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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的架开两条大腿,躺在抱枕上,嘴里含着块即将融化的糖,任随比自己大五岁的哥哥用湿热的毛巾擦拭自己的下体。蒋知礼小心抹去眼前rou缝的血水,干净的棉布很快被染出一块血迹。 他两指拨开yinchun,凑近去仔细清理,面对血腥味似乎并无感觉,反倒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流血的rou缝,小巧的鼻尖贴近仿佛要钻进rou缝里闻一闻最好可以伸进舌头去舔一舔,无异于一只饿昏的野狗闻到点腥味就蠢蠢欲动。 一直隐忍的很好的感情欲望最近爆发了,如堤坝被冲垮,恶心的欲念肆无忌惮的在傻子弟弟面前展露出来。每日每夜,蒋知礼都不在不觊觎亲弟弟的童贞,他隐秘于双腿间,那口嫩呼呼的rou屄。 它又小又嫩,还没蒋知礼手掌半大,生在高大的少年腿间显得格外娇小幼嫩。每次见到它都是水嘟嘟的,中间的阴蒂被夹磨的通红肥大。等蒋知礼偷偷扒开大yinchun,里面的yin水就收不住,高潮时溅的蒋知礼满下巴都是sao味。可弟弟都会浑然不知,酣睡间竟敞开大腿享受着自己睡梦间不自觉夹腿的快感,小逼本还腼腆的遮掩着,逼rou互相挤压着的肥屄被牵拉开,水红色的屄被看光了,也被舔了个遍,连阴蒂玩大到包皮都裹不住而露出个嫩红的头,尿孔更是被粗糙的舌苔舔的刺痛。 蒋知礼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性欲,他每夜里撩开身旁人的额间的碎发,从光洁的额头到圆润的脚指头,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他的唾液润湿,被他薄唇吮吻,被他的牙齿啃咬。 他厌恶自己又对弟弟的rou体摆脱不了强烈的欲望,每次用jiba顶着弟弟胸脯自渎后,他都会无比惭愧。可他依旧这样做,把自己恶臭的体液涂满弟弟的身体,会喂给熟睡的弟弟吃下去,故意将jingye射到弟弟还有一层膜的yindao里。他无疑是个虚伪至极的人,咒骂自己同时却对弟弟产生愈发强烈的侵犯欲望,那guntang的欲望烧灼着他假慈悲的心脏,只会让他对弟弟的yin亵越来越过分。 所以当蒋知礼又在做每月必做的事的时候,他脑子里毫不例外的充满污秽色情的欲念。他吞咽着唾沫,控制自己不要咬住弟弟的rou屄舔弄,不要弄疼弟弟。他只能强忍着,心里翻滚着数不尽的肮脏的想法。 弟弟像是知情,因为他总能在哥哥最想吃他的小屄时给哥哥一些甜头,比如用柔嫩的脚心去玩弄哥哥高高翘起的jiba,哼出几声婉转勾人的鼻音,好让男人心软来防止自己的小屄被啃咬。可弟弟又像不知情,毕竟他是个智力低下的少年,不知道所谓的情欲,更不知他亲爱的哥哥所做的事代表着什么,否则不会在男人yuhuo焚身时还贴着身撒娇。 他只是本能的去依顺,讨好,去诱引挑逗别人对他的欲望。青涩美好的rou体就好比是一只快要熟透的桃子,没有人不喜欢多汁的水蜜桃,更没有人可以抵抗那种主动剥皮露出晶莹剔透果rou的浆果。这正如有些痴傻的少年一样,没有人可以抵御他浑然天成的引诱。这仿佛他理应是做婊子的料,勾引男人是他的本性。 “哥哥,擦好了吗,可以插进去了?”看着哥哥又盯着自己下体看一动不动,弟弟便停下自己玩弄jiba的脚,稍低下头,习以为常的两指掰开自己的rou屄,把小小的yindao口露出来等待哥哥把导管插进去。嘴里的糖也不再含着,而是用后槽牙咬碎,嘎吱嘎吱吃了起来。等待了许久的男孩皱起浓眉,似乎再等下去就不干了,用脚掌蹭蹭哥哥的肩头催促。 弟弟是去年刚来的月事,他身体发育的很好,下面的牝户也肥嘟嘟的,小是小了点但里面的构造日趋完善。高二来月经对寻常女生来说算晚的,但对弟弟来说这绝对是意外的天赐之礼。因为并不是所有双性人的器官都可以发育完全,特别是两套生殖器官都发育完全。来了月经,就说明zigong发育好了,具备受孕能力。 蒋知礼刚开始因为这事性奋好久,晚上抱着弟弟睡,就忍不住拉开弟弟的内裤,小心的把自己的jiba塞进去,扶着jiba在顶着里面,guitou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轻轻抽插撞击,不敢撞破又想撞破。 他觊觎那一层膜好久都未尝放肆的撞破,对亲弟弟的小屄竟是产生了怜爱之心。仿佛只要是安了把口屄,自己的弟弟就是个小女人,还没长大还没学会如何伺候人,怎么能狠心去掠夺他的童贞。 蒋知礼无数次在深夜里握着自己硬挺的jiba劝说自己,我得疼疼他,他下面那么小那么嫩,会把他捅坏的。这是我唯一的弟弟、小老婆,我得好好爱他。 一边在脑里幻想弟弟那抵不上半手大的小屄被自己粗壮如儿臂的jiba插进去,刚进去就会把屄roucao的外翻,插的时候还会有处子血流出来。一边又控制自己小心翼翼用guitou舔吻被视为珍宝的膜,黏臭的腺液流进弟弟的yindao里,涂抹遍了内部,小幅度贴着里面抽插,自虐般不让自己猛的射出精怕过快的精流会破坏弟弟的童贞。可这样往往都是他收控不住欲望,从马眼射出来除浓白的jingye外还有腥sao的尿液。 他似变态一般,潮红着脸颊舒爽的呻吟,并用扶住自己尿着的guitou怼向yindao里。尿液灌入内部又很快流出来,他就乐此不疲的将尿液全抹在弟弟下面,屁眼也没放过。 无数次认知自我就是个彻底的变态性瘾男后,蒋知礼放弃了内心无用的挣扎,沉浸在每日yin亵弟弟rou体的快乐里,不再压抑后取而代之的是爆发式的纵欲。他每夜里都要迷jian弟弟,让弟弟的sao屄含含自己的jiba,被玩的过分的肥逼总要可怜巴巴咂着和小洞洞不匹配的大jiba。 肿胀的jiba撑开yindao口时,蒋知礼很兴奋,濒临高潮的面部泛粉,秾艳如桃李。他可以感觉到弟弟的那一层薄薄的膜,而他的guitou正在亲吻吮吸弟弟的膜。弄了好久才把jingye射进去,但还是漏了很多,于是蒋知礼便捻合着两瓣yinchun让自己的jingye流不出来。他幻想着自己的jingzi可以钻进弟弟的yindao里,游进输卵管,与卵子结合,再在弟弟温暖的zigong着床。他因这幻想而更被亲弟弟迷的神魂颠倒,脑子里与其媾和的欲望如吃饭般日常。每夜里他都会用自己的jingye灌溉弟弟的屄,让它逐渐成熟为现在肥嘟嘟的模样,逐渐变得饥渴,没有jingye就不行。 弟弟甜蜜的诡异的rou体无法让他不怜惜,各种贴身小事都是亲力亲为。初潮来了一年多,愚笨的男孩也没学会如何使用各种卫生巾,卫生棉条,全让哥哥代劳帮他弄好。自然在帮弟弟插棉条的过程中,哥哥可以光明正大的端量那个被归属于所有物的小屄,来满足心中的yin欲。 看是没看够小屄的,但总不能让弟弟等急了。蒋知礼抬起弟弟一条腿让其踩着自己的肩,手指夹着导管对准rou红的小孔。那里生的太过于狭小,以致于卫生棉条的插入都困难。 弟弟努力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小洞,却因略显冰冷的管子的插入而敏感的收缩起来。他忍住不并拢双腿,身体往后仰,胸膛也忍不住一抖一抖起伏。 “好痒嗯哈……哥哥快全插进来~ 导管插在洞里,蒋知礼一点点将棉条没入弟弟体内,感知到弟弟两条长腿也禁不住架到自己脖子上。随着棉条进入体内,健壮的少年受不住的躺倒在床上,用丰腴的大腿rou夹着哥哥的脖子。棉条进去的差不多,他下面也吐露出几股黏黏的yin液,散着牝兽的sao味。 随着粉色导管脱落,棉条被塞入至体内,只留了条细线方便用完取出。幼嫩的桃心小屄像是夹了个小尾巴在xue心,而经过布料摩擦后,小屄便粉中透红,果真如切开的桃rou那般诱人,让蒋知礼想去咬烂吃进肚里。 他被弟弟因荷尔蒙作乱而日趋丰腴的rou体勾引到了,口中分泌着类似于因饥饿而产生的唾液。他好想吃掉弟弟,弟弟真的好香。弟弟下身近似于原始雌兽性分泌液的sao香愈发勾人,让蒋知礼控制不住的用自己秀挺的鼻子在两个小洞来回闻,葱白细致的长指还用力扒开xue眼,伸进半截艳红长舌去舔弄弟弟的屄和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