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差点被徒弟墙煎/凌劫及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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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 君戮在识海里,被无边的黑暗包围着,唯有淡淡莲香让他保持着一丝清明。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心魔,却没想到这个心魔就是上古魔神的残念。 说是残念也不绝对,其实是他的一缕残魂。魔神是邪恶残忍的化身,所以不可抑制地会对君戮产生影响,尤其是感应到他对师尊的爱意与恶念以后。 君戮的修为还没有到渡劫期,不足以把他彻底炼化为己用,只得强自压抑。却没想到,江澜突然的出现让他一瞬间大喜大悲,道心不稳给了魔神机会。倒也不至于被魔神残魂夺了舍,但是他一直虎视眈眈,想要和君戮的魂魄融为一体。 这一次,魔神趁虚而入,快要迷惑了他的心智,爱意和恶念交缠,让他差点就要碰到江澜了。却被他生生用意志力压制,转而扼住自己的脖子。 现在,他正在和自己的心魔对峙。若有若无传来的莲香就是他的主心骨。 不需要有谁来疏导灵力,只要师尊在他身边,他就可以战胜万难。 恍恍惚惚中,有细细密密的说话声音传来。莲香浓郁了起来,停在身畔。 “……可以吗?” 不知道师尊在问谁,下一秒,一颗药丸喂到了自己嘴里。 君戮恢复了意识,后知后觉感受到自己好像是被绑住了。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再失控。 他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魂牵梦萦的那张脸。他现在很痛苦,一呼一吸间都是焦躁,一会想把面前的人抱在怀里肆意玩弄,一会又强自压抑住,不想伤害到江澜。 他的眼睛很暗,但好歹是有了眼白,不是刚刚那一幅骇人的样子。紫眸黯然,看起来十分可怜。 墨澄和江澜站在房间里,确认了君戮不会挣脱绳子暴起伤人,这才放心地让颜宁进来。 江澜想着自己未经君戮允许,就找了颜宁过来。也不知道君戮醒了会不会怪他。但君戮的情况不容乐观,任务在身的江澜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江澜也不知道君戮有没有意识,想了想还是和他打声招呼。 他靠近君戮的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悄悄道:“君戮,颜宁是通玉之体。你与他双修大有裨益……” “你如今走火入魔,抗拒别人的灵力入体,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办法,也不会损伤你的灵体……” 轰! 君戮只听了一句,耳边似有炸雷爆响,随后就是尖厉的耳鸣。他眼前一阵发黑,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蓦地吐出一口血来。 几点血迹溅在江澜的脸上,他眨了眨眼睛,心知君戮这是到了极限。也顾不得其他了,用袖口胡乱地给他擦干净了血迹,匆匆忙忙地起身。 “拜托你了,颜宁。” 江澜带着墨澄走出房门,对着屋里的颜宁道。后者点了点头,“仙君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君戮和颜宁在屋里办事,江澜和顾沉柯就坐在了院子里。此时已是傍晚,落霞染满了夕阳的余晖。 算起来已经有半个月了,江澜和顾沉柯一直都没有见过面,不管是现实里还是游戏里。现在两人并肩站着,气氛有几分凝滞。 两人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顾沉柯就起身告辞了,说君戮一时半会好不了,要先回去看看自己的丹药。从头到尾,他的态度一改之前的殷勤,没有一丝一毫的逾越,反而让江澜有点怅然若失。 他看着顾沉柯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叹了口气。坐了一会,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靠近了卧房门口,凝神听里面的动静。 修仙之人五感灵敏,江澜能够听到颜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再多的却是听不到了。 也不知道君戮走火入魔了,还能不能硬的起来…… 江澜转身,脑子里胡想八想。屁股还没坐到凳子上,就听得屋里传来了颜宁的尖叫,随后就是凌乱的桌椅板凳倾倒声。 握草! 不会是君戮神志不清伤到主角受了吧! 江澜连忙过去,手刚推上紧闭的木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君戮发丝凌乱,衣衫半敞,周身灵力涌动,衣袍翩飞,胸口和身上带着血,活像修罗一般。 江澜差点撞在他胸膛上,突然一个激灵,身体先思想一步抽出霜寒剑挡在胸前。 冰蓝色的剑影与暗紫色的雷光相接,灵力相撞,他整个人都被弹飞出去。 君戮不是才大乘期修为吗,怎么会…… 伤没有多重,但他这一掌不知有什么玄机,让江澜灵力阻滞,不能正常运转。江澜捂着胸口,以剑撑地站起身来,缓慢地抬头对上君戮的眼睛。 他的眼白已经被黑色取代,和刚刚的一样。暗紫色的眸子几近妖异,里面还似有咒文流转。 心脏像是被握住了似的剧烈跳动,江澜汗毛直立,告诉自己快跑,但就是定在原地,像待宰的羔羊一般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事情都脱离了原定的轨迹。 君戮一步一步走近他,那眼神恨不得杀他死似的,手下动作也粗暴,二话不说直接就掐着脖子把他压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以手做刃,划开了他的衣襟。 江澜浑身发软,君戮的眼睛有诡异的威压,死死地盯住他,让他丝毫运不起灵力。他微微颤抖着,但理智尚且在线。双手搭上君戮的腕,却无力掰开。轻微缺氧的情况下,他脸色发红,眼里也泛起了雾气。 瓷白的胸膛露了出来,上面还带着未完全消散的吻痕。君戮只觉得他的皮肤像是上好的丝绸,对手掌有吸附力一般,又凉又滑。 他垂下头,看着江澜裸露的身体。 不被那双眼睛盯着,江澜终于拾起了几分力气,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扯松了一点,但也仅是呼吸不受限制的程度。 “君、君戮……”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你清醒一点。” 君戮不答,伸手捏住他的奶头,用了些力气玩弄。手下的躯体好像很怕,一直在抖,看得君戮心里一阵畅快。 他很清醒,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为什么要压抑呢,压抑的结果就是江澜把自己推给别人。 要好好教他,把他捆在身边,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 江澜的衣服被他划得破破烂烂,什么都挡不住。更让他头疼的是,君戮魔怔了似的,眼里翻腾着欲望。 “我是你师尊…君戮、你…” 江澜试图唤回君戮的理智,但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君戮,反而让他更加暴戾。 江澜的手腕被他用腰带束在了身后,仰面躺在石桌上,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君戮整个人挤进他的双腿间,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在他股间动作,埋手在他胸口啃咬。 真的是咬,江澜感觉自己的奶头都快被他玩破皮了,轻轻一碰就火辣辣地痛。更让他难受的是xue里的手指,已经有几天没有和凌劫做过了,君戮一下子就捅进去两根手指。他常年练剑,粗粝的指腹搔刮过娇嫩的内壁,让江澜抖得不像话。 怎么君戮也崩坏了……救命…… 这是什么坑爹剧情,主角受主动献身他不要,居然对自己的师尊上下其手…… 江澜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听说的段子,说里的三大高危职业之首就是师父。师父对徒弟好,徒弟感动得要和他滚床单;师父对徒弟不好,徒弟仇恨得要和他滚床单。 但确实没想到这种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主要是君戮看起来太正常了,再加上主角受颜宁的存在,让江澜忘记了这回事,现在被徒弟压在身下才追悔莫及。 大意了。 他这副不堪受辱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极大地取悦了君戮。无数次意yin过的人终于躺在了自己身下予取予求,端着冷淡疏离的架子,但怕得颤抖的身子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奶头和他几十年前在梦里吃到的一样美味,saoxue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紧致,明明是高岭之花的长相,却比母狗都下贱yin荡,勾引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却独独看不上自己。 还让别人同自己双修。 君戮突然笑了,笑得比凌劫那个魔修还邪性。他低头靠在江澜颈间,伸出舌头把他的脖子舔舐得一片湿润,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没有用力,只是轻咬吮吸,却让江澜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危险的东西扼住了咽喉,情不自禁地吞咽一下,泄露出几声凌乱喘息。 后xue的两根手指换成了三根,君戮动作急切,粗暴地把那个小小的xue眼撑开,短时间内扩张成可以容纳自己粗长性器的地方。 xue口边缘都被他扯得发白,没有完全适应的后xue被他的动作磨得很痛。江澜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粗暴的性事,连习惯了被cao弄的肠xue都没有动情出水。 看到君戮就这么抽出了手指,开始脱衣服,江澜手脚并用地想跑。 “不行,不能进来…君戮,疼…” 他挣扎着翻下石桌,还没等跑就被君戮从后面扑上来,压在地上。粗壮狰狞的jiba捅进他的腿间,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这么捅进来一定会菊花残的吧…… 他妈的,君戮简直是我见过活最差的海棠攻。 江澜边欲哭无泪地想着,边被君戮挤进来半个guitou。 “君戮,啊…好疼…不要往里进了…哈啊…别、呜呜……” 君戮也被他夹得很痛,刚刚扩张不充分的弊端显现出来,他现在进退两难。他刚和魔神残魂融合完毕,本就处于躁狂的状态,再加上江澜一直抗拒挣扎,让他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告罄。 他的手摁住江澜的肩膀,察觉到他意图的江澜抬高了脖子,像引颈的天鹅一般,美丽又脆弱。 “不——” 预料之中的撕裂的痛苦并没有到来,君戮反而一下子拔了出去。后xue立即紧紧闭合起来,仍旧火辣辣地痛。 江澜睁眼,看着落在面前的人。 凌劫手持双刀,浑身战意汹涌,恐怖的火元素让周围的空气都焦躁起来。他单手把江澜从地上抱了起来,眼睛还紧盯着君戮。 江澜这才看见,周围的墙和植物都被凌劫的刀光拦腰斩断。怪不得君戮要退,他要是不躲,只怕头颅就会瞬息间被凌劫削掉。 凌劫把江澜放在石凳上。就这一瞬,君戮甩了甩手,再度攻了上来,和君戮缠斗在一起。 两人刻意避开了江澜的位置,但云寒殿的其他地方就遭了殃。 君戮又祭出他那把本命黑剑,洞虚期的他和渡劫期的凌劫交手还能打得有来有往。暗紫色的雷光萦绕在他身边,滋滋作响。 江澜刚才跟凌劫说了句别伤君戮,所以凌劫一身的修为却处处受限,但君戮招招都要置他于死地。 在他一剑把凌劫的手臂划破后,凌劫也火了。毕竟渡劫期经历过天雷洗礼,比他这个大乘期的强了不是一点半点,认真起来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刀就架在君戮的脖子上,把他推到墙上。 即使这样,君戮仍旧不在乎,差点一剑捅穿凌劫的后心。 凌劫骂了一句,一刀穿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生生钉在了墙上。君戮挣扎一下,血涌出来顺着手臂流下,从紧握的拳头滴答到地上。 终于,他侧头死死盯着江澜的身影,眼前发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