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捆起来/湿了/自己舒服了就拔r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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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这种事,迟早的。 叶淮心有心理准备,虽然多少有点紧张害怕,他还是相信自己没问题。毕竟这七八日后xue哪天不塞着个大东西。这么一想,他又觉得那个老魔头也还算有点蚂蚁腿那么大的良心,毕竟他还耐心用了近十日时间慢慢帮他开拓。 虽然这些天喉咙代为受罪也挺痛苦的。 他在客栈的洗澡房洗了个澡,特意加钱买了带花香味的皂角粉。香味清雅,若有若无,他自己抬起胳膊闻了好几回,相当满意。 自从焱鸷开始使唤拙凰服侍他,他胯下的毛发早就被拙凰按自己主子意思给他剃干净了。 陪伴了他十年之久的毛毛突然没了,他一开始总觉得下面少了点什么,还有凉飕飕的错觉。过了几天也就习惯了,觉得这么着干干净净的也挺好。 喉咙还痛着。 事实上这七八日他喉咙每天都是痛的。全靠一天下来含化五六颗丹药,发声才能无碍。只是不得痊愈,声音始终有点沙哑,不复往日的清朗。 洗了澡回来,焱鸷正坐在床上调息。听到他进来的动静,睁开眼道:“过来。” 叶淮心便走过去。他手心出汗了,脸上表情也掩饰不住心里的忐忑。 “脱了。”焱鸷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叶淮心一点也没犹豫地就扒了自己衣服,丢在地上,光溜溜地走到焱鸷面前。 “躺上来。” “我帮你脱衣服吧?”叶淮心有几分讨好地问。 “不用。” 好吧,不用就不用。 他从焱鸷身旁爬上床,四仰八叉一躺,说:“来吧。” 焱鸷:“……” 焱鸷骨架匀称,肩宽腿长。他脱下衣服后能看到身上的肌rou线条清晰,微微隆起,力量感十足。 这本来是一副令叶淮心垂涎的好身材,奈何他比普通人高上许多,目光冷峻深邃,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在床边这么一站,阴影罩下来,叶淮心就觉得有种喘不过气的压力。 那个在叶淮心喉咙里进出过很多次的东西只是半勃,看着已经十分狰狞。 叶淮心知道,当它精神十足时,那就是一杆凶器。 叶淮心侧头看着它,被捅惯了的喉咙下意识抽了抽,口腔里也开始分泌大量唾液。 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液,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没觉得,我、我身上很香吗?” 焱鸷挑了挑眉,看着他,等他自己说下去。 等不到他问一句“怎么这么香?”,叶淮心也挺习惯的,这老东西太老了,大概除了嗅觉变迟钝了,好奇心也没了。 “我用了加了香料的皂角粉洗澡呢。”他没发觉自己的表情像在邀功,目光里含着期待。 焱鸷勾了勾唇,“这么乖?那奖励你。” 他稍稍俯下身,大手在他身上游走。 他注意到自己一夸,床上那小子黑白分明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嘴巴一咧,笑了起来。 这小子笑的时候总是先弯起一边嘴角,显得坏坏的。但露出来的牙齿洁白整齐,让他这歪嘴巴的笑容稍减了几分痞气。 “奖励就是——我可以让你自己选,”他在叶淮心胸脯上抹了两把,满意地看着被他手掌摩挲后便颤巍巍立起来的粉红乳尖,“你可以选,是捆起来,还是我用傀儡术让你不能动?” “捆起来……”叶淮心做选择的时候,一点迟疑都没有。 毕竟他吃过亏,选得慢了等着他的可没什么好事。 反正选哪个都差不多,他也就不过脑了。 焱鸷捆得很简单,只把叶淮心两只手腕绑紧,固定在床头横栏上,再把大小腿折叠捆住。 他压上来的时候提醒了一句:“我不喜欢你动来动去。” “我、我知道。” 这是座山吧? 叶淮心看着那健壮身体离他越来越近,整个笼罩住他,压迫感强得让他禁不住微微发抖。 “我也不喜欢你太吵。” 叶淮心抿紧了唇。 他的两条腿分得很开,这时又被焱鸷往两边更用力压去,彻底敞开自己。 日夜被填充着东西的地方此时是空的,rou壁似乎都不习惯了,空虚地随着xue口一下下收缩。 焱鸷摸了摸,笑笑:“湿了。” 叶淮心敏感地一哆嗦,被碰触到的地方翕张得更加急切。 一边害怕,一边渴望。 焱鸷的手指裹着叶淮心熟悉的膏脂探了进去,像往常插入东西前一样在他内壁涂抹,同时慢慢加入更多的手指。 叶淮心那里这两天所含的玉势尺寸已经很大,焱鸷没花多少时间就放入了三指。 叶淮心对于手指在里边摸来摸去,抠来抠去早就熟悉得不得了,碰到某个地方时就禁不住浑身打颤。他咬着唇,没敢吭声,却忍不住腹诽:做这种事都不让动不让吵,这老魔头也太没情趣了些。看来年纪太大的人果然是喜静不喜动的,也听不得吵闹。 直到焱鸷将完全硬起来的粗大阳具一点点强硬塞进去,只稍稍停了停,就压着他腿根开始抽插,并且动作越来越快时,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焱鸷的确喜静不喜动…… 只是,他喜欢的是自己动,而他身下的人保持不动和安静。 得益于近十日日夜填塞着东西,加上焱鸷也涂抹了大量膏脂,叶淮心xue口被撑到极限,却没有撕裂。肠道也意外地柔顺,乖乖裹着那巨物。很胀,也闷闷的痛,但叶淮心能感觉到的确没有受伤。 老东西大概又要夸我天赋异禀了吧? 只是里边塞着和白日的玉势差不多一样大的东西,跟这个东西又快又狠地不停地抽出去又撞进去的感受天差地别。 玉势是不会动的,最多在叶淮心走动时小幅度稍稍被双腿动作带动着小幅度蹭蹭。而焱鸷那玩意出来进去,出来进去的,出就出到只剩个顶端在里边,进……叶淮心不知道他进了多少,那玩意比玉势要长,用力捅到底的时候也不知道捅到了身体深处的哪里,痛得要命。 叶淮心不敢呼痛,咬牙忍着那种好像要撑爆肠腔顶穿肚子的痛楚,没几下就觉得胃都开始抽搐了。一阵阵恶心欲呕的感觉袭来,让他眼前一会儿发黑一会儿发白,人像被丢在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小舟,眼看就要被滔天巨浪击打得粉身碎骨。 又忍了一阵,他实在受不住呜咽起来:“疼……呜呜……啊啊啊……” 一旦发出了第一声哭泣,叶淮心就再也抑制不住了,叫得越来越惨,越来越大声。崩溃地掉着泪,可怜得不得了。 焱鸷低喝了声:“安静些。” “你轻……轻些……轻啊啊……” 焱鸷一只手掌不耐烦地扼住叶淮心咽喉。停不下的哭求声顿时消失了。 叶淮心双手徒劳挣扎了一下,脸很快憋得通红。焱鸷稍稍放松了一点点。叶淮心立刻拼命呼吸,但能吸入的气流不多,他仍处于半窒息状态,不要说身体的痛感,就连意识都快没了。 焱鸷就这么按着他脖子,在他身上快速而凶狠地耸动,像一只正在掠食的兽。 那巨蟒一般粗长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不可避免摩擦到叶淮心肠道里最禁不得碰触的某个点。不知过了多久,因窒息而痛觉模糊的叶淮心渐渐被一种奇异的酸胀感占据了感官。 身体里好像有电流在流窜,又好像被开启了什么不知名的阀门。浑浑噩噩间,他好像随着气流在往上升,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还想要更多……更用力…… 顶峰就在那里,他全身都在战栗。从未体验过的莫名的快感浪潮一样很快就要完全淹没他。 就在这时,焱鸷在他肠道深处xiele精。 然后,他停了下来,缓缓拔了出去。 叶淮心睁大了眼睛,泪水迷蒙地瞪着他。 老魔头这是自己舒服了就拔rou了? ??? ?????? 掐着喉咙的手也松开了,空气终于一点阻碍也没有地涌进肺里。 叶淮心立即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焱鸷穿了衣服过来查看叶淮心的状况。一看到叶淮心身下淌了一滩从后xue里流出来的jingye,就啧了一声,不悦地说道:“你不会夹住?床都脏了。” “你那东西……那么大……弄得我那里又麻又痛,怎么夹得住?”叶淮心无语。他把脸左右扭着,在自己两边上臂蹭了蹭先前哭出来的泪痕和渗出来的汗液。 焱鸷抓着他一条腿上捆着的绳索往上提,露出后xue,先看了看xue口,又伸进去两根手指仔细摸了摸里边,说:“还行,没伤着。” 他检查得细致,不可避免又碰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叶淮心挺了挺腰,“嗯~”了一声。 焱鸷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浪什么?” 叶淮心语气又急又委屈:“我,我刚才只差一点就能……你……你怎么就那么出来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要命感觉啊! 你这死老鬼知不知道马上要到顶却被砍断了往上的阶梯整个人往下坠有多难受! 焱鸷哂笑:“我不那么出来还要怎么出来?难不成我还得照顾着你的欲求?” 叶淮心哑然。随即颓丧地叹了口气。 他们是什么关系?人家凭什么要顾及他的欲望? 想通了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反正快感的余韵淡了了,只余下难以忽视的痛感。 焱鸷叫了拙凰来清理和给叶淮心清洁,却没放开他。等拙凰告退之后,焱鸷依旧把店家早先送过来的生牛rou条塞进叶淮心后面。 “焱先生,今晚不要绑着我睡觉行不行?”叶淮心身心俱疲,肠道里还残留着被巨物撑开和反复摩擦的胀痛,自己的欲望又在喷发的临界点失去刺激而不甘心地吐着清液,却无法发泄。 他简直难受死了。 焱鸷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以及脖子上被自己掐出来的青紫的指印。 他在那几个指印上抚弄了好一阵,突然说:“笑一个我看看。” 叶淮心马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又讨好地问:“焱先生,帮我解开行不行?” 焱鸷极浅地笑了笑。“不行。” “不要这么无情呀,我全身都不舒服。让我歇歇,明天才能继续让你玩呀。” 顺便可以自己抚慰一下自己那个没得到照顾的可怜的东西。 焱鸷懒得废话,捏开叶淮心的嘴,往里塞了个小玩意,就压在他舌面上。 那是晒干的麻蛇的果核,足够让他嘴巴发麻,张都张不开。 叶淮心喉咙深处闷闷地哼唧了两声,知道没有用,只好老老实实安静下来了,只把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睁着,委屈巴巴地看着焱鸷。yinjing还硬着,贴在小腹上,可怜地流着水。 焱鸷随手丢了条薄被,盖住他的肚腹,就不再看他,径自坐在床尾打坐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