,我就想让你哭得更厉害(5个耳光,略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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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衡伯你早就知道了叶星瀚跟我的关系啊…” 他率先向离得最近的南衡发难,吓得南衡直接跪了下来,“少主啊,我……” “没事,我知道你也是按规矩办事。只是你间接害我出车祸的罪大概是逃不掉了的,劳烦您,自个儿去刑堂领罚吧。” 间接害他出车祸?!!! 南衡大惊失色,回过头恶狠狠的瞪叶星瀚,这人不是说少主出车祸跟他没关系嘛?!!! 叶星瀚也傻了眼,记事本被他丢在地上,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朝着景云宸方向走过去,走了两步却又弯下膝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只怔怔低着头,似是问他,又似是在问自己,“当初出车祸…竟是因为我么?” 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 “刚刚听你们讲得热闹,我就没好意思进来,特意找了下记录。”景云宸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在通讯软件里找到了同学发给自己的那几张叶星瀚跟一个陌生男子姿态亲密的照片,拿给南衡看,“衡伯,照片上这个跟叶星瀚出入学校多次的人,就是你吧。” 南衡只扫了一眼,便颇沉重的点了点头。 “恩,挺有意思的,我那会儿以为叶星瀚跟你跑了,跑去追你们,没注意看路,就让车撞了。”景云宸轻描淡写的说出当时的车祸原因,“真没想到就是你把他带走的啊,要知道我就给你打电话了…话说,衡伯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叶星瀚与我的事情的?” “就…那天您让我收拾惩戒间的时候……” 南衡干巴巴开口,“少主,您可别太生气,我这就把叶星瀚带走回刑堂请罚…” “带走?”景云宸笑出了声,“星瀚一直想被外放,对吧?” 南衡欲要回答,景云宸直接把手机冲他脸上砸了下去,凉凉开口,“我问你了么?” 语气淡然无波,但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高压却让人从心里发寒。 明明是自己从小照顾大的孩子,可他却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下仆失言。”南衡被打了这么一下,心里咯噔一跳,连忙俯身下拜去请罪,在心底暗骂叶星瀚这个混蛋,都是他害的!!! 可景云宸却迈过他走到叶星瀚身边,他半蹲在他跟前抓住他的头发迫他抬起头,叶星瀚低垂着眉眼,不敢抬眼看他,微长的睫毛打在眼睑上,跟他的身体一样因恐惧与愧疚在微微颤抖。 叶星瀚脑海中全都是景云宸当日虚弱的样子,快半年了,景云宸的身子还没有养好,他时常能看到他忍耐咳嗽憋得满脸通红眼泪汪汪的样子。 他之前以为景云宸是不小心出的事,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他。 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景云宸问他时,他委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是很想被外放出去…可他做错了那么多事,他现在不想也不可能再离开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好好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问你话呢~星瀚。” 景云宸拍了拍他的脸蛋,探手狠狠掐住叶星瀚的下颌,拇指摩挲过他毫无血色的唇瓣,“若不回答,我便让人将你的嘴缝起来,以后你就不用说话了。” “我…我想……” 他磕磕巴巴的只说了几个字,左脸颊就被狠狠掴了一巴掌,“星瀚,谁教你的规矩,敢在主人面前称我?” 被心爱之人揪着头发扇耳光,叶星瀚羞愤的浑身颤抖,却不得不按着规矩请罪谢罚,“下奴知错…谢主人责罚,下奴的意思是…”他艰难开口,“下奴是曾妄想被外放出去……” “啪”的一声,他又被景云宸扇了一耳光,“星瀚,怎么办?你又犯了个忌讳。” “下奴知错…下奴不该在服侍主人时起别样心思…请您责罚。” 又是一记极重的耳光,叶星瀚脸颊肿起,唇角都渗出一丝鲜红的血液。 “知错犯错,更是错。” 景云宸甩了甩手腕,指腹擦掉他唇角的血,叶星瀚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他暗暗咬了咬嘴里的软rou,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哑着嗓子认错,“下奴知错…” 刚一开口,就被叶星瀚下一个耳光打蒙了,他有些晕眩,眼冒金星,迷茫的看着景云宸,他话…还没说出口…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星瀚,你怎么哭了?”景云宸伸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动作温柔,声音更温柔,“真糟糕,看到你哭…我就想让你哭得更厉害……”话音未落,他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砸在他脸上。 叶星瀚曾经上过一堂如何讨主人开心的课。 课上说,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要求。 他这个时候应该是按着景云宸所说让自己哭得更厉害,以此来讨得主人欢心,可他却并没有那么做,而是挤出了一个惨淡的笑,“主人想如何…那便如何吧。” 他欠他的,他想如何,就如何。 “打你打得手疼。” 景云宸却在这个时候松开对他的桎梏站了起来,他揉了揉泛红的掌心,对着一旁的南衡道,“衡伯,叶星瀚既然是你带出来的,就劳烦你吧。” 南衡微微一怔,“少主,您的意思是?” “去别院刑堂,安排公罚吧。” 景云宸说完这句话后,直接转身离开。 叶星瀚身子一软,直接跌到了地上。 公罚…… 那是要在所有人目前赤裸着身子受罚,刑具不限,行刑人不限,行刑方式不限的“三无品种”。 他的父母在上京任职,他从小也算是在别院长大,倒也见过一些犯下大错被施以“公罚”的罪奴。 那三天里,任何人都可以惩戒他们,他甚至还见到过有家奴成群结队的jianyin受刑之人。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看到的场景。 一个身形柔弱纤细即使满脸白浊jingye也难掩容貌清绝秀丽的男性家奴,被吊在刑架上,一群还没有达到婚配年龄或者因太过平庸并没有女奴愿意与之配对的粗使杂役奴围在他身边将性器插在他身上所有的洞里。 ——所有洞里,是因为他被插入的不仅仅是后面的菊xue,还包括嘴巴,肚脐眼,咯吱窝,甚至还有人将jingye那种腌臜东西射进了他的耳朵与眼睛里。 那个男奴,并没有坚持过三天公罚。 他在第二天就因为有家奴不小心打到了肾脏的位置,肾破裂死亡。 据说,在公罚里被打死的受罚家奴人数占比是20%。 十个人中就有两个。 景云宸是少主,不可能不清楚这个数据,那他让他去别院受公罚…是希望他就这么被打死吗? 他伸手握住了南衡拉自己的手,声音因为脸上的伤有些怪诞可笑的扭曲难听,“大人,少主…是不是恨极了我?” 南衡翻了个白眼,“对啊,你把他害那么惨还不能让他恨你吗?” “那是恨不得我去死吗?” 叶星瀚再次发问。 南衡愣了愣,这会不会有点严重了? 有爱才有恨,恨到想让他去死…那不就是爱死了??? 他们家少主可不能这么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可就在他这么愣神之际,叶星瀚却认为自己猜对了。 他勾起唇角凄惨一笑,“南衡大人,星瀚能不能求您……” 所求何事还未说出口,南衡就直接打断了他,“你什么话都甭说了,不管你求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你自己做错了事情,难道不该受罚吗?” 他要是再在叶星瀚这个坑里掉下去,他就蠢出天去了好么! “恩……”叶星瀚点了点头,“星瀚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南衡又翻了个白眼,粗声粗气道,“走吧,跟我回别院。” 将死之人…求什么都是没用的。 叶星瀚顺着南衡拉拽自己的力道站了起来,却在站定的下一瞬就轻轻松开南衡的手,朝着他深深鞠了一躬,“南衡大人,连累您了,抱歉。” 他要受公罚,而南衡……也要去刑堂领罚。 他害得景云宸出了车祸,又把一向备受尊崇的南衡大人坑得去刑堂受罚,而在别院的父母怕也是会因为自己犯下的错而受到连坐。 他,可真是个祸害啊… 他这样的祸害,只能以死谢罪了。 他刚刚本想求南衡给自己一个痛快,还想请南衡看在他父母毫无过错并且为主家效力多年的份上,饶过他们,现在看来…南衡无心,更无力。 “啰嗦!” 南衡看到很烦很生气,但他也知道对于叶星瀚最大的惩罚是什么。 他等着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