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雏儿就是麻烦/很乖/离开永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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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没亮,叶淮心就被焱鸷撵到楼下排了后xue的东西,解手洗漱。 睡梦中被撬醒,辛苦了点,但轻松避开了叶淮轩的人,叶淮心也没什么怨言。 他昨夜睡前被焱鸷折腾一场,出了一身的汗,小腹上也糊着jingye,黏乎乎的。后来太过疲惫,只随便擦了擦,一晚上都觉得皮肤上像是裹了层脏兮兮的东西,睡都睡不好。于是在楼下还顺便舀了点水简单擦洗了身子。 他的喉咙伤得厉害,睡前还不是太明显,隔了一夜之后变成火辣辣的疼,似乎还肿起来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于是他在楼下遇到那个叫做石头的小奴隶时,愤怒地指着他,骂了几句平常在外人面前绝不会出口的脏话,可喉咙里只有几声破碎的嘶声。 小奴隶正在劈柴,两条细瘦胳膊举着粗重的斧子,在未明的晨光里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又怎么得罪他了。但看他嘴巴无声地张阖一阵,就气冲冲地转身走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回到七喜阁叶淮心就被命令把衣服裤子脱光了,趴床上让焱鸷往后xue塞新的生牛rou条。 比上次的更粗一点,但因为牛rou不硬,除了有点闷胀,叶淮心也没觉得太难受。 “夹住了,中午再换。”焱鸷用桌上小盆的水净了手,拿巾子擦干。他没听到叶淮心的回答,不悦地问他一句:“没听到?不会回话?” 叶淮心爬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无声地开阖了几下,只发出了点气音。焱鸷这才知道他说不出话来了。他啧了一声,皱眉道:“雏儿就是麻烦。下面不行,上面也不行。” 叶淮心用气音啊啊了两声,扭头愤懑地瞪了他掩盖在宽大衣袍下的某个部位一眼。 焱鸷往他嘴里塞了颗丹药,说:“含着。” 那丹药凉沁沁的,有点苦。含了一会儿,喉咙确实舒服了点儿。 叶淮心听到焱鸷打开柜子的声音,没多久,焱鸷的脚步声又靠近了他身后。 一只手掌贴上他后背,顺着脊骨抚摸下来,直到臀部。叶淮心喜欢这样的抚摸,舒服地眯起眼,猫似的弓了弓背,又塌下去,凹出两个浅浅的腰窝。 “很乖。”焱鸷夸了一句,在他背上来回抚摸了几遍。 叶淮心不知道他夸的是自己没有私自起身,老实跪趴着等,还是自己被他抚摸时的身体反应。 不管是什么原因,叶淮心都觉得有种莫名的开心。 随后焱鸷丢了一身衣服给他,让他穿上。他认出来那并不是自己放在焱鸷衣柜里的衣服。 这套衣服颜色灰暗,布料普通,但尺寸倒是合适叶淮心。显然这不是焱鸷的衣服。 叶淮心眼睛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墙边那个傀儡身上。傀儡穿着的正是和他身上这套差不多颜色和款式的衣服。 叶淮心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那套衣服像是有毒一般,好像光是接触,就会让皮肤烂掉。可又不敢不穿。 等他穿好了,又问焱鸷借梳子梳理头发,挑了根华丽的发带。那上面用金线绣了极精美的图案,还点缀着用金丝串起来的金珠。两个尾端以云纹收尾,各垂下三粒金珠,一枚小小的玉蝴蝶,再往下是明黄的流苏。 他对着铜镜整理了半天头发,又来回扭着脸看额角和前额的鼓包彻底消掉没有。 焱鸷摇了摇头,懒得再看他,走到一直在墙边站着的傀儡面前。叶淮心眼睛余光看到焱鸷给傀儡穿上了一件带兜帽的披风,把兜帽拉起来。帽沿垂得低低的,遮了傀儡小半张脸。 叶淮心只看到焱鸷的一点侧脸,看不出他脸上表情。 一个人要自私到什么程度,占有欲强到什么程度,才会因为被拒绝就狠下心把喜欢的人杀死做成傀儡? 被做成傀儡的那个人也怪可怜的。叶淮心同情地多看了几眼帽沿下精巧的下巴,心里突然一动。 先前没仔细看,这回上半张脸不是被遮住就是藏在兜帽的阴影里,只有挺直微翘的鼻头和紧抿着的薄唇,以及略尖的下巴被叶淮心看清了。 这是与叶淮心有几分相似的半张脸。 叶淮心突然有点发慌,还想再仔细看看,焱鸷却转过身来。他连忙移开视线,假装在找他的鞋子。 早饭同样是焱鸷出面让店小二送到房里来。是一碗牛rou面。手擀的宽面条泡在香气四溢的牛骨汤里,上面铺着几片薄薄的卤牛rou片,点缀着青翠的葱叶和香菜。叶淮心稀里呼噜地吃了面,犹豫了一下,又忍着喉咙的疼痛把牛rou都吃了。最后打了个饱嗝,对着剩下的半碗汤发了一会儿呆,端起来咕噜咕噜喝干了。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焱鸷不可思议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久没吃过饱饭了。” “咕咕……”哑巴叶淮心发出两声没人听得懂的气音,摸了摸肚子,脸上的表情很满足。 焱鸷想起了什么,脸突然沉下去,“下次你要是再吐出来,我饿你三天!” “……”叶淮心顿时委屈起来,想说你别再把我卷成个球,我就不会吐。无奈喉咙还没办法出声,只能瞪着焱鸷,无声地表达心里的不满。 吃完早饭没多久,探路的杂役就回来说因为走山而被封堵的路已经疏通了。 焱鸷丢给叶淮心一件带兜帽的披风,“披上,准备走了。” 叶淮心愕然,指了指门口。 焱鸷像是明白他想说什么,一边从柜子里把叶淮心的包袱拿出来递给他,一边说道:“不要指望你那个堂兄弟先走,他肯定想等着你出现。” 叶淮心想想觉得焱鸷说的有道理。他和于星泽原先决定让于星泽午时过后走,而自己打算跟焱鸷商量,在那之后在离开。 如今比于星泽更早出发的话,叶淮轩看于星泽还没走,就有可能认为他也还没走。 只是不知道仅靠这一件披风,能不能让叶淮轩辨认不出他来。 他口不能言,心里虽然担忧,却没法说出口。 系好披风的带子,叶淮心把包袱背好,再一看,焱鸷也背了个小包袱,给傀儡理了理兜帽。 然后只见他手一扬,那傀儡便一步步走过来。动作虽然有几分僵硬,却也算得上是相当的自然。 叶淮心知道那傀儡的身体是早已没有生命力的一具尸体,因此看到他在焱鸷隐秘地cao控下动作宛如活人,叶淮心不由觉得瘆得慌。 焱鸷除了一开始扬起手,后来的动作就很细微了,他的右手垂在大腿侧面,五根手指轻微且快速地动着。 走过叶淮心身边时,他左手也扬了扬,将傀儡丝缠上了叶淮心的四肢关节。 对身体的控制力很快丧失了,叶淮心被cao控着戴好兜帽,和那傀儡一起跟在焱鸷身后走出了七喜阁,又跟着他到了楼下店堂。 下面一大堆人闹哄哄的,叶淮心一眼就注意到叶淮轩虽然不在,但几个梵海旗的人分别占了离门口最近的两张桌。 他心里一阵紧张,恨不得把兜帽再扯下来一点,把脸整个藏在兜帽里。 但不管他如何紧张,不归他管的步伐还是不紧不慢地跟着焱鸷往外走。 他和傀儡跟着傀儡师从楼上下来,门口附近几个梵海旗的人不约而同向这边看过来,叶淮心心跳得又乱又快。 但那几个人只扫了他几眼,并没有起疑。叶淮心大奇,后来想想或许是因为他和傀儡身高接近,穿着打扮也类似,同时兜帽也遮了几乎半张脸。 甚至,他们走路的姿势动作也相近,毕竟此刻他们都是由傀儡师在cao控。 这样相似的两个人跟在一个更显眼的人身后,往往就更加不显眼了。 刚刚走到楼底,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角落里小声叫道:“爷,您要走了?” 是那个叫石头的小奴隶。叶淮心顿时警惕起来。 焱鸷停下脚步,那小奴隶便朝他跪了下来。 “爷,贱奴还想伺候您……” 焱鸷道:“我下次路过这里再找你。” 小奴隶抬起头来,眼里是nongnong的渴望和乞求,“爷,您能不能……能不能……?”他咬住下唇,怎么也挤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焱鸷微微弯下腰,竖起右手“嘘——”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摇了摇。小奴隶顿时不敢吱声了。 焱鸷手指微动,他身后的两个人都默默跟随着他,只留下小奴隶独自跪在楼梯底下的角落里。 焱鸷穿着宽袍大袖的外袍,身躯挺拔高大,十分引人注目。叶淮心在他的cao纵下穿过店堂时,已经隐约听到有人猜测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傀儡师。 焱鸷并不理会各式各样的目光和议论,径直带着他的傀儡以及叶淮心走出了客栈大门。 门外已经停好了一辆高蓬马车。这是焱鸷来时所乘坐的。 来到马车跟前,叶淮心四肢一松,终于恢复了自由,听从焱鸷的命令爬上马车,在车厢里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随后傀儡和焱鸷也分别爬了上来。 车夫偏头看向焱鸷,焱鸷微微点了点头,车夫便“驾!”一声扬鞭催马。 两匹骏马撒开了蹄子,拉着马车离开永福客栈,往西边而去。 遥远西北方的一个小镇,即将因为三年一度的特殊集市而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