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征服起点型男主【快|穿|总|攻】在线阅读 - 15、我想cao你就cao你,还要和你商量吗

15、我想cao你就cao你,还要和你商量吗

    张凯乐被压在厕所洗手台上动弹不得,可张凯乐怎么都想不到,喝醉了的江修齐力气能大得离谱,光是一只手就能轻松地摁住张凯乐。

    一只手顶在自己的腰间,这让张凯乐无法起身,而江修齐的另一只手,则单手解开了张凯乐的皮带,三两下就脱下了穿在张凯乐身上的那一条西装裤。

    他用双腿顶开张凯乐的大腿,被迫岔开壮实的大腿不得不给入侵者腾出一点位置。

    “你发什么疯?这里不是你家!”

    张凯乐这时的神情惊慌又带上几分绝望,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反抗,但他的身体却开始发抖。

    习惯了任人宰割之后,他的身体能因为江修齐简单的一些小动作而发颤,怯懦的开始等待疼痛与疼痛带来的欢愉。

    但张凯乐的口中说出的哀求声,并不能给江修齐造成一点迟疑,他的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略微歪了歪头,接了一句:“不是我家又怎么样?我想cao你就cao你,还要和你商量吗?”

    被压制在江修齐手底下张凯乐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他把自己的嘴巴闭上,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用深呼吸来压抑内心的彷徨。

    没有西裤的阻拦,张凯乐的屁股被男士内裤压出了些许勒痕,壮实丰满臀部优美的弧度并没有因为一条老气的内裤遮挡住,反而倒是这个sao屁股借此勾勒出一条色情的曲线。

    张凯乐现在穿着的这一条内裤,都不知道被他穿了多久,内裤的布料都有松松垮垮,不过这也方便了江修齐的动作。

    指尖一勾,江修齐撩开内裤的边缘,拉扯的布料将张凯乐勒出一点点臀rou,看得江修齐血脉沸腾。

    他用拇指围着内裤里面的xue口打转,将xue口拨开出一条缝又松手。

    站在张凯乐身后的江修齐用暴涨的jiba抵住身前张凯乐那个弹性十足的臀部,腰杆不受控制地轻蹭大腿的内侧。

    没有任何征兆,江修齐一下就往张凯乐的后xue里捅了一根手指。

    没有任何的润滑,就直接是干捅。

    痛感刺激着张凯乐的眼睛一下睁大了不少,他伸手想去阻止江修齐那近乎野蛮的开拓,可却被江修齐的另一只手制止。

    然后,张凯乐的手背因为江修齐的往上推拉,撞上了冰冷的镜面上。

    江修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松开了攥着身下人手腕的手,改为扯着张凯乐的头发,帮张凯乐从镜子上看见那一张充斥着情欲的脸:“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是吧,张总?”

    说完,江修齐就像一个发情的野兽一样,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后xue更深处摸索,也不管这个肠道究竟有多干涩,一味的发力向里钻。

    忍耐着身后在自己体内搔刮后xue的手指,张凯乐的脸涨得通红,眉头更是不经意间蹙了起来。

    那种做法本应该使张凯乐体会到疼痛,但他却偏偏因为这些疼痛而勃起了,将自己的那一条男士内裤顶出了一个湿润的水斑。

    他口中拒绝的语句也变得急切又短促:“靠!好痛,快拔出去……”

    江修齐的视线从自己还在尽力开拓的手指移开,看向了张凯乐的那一张脸,看着那一张阳刚的脸仅是因为两根手指的插进去就变得yin荡得不行。

    什么男子气概,现在张凯乐的身体只剩下装都装不下的sao浪媚态。

    “我说能进去就是能进去。”

    镜子同样也倒映出了江修齐的身影,天花板上打下来的灯光在江修齐的眼下留下了一排排的影子,张凯乐看不清这头野兽的表情。

    张凯乐的身体在发抖,他紧绷的大腿肌rou也逐渐变得松软,甚至连在后xue里抽插的手指也能流畅的活动起来。

    “真软,你自己是不是私底下也有做?”江修齐的声音此时也变得有些沙哑,他粗糙的指肚尽情地摩擦着缓慢蠕动的xue道,不时曲起的手指指尖则轻刮前列腺那一块软rou,“既然软成这个样子,那也不需要再扩张了吧。”

    刚刚还在后xue里开拓的手指被江修齐一下抽了出来,看着手指上沾染的湿润水痕,这时的江修齐很好心地没有出声嘲讽张凯乐。

    他把自己的身子往前压,那根jiba则一点一点地塞进刚拓开好的后xue了,紧接着江修齐当着张凯乐的面,用手指上的水迹在镜子上写上了sao货两字。

    张凯乐的那一张脸刚好对准着江修齐刚写上去的那两个字的位置,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张凯乐感觉那两个字不是写在镜子上而是写在自己的脸上。

    张凯乐还没来得及抬手擦掉镜子里的水痕,门外响起不断的脚步声,直接把张凯乐吓个半死。

    这是在一个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空间,而现在他就在这样的一个空间里被人扒下裤子插屁眼。

    意识到这一点的张凯乐开始剧烈地挣扎。

    江修齐有些诧异地看着身下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的张凯乐,但很快,他又扬起了自己的嘴角,凑上前去舔张凯乐的后颈。

    夹得紧又不是缺点不是吗?

    “是不是只要有人你爽得不行啊?”江修齐刻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嘴巴和耳朵的过于凑近的距离,不仅是耳朵受到撩拨,更是把呼出的热气送进耳膜的深处,“难道说如果有人进来,看见你这副sao样,你就会更加兴奋吗?”

    江修齐故意地提起张凯乐的一条腿,将这条腿放上洗手台,这个动作更是让张凯乐连双脚着地都做不出来,只能滑稽地脚尖点着地面。

    “才才不是……”张凯乐扭得更起劲了,他需要着地的安全感,他更想离开这个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

    可张凯乐不论是流露出来扭捏的哭腔,还是脸上布满的媚红,也只是帮江修齐坚定在这里cao死他的打算。

    江修齐的手抄起张凯乐的腰,就算隔着一件西装衬衫和工装背心也不能挡住两个剧烈跳动的心互相传递信号。

    那一条没有脱下的内裤边缘压在江修齐抽出又推进的性器上,后xue溢出的yin水早就把内裤的那一层布料渗湿,埋进后xue里的guitou抵着张凯乐的前列腺就不停地刮擦着。

    性器在自己的后面抽插,带动着张凯乐的腰也开始同样前后摇摆,原先冰凉的台面早就被张凯乐的体温捂热。

    张凯乐的性器隔着内裤在洗手台的台面开始挤擦,内裤的布料刺激着性器最敏感的前端,身前身后同时地进攻,弄得张凯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

    “会……被人看见的……出来……”张凯乐好不容易挤出点力气说完整句话,可插进自己体内的野兽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江修齐反倒突然松开自己抄着张凯乐腰的手,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平衡的张凯乐,在重力的因素下,屁股一下就撞上了江修齐的胯,顿时噗嗤一声,刚刚抽出xue口的性器,也跟着再次全根捅入。

    一下子的捅进深处,爽得张凯乐扬起了自己的头,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被捅穿了,口中更是不断泄出无意义的气音。

    江修齐的胯下开始新的一轮猛烈cao干,连一秒的停顿都不分给张凯乐。

    每次冲撞所带来的快感,作为承受方的张凯乐能感觉自己的力气被一点点的撞散,性器每一寸的抽离都能将张凯乐的意识带出身体。

    张凯乐依稀记着刚刚听到的脚步声,胆战心惊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揽着自己腰部打桩的江修齐。

    他一边拒绝一边扭得更起劲了,半张的嘴唇里再次泄出来的声音,能明显的听出原本中的媚意消退了不少,只有嘴角旁不断向下滴落的唾液,暴露出这具身体究竟有多沉溺于单纯性交带来的快感。

    说实在的,江修齐被张凯乐这一直再挣扎整的有些烦躁,不管是不是会有人进来,身下插着自己的jiba却还能分神,这一点就足够让人不爽了。

    “虽然说这个厕所的走廊很少有人会经过。”把怀里的张凯乐往洗手台上拱了拱,江修齐抽出一点自己的大rou,把趴倒在洗手台上的张凯乐换了一个方向。

    性器在后xue的拉扯一时之间夺走了张凯乐所有的感官,眼前的一片空白让张凯乐的喉间喊出了声。

    但江修齐的反应很快,他空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张凯乐还在粗喘的嘴。

    “但是你的声音再大一点的话,说不定会有人进来呢。”

    换个一个方向,得以让两人可以对视。

    面前的江修齐是那么地有侵略性,后xue里不断活动的性器一下一下地碾过肠道的内壁,张凯乐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一定能说出来。

    张凯乐这一个胆小鬼把头撇过一边,他不再和江修齐对视。原先支撑住自己上半身的手,也被他匀出一只用来捂住自己的嘴巴。

    江修齐说的没错,这里是酒店的公厕,他对于接下来是不是有人会进来这一点根本无从得知,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足够幸运,能等到江修齐完事时都没有人会进来。

    看着身下张凯乐把头侧过一边的小动作,江修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下身干弄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一点。

    两个人在性爱方面相处了这么久,对于张凯乐的一些逃避小动作,江修齐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知道这些小动作又不代表江修齐就一定要迎合张凯乐。

    江修齐觉得自己对张凯乐身体有些过于上头了,他用手的虎口卡住张凯乐的脖子,强迫张凯乐把头转回来。

    “看着我张凯乐。”因为强迫而转过头来的张凯乐还没能看清江修齐的脸,就被人拉开自己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他们又亲在了一起。

    江修齐这个醉鬼毫无理智,用自己的舌尖撩拨开张凯乐的唇齿,口中残留醇酒的酒气因此舌头的翻涌而送进张凯乐的口中,像是想把张凯乐也给灌醉一样。

    可张凯乐选择咬破江修齐的嘴唇,嘴唇上传来的痛感,搞得江修齐只能离开张凯乐厚实的唇瓣。

    他低眸往下一看,就能看见张凯乐那副计谋得逞之后的小得意,江修齐也没生气,只是抬起自己的手,用指尖擦过自己有些破损的嘴角。

    指尖上的那抹血液的红色分外惹眼。

    江修齐看了看指尖又分出一点一点余光给张凯乐,眼底的不屑直接溢出来,他连隐藏都懒得去隐藏。

    “你可真的连自己的立场都分不清呢?”指尖上残留的红色被江修齐抹回张凯乐的嘴唇上。

    张凯乐的腰被江修齐揽着往上一提,然后那手上的力度一松,重力让张凯乐的后面吞的更深。

    性器直挺挺地压在张凯乐的前列腺上,较于之前的冲刺剐蹭,这一下是实打实的顶住这一块软rou,剧烈的刺激如同压死张凯乐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将张凯乐送上了高潮。

    就算张凯乐现在的心底无论多恨这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野兽,但他确实在刚刚的性交中,享受到了快感。

    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进来的酒店厕所,被人按在厕所的洗手台上cao。

    厕所里暖黄的灯光,耳边不时响起门外人群走过的皮鞋声,这些东西无一不是在刺激张凯乐脆弱的神经。

    张凯乐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足够多的大风大浪,可在这个变态的富二代面前,他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一点都没能帮助到他。

    上一辈子平淡到近乎死寂的生活,这时加剧了张凯乐这辈子的无助。

    发泄完的江修齐用手抵住张凯乐的膝盖,一下就把自己的性器,从那张有些外翻的xue口中抽离出来。

    张凯乐那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因为刚刚两人的性交而撑开在洗手台的边缘,张开的双腿让潮湿的臀缝大开。

    一低眸,江修齐就能看见臀缝中那个xue口还不断往外溢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江修齐的眸色一深,但他也没有畜生到再压着张凯乐再干一轮,他弯下腰抄起地上那条皱巴巴的西裤扔在了张凯乐的赤裸的下身上。

    沉浸在贤者时间里的张凯乐,看着天花板上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灯管,发红的眼睛夹杂着几分水雾,他的意识有些恍惚,灯管的边缘都变成一圈一圈的光晕。

    他的耳边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是江修齐打开了水龙头。

    “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可以。”江修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臂上的几道指痕,那些都是后面两人面对面做的时候,张凯乐红色覆在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挺惹眼的,“但是你以后不要参加这种没有意义的酒席。”

    张凯乐以为自己听错了江修齐的话,有些吃惊地偏过头去看江修齐的方向。

    他看着江修齐用掌心接了点水,抹在他刚刚被汗水打湿而垂落下来的碎发上,手指的白色穿梭黑色头发里。

    眼前的男人呈现的状态是那么的慵懒又性感,张凯乐一下就想起了刚刚这个富二代,压在自己身上时脸上流露出那张溺死在与自己zuoai的表情。

    张凯乐的喉咙有些发干。

    他绝对是疯了,他居然觉得江修齐这个混蛋性感。

    江修齐对着镜子,左右转了几下自己的头,估摸着没有散发散开之后,目光放回了躺在身旁张凯乐的脸上。

    “我讨厌自己碰过的东西被别人碰,无论是被人碰还是正在被人窥视。”江修齐说话的声音到很是平静,他边说边把张凯乐的耳朵上的发丝别回耳朵的后面。

    张凯乐感觉自己的耳朵被碰到的地方都在发烫。

    江修齐把那几缕发丝别在它应该在的位置后,就移开了自己的手没有一丝留恋:“今天的是惩罚,所以你要自己收拾好。”

    之前随手放在洗手台上的棒球服也被江修齐重新穿回身上,掩盖住手臂上的指痕。

    张凯乐凝起了几分力气直起自己的身子来,可光是坐起来就浪费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想下去,可他连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无助的宠物渴望能得到主人的怜悯,但江修齐对身后快捅穿自己的视线一点都不在意,一步一步的走向厕所的大门。

    在江修齐拧开大门的前一刻,他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明天我会去你公司,把留在你身上的东西拿回来的,我相信你能给我空出一点时间。”

    离开厕所的江修齐,把厕所门口所放着的正在清洁的牌子提起,走两步路就挪到了隔壁的女厕所门口。

    前期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快做完了,接下来就看是哪个倒霉后宫,敢在他玩完张凯乐没多久就直接打直球了。

    也不知道那样一副随便捅捅就能出水的身体还能不能因为女人而硬起来。

    江修齐从棒球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火机,叼着点燃的香烟,走路的步伐都很是轻快。

    他还没走出厕所多远呢,7788的提示音又很恰时的传过来,江修齐脸上的笑容更甚,还哼起了小曲。

    还在厕所里收拾残局的张凯乐心情不太好。

    张凯乐也不知道他自己现在应该怀揣着什么感情去面对江修齐,他看着那个男人没有留念地离开了厕所,又低头看了看下身一塌的糊涂。

    他右手握拳锤了一下洗手台,颇为狼狈地穿上自己那条皱巴巴的西裤,双脚重新站在地面上。

    要不是他留了一个心眼,用手扶着洗手台的边缘,他现在应该直接坐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那个富二代会把他的东西拿回去……

    镜子面前的那个男人的表情很是阴沉。

    明明按照那个富二代的说法明天过后两人就没有交集,这应该是一件好事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张凯乐笑不出来。

    后xue里的jingye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将裤筒里的大腿打湿,布料黏着大腿的感觉有些难受,但张凯乐却一点也不着急。

    镜子里的男人久久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过去了好一会,他才动了起来,他的手指扯住了衬衫面前的布料,然后低头向衣服的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