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当着对象面3p/继续做任务/逃跑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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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的花xue被沈循言占着,蒋叙没办法分一杯羹,就掏出了自己的几把,抓着江澜的手握在上面,抚慰自己的欲望。 门里两个人温香软玉在怀,门外的乔渊心情却说不上有多愉悦。他是个很传统的男人,骨子里还有点大男子主义,所以在知道江澜背叛自己之后,他是真的伤心愤怒,气到失去了理智把他赶出了自己家门。 但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江澜离开的每一天他都没有过好,满脑子都是他冷淡的面容和躺在自己怀里时乖巧的模样。 可不管怎么说,江澜有错在先。他纵然后悔,也不可能拉下脸让江澜回来。 如果江澜过得不好也罢,但他完全过得很滋润。乔渊都不知道,他一个柔柔弱弱的双性,居然真的一点都不惧怕血腥恐怖的丧尸,不但能跟着小队出去执行任务,还表现很好,靠自己就能赚取足够的积分。 好不容易等来他主动找自己,结果自己却没把握住机会。乔渊本来昨天就想来找他,但有一个叫时殷的异能者来举报江澜。处理好这件事以后,乔渊就来找江澜了。 他的本意是借题发挥,给江澜和自己一个台阶下,用帮他解决时殷的事为条件来挽回江澜,让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之后不管是惩罚还是管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结果他来找江澜,听到的是江澜被别人cao干的动静。江澜跟别的男人同居,还是两个。 乔渊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甜腻诱人的呻吟声一声声地入了他的耳朵。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 他什么时候走的,沈循言和蒋叙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都沉溺在与江澜的性爱里无法自拔。 沈循言在江澜花xue里射了一次之后,他们的战场就从门口转移到了沙发上,因为江澜站都站不稳了,两条腿直打颤。就算有蒋叙扶着也还是直往下倒, 之前已经做过一次了,这次再来也不算生涩。江澜夹心饼干似的被他俩困在中间,花xue和屁眼吃着两根同样粗壮狰狞的几把,艰难地吞吐着。 怒火是yuhuo最好的催化剂,两个人cao他都是一样的凶狠凌厉,不留情面。rou体拍打声急促又响亮,江澜的屁股和大腿根都被撞击成了一片粉红。 当然,最遭罪的还是他腿间的两口嫩xue,被狠狠贯穿顶弄,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进出间都带出飞溅的yin水,沾湿了三个人交合处,又染湿了布艺沙发。 江澜满脸泪水,眼睛对上沈循言的视线,却说不出来一句求饶的话。茫然地微微张着嘴,吐出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呻吟。 不管做多少次,前后一起来他还是受不了。两个xue都是一样的紧致敏感,cao一个就能让江澜放声浪叫、高潮好几次,cao两个快感是1+1>2的。 嫩xue里插着的是沈循言的jiba,他在床上的风格一向是凶狠的,像是不知餍足的发情野兽一般,几把在xue里捣得又快又狠,凿进宫口,凿出一股接一股的yin水来。每一次cao干都是只留一个guitou在xue里,又尽根没入,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一并cao进去。 屁眼里是蒋叙的jiba,怒气让他的cao法和沈循言差不多,都是要把他cao死在身下的样子。肠xue和花xue的构造不一样,体验也有差异。水少了很多,但足够紧致,别有一番风味。他jiba又粗又长,把xue口都撑开成了半透明的模样,看着吃力极了。jiba大的好处就是,根本不用刻意找什么敏感点,随便一cao带来的快感就足以让江澜脑子空空。 两根同样巨大的几把,把两张嫩xue撑得满满,隔着一层rou膜相互挤压摩擦。江澜被cao得浑身不住抽搐着,一次次高潮喷出的水染湿了沙发。 “呜呜…不、不要了…好爽……”江澜说话的时候都是哆哆嗦嗦的,带着哭腔和颤音,“受不了了,小母狗不行了…真的,啊…不行了呜呜……” 江澜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了,自己的灵魂仿佛飘在了空中,潮喷的时候五感尽失,只有灭顶的快感从身下的两个xue眼传到大脑。 粉嫩的双xue在摩擦中,色泽渐渐变得深了,也开始微微发肿。而被他们夹在身下的人也渐渐没了力气,呻吟声和哭泣声都小了许多。但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考虑他的感受,自顾自的在他xue里横行霸道。 等他们两个完事,江澜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昨天挨了一顿狠cao,本就红肿的xiaoxue没好全就又被蹂躏一次,又高高肿了起来,稍微一摩擦就又痒又痛。 两个人射完精,谁也不说拔出去,一前一后地把jingye堵在里面。一直到江澜哭着推拒,才大发慈悲地一齐抽了出去。 江澜软倒在沈循言身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倦怠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两个xue合都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向外流着透明的yin水和肠液,混着丝丝缕缕的白浊。 蒋叙稍稍给他擦了两下,肠xue里的jingye给他导出洗净了,但花xue里的东西,沈循言找了个粗大的按摩棒给他严严实实堵上了。前端硅胶的假guitou直直顶到花心的位置,把宫口堵得水泄不通。 江澜被撑得难受,沈循言却不许他拿出来,看江澜的花xue在无意识地推拒排挤,最后直接找了个贞cao带给他穿上了。 看着江澜眼泪汪汪的模样,沈循言毫不心软:“夹紧了,主人的jingye敢漏出来一滴,把你xue都cao烂。” 江澜被他粗俗不堪的话吓得闭了嘴,直到半夜才堪堪习惯这东西,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江澜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是被他们两个软禁了。 不管什么时候,家里都有蒋叙在看着他。江澜不能迈出家一步,稍微有想反抗的心思,就会被压住一顿狠cao。 他们两个人很惯着自己,要什么给什么,但只要提到出去或者发脾气胡闹,触及到了底线,江澜就会被他们毫不留情地拖到床上教训一顿,甚至还会挨沈循言的打。 蒋叙是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的,唯独沈循言,一旦生气起来,就会鬼畜模式全开。用手掌或者蒋叙带回来的小玩具,把江澜白白软软的臀rou抽打得粉红发肿,打得他哭叫求饶,保证再也不犯了为止。打完还要被罚,两个xue轮着挨cao,cao肿了还要被按摩棒堵着jingye睡一整夜。 挨过一顿,江澜就再也不敢提出去这一茬了。 他只是怕了沈循言,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想着的。为了完成支线任务,他现实里给学弟发了消息,让他帮自己收集晶核。 今天进入游戏,顾沉柯就给自己把东西送了过来。 他敲门的时候,还是蒋叙陪着江澜在家。 不知道他们两个交流了什么,蒋叙把一大兜子的晶核拿了进来,没有让顾沉柯进来,也没有让江澜和他见面的意思。 江澜的任务提交了,但主线任务“被时殷侮辱”还没有完成。江澜知道,如果他不能从这里出去,任务就会永远地停滞在这里。 换句话说,他就会一直待在这个游戏里。 江澜以手托腮,面无表情地想着对策。 肯定是要逃出去的,沈循言和蒋叙已经完全崩坏了,居然开始囚禁自己。不仅囚禁,还妄想着让自己给他们生个孩子。 是的,生个孩子。 他们内射之后堵在xue里的按摩棒,变着花样做的补身体的食谱,还有他们有意无意提起的双性人受孕,都在给江澜传递着这样的一个信息。 江澜不可能给他们生孩子。他现实世界是个男人,他对自己的认知也是男人,生孩子对他来说太奇怪了。 而且他们只是数据,睡就睡了,江澜并不在乎,但生孩子完全没有必要。 听到蒋叙的关门声,江澜又躺回床上,装作慵懒的模样从床上坐起身来。 “什么东西啊?”他好奇地看着蒋叙手里提着的东西,问道。 蒋叙没有回答,只是随手扔在一边。口袋散开,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晶核。 “祁扬送来的,”蒋叙淡淡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江澜眨着眼睛,显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就只是旧识,他给我这些东西做什么,好奇怪。” 蒋叙看他一眼,没有回答。江澜以为这事儿过去了,结果他低估了两个男人对他的占有欲和醋劲。 晚上的时候,这些晶核就一颗一颗进了自己的xue。 晶核很小,形状也并不平整,沈循言专挑了些较为圆滑的,一颗一颗塞进了他身下的xue里,一边塞一边审问他和祁扬的关系。 江澜自然是不可能说实话,一口咬定了只是朋友,好歹熬过了这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