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老公怀里被老公摸到出轨对象射进来的jingye,也太叫人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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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是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商何的。 从店员说商何到了,他就慌里慌张一把将韩立关在了试衣间里。那门虚掩着,确认从门缝里什么也看不见,陆锦这才收拾好自己的衣裳出去。 可出去了他就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他那一脸潮红的样子,真的很难叫人信服他是个老实本分人! 万幸是天无绝人之路,陆锦回头看见房间里的小桌上为了烘托气氛居然放了酒水。他快步过去,都顾不得逼里的jingye已经流到了内裤上,只飞快打开酒瓶猛灌几口,最后成功搞得本就潮红的脸蛋更是红得艳丽勾人,身上嘴里也尽是熏人的酒气。 陆锦只顾着想要在商何面前蒙混过关,却忘了自己那副样子实在是像极了放纵之人。于是他刚刚把门打开,商何只瞥了他一眼,便嗤笑一声将他压在墙壁上。 “这幅样子是在勾引谁?” 那一瞬间,陆锦差点就要脑子短路认认真真回答说是“勾引韩立”。幸好因为商何动作突然,弄得他嘤咛一声堵住了嘴,最后根本没有机会顺着商何的话走。 可算是逃过一劫。 看着陆锦被自己抵在墙上还小口出长气,商何眉头一挑,凑得离陆锦近了点,确认酒气足够浓郁,这才嫌弃得将人松开。 “别玩这些把戏,要想合作能够长久,你至少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因为被商何无端指责,陆锦也只能讷讷点头。他看着商何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辩解,他一直都在努力摆正自己的位置。 为了让商总头顶的草原保持新鲜,他还这么努力地勾引韩立呢。 看着商何进到了房间里头,陆锦终于慢悠悠的跟上去。从商何的眼神中看出来对自己畏畏缩缩的动作的不满,陆锦真想辩解他也不想这样扭扭捏捏的。 主要是他逼里还含着商总秘书的新鲜jingye呢,内裤都已经湿哒哒的了,那种糟糕感觉叫他根本没办法大跨步地走。 或许是刚刚灌酒灌得太快,陆锦这会儿是真有些晕晕乎乎的了。万幸是他虽然酒量糟糕可酒品还是不错的,就算喝得有点醉了,可人还努力克制着,不会出现那种不小心告诉商何自己给他买了顶新帽子的事。 看着陆锦那副样子,商何是真的有点后悔找这样的人合作了。虽然他还不知道陆锦已经给他戴了新帽子,可看陆锦只是跟他结婚就控制不住酗酒放纵,他对陆锦的自制力都有些失望了。 尤其陆锦居然用那副糟糕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越想眸色越是晦暗,商何不由得认认真真打量起晃晃悠悠朝着自己走过来的陆锦。他看着那张漂亮脸蛋变得潮红,要不是陆锦身上酒气太重,他都要以为陆锦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总之举手投足和眼神都透着一股子sao劲。 除此之外还有陆锦身上穿着的衣裳。 说实话,商何本人对这场婚礼其实不怎么关心,是家里人一直催他要办一场婚礼才行。而婚礼的细节一直是他几个助理和韩立在准备,所以在这之前,商何也不知道他们给陆锦挑的礼服是什么样子。 但他很确定,至少不会是衬衫扣不整齐甚至领带失踪的不规整模样。 “你的领带呢?” 闻言陆锦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颈间,这才终于确认自己是真的没有打领带。他艰难的开始回忆,领带呢? 他记得韩立帮他解开了,从哪里解开的? “……” 从他的jiba上。 陆锦开始眨巴眼睛,试图让潮红的酒鬼脸蛋被纯洁占据,“不小心打湿了,所以没有系。” 说着说着陆锦已经开始忧愁,因为他的jiba实在是流了太多水了。 好sao呀,为什么jiba也会这么sao呢…… 很会自我反省的打工人陆锦愁得直接蹲在了沙发旁边,他一肘搭着沙发扶手,艰难得将脸蛋靠过去,软声念叨,“真的太多水了……” “……算了。”实在是看不得陆锦那副可怜又忧愁的样子,商何大手一挥,“一根领带而已,你至于吗?让店员准备新的就好了。” 陆锦瞥了商何一眼,醉酒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商何还在提领带。 “伴郎有事,今天不能来试礼服,如果你试好确认没有问题,待会儿就让韩立……韩立呢?” 一从商何嘴里听到韩立的名字,陆锦原本已经钝化的脑子登时就清醒了几分。他撑着沙发扶手颤颤巍巍站起来,像是被老师点到回答问题的学生,还努力想要站得笔直,“韩秘书出去接电话了,我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坐在试衣间里的韩立无奈扶额,说实话,他觉得古时候的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差不多也就是这种程度了。 韩立很清醒,当然能够意识到问题所在。可商何根本意识不到,因为他难以保持冷静。 陆锦居然说着说着就朝他倒了过来! 这个婊子又想趁机勾引他! 幸亏商何动作快一把搂着陆锦,这才避免了酒鬼直接撞在他的裆部。要知道他是老板,坐的时候都大马金刀,要是陆锦扑过来的时候顺势伸出手……商何已经开始觉得jiba疼了。 西装都被抓得乱糟糟的,商何气得额角青筋都在跳动。他一手紧紧箍着陆锦的腰肢,从沙发扶手上横扑过来的人可能是不太舒服,还努力想要挣扎,最后被他双手箍着腰抱过来,勉为其难地放在自己腿上。 脑子里组织了一万句要唾弃斥责陆锦的垃圾话,但是当商何从极近的距离看见陆锦那张潮红的漂亮脸蛋,一直以来他引以为傲的聪明大脑终于短路了一瞬。 而陆锦,没有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眼神已经变了,只因为红肿guntang的小逼压在沾了jingyeyin水变得湿凉的内裤上不舒服而微微拧了眉。他生来就是眉眼精致的,越是长大越是出挑。现在被商何抱着,退件想要挣扎又囿于商何看起来很独断专行的样子,于是眼睫扑闪着,阴影投进眸子里头,委屈都变成勾人的味道。 “你能不能先松开、唔……” 毫无预兆被吻住唇瓣,陆锦整个人都懵了。他呆愣愣的坐在商何怀里直直地看着商何,最后被男人捏了后颈又掐了腰。 “闭眼,张嘴。” 商何真是没见过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 陆锦被弄得哭唧唧,闻言也只能顺从张开唇瓣来。他感觉到男人的舌头飞快的顶进自己嘴里,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缠着自己的舌头舔吮,他被吻得身子酥酥麻麻,鼻腔里挤出来的呻吟都发着颤。 他坐在商何怀里,可就算这个姿势,人也依旧被商何稳稳拿捏着。男人的大手握着他的后颈缓慢揉捏,叫他像是被拎着后颈子的猫咪,只能保持顺从模样。 两个人的唇瓣厮磨着,陆锦都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唇瓣被厮磨出水声。过分黏腻的亲吻叫他脸蛋陀红,万幸是他喝了酒,就算脸红也看不出来。但随着他被吻得过分深入,就算面上不外露,他的肢体动作也难以掩饰难耐。 商何搂着陆锦的身子感觉到陆锦被吻得终于伸手攀了他的肩膀,毫不犹豫就捉着陆锦的手往自己肩上拉,叫陆锦只能顺势整个人都靠进他怀里。 两个人上身相贴,可就算是隔着衣服的,陆锦还是觉得这个深拥给他的压迫过于大了。男人的胸肌过于饱满,将剪裁合体的西装撑出明显的倒三角身材的轮廓不说,每次粗喘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被顶的胸腔都只能退让压缩。 “松、松开……你退一点!太紧了呜呜呜……” 陆锦呜咽着表达不满,最后反倒被搂着腰更为紧密得往男人怀里按进去。他努力弓起身子想要逃离,可商何搂着他一步不让不说,甚至还一手伸进他腿心,隔着裤子揉了把他的xue。 被过分cao弄的rouxue还被商何坏心眼地揉弄,陆锦登时就控制不住尖声呻吟了出来。他身子绷紧一瞬,但很快像是脱力了似的,只能软趴趴地窝在商何怀里,最后被坏心眼的男人嗤笑着揉捏着后颈的潮热皮rou。 “你再sao一点试试?” 商何这话说得嘲讽,但却也不是凭空的,因为他刚刚揉陆锦的屄的时候,居然摸到陆锦的西裤裆部是湿的。 误以为那些水液是陆锦跟自己接吻的时候流出来的,商何心里美滋滋,又不忘嘲讽陆锦,“这样就湿了,你不会觉得羞耻吗?” 被羞辱的陆锦只能趴在商何肩头哭得哼哼唧唧,因为他确实是觉得有些羞耻了。 坐在老公怀里被老公摸到腿心出轨对象的jingye什么的,也太羞人了。 陆锦羞得不好意思抬头看商何,更是不敢让商何再揉一把。就算他是被商何过分贪婪的吻弄得屄里吐水了,可要知道商何摸到的那些肯定是他一开始被韩立cao出来的yin水和韩立的jingye。 这么想着,陆锦只能努力抱紧商何的手,“不许再摸了……” 他喝了酒,又被吻得流水,说话时声音自然是又甜又软。就连向来挑剔的商何听着都忍不住一顿,最后强行忍耐下了莫名的冲动,只告诉陆锦,“那下次你也不准再喝酒了。” 闻言陆锦讷讷点头,其实根本不知道商何说的“下次”是指什么。他晕晕乎乎地抱着商何的胳膊,心说以商何这么嫌弃他的样子,就算婚礼当晚也肯定不会跟他zuoai。 所以他好像是可以放肆点的样子。 酒精蒙蔽大脑,向来仔细的陆锦终于在紧要关头掉以轻心了。以至于婚礼当晚,商何剥光陆锦的衣服看见那一身情欲痕迹的时候,笑得分外狰狞。 “我想你可能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陆锦心说肯定是有的,否则你怎么会脱我的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