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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小柳一整年(凌钧盛清荇林微的3P)

    杉杉睡得很熟了,柳夷凉却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

    他最后还是选择出门走走,散会儿步,杉杉出现的时间未免有些过于巧合,究竟有没有可能是小橘子呢,他是不是应该飞鸽传书给宋之禾,让宋之禾来认一认,明天他得看看杉杉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小橘子,毕竟是虞清蔚的孩子,他也希望能够早点找到。柳夷凉又想到了听话的小葡萄,可惜小葡萄没有来武林大会,不然他还能见见,小孩子这个年纪模样最水灵。

    凌钧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不肯起来的林微,看了一会儿,发觉林微手腕都发软,居然还能去解他的衣服,才起身把林微推到了一侧:“佛门有戒律清规,不可偷盗、不可yin邪、不可饮酒、不可妄语、不可杀生。林微,请你自重一些。”

    “这样吗?可我喜欢喝酒、喜欢吃大鱼大rou、喜欢口出狂言,我还从你那里顺走了一串佛珠......怪不得我入不了佛门。”林微被凌钧的那句“自重”弄得稍微清醒了一些,“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结拜啊。”他说着就把那串紫檀佛珠从床头摸了出来。

    凌钧把身上的浅灰色僧袍合拢:“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林微,不要被药性控制,洗心谷有冷泉,我可以带你过去。”

    林微侧身看着他:“慧净,我不喜欢碰冷水。”一般情况下,林微叫他的法号,说明林微的心情很不好,“你为什么要叫我孩子,你才比我大三岁不到。”

    他紧接着又想起了盛清荇,盛清荇比他大五岁不到一些,他们也是在岭南认识的,属于不打不相识。

    于是他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他们上回见面实在是闹得不太愉快。

    大概是两个月前吧,他向盛清荇表达了情意,盛清荇没当回事,还取笑了他。

    具体怎么取笑的呢,就是问他是不是处子,林微实话实话,于是盛清荇就跟他说,你这样的正派少侠在我们魔教是很丢人的,你不会想让我给你破处吧,我不喜欢处子的。

    林微反问,难道你不是了吗。

    盛清荇说当然。

    要是只说了这句话倒还好说,偏偏盛清荇管不住那张嘴:“你这把年纪了,得抓紧时间啊,需要我指导你吗,需要的话可以邀请我看看你的初夜......你喜欢男人,是不是也会给男人吸下面那根玩意啊。”

    林微看着盛清荇那上挑的瑞凤眼中满满的戏谑,一棍子抽在了他姣好的面容上:“你这个贱男人,离我远点。”

    盛清荇眼下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一道血泪就这么流了下来:“我的脸......林微你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就听不出来他是想拒绝吗。好吧,他的确过分了一点,但他也是学魔教那些人的啊,他们用这种话拒绝别人不会挨打,为什么他就被打得破相了啊。

    林微任凭盛清荇在背后破口大骂也没有回头。

    盛清荇嘴上一向没有把门,但至少不会开下流玩笑。林微没想到他对待自己认真考虑过的情意,竟能说出如此不堪的评价。他气得半天没有吃饭。

    凌钧坐在床边,声音变得有些冷清:“那我在这边陪你。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凌钧是佛门俗家弟子,留了过耳的短发,那冠玉一般端庄的面容不说,连背影十分好看。

    林微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觉得身体很难受,尤其是下面那不停地躺着yin汤的花xue,深处不停地泛出痒意,凌钧不愧是佛门弟子,刚才眼睛都没往下面看。

    他拿起那串紫檀佛珠,闭上眼摸索到下面的软xue,方才,方经世在强迫他的时候,一摸到那处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

    林微觉得分外屈辱,偏偏那指节的触感挥之不去,他把那佛珠手串放到了滑腻的xue口,往里推了两三颗,又一狠心把整串佛珠都送了进去,只留了流苏在外面,圆润的佛珠终于取代了刚才的不适感受。下体疼了一瞬,佛珠上也染了一些血迹。

    随着xue中嫩rou的挤压,佛珠也不停地按摩着yindao内壁,兴许是身体天生yin荡,他竟然觉得有些快活,林微不禁轻轻呻吟出声:“啊嗯......啊......好舒服......凌钧.....快一点......”

    凌钧一下子没料到这关自己何事,他听到林微叫自己,就回过头看了一眼,目光依旧停留在林微潮红的脸庞。

    林微对上凌钧的视线,便揪着流苏把那串佛珠从花xue里拔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唇上,从xue中出来时,那黏腻的水声分外浪荡。

    凌钧此时才往下看了一眼,他的眼中燃起了一丝火,不知是怒是欲,而后又逐渐平息:“你用我的佛珠做了什么。”

    “做了我希望你嘴里那个小魔头对我做的事情。”林微把佛珠扔还给了凌钧,“你不行就快滚,给我找个男人来。方经世差不多快醒了是不是,你让他进来好了,毕竟他是男人你不是。”

    凌钧接过了那串佛珠,新鲜的血迹染上了他的手,他眉头微蹙,很快又恢复到了舒展的姿态:“他至少明日才会醒......你非要这样吗......微微,你别后悔。”

    林微不说话,眼圈泛红地看着他,他见凌钧的目光似是征询,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心虚起来,不过他还是说道:“我保证,不会的。凌钧、慧净......相信我好不好......我很难受,你信我,我不会负你的......”他年纪轻轻就学会了甜言蜜语的承诺,在有心之人耳中,分外动听。

    凌钧去把屋子里的灯火熄灭,他解开了身上略显单薄的僧袍,退下亵裤时犹豫了一瞬,但还是脱了,他适应了黑暗之后,便上了床榻,靠近林微,压在了林微身上。

    林微的身体还是少年人的单薄,腿和臀部却十分有rou感,凌钧的手一碰到,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样,在那里来回抚摸,下身的孽根在林微的xue口蹭得全是黏腻的水,一开始是半勃起,后来完全挺立了起来。

    林微的手伸到下面,一手掰开了那两瓣rou唇,一手胡乱地去摸那rou根:“这儿,插这里。”他摸到凌钧身下的东西,觉得又热又粗,肯定会比佛珠更加舒服。

    凌钧发觉自己的rou冠陷入了一个湿黏的地方,他试探着往里进入,慢慢扩开了那紧致的rouxue,roubang缓慢插到根部时,林微轻轻地叫了一声,他仅仅是一个抽插,那夹着他的软xue里就溢出了一股子浪水,像是求着他快点动。

    他跟随本能在那窄小的处子xue中进进出出,xue中又热又紧,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情爱的滋味,原来此时并非师父口中那般妖魔化,而是非常舒服的,尤其是他身下的人,是林微。

    林微......凌钧想起岭南初遇时那个坐在小巷里的少年,一开始握着拳头,后来实在受不了虎口和膝盖的疼痛,眉头都拧了起来,眼中泛着泪花,最后缩成了一团......他出手相助,并非纯粹出于怜悯之心,而是对那忍痛的神情......由心而生的欢喜。

    他不僭越并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林微对于自小修佛的他来说,过于耀眼,像是俗世里的一束阳光,少年英才是十分亮眼的光环,林微不主动要他,他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说是佛门弟子,可他只是一个靠香火钱和做法事谋生的人而已。

    林微的身体被生涩的进出顶得往上耸动,他全身都热热的,只想要被roubang更快地疼爱,只有这样才能为小花xue止痒。

    过了约莫两刻钟,凌钧俯下身紧紧抱着他,在那热乎乎的雌xue中缴了元阳,期间林微的xiaoxue也去了一次,又喷出了一股水淋在guitou上。

    他们俩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林微往凌钧怀里钻了钻,他还是觉得身上有些热,他颇为怅然若失:“我不是处子了。”

    凌钧应了一声,他也不是了。他问:“你那处可会有孕?”他自然知道刚才入了一个自己没有的娇嫩xiaoxue。

    “你怕别人知道你插进了我的身体,还在里面留了种吗。”林微反问,“要是被你师父知道了,你是不是会受罚。”

    “你会让人知道吗。”

    “说不准。”林微懒洋洋地趴在凌钧身上,“慧净、慧净,你不干净了......一直喜欢装正经,要是有人知道,会不会难堪到以死谢罪啊......”

    凌钧发现林微总能说出一些让他觉得很可爱的话,他摸了摸林微头顶翘起的头发:“不至于。”

    林微说完就慢慢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很热,但是力气恢复了一些,他摸黑起身骑到身边那人的身上,发现竟然穿上了裤子,于是他把裤子往下一扯,用刚刚做完不久的、已经尝过粗壮的jiba的滋味的、还在流着jingye的rou逼,去蹭那沉睡的roubang。

    蹭了一会儿,roubang的主人还没有醒过来,林微便只好试着换个姿势,掉了个头,尝试用舌头去舔弄那蛰伏的rou根。

    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羞窘的声音:“啊......你做什么,那里脏......”

    这语调说的可经常是不正经的话,林微却没反应过来是盛清荇,他已经把那根粗rou上上下下都舔弄了一遍,跃跃欲试地想要骑上去。

    盛清荇在黑暗中只看见一个rou乎乎的屁股对着自己,他伸手一摸,摸到了那熟悉的脊柱沟和腰窝,他给林微按摩背部、放松筋骨的时候经常会摸个几下,手感非常好,很适合在沟里射满jingye。

    没想到那rou屁股直接往前一坐,盛清荇的roubang就这么进入了一个湿滑紧致的地方。他嘴上厉害,但实际还没有实战经验,之前也都是骗骗林微的。

    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在了里面。

    林微背对着盛清荇骑起了那根粗硕的阳具,掌控着那rou根往自己花xue最舒服的地方顶弄,他忍不住便发出了舒爽的呻吟,浪荡非常:“啊......凌钧......好大......好爽......”

    盛清荇气得狠狠地掐了一把林微那晃荡的屁股,含着他的jiba却含着凌钧的名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到的时候发现他们俩在睡觉,这画面见怪不怪了,盛清荇也没注意他们为什么光着身子。

    他记得林微一个人睡会睡不好,有时候就会赖着凌钧,于是他就解开外衣硬是躺到了两个人中间。

    他和魔教里的jiejie请教了一番林微发怒的缘由,此行是来跟林微道歉的,武林大会时没有机会,因此一直徘徊在扶摇派等着,没成想武林大会结束后,他听说林微和凌钧都在洗心谷那里,本来是想给林微一个惊喜,没成想给自己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吓。

    凌钧被那yin荡的交合声弄醒了,他看着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一边抖动rou臀一边浪声喘息的林微,一开始是生气,发现是盛清荇之后心里又产生了一些扭曲的快意。他嫉妒盛清荇,现在却又不了,因为,无论如何,林微的第一次是他的。

    “微微,你在干什么。”他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揉搓着,轻轻问他,“刚刚被我破了处,就急着吃别的男人的玩意了吗。”

    林微的雌xue被他这么一刺激,rou蒂直接到了高潮,他转过头一看,凌钧竟然躺在旁边,那他的xiaoxue吃的是哪个男人的......可是酸酸胀胀的很舒服。

    凌钧下床去点了蜡烛,屋内亮堂了不少。

    林微回头看到盛清荇被他骑得脸上都是潮红,他仿佛被roubang一下子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今天刚刚尝了欢好的滋味,此时在梦中yin辱起了盛清荇。

    凌钧的身子还光着,他重新上了床,面对面跪坐到林微身前,把林微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弯。

    那紧窄的雌xue刚刚含过他的jingye,便迫不及待去尝别的味道,他的roubang迅速硬挺起来,顶在了交合处,竟然大胆地想要往那yin荡的xiaoxue里再插一根roubang。

    林微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小声地求饶道:“不可以的,太粗了......插不进去两根的......只能吃一根的......会坏的......”

    林微轻轻挣动着:“我转个身好不好,用后面试一试。”

    转身对上盛清荇那双让他又爱又恨的瑞凤眼,他又一个巴掌拍了上去:“你过来干什么......”林微说是这么说,却紧缩着下身想把盛清荇的roubang含得深一些。盛清荇的脸上愈发红了。

    林微这下确认了自己在做梦了,怎么会有那么离奇的事情啊。

    于是他就更加恶向胆边生了......

    盛清荇发觉凌钧似乎从他和林微交媾的地方抹了一把yin水,他气得浑身发抖:“你们怎么那么yin荡啊!”

    “反正是在做梦,你能拿我怎么样。”林微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把盛清荇给打蒙了。

    凌钧发出了一声闷笑。

    林微拿过枕边那串沾染了处子血的佛珠,强行塞进了盛清荇口中,总算把这张嘴堵上了。

    他伏在盛清荇身上,胸口被方经世揉搓过的地方有些痒,于是他用自己的rutou,一下一下地蹭着盛清荇的胸膛,小逼里还含着盛清荇的roubang。

    凌钧的手沾着雌xue中的yin液,小心翼翼地开拓着林微的后xue,把那处也摸得湿滑起来,他拍了拍林微的rou屁股:“翘起来一点。”他之前偷偷看过男子之间的春宫画,应该是这样的。

    林微听话地把臀部向上抬了些,花xue中的roubang柱身便拔出了一大截,只剩个guitou还在花xue中按摩,凌钧把阳具对准湿润的后xue:“微微,记住,你前后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他往前一顶,直至尽根没入。

    林微被那又酸又胀的感觉弄得腰身一软,四肢也没能撑住,软倒在盛清荇身上,盛清荇的阳物尺寸也有些骇人,方才林微骑乘之时也只含入了半根,让那guitou顶弄着花心,如今直接一插到底,连方才凌钧克制着没有大肆cao弄的宫口,也被guitou碾磨了起来。

    盛清荇口中不禁溢出愉悦的喘息,他忍不住挺动腰身在那柔嫩的地方顶弄起来。两根阳具在林微体内交替抽插,稍微一动便是令人崩溃的酸胀感。刚被开苞的后xue还不是很适应,林微下意识地往前,却被迫将盛清荇的粗硬阳根含得更深,rou蒂蹭在那旺盛的耻毛处,竟是蹭到了高潮。

    身前rou茎也不停地躺着清液,前后双xue阵阵收缩,将两根阳具含得更紧。

    盛清荇似乎是从中得了趣味,发觉林微的胸脯蹭着自己,便伸手揉搓起了那微微鼓起的奶子。方才说着yin荡,如今却希望林微变得更yin荡些才好。

    盛清荇曾经听到过林微那个“姐夫”方经世和他的狐朋狗友意yin过林微:

    “方少爷,你那个小兔子林微怎么样,搞到手了没有?”

    “不急。”方经世举杯一饮而尽,“话说回来,上次他让我给他练压腿,那身子软的,我恨不得去床上帮他练。”

    “他才到你肩膀那么高吧,你把他抱起来cao都可以了。扶摇派的少年天才,身子那么软,两条腿掰开压到脑后都可以吧。”

    “怎么不可以呢。”方经世把斟酒侍女揽到怀里,“有一回我去他房间,他就穿了条很短的亵裤在那里练功,你们肯定不知道,林微那小子平时看着就跟个蜜色的小牛犊子一样,那腿根白的......屁股翘的......老子早晚把他搞到手,夜夜笙歌,哈哈哈......”

    盛清荇自然是去找人把那群醉鬼套上麻袋暴揍了一顿。

    林微被两根大roubang干得越来越舒服,花xue片刻不停地往外躺着浪水,后xue也被玩弄得湿滑黏腻。随着凌钧的顶弄,阳心也逐渐达到了高潮,后xue和rou逼不停地抽搐起来,把两根粗长的roubang都夹得缴了精。

    林微是真的以为在做梦,他从高潮之中回过神来,那药性终于是彻底解开了。

    他推了一下凌钧,凌钧便躺到了一侧,林微的花xue把roubang吐出之后,里面还在流着精,他胡乱摸了几下,把浪水都抹在了盛清荇的脸上,然后开心地笑着躺到了凌钧和盛清荇中间的位置。

    “是个美梦,好舒服哦。”林微抱着凌钧说道。

    柳夷凉刚才在院子里逛了一圈,逛着就到了林微的房间,恰好看到那个黑斗篷的人进去,他跟过去想听他们在聊什么,却越听越是面红耳赤。

    屋内烛光亮起来之后,他从屋内不同的喘息声辨别出来,里面是三个人......在行房事。他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他一次只和一个人做......一次和两个人,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第二日。

    柳夷凉起床后,抱着睡醒的杉杉出门找吃的,他发现赵素心正在和被绑着的方经世商量退婚的事情,林微神清气爽地站在边上。

    柳夷凉有些纳闷,林微不累吗。

    柳夷凉去隔壁喝了一碗稀粥,然后一边吃藕粉糖糕,一边给杉杉喂羊奶。

    没过多久,他就听到林微和赵素心告别,说是他师父让他去扬州办事。

    林微走后,赵素心过来看杉杉,柳夷凉问道她为何退婚。

    赵素心戳了戳杉杉的小脸蛋:“林微说,方经世昨天下药想强迫他,被他发现了......也好,我答应方经世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趁此机会退婚正好。”林微还说下了药的酒被过来找他的盛清荇不小心喝了,凌钧恰好过来,就和盛清荇......

    赵素心跟着林微过去看了一眼,林微床上那两人睡得正熟,房间里都是一股欢爱的气息。再加上她对林微一向很信任,便没有怀疑林微的说辞。

    柳夷凉听完有些诧异,不过没有继续追问,他在屋内把杉杉喂饱,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