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他不敢承认自己爱他/他连射在里面都不愿意
南宫净亲昵的覆在他身上,看着楚辞生苍白如雪的面颜,指腹如抚花弄玉般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唇瓣。 指尖触及到点湿润,南宫净的手指从楚辞生得唇角划至嫣红濡湿的眼角,笑声中带着恶劣以及自以为的漫不尽心:“阿生,你不敢看我。” 清冷如玉的质子衣衫已尽数褪去,他白腻如玉的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愈发动人,肩头与锁骨的阴影深邃,身后青丝尽数蜿蜒淌到腰际,被腰窝锁住。 楚辞生抬手想要将他推开,可刚抬起来,扯动了松散衣衫,动作间便露出大半肌肤,白腻的一团皮rou浮出片片脂红,端的是活色生香。 楚辞生推拒的手掌很轻易的便被南宫净攥住。 楚辞生因为身体病弱,一直用金玉娇养在楚家小院的一方天地中。楚家从不敢求他文能如何,武能如何,但凡楚辞生在某处稍稍用点功夫累了自己,便周围一大屋子的仆婢都眼泪汪汪求着他歇息,因而他便是连手指都是瓷白软腻的。 南宫净低笑着将那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握住了楚辞生修长手指的根部,缓慢抚触揉弄。 他抚摸得很慢,也异常煽情。 质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楚辞生每一丝表情,贪婪的将那人所有尽数刻在自己心中。在他眼中,楚辞生微蹙眉头,羞耻又屈辱的模样真的太过于动人,动人得让南宫净为之迷恋失魂。 他抚摸着楚辞生指尖上的软rou摩擦,南宫净的指腹有着多年读书拿笔而留下的薄茧,反复揉捏那一点软rou时,就像一场温柔的施暴。 被压在床上的温柔公子如今处境显然不太愉悦,楚辞生眉头蹙起,向来苍白似雪的额头渗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乌黑细软的鬓发粘腻在额角,便是呼吸也在厮磨中不自觉微微急促起来。 身下性器被纳入了熟悉而guntang的之处,那种狭小紧致的感觉让楚辞生敏感的jiba愈发膨胀,死死地抵在娇嫩流水的雌xue内部,将质子并未被cao开过几次的生涩嫩逼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唔!” 哪怕是身为这场强迫情事主导的南宫净,也因为骤然被插入那么粗大一根的jiba而下意识痛呼出声,他额头泌出薄薄一层汗水,身下被捅开与完全填满的痛苦让南宫净一瞬间失神而眼前雪白。 被侵犯进了太过于深的长度,让南宫净几乎恐惧,那根过于粗硕的jiba已经深深钉进了自己娇嫩的zigong当中。 没有被好好扩张的强暴性事对于承受方来说自然更加痛苦,但南宫净却无暇顾及身体内部本能的疼痛抽搐,此时他的大脑已经一片凌乱,脑海全然被嫉妒和与心爱之人肢体交缠的心灵满足占据,rou体所传来的难受只能让他愈发扭曲发狂而已。 楚辞生将头撇到一边,低垂着长睫,逃避着自己放在心中的挚友撕下面皮后所展现的真实模样。 可是南宫净却不愿意见他逃避,非要把所有真相撕碎揉烂,让他直面鲜血淋漓的惨淡现实。 冰凉的手指抬起楚辞生的下颚。 不能反抗的病弱公子俊秀雅致的脸被迫仰起,苍白的面容,鸦墨漆黑的长睫颤抖,眼尾染着薄薄的红痕,宛如开到极艳的海棠被揉碎的模样,凄惨又艳醴得逼人。 那双墨色的眼瞳被水色覆盖,是一片模糊的水光。楚辞生湿润的眼中充斥着茫然,泪不自觉的流下,浸湿了他的面容,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渍出道晶莹的水痕。 楚辞生对于自己这副愈发引得人施暴欲望的模样无知无觉,他唇瓣可怜地发颤,温热的吐息从微张的唇间溢出,轻轻拂过南宫净一寸寸逼近的面颊。 “为什么…” 楚辞生无神的呢喃,仿佛在问南宫净,又仿佛完全不在意答案,只是哆哆嗦嗦质问着自己。 南宫净稍微适应了体内的jiba之后,便一下下晃动着挺翘雪白的屁股,同时将雌xue收缩夹紧,使其中愈发紧窄,让那根粗大的性器能够在自己体内摩擦顶撞。痛感与快乐交织缠绕,才能让南宫净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这才真的得到了楚辞生。 “为什么?”质子薄唇微勾,暗沉的黑眸将男人所有颤抖屈辱收藏在眼底,上分的人声音缠绵,似乎像诗人的轻叹,“可能是阿生太过于君子了吧。” “这种世界上很少存在的温柔干净,真的很想让人见了,亲手摧毁以后看看是如何模样呢…” 这样才不是真心话呢。 如若别人是这样,陌生人再如何的品行与他又如何相干? 只是南宫净羞愧承认自己因为嫉妒,而生出的歇斯底里的借口罢了。 他愿意以强势恶劣的姿态分开腿强jian男人的jiba,他愿意用体内罪恶畸形的zigong去孕育与楚辞生血脉相连的孩子,可是…在楚辞生如此抗拒的情况下,南宫净却不敢在楚辞生面前承认自己爱他。 这是南宫净心底最后的无妄尊严。 尽管这点微末的尊严看上去极其可笑。 在南宫净寸寸冰封的心脏当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儿在哭。 可是他却浑然未觉。 大抵是疼怕了,已然麻木。 南宫净知道自己在清醒的发疯。 他可以接受楚辞生心里的某个角落装着沈夺玉,但是他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在病弱公子心里,沈夺玉的地位高于自己,楚辞生甚至为了他而拒绝自己。 没有一丝犹豫的拒绝自己。 自己的所有殊待原来仅仅被一纸婚书就这般轻易夺走。 明明楚辞生的目光依旧如昔,温柔而克制。但是在楚辞生拒绝的那一刻,明明南宫净已身中情药,理应yuhuo焚身难耐得紧,可是他却恍若置身于九天寒雪当中。 自己从小只拥有那么一点点东西,楚辞生因为蛊虫而生的虚假爱意,便是他如刀剑般凛冽的生活中唯一的甜蜜了,可就算如此微末的甜蜜爱意…然而,亦被如此被轻易夺去。 南宫净一边将jiba往自己身体内部吞吃,一边伸手慢条斯理揉捻着对方唇纹细致的下唇,看着那失去血色的苍白一点点被嫣红替代,最终撬开楚辞生细白的牙齿,指腹摁在了湿软滑腻的舌面上。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挑逗着楚辞生的舌尖,两指将那软软的不能反抗的舌头夹在其中把玩,南宫净俯身,质子一向温柔从容的眸子里,是丝毫没有掩饰的优雅阴鸷,他眼睛浸润着情欲的湿红,却完全没有泄去那点令人恐惧的冰凉阴森。 “你该喜欢的是我啊…”质子轻缓的开口,明明他才是施暴者,才是压迫者,那双寒凉的墨色眼眸中甚至带着冷静与从容的笑意。 但是…楚辞生却生出隐隐心中明悟,他好像并不满足和快乐,在所有高傲残酷之下是破碎哭泣的灵魂。 眼前的南宫净就像当初的沈夺玉,只是他比沈夺玉表现得更加清醒冷酷,但是楚辞生便是觉得,他们都一样的… 内心所有的柔软碎成一片又一片,然后化作尖利的刀剑,将自己的心脏割得鲜血淋漓,只有等心尖处的疼痛神经被折磨得全然麻木了,才不会感受到疼痛。 但是他们确是不同的。 楚辞生能捡起了沈夺玉碎掉的柔软,在跌跌撞撞中,他拼起来了一只会哭会笑也会撒娇的沈夺玉,也将帝王的心头坚冰化作汩汩春水。 但是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拼好另一个人了,而且他不能去拼。 那是对沈夺玉,对南宫净,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与背叛。 他能做的只有亲自cao刀,将自己与质子所以关系尽数割裂,这样南宫净日后才会真正遇到属于他的那个人。 那个人会像自己对待沈夺玉那样,细心的将坏掉的质子用温柔和爱意修补好。 楚辞生疲倦的闭上眼睛,偶尔因为被折腾得太过,喉咙里才会发出一丝近乎呜咽的痛呼。男人修长柔软的脖颈微颤,除了一些生理性的反应以外,宛如没有意识的偶人。 不能拒绝,不能迎合。 但闭上眼睛后,只会让身体上的其余感官愈发明晰,身上作乱的南宫净急促的喘息着,他上下起伏让硕大的性器在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每每都狠撞在最深处,楚辞生竟生出某种诡异的被南宫净尽数吞噬掉的恐惧。 雪白挺翘的臀瓣一次次拍打在楚辞生的囊袋上,将那细腻的软rou磨得一片通红。 汗水混杂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楚辞生并不愿意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但他偏生被南宫净恶劣的吸夹弄得止不住细碎的声呻吟,他沉浮在情欲中无助扬起脖颈,宛如绝美天鹅的哀鸣。 不知他们在床榻上这般交欢多久,楚辞生腰肢难耐的弓起,肌rou因为紧绷而流露出柔韧色情的弧度,腰线煽情的向下凹去,他分明已然快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南宫净也看出了他的欲望,身体内部那被jiba彻底捅开cao熟的软rou随之绞紧。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想到接下来楚辞生会彻彻底底射进自己身体内部,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在自己肚子里留下一个孩子,一个与他流着半数血脉的孩子。 只要如此想来,南宫净的眼眸便兴奋地收束起来,宛如一只渴血的野兽终于能将猎物混着骨头彻底吞吃入腹。 敏感粉白的粗大jiba被那刻意夹紧的甬道折磨得几乎麻木,楚辞生终于忍耐不住,他难耐的喘息出声,尖锐的指甲刺入柔软掌心,妄图用这种疼痛来保持清醒。 终于在这样的苛责之下,本就粗大的guitou竟然在雌xue深处又开始膨胀起来,马眼跳动,南宫净也察觉到了,他愉悦的半阖着眼眸,娇嫩的软rou拼命吮吸着被含在体内的jiba,准备迎接接下来的guntang白精。 酥麻战栗的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大脑皮层,楚辞生眼前被炸的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感刺激得他灵魂都在战栗。 但也是在那一瞬间,楚辞生撑着虚软的身子,在最后一刻,趁着南宫净不设防备,将以yin荡姿势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 向来将一切都尽数掌握的质子惊愕的睁大眼睛,guntang炙热的液体没有如他所愿被射入xue内,而是尽数倾撒在被cao得软红的xue口上。 jiba在那脂红的软洞中抽出,被撑开了许久的嫩xue尚未来得及闭合,粘稠温热的白精和yin液从sao红roudong流淌出来。 楚辞生在最后一刻推开了他。 虚弱的公子浑身发颤,眼神是却南宫净从未见过的陌生与清明。 “质子殿下,经此一事,你我便再无瓜葛。” 南宫净死死地盯着他每一分表情,口腔中因为气极竟从喉咙间蔓出血腥之气,质子心中的怨恨、嫉妒、惶然与恐惧混成一团,在心里翻滚不定。 楚辞生连射都不愿意射在自己身体里。 他是在恶心…… 这个想法让南宫净指尖都在颤抖。 他如今的恐惧和不敢置信,比楚辞生之前拒绝与自己交欢更甚。 南宫净竟然连之前发疯的怒气也尽数消散。 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原来那个人,是真的不曾爱自己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要珍惜的人,从此眼里便只能看见那一人了… 哈……也是,用蛊虫所得来的爱意,又哪里能战胜别人夫妻的“真爱”呢? 他自己只是夹在一对浓情蜜意夫妻当中的可笑之人罢了。 冬日的午后,阳光映着雪色温暖,红梅在枝头绽放的极为娇美夺目。 南宫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楚辞生的院落。 因为情欲催生出的潮红褪下后,质子的面容比楚辞生看上去更加雪白如纸。 南宫净在软轿中慢慢蜷缩起来。 耳边时轿夫踩在雪上的声音,质子怔怔的盯着虚无某处,良久,他终于压抑不住,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