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傀儡师在线阅读 - 10,你罚我吧,别不管我/衣服脱了,跪到桌上去/那嚎叫是什么

10,你罚我吧,别不管我/衣服脱了,跪到桌上去/那嚎叫是什么

    酉时叶淮心准时到亭子练功,但他不是一个人去的,他带上了黑风。——在他这儿叫小白。

    鹤鸣岛上除了焱鸷、拙凰,叶淮心和其他人都不熟。秦管家和黄管家都不苟言笑,其他的活人都是奴隶。而鹤鸣岛上规矩严,奴隶们并不敢随意谈笑。再有的会动的,人形的东西,就只是机关假人了。做工比叶州城别院的好,有些机关人的肢体甚至是金属所造。

    焱鸷不喜欢吵闹,但只要不在他眼前,他倒也不管。叶淮心可以随便说话,但却没什么人可以和他说,他实在觉得无聊。

    现在有了小白,叶淮心开心得不得了。反正他跟小白说什么,小白都睁着乌溜溜的圆眼睛很感兴趣地盯着他,还咬他的裤脚想叫他陪它玩。

    他把小白的牵引绳系在一根柱子上,自己脱了鞋子,在亭子中央打坐。

    据焱鸷所说,这里是鹤鸣岛上灵气最盛的地方,而且亭子在修建的时候也加了集聚灵气的阵法。

    上午焱鸷所教的内容,叶淮心记得清清楚楚,他的姿势一点不差。但他没法做到像上午那样心无旁骛。

    原因无他,正是拴在一旁的小白。

    小白是条极会撒娇的小狗。它往叶淮心那边扑了几次,都被绳子扯住,便回头咬绳子。小牙齿吭哧吭哧啃了半天,没啃断,就开始趴地上嘤嘤嘤地叫。还会拖长音,还会升调。

    叶淮心哪里还能专心。

    练气就是靠着意念感知经脉中的流动的灵息,引导它们按顺序冲破一个个xue位,把奇经八脉连通起来。这下子耳朵里只有那只撒娇狗的嘤嘤呜呜,哪里还听得到自己的呼吸,血液的奔流,灵息的流转?

    勉强练了一会儿,叶淮心悄悄睁眼往四周扫了一圈。

    没人。

    算了,反正上午教的都记住了,少练一次应该不要紧。大不了下次练时间长一些。

    叶淮心便把小白解开了。

    小白立刻巴过来,摇着尾巴叼着他的手拖着走。

    叶淮心失笑:“你拖我去哪里呀?”

    小白哪有什么目的地,不过是被放开后性奋得不知道怎么办。叶淮心跪坐在亭子里,把手从他嘴里拿出来,举高。小白踩到他大腿上去扒拉他,小爪子还挺尖利,把他露出来的手臂上都抓出几道痕来。

    叶淮心从腰间解下来个小荷包,拿来逗小白。小白立刻咬住荷包,各种甩头、撕扯,兴奋得不得了。叶淮心要把荷包拿回来,小白还不让。一个拽,一个咬紧了牙和他对扯。叶淮心趴在亭子里,和小白玩得不亦乐乎。

    “玩得挺高兴啊。”

    焱鸷的声音打破了亭子里一人一狗嬉闹的欢乐。小白当即丢下叶淮心,转头就朝焱鸷冲过去。叶淮心玩了好久,有点心虚,连忙站起来,挤出一丝笑容,“焱先生。”

    “练功了吗?”

    “练……”叶淮心脱口就要说“练完了”,抬眼看到焱鸷冷淡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低下了头。

    “没……”

    “听不清。”

    “没练。焱先生,对不起。”

    焱鸷淡淡地道:“叶少主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吃饭去吧。”

    叶淮心顿时慌了,又叫了声“焱先生”,说,“我错了。”

    焱鸷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就算有交易在,叶少主也是个客人,哪有什么对错。”

    他越是这样说,叶淮心越是心凉。焱鸷这意思,分明是不想再教他了。

    眼看焱鸷又转身要走,叶淮心急忙又叫他:“焱先生,你、你说过我做得不对就罚我。我错了,你尽管罚我,可别……别不管我。”

    说到后面,已经带了哭腔。

    焱鸷心里一动,转过身来。叶淮心正站在原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两只手揪着衣服。天气热,他没穿袜子,脚趾也在亭子木制的地板上抠着。

    狗子在焱鸷脚边打转,扒了几次腿,焱鸷没理它。它又往叶淮心这边跑,在他脚上舔了几口,也跳起来扒他的腿。叶淮心也没顾得上理它。

    不知道哪里传来鸟叫声,吱吱喳喳的。

    很吵。

    咸腥的海风吹得树影婆娑,夕阳拉长亭子的影子,那一对紧张抠着脚趾的赤足踩在阴影外,铺上一层金红的暖光。

    眼前的一切像是几百年没变过的鹤鸣岛,又像是焱鸷从不曾见过的一座全新的岛屿。充满生命气息,活泼泼的岛。

    “跟我来。”他终于说。

    “啊?是!”叶淮心急急忙忙穿上鞋子,追着跟上去。狗子在他身边迈着小短腿蹦哒,两只垂在脑袋两侧的长耳朵随着奔跑一上一下地颠。

    焱鸷把叶淮心带回自己住的院子,将狗交给奴隶牵走。

    叶淮心紧张地跟着焱鸷进了书房。

    焱鸷走到屋子中间,转身面对叶淮心,“认罚?”

    叶淮心低头:“是。”

    “错在哪儿了?”

    “没有专心练功,也没有练够时间。”

    焱鸷又不说话了。

    低着头的叶淮心忍不住抬眼偷看他,被他截住视线。

    “你知道,我没有当你是徒弟,你认罚,我就会罚。但我也不会像先生罚弟子那样去罚你。你明白吗?”焱鸷幽深眸子看着叶淮心。

    叶淮心多少有些害怕,但还是应道:“我、我知道。”

    焱鸷道:“衣服脱了,跪到桌上去。”

    叶淮心抿了抿唇,先把桌上一些散乱的书简笔墨归置到一边,清出一块桌面,然后把衣服裤子脱下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爬上了桌子。

    桌子比普通的要高一些,但以焱鸷的身高来说,还是矮了。叶淮心背对焱鸷跪在上面,腰背上薄薄的肌rou紧张地绷着。从肩往下的线条在腰那里收窄,两个腰窝若隐若现。屁股挺翘浑圆,让焱鸷想起上次用手掌在上面扇出的红印。

    他曾经喜欢那些在血管被割开的瞬间喷薄而出的粘稠鲜红的血液,那似乎蕴藏了一个人全部的生命的血,热乎乎的,比他的皮肤还要暖。

    但自从上次,他让眼前这个屁股在自己掌下发抖,发红,发烫,让他有一种更加鲜明的,掌控着一个蓬勃生命的快感。

    他并不想罚叶淮心,不想再打他。因为他怕自己会收不住手。

    但这小子就跟那条叫黑风的狗似的,撵都撵不走。

    那,就不能怪他了。

    他把手伸到叶淮心两腿间拍了拍,让他把腿大大地分开。把他胳膊拉到身后,用绳索捆住手腕。绳索留了很长一截,抛过桌子正对着的一根房梁。

    他拉动绳索,将叶淮心双臂在身后高高拉起。同时把他的上半身压下去,直到脸和肩膀都贴在桌面上,他才把绳索的另一头在桌腿上绑紧。

    肩关节不正常的扭转,使得叶淮心十分痛苦,但他只费力地喘息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一个有点凉的光滑的尺状物贴上了他的屁股。

    “戒尺,三十下。别叫。”

    叶淮心顿时把心提了起来,绷紧了屁股。他不知道越绷紧,越疼。

    第一下就让他狠狠咬住了下唇,才勉强把声音咽回去。

    比手掌打的疼多了。尖锐火辣的疼痛一下子就炸开了,叶淮心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这一回焱鸷倒是两边屁股都照顾到了,十五下就密密地屁股上排满一道一道鲜艳的红印。他没有叠第二层,而是沿着大腿根继续往下排。

    叶淮心出了一身的汗,每一次戒尺落在rou上,他都疼得浑身哆嗦。打在大腿根上时,他终于不再能禁锢住发抖的呻吟。只是他始终竭力克制着音量,没有太大声。

    戒尺击打rou体发出的清脆响声和低低的呜咽混在一起,并不会让焱鸷觉得嘈杂。他眼睛专注地盯着浅麦色充满弹性的年轻rou体上,一条条,一块块,一片片的红。

    他定了数量。于是不管他怎样沉迷那些漂亮的印迹,脑海里还是有个声音计着数。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他停了下来,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

    幸好定了数量,不然……

    他松开握得过紧的戒尺。抚摸那个红彤彤的发烫的屁股。那屁股微微动了动,像是在他手里蹭了蹭。

    股缝间是那个火炎石的底盘。焱鸷抓住它,缓缓往外抽。

    “唔……”叶淮心那隐忍的低吟变得柔媚起来。

    小色胚,被打成这样了还能舒服。

    焱鸷想嘲讽两句,注意力却放在了手上的东西。推回去的时候他有意往下压了压,明确地抵着某个点缓缓往里推。

    他如愿又听到一声颤抖的呻吟。刻意压着,很小声的,却拉得很长,像被惹火的手指勾动的一根琴弦,发出悠长又优美的颤音。

    黏滑的液体从xue里流出来,糊满了分得大大的腿根。

    焱鸷玩了好一会儿,才把火炎石做的男形又定定地插好。

    “就这么跪一个时辰吧。以后该练功没练,就换别的姿势来补练功的时间。”

    “是。”叶淮心闷闷地应道。

    焱鸷走开了。叶淮心开始还能安静地跪撅着,没多久就受不了了。肩关节疼得像是两条手臂都被生生扯脱了。他又小小声地哭了起来。

    “闭目内视。”焱鸷的声音在房间某个地方响起。叶淮心一愣,随即按他所说闭上了眼。

    “两耳听息。”

    叶淮心便按上午焱鸷所教,专心凝神去听自己的呼吸声。同时把呼吸频率调成不快不慢。

    渐渐心里平静下来。肩关节的僵痛也慢慢被忽略。

    他听到气流在鼻腔的进出,听到心脏稳稳跳动,听到血管里血液奔流。

    “呼气时气入丹田。”

    叶淮心隐约觉得自己进入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他能听到外界声音,也能听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细碎声响。他能感知不多的灵息在体内缓慢游走,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他跟着焱鸷略低沉的声音,一点一点往丹田沉淀内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在他后背抚摸。从后颈往下,沿着脊椎,划过封堵着后xue的火炎石,到达湿淋淋黏腻腻的腿根。

    “乖。”低沉的声音好像来自天籁。

    战栗感将他从那个未知的空间拉扯回来。

    手腕的绳索被解开了。肩胛那既麻木又刺痛的痛苦瞬间回笼。他完全无法立刻使用他的双臂,只能由着它们自然垂下。

    焱鸷把他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桌上,掰开他两腿,拔出火炎石,依旧塞到他嘴里,然后换上自己的性器插进他的后xue。

    叶淮心浑身都疼。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和大腿贴着yingying的桌面更是疼得他想弹起来。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尽量不挣扎,不动弹。让那个高大的男人恣意在他后xue进出。塞得满满当当的甬道被摩擦,还是让他的身体在疼痛中兴奋了起来。

    他流着泪,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从身体到内心的异样的满足感。

    焱鸷一边抽动,一边拨弄了一下他翘了起来,几乎贴在小腹上的yinjing。

    “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泄出来。”焱鸷俯下身子说,“但是只能一次。而且我不会停下让你休息。”

    叶淮心闭上眼睛,感觉到yinjing不可理喻地更加硬了。

    这夜没什么风,被暴晒一天的鹤鸣岛还热烘烘地散发着热气。叶淮心离开焱鸷的院子时,手里牵着狗子的牵引绳。

    焱鸷显它太闹腾,平常也是丢在别的地方养的,既然叶淮心喜欢,他就让叶淮心牵回去了。

    叶淮心被折腾得厉害,走路时一瘸一拐。但焱鸷还愿意教他,这让他很开心。狗子似乎感觉到他的情绪,在他脚边跑得特别欢。跑几步就停下来仰着头望他,吐着舌头的嘴型看起来就像是在笑着。

    夜还没有很深,但除了远处模糊的海浪声和草丛树丛里的虫鸣,整个鹤鸣岛显得很是静谧。

    “你家主人怎么会养狗的?”他问送他回去的奴隶。

    那奴隶说:“贱奴不知。”

    从表情到言行,叶淮心见过的这几个奴隶,和机关假人实在没有太大的差别。叶淮心撇撇嘴,准备问他点别的事。

    他得说说话来分散一下注意力。不然他全部感官就要都下意识集中到疼痛的屁股和插着火炎石的后xue去了。

    还没开口,隐隐约约的几声尖利嚎叫穿过林木,传入了叶淮心耳中。

    叶淮心竖起耳朵去听,声音又没了。

    在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那声音再次响起。就连小白也站定了,冲着某个方向吠叫起来。

    叶淮心毛骨悚然,问那奴隶:“这是什么声音?”

    奴隶垂着眼答:“贱奴不知。”

    叶淮心看向小白面朝的方向,只看到墨蓝的,缀着密密麻麻星子的夜空,和夜空下黑黢黢的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