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宿舍被强制骑乘/修罗场/谢挽魂门外听活春宫,心如刀割
乔月酒没在医院呆两天后,就出院了。 “过来。” 空无一人的宿舍里,乔月酒嗓音依旧优雅,但随性中却如同藏了点儿蜜一般甜,仿佛在唤着自己深爱情人。 楚辞生厌倦的呆在角落里,他的魂魄颜色苍白,听见了命令,只是冷冷的看了乔月酒一眼。 乔月酒唇畔微扬,并不为他的忤逆而生气。 他缓缓走到苍白脆弱的鬼物面前,轻笑一声,捏着楚辞生的下巴:“怎么这么久了,都学不乖?” 楚辞生淡漠的瞳孔里只剩下死寂茫然,可是已经隐隐学会恐惧、绝望的鬼鬼,在冷静的面容下泄露出一丝崩溃,他只能尽力往后仰,却依旧被强硬的抬起下颚。 “……不要碰我。” 楚辞生苍白的眼尾染上抹薄红,恶鬼曾经薄情强大的姿态已经彻底消散,鸦羽般的睫毛细细的颤抖着,落在乔月酒眼里当真是脆弱又无助。 知道眼前的鬼魂根本碰不得,只需要挨着点儿皮rou,就能让他红着眼眶哭喘出声,叫得又软又sao。 但乔月酒就是爱极了楚辞生的这副样子,因为只是自己一点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证明。 楚辞生爱的是洛婴又如何? 乔月酒想起了那段很粗俗直白的话,当时清贵冷漠的乔大公子只是微微蹙眉,并不认同那样偏执的观点。 在以前的乔月酒看来,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如若有一人不愿意,那么强求来的爱情必然不幸福的,既然如此,还不如选择放手。 可现在…… 青年唇畔露出稍显疯狂暴戾的微笑。 乔月酒强硬地掐着鬼的下颚,俯身温了上去,舌头强硬地入侵进了恶鬼冰冷湿润的口腔。 楚辞生是不用呼吸的,可是那根细腻灵活的舌头撬开齿列,一点点舔舐着口腔中敏感娇嫩的软rou,口腔从未被亵玩舔舐过,异样的触感让恶鬼不由自主地哽咽出声。 等乔月酒终于尽兴后,楚辞生苍白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浸湿润,眼泪顺着下巴滑落下来,当真可怜又漂亮至极。 青年抹去了楚辞生坠在睫毛尖儿上的泪水,说出的话冰冷又傲慢。 “现在我却发现,既然得不到爱人的心,至少我可以得到身体。” “你的快感、欢喜、厌恶、颤抖,都将由我来主宰。” “那么爱不爱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楚辞生被他摔在了柔软的床上,乔月酒覆了上去,很轻易的便将早已没了抵抗力的楚辞生褪去了衣服。 楚辞生眼里浸润着泪水,鬼物厌倦地侧过头去,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他冷漠的态度让乔月酒心里微微抽搐,但随之而来的,是求而不得的绝望与更加病态的疯狂。 乔月酒跨坐在男人腰腹上,用臀瓣间湿润的sao洞吞吃掉楚辞生被强制撸硬的性器。 明明是同样的场景,明明也是同样交合的两个人,可是其间人的心态却完全不相同了。 “这么饥渴,不如随便找根棍子插。” 下身传开的可怕快感与紧窄的包裹感逼得楚辞生仰起脖子,急促喘息出声。可是就算被折腾到如此狼狈,他依旧忍不住出言反击。 乔月酒冷白的面皮上一片潮红,雪白的奶尖在衣衫之下若隐若现,他听见了男人讥讽的话,只是深深地坐下去,sao浪的屁眼儿将那根冰冷粗硕的性器整根吞下去,肠rou包裹着性器,猛然绞紧吞吃,让楚辞生骤然眼眶微红。 乔月酒摇晃着自己浑圆挺翘的屁股,肆意骑在那根jiba上,jianyin自己的sao嫩xue眼儿。 “我这不就是在找根棍儿插自己吗?” 青年轻笑出声,被顶至sao心时,呼吸急促了几分。 “哈……这根棍子,可是又凉又粗,还想硬多久就硬多久……”乔月酒缓缓抬起头,清冷禁欲的脸庞只剩下病态的扭曲,“阿生的jiba可真好用,每次都能把我插到喷水……” 楚辞生垂下眼帘,紧紧抿着淡色唇瓣,整个人仿佛就是只素白偶人,只是偶尔,才从颤抖的唇瓣间泄露出一丝破碎低吟。 乔月酒在口舌上占了上分,身体内部也被填满撑开,rou体传来的快乐充斥着大脑皮层,让他意识有几分恍惚。 他知道,至少在身体层面上,自己是完完全全拥有阿生的,这是独属于自己的强大而虚弱的珍兽,是自己依靠着卑劣手段将他窃夺囚禁来,让这头珍兽在自己身下露出别人都不曾见到的风情。 这是自己独有的宝物,他应该满足了。 但是…… 乔月酒在笑,可笑着笑着却落下泪来,温热的泪珠顺着姣好的侧脸缓缓坠下,等滴落在楚辞生身上时,早已经因为接触空气而冰凉。 楚辞生无动于衷。 “先生,前面就是我儿子的宿舍了。” 乔父走在前面毕恭毕敬的为谢挽魂领路,他在外面是微微皱眉,便能引得无数人震悚的大佬巨鳄,但是在谢家仙人面前,却恭敬异常。 “的确有不属于……活人的气息。” 谢挽魂轻轻蹙眉,仅凭借着一双眼睛,他就能看见那间宿舍里隐隐的阴气。 但是那气息极淡,只有虚弱到要几乎消散的鬼物或者生魂才能与之匹配。 但是那样极度虚弱的魂体,能碎得了自己赠予的玉吗? 不知为何,谢家仙人心头却是一跳,察觉到了莫名慌张。 谢挽魂雪发垂落至耳侧,他淡漠吩咐道:“宿舍有古怪,你们便暂且留在这里。” 其余人皆止步。 明明只是收个恶鬼而已,可谢挽魂那颗心就是沉甸甸的往下坠,原本平静无波的心脏也开始酸涩发疼。 等他走到宿舍门口时,透过缝隙,听见里面濒临崩溃的压抑哭声以及男人喘息声。 谢挽魂突然浑身一僵,那压抑的喘息仿佛一柄锐剑,直接插进了雪发仙人脑海,勾起了曾经不敢忘却的记忆。 他猛然扭动门把手,此时门已经被反锁,但谢挽魂冷着脸,指尖一点,紧锁的大门便应声而开。 原本沉浸在情事里的青年抬头,他面上还带着被情欲熏染的潮红,乔月酒晦暗冰冷的目光看过来,他没有来得及在意突兀出现的白发人是谁,但青年本能的就是知道—— 这人充满了威胁。 谢挽魂逆着光站在门外,态度冷漠如霜。 谢家仙人活了那么多年,冷情寡欲,面对小辈他一向算是宽纵。 因此当年才会有满月宴时的那块仙人玉。 乔家少爷——因果——仙人玉。 雪发仙人一瞬间明白了所有应该牵扯的因果,仿佛所有都是天道给自己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谢挽魂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藏在袖袍下的手却在微微战栗。 楚辞生对于突然闯进来的雪发青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睁着漠然的眼睛,苍白的面颊上依然全是厌倦无谓。 乔月酒也注意到了谢挽魂的眼神,他恶劣是勾唇,将楚辞生原本紧攥着床单的手指一点点拉开,自己手掌覆盖上去,与他十指相扣,严丝密合的紧贴在一起。 楚辞生长睫微颤,呼吸紊乱了几分,可他却完全没有抵抗之意。 谢挽魂看着那对宛如亲昵相交的爱侣,脸上神色愈发冷漠寡欲。 “我会带他走。”谢挽魂似乎不为所动,“你父亲请我来,说——” “乔家公子,恶鬼缠身,状若疯魔。” 乔月酒陡然一惊,突然知道眼前人是谁了。 雪发、着素衣、天人之姿。 他是谢挽魂! 乔月酒知道自己不可能同谢挽魂抢人,可虽然这位传说中此世间唯一位仙人神情淡漠,但乔月酒本能的就是知道,对方很有威胁性。 这样的威胁性不是源自于谢家仙人神鬼莫测的手段以及至高的地位,而是同为男人,对于情敌的深深忌惮。 可对面是谢挽魂又如何? 乔月酒知道自己争不过他,只需要谢挽魂一句话,爸爸将自己关起来都有可能。 很少有无力感的乔少爷暗自咬牙,心中不甘愿都都快溢满了心房,可他面上却缓缓露出了微笑。 “说起来,还得谢谢您,要不是有您赐予的仙人玉,我也不能同阿生……血脉相连。”乔月酒垂眸,轻轻抚摸上楚辞生乌黑的发丝,嗓音温柔得恍若情人间最甜蜜的爱语。 “契约一旦立下,哪怕是您,也不能轻易解除吧?” 谢挽魂知道,面前的小孩正洋洋得意对着自己示威,可是谢家仙人空有高绝武力,此刻却早已心如刀割,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容色愈发冷漠,如携霜带雪。 谢挽魂看着在青年身边安静温驯的楚辞生,甚至连乔月酒俯身亲吻他时,都没有一点挣扎。 而当时自己开房门时,阿生曾冷淡地掀起眼皮遥遥看过自己一眼,也就是那一瞥,让谢挽魂如坠冰窖。 “既然要带阿生走,那我总能知道您会对他做什么吧?” 乔月酒知道自己在雪发仙人面前只是蝼蚁,但他依旧敢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已用心头血与阿生结契,如果阿生在您手上出了事,那我定然也不太好过。” “到时候,虽是飞蛾扑火,但您也请别见怪,我的死亡所带来的乔氏报复。” 谢挽魂很想告诉他,那样的契约虽然不易解除,甚至也能算得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倘若阿生真的出事,作为主导者的乔月酒顶多病痛一阵子,并不会有像他说的那样后果。 不过…… 乔月酒未必不知道。 他只是要拼着一条命,来护阿生的平安而已。 当真是……情、深、义、重。 谢挽魂在心里咀嚼着这四个字,越想只感觉苦涩。 雪发仙人沉默不语,只是过了良久,才缓缓道:“有我在,自会护他周全。” 一句平淡的话而已,却让乔月酒心里对情敌的预感感觉更甚。 可自己现在并没有一争之力……乔月酒垂下眸,压下心中暗恨不甘,只是脸上神情愈发温柔。 他放肆的摁上楚辞生的后腰,将苍白而敏感的鬼逼得轻轻喘息出来,乔月酒抬起脸,眉眼弯弯对着谢挽魂道:“您要带阿生走,我自然不敢阻拦,只是您来的不是时候,我们正在……” 青年抬起头,与雪发仙人对视,眼里是全是挑衅:“能不能请仙人到外面等一等,我们马上就好。” “放肆!” 谢挽魂终于忍不住了,雪发仙人连呼吸都紊乱了几分,看着乔月酒的眼神里也充斥着杀意。 乔月酒当然害怕死亡,当然也畏惧这位当世真仙,但是在谢挽魂冰冷的目光中,他的手指依旧轻轻抚弄上楚辞生颤抖的唇瓣,滑至男人苍白纤细的脖颈,动作暧昧又轻柔。 “可是阿生现在还没有释放呢,我哪里舍得让他难受呢?” 乔月酒抽出在楚辞生口腔里挑逗的手指,然后舔了下自己湿润的指腹,笑容谦逊之下全是浓厚的恶意,“所以现在,请您出去,顺便把门带上好么?” 暧昧粘腻的水声从宿舍里继续传来,甚至知道门外有人,乔月酒故意叫得愈发放浪。 哪里是个清冷的贵公子呢,他床上呻吟出的yin词浪语,恐怕是古代勾栏妓子听了,怕都会忍不住红了耳尖。 谢挽魂僵硬的站在门外,他的神情算得上清冷圣洁,可是那张本就如雪般白腻的脸颊,此刻却只剩下失去血色的素白。 谢挽魂不怕阿生厌倦自己,也不怕阿生因为自己这么多年不曾找到他而怨自己无用。 可想到了楚辞生那双清凌凌又无动于衷的眼神…… 谢挽魂终归还是怕了……怕自己当初许下结发誓言的爱人,早已另寻所爱…… 雪发仙人沉默而立,一滴冰凉的泪便落了下来,一路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