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情色教学/焱先生进来/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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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焱鸷说的是到了他那里再教叶淮心重新修炼,但是当天晚上叶淮心就拿到了焱鸷画的一张xue位图。 焱鸷不收徒弟,因此也没有用教徒弟的方式去教他。 “先记住xue位。” 他只穿了里衣亵裤,两腿分开坐在床榻上,而叶淮心一丝不挂坐在他怀里。 “下丹田是任脉、督脉、冲脉三脉经气运作的源点,从这里……”叶淮心后背贴着他,而他的手从后面圈过来,手指点在叶淮心脐上三指,顺着腹中线往下划,“到这里。” 手指划到叶淮心yinjing,沿着根部划了半个圈继续往下直到xue口的皱褶处。叶淮心不可避免地硬了。 焱鸷在他耳边轻笑:“练气的时候可别泄精,否则元阳尽出,失了气,又亏了身。”他笑声低沉,胸腔微微的震动和说话时鼻腔喷出的气息令叶淮心呼吸一滞。 身后这人身高肩宽,他坐在这人怀里,被两条结实的胳膊圈拢,就如完全被包裹住了一般。属于焱鸷的微凉的皮肤温度和带着侵略感的气息密密层层地包围着他。 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还不客气地放在他嘴边,贴上他唇瓣。 “舔。”他命令道。 淡粉色的舌听话地伸出来舔那根手指,脑袋凑过去,嘴唇打开吮住它。它没有在他嘴里作乱,只是静静让他柔软的唇舌舔吮了一会儿,便抽出去,摸到叶淮心身下隐秘的入口,就着唾液的润滑慢慢转动着插了进去。 “太干。”手指的主人有些不悦地给出评价,“那膏脂你拿一盒回去,以后早晚自己抹进去。” “嗯嗯……哦……”手指的深入使叶淮心的声音变了调,yinjing动了动,吐出一缕yin液。 手指全根进去后,又抽出去一点,与半干不湿的甬道相摩擦,是微疼和酥麻并存的快感。 焱鸷却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他估量距离似的把手指退到一定位置,最前端的指关节屈起来在肠壁上抠了抠,语调平平地说道:“从这里往上,一直到我平时cao你的时候顶的最深处,都是下丹田。也是平常所说的丹田。 “天赋异禀的叶少主,每次都会自己吸,能cao纵身体深处不易控制的肌rou,可见念力极强。用正确的方法修炼,进境应该不会慢。” 叶淮心被他说得脸红,心道,也只有老色胚才会把会不会收缩肠道和修炼快不快联系在一起吧? 说清楚位置之后,手指就毫不留恋地抽出去了。焱鸷伸手拿过一条布巾擦了擦,继续在他身上指点着,把几个初步练气时必须用到的xue位一一告诉他。 叶淮心竭力克制着混乱且过快的心跳,在肌肤着火一般的感觉里刻骨铭心地记住了焱鸷提到的那些xue位。 “xue位很重要。其实我用傀儡术控制活人,无非也就是将带着我念力的灵力加诸法咒,送入活人身体,先占据了各个xue位,再散出新的灵力丝,缠住气脉,控制肌rou关节。” 他一边说,一边让注入叶淮心体内的傀儡丝从叶淮心后颈向下一个xue位一个xue位地移动。 “你感觉到没有?身体某一部位一瞬间发麻然后失去控制,其实都是从xue位开始的。” 叶淮心上半身还靠在焱鸷身上,但已经失去控制。而焱鸷的一只手臂搂着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动他胸前挺立的rutou。 “感、感觉到了。” “心跳比刚才还快,我摸这里你这么有感觉吗?”焱鸷一下子转了话题。 叶淮心在焱鸷面前一直算是挺放得开的,往日里焱鸷要是这么问,他大概会直接回答:是,喜欢这里被你摸。 但刚刚才跟着焱鸷学了九个xue位,虽然焱鸷没当他是徒弟,教的方式也很情色,他还是多少有种在跟师父学东西的感觉,一下子竟然羞涩起来,不想显得一边学东西一边在发sao,便随口掩饰道:“不是……是因为傀儡丝控制xue位的时候会疼,我、我害怕……” “疼?”焱鸷疑惑,“不可能啊。” 叶淮心硬着头皮道:“怎么不可能,你又不是被控制的那个,怎么知道被傀儡丝控制的时候什么感觉?” 焱鸷随意地揪住一个rutou扯了扯,“我怎么不知道,我被傀儡丝控制的次数比你多……”最后一个字只发出一点音便突兀地停了下来。 焱鸷脸上是叶淮心从不曾见过的复杂表情。他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人的发顶,半眯起眼。 手上这具身体,玩得太顺手,有种逗弄小动物的放松感,竟让他说话也随意起来。 叶淮心背对着焱鸷,看不到他的表情,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会被傀儡丝……唔——”rutou突然被大力拉扯,叶淮心忍不住叫起来,“轻点……轻点啊啊……”这一叫,就停不下来了。 焱鸷一把将叶淮心拎起来压在床上。明明傀儡丝瞬间就控制了他全身,焱鸷还是用一只大手按在他脸上,俯下身啃咬撕扯他胸前那两颗早就被捏红了的乳粒。 叶淮心这两点是很敏感,可也禁不住被他这么撕咬。而嘴巴被按住,痛叫声在喉咙里滚动。他像被禁锢在一个不能动弹的偶人身体里,却又能清晰感受到所有的快感和痛感。 两腿在焱鸷地cao控下屈起来大大地往两边分开,屁股底下被垫上东西抬高,露出被指点过“下丹田”位置的后xue。 焱鸷倒还没疯到不给那里润滑的地步。 只是手指带着膏脂抹进去时,焱鸷还在恶狠狠揪扯红肿得厉害的rutou。 疼是疼,但一阵阵尖锐的疼痛里,还是有酥麻的感觉从rutou里某个点向着身体流窜。早被cao熟了的后xue又被几根手指带着滑腻膏脂撑开了进进出出,抠抠挖挖。 之前记xue位的时候就已经被玩得浑身像是点了火。这时候那火就烧得更烈了。 叶淮心只觉喉咙开始发干,羞耻的部位却湿润起来。 想要! 想要被塞得满满的,一点余地都不留。 想要被顶到深处,几乎透出身体的强势贯穿。 可焱鸷放进去的还是手指。 叶淮心一动也不能动,被憋得受不了。不在傀儡丝控制下的yinjing无助地弹动着流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进啊啊……焱先生进来……进来吧……”他忍不住软软地哀求。 粗长硕大之物终于抵在入口,一寸寸插进去,如叶淮心所愿,把狭窄的甬道填得密密实实。 那缓慢的推进过程里,叶淮心屏着呼吸,喉咙里发出绵长细弱的呻吟。他像一只被串上铁枝的猎物,在火上呻吟。 而这时候的和缓已算是焱鸷不多的温情了。在他完全进到最深处之后,就开始一下一下狠狠抽送,囊袋在叶淮心屁股上拍打得啪啪作响。 叶淮心沉迷于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又受不住那巨物不留情的快速顶弄。每回被焱鸷cao干,都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每一下撞到最深处,都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痛,但那痛里又带着酸胀的异样快感,令他身体兴奋,令他想抱住身上耸动的身体,双腿缠上那精壮坚韧的腰杆。 然而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焱鸷为所欲为,除了尽量压抑的声音和下意识收缩又放松肠道,他不能做出任何反应。他不像是一个人,只是被焱鸷随意使用的器具。他无需想什么做什么,只要承受,只要归属就可以,这个认知又使他更兴奋。 “焱先……生……嗯嗯……我,我……唔……我能不能……” 焱鸷的回应是捏紧了他yinjing的根部。 “唔……”叶淮心痛苦地闭上眼。 直到他几乎晕厥过去,焱鸷也有了要释放的感觉,才把掐捏他根部的手放开。那被捏得半软的东西很快又抬起头来,在焱鸷一次重重地插入后一泻千里。 害怕被焱鸷责怪而尽量压抑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声和呜咽,显得既脆弱又勾人欲望。焱鸷很快也到了顶点,把jingye喷在叶淮心身体深处。 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不客气地在叶淮心大腿内侧蹭掉上面的jingye肠液。 手脚重获自由的叶淮心勉强在床上跪起,叫了声:“焱先生。” 焱鸷站在床下,正要去找布巾擦拭,闻声转过身来,“怎么?” 叶淮心跪着挪动膝盖,膝行到床沿,探头去舔焱鸷腹部上自己泄身时沾染上去的jingye。 焱鸷没有拒绝,还靠近到床边,垂眼看着叶淮心伸着粉红的舌,卖力地舔他的小腹。 焱鸷身材精壮,小腹上的肌rou也块块分明,显得力量十足。但他的皮肤却一向是微凉的,叶淮心的舌头软软热热地舔上去,让他觉得十分舒服。 他不由摸了摸叶淮心的头发,说了句:“很乖。” 叶淮心一边舔一边抬起眼睛看他,那乌漆漆的眼珠子像泡在水里的黑曜石,亮亮的带着水光。 焱鸷忍不住捏住他下巴把他的头抬得更高,戏谑地问:“叶少主做我的玩物看来做得很开心。” “嗯。”叶淮心早先那点羞耻早没影了,“开心。你cao得我好舒服。”他说着把舌头伸出来,舔焱鸷捏他下巴的手指。 焱鸷不得不承认,这没皮没脸的叶少主的确是难得地合他心意。以他在床上的怪癖和不算温柔的性子,加上他尺寸太过凶残的阳物,真没什么人能在被他cao干时觉得舒服。 既然这样……他忽然用手指钳住叶淮心溜滑柔软的舌头。 既然这样,倒是可以把上面这个洞也调教得更舒服些。 他玩弄了一会儿叶淮心的舌头,放开后在他脸上擦掉口水。 “你外祖家在越州什么地方?”他问叶淮心。 叶淮心有些累,身体也没力气,跪坐在床上不想动弹。听到焱鸷问他,便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焱先生,你别生气,我不是骗你。我娘也没跟我细说过,我只知道我娘的名讳,知道外祖家在越州城里,别的就不知道了。” 他抬眼看了看焱鸷,又解释道:“我不知道我爹我娘以前是怎么回事,从我记事起我就只跟我娘相依为命,没见过我爹。我们住的房子很小,我娘靠典当首饰糊口。 “有时候我问她,我爹呢?她说我爹不知道有我,也不会想要我。我看她很难过,也没敢多问。 “后来有一伙匪徒,知道我娘经常去典当首饰,明白她手上有些财物,就趁夜破门来抢……” 叶淮心身体发起抖来,那一夜的回忆是他的噩梦。 他的母亲在门被踢破之前把他抱起来丢进米缸,盖上木盖,叮嘱他无论如何不能出声。 他从木盖的裂缝中看着五六个匪徒拿走母亲剩余的首饰,又企图jian污母亲。 匪徒的头目不耐烦地制止他们:“程家的家丁盯上我们好些天了,说好干了这一票赶紧连夜走,你们还要生事?别爽了下面的头,掉了上面的头!赶紧杀了灭口,早点跑路。” 母亲跪下来苦苦哀求,但匪徒很快残忍地劈下一刀。小小少年惊恐悲痛地亲眼看着母亲死于非命,死死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喊出声。 “后来我爹把我找回去,他不愿对我说过去的事,他过世之后,我才想着找机会去寻一寻我外祖家,认认亲人。” 焱鸷沉默地听叶淮心说完,道:“你母亲典当首饰能够养活你们俩人这么多年,说明你外祖家或许不是贫寒小户,你到时候打听一下越州城里的大户人家吧。” “嗯。” “到时候让拙凰陪你去。” “好,谢谢焱先生。”叶淮心又微笑起来,好像他刚刚说的过往都已经不会再让他有任何波澜。但焱鸷深深看进他的眼底,知道这人无论面对什么事,如果结果已经不能改变,他便会不躲不避地去面对,甚至还能苦中作起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