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a们倒霉蛋b受
要说这老实人具体叫什么名字,大概老实人自己也忘记得差不多了。 他唯一记得的就是,有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在对他说什么奇怪的话,他还没有听清楚它在说什么,也来不及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就晕过去了。 老实人是服务员,做事勤恳认真,但是总是很倒霉,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能让他碰上。 就比如说,他带伞的日子从来不下雨,下雨的日子总是忘记带伞。穿得多的时候天气转暖,老实人最里层套了一件高领毛衣,只得尴尬地把袖子捋上去,穿得少的时候天气转凉,于是乎,穿着短袖的老实人只能瑟瑟发抖。 这个倒霉蛋老实人生来是个beta,为人善良老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好欺负不善言谈,被欺负了也不吭声的人。 虽然他有一米七的身高,身上的肌rou也有一层,穿上紧身衣就能看出来那层匀称的肌rou,但是因为老实人的长相过于普通,加上人也不出众,所以至今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性是什么滋味。 老实人没什么生活追求,也没什么喜好,他工作是697,六点上班,九点下班,一周七天,只有月中有一天时间休息,其余都没有时间。 老实人的生活单纯到只有工作,他也只能让工作占据他的生活,因为他的日子非常窘迫,他当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生活,每个月的工资也仅仅只能糊口罢了。 这天老实人照常上班,有几个客户包了包厢,刚好是老实人负责的包厢,老实人在包厢里面待命,时刻看着包厢。 那群人可真是好看,老实人惊呼,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明明人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为什么他就长得毫不起眼,而有些人却可以那么好看。 老实人收了收心,将电饭锅内胆放了进去,托着腮帮子,在茶水间看着水龙头流动的水。 那里还有一些他不小心倒出来的米,圆溜溜的,粒粒饱满晶莹,看起来非常好吃。老实人就没有吃过这样的米,他吃的都是那种碎掉的小细米,米中还偶尔夹杂着黑色的虫子。 老实人知道他的米里面有虫子,但是他没有办法。 都是为了生活。 那群人非常地安静,不是特别热闹,比他伺候过的所有客人都安静,老实人好奇地从茶水间探头望去,发现他们在交谈,只是交谈的声音不是非常大。 一共有五个客人,他们却点了一个非常大的包厢。 没有人召唤老实人,他继续待着茶水间,免得客人看见他就感觉到烦恼。 上次他没有待着茶水间,就被一些客人投诉了,说看着他那张脸觉得倒霉,于是他被扣了工资,老实人学聪明了,除非客人叫他,否则他绝对不会再出去。 茶水间小小的,但是也给了老实人一点安全感,老实人坐在茶水间,觉得莫名其妙地安心。 外面传来了瓶子打破的声音,接着就有人叫服务员,老实人跑了出来,就看见桌边的地毯上有一瓶香水被打破了,水渍一地,老实人赶紧回茶水间拿拖把和抹布,卖力地擦着地板。 这个香水真奇怪,他怎么也闻不见味道,但是瓶子又是香水的瓶子,难道是用水灌的香水瓶子吗? 老实人太卖力了,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他周围客人的变化。 他周围的客人各有各的帅气,如果是一个语文好的人来形容,那大概就是“各有各的美,丑则丑得千奇百怪 ” 那些客人闻到气味,都不是特别在意,他们是都是顶级的alpha,怎么可能被这样一个小小的omega香水诱惑呢? 更何况他们自己身上还携带着抑制剂呢。 老实人终于清理完了香水瓶子碎片,也把香水擦掉了,他一边道歉一边往后退,企图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 老实人想打开门,却发现门把手被牢牢锁住了,他疑惑地转动着门把手,用了一点力气,将门把手揺得做响,又想了一下可能会影响客人,于是就放弃了,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 号码拨到一半,老实人的手机被打掉了,老实人转头一看,是一个长相斯文的人,带着金框眼睛,一把打掉了老实人的手机,老实人的手都被打红了一大片。 他眼睛里面都是欲望,老实人觉得情况不太对,道歉之后连忙蹲下身子,想要去拿手机。 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地板,手就被踩住了。 踩住他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看起来很像是王子,金色的头发,看着很亲和,但是他的眼里却都是戾气,他说:“不能打电话。” “可是客人,门都被锁住了。”老实人说,他站起身来,双手叠在前面,低着头。 “被暗算了,谁那么有本事一次暗算我们几个?”说话的是一头白发,看着像花花公子的人。 那个戴着眼镜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用一条手帕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看着大门。 老实人看着他们的表情,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凭他的第六感,大概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也许他们会打起来也说不定。 老实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对那瓶香水一无所知,他现在只知道应该要回到他那个小小的茶水间里面去。 没有人注意老实人,于是老实人就偷偷地,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茶水间。 可是老实人忘记了,自己除了是个老实人以外,还是个倒霉蛋,他刚刚回到茶水间,那电饭锅就发出了好大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老实人急忙去按按键,因为太过于着急,导致他放在柜台上的玻璃杯都被他打翻在地,玻璃杯倒是很结实,没有碎掉,但是叮叮当当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了那五个人的耳朵里面。 那些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定了定神,便一前一后地往那狭窄的茶水间走去了。 据说那天的摄像机坏掉了,其他的服务员经过那个房间的时候,能够隐约听见rou体碰撞的萎靡的声音,还有倒霉蛋的求饶声,倒霉蛋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刚刚发出来一点点,就听不见了。 等到那群客人走掉的时候,都已经非常晚了。老实人的好朋友嘀嘀咕咕的抱怨着,拖着大箱子准备换盘子,他探头望老实人负责的包厢往去,那包厢非常乱,没有整理过的样子。 老实人这样怎么下班?他疑惑着,叫了一句老实人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 老实人的朋友往里面走去,看见茶水间的门已经完全坏了,半挂在门框上,门上还有一些痕迹,好像是抓痕,在包厢中间,有许多的椅子排成一个长列,椅子中间好像有一个人。 那个人一动不动的,叫也不应,老实人的朋友走了过去,看了看他的脸,是老实人。 老实人双眼禁闭,身体被布包裹着,老实人的朋友想推醒他,刚一用劲,那布料就滑落了下来,老实人居然是光溜溜的,那下面的皮肤青青紫紫的,一看就发生了什么。 老实人的朋友吓了一跳,刚想一探究竟,就被客人叫住了。 “这是你朋友?”那个客人长得非常好看,近乎妖艳,他转动着他的袖子,似乎是在整理衣服。 “对。”老实人的朋友回答。 “你去吧。”那个人让老实人的朋友离开了。 老实人的朋友有一肚子的疑问,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选择了离开。 后来老实人的朋友再也没有见过老实人,他屡次试图联系他,都没有联系上。 某天,他手机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接通了,里面传来了老实人的声音。 老实人似乎非常焦急,他压低声音说:“救我,我在”还没有等他说完,一个低沉的男音便响了起来“是还没有给够你吗?还能打电话?”他说完,那边就传来了老实人的喘息声。老实人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怀孕了,你们不能这样。” 另外一个不同的男声传来“那可不行。” 老实人绝望的哭声响了起来,夹杂着许多的喘息。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