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带你去吹风/海船之上/在我身边,这里边都要放着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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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十下,焱鸷抽得着实重了。叶淮心修为低,三次治疗术也不能让他站起来。 “走得动就走,走不动就爬。”焱鸷径自穿了鞋,先走了出去。 亭子不小,叶淮心看着焱鸷背影有些着急,用双手和双膝爬到亭子边缘,惨兮兮地叫了声:“焱先生……” 焱鸷回过头,叶淮心正试着想穿鞋。可那双脚虽止了血,却肿胀得吓人,绝不可能穿上鞋子。而且脚底撕裂的伤也仍旧裂着口子,碰一碰还是会渗血。 他沮丧地放下鞋子,慢慢从亭子台阶爬下去,手掌放到泥地上压了压,又收了回去,似乎思考了一会儿,转身爬回了亭子,找了个挨着横栏,太阳晒不到的位置就躺下了。 他先前本能叫了焱鸷一声,但没想过焱鸷会回头。穿不上鞋子,泥地上的碎石子又多,真要一路爬回去,膝盖是必然要磨破的。而今日还要再来这里练功两次。 他是打算不回去了,反正吃了辟谷丹,不用吃饭也不用如厕。 正蔫头蔫脑蜷在亭子里,一片阴影遮了过来。 “焱先生?”他惊讶地坐起身,随后有点心虚地解释道:“我、我不回去了,快午时了,马上又到修炼的时间了。” 他是把焱鸷说的“爬回去”也当做惩罚的一部分了,他想着这样在亭子里混一天,少爬几趟,那就属于是想躲罚了。 他头发散着,脸上的鼻涕眼泪虽然擦掉了,但沾了些土,显得十分狼狈。看到焱鸷盯着他的脸,他忙用袖子又抹了几把,再用手指梳理披散的长发。 早就没什么脸面的人正折腾这些脸面上的事,忽然觉得身体一轻,怔了怔,发现自己被焱鸷抱了起来,往亭子外走去。 挨打的时候,yinjing被插入簪子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在受罚,虽然也哭也求饶,但没觉得委屈。这时候被人这么一抱,突然就莫名觉得委屈起来了,鼻子酸酸的,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 又不好意思,便鸵鸟一样把脸侧过去,埋到焱鸷胸膛里。 焱鸷胸膛上的肌rou浑厚坚实,心跳沉稳有力,叶淮心不由蹭了蹭,手也悄悄揪住他一点衣料。 焱鸷抱着叶淮心回的是自己住的地方。他让人给叶淮心擦脸洗手,又叫拙凰给他脚心上药。 那药大概也是某种很贵的伤药,涂上去凉凉的,很舒服。叶淮心反正是不认得的。 焱鸷让他睡了半个时辰,将他抱到后院一个两层高的阁楼上。 阁楼二层四面皆是漏窗,中间有一个两丈见方,不到一尺高的檀木台子,台子上丢着几个蒲团。焱鸷把他放在其中一个蒲团上说道:“就在这儿练吧。” 他帮着叶淮心避开伤处把腿盘好,又坐到他身后,像上次那样把手掌贴在他肩胛xue位上,注入两股灵力,说:“跟着我。” 这一次,灵力从涌泉xue开始,沿着冲脉下肢端上行至会阴,再经中脉上达头顶,真气冲出头顶,循三阴三阳经、奇经八脉,徐徐下降至足跟。 叶淮心从前在梵海旗胡乱修炼时,身体xue位经脉通得乱七八糟。跟着焱鸷修炼后,先是把九个xue位和任、督、冲三脉打通,使灵力形成一个小循环。 这回,焱鸷又带着他把大周天的经脉都通了一轮。灵力在足底涌泉xue盘桓多时,助益于足底伤处的愈合。 这一番练下来,又是两天一夜。 叶淮心清醒过来后,看了看脚底,虽然还肿着,颜色也变成可怕的青紫色,但撕裂伤都愈合了。 “给你打通的xue位位置都记住了没?” “记住了。谢谢焱先生。”叶淮心诚恳道谢。 “三日内把这些xue位的位置画个图给我。不要画错,画错我会罚你。” “啊?是。” “还有些口诀,我稍后写给你,你抄十遍。” “是。” “去沐浴吧。”他知道叶淮心爱干净,那日受罚后也没擦洗过,如今头发还是散着的,身上也有些脏了,定然是不舒服的。 焱鸷没有再抱他,他只好赤着肿痛的脚,一点点挪。幸好焱鸷给他安排的屋子不远,不然他真恨不得爬着去了。 沐浴休息之后,叶淮心酉时又到那阁楼上修炼。这次只按焱鸷的要求,三次小周天循环,每次意守丹田半个时辰。练完后周身灵气充盈,舒服是很舒服了,只是想到还要用那双紫馒头脚走回去,就不由得叹气。 七月已近半,月亮胖胖地挂在树梢,叶淮心坐在阁楼的木台子上,透过漏窗看出去,有种慵懒的闲适感。这是到焱鸷身边以来不曾有过的状态。 虽然被重罚的脚还肿着,尿道后xue都堵着,但再没什么隐瞒的事了,不用再绷紧了神经害怕被发现什么。 叶淮心两手在脑后交叉,躺在木台子上,尽量忽略各处的不适,享受透过漏窗吹进来的,夜晚的凉爽的风。 “在你房间没看到你。”焱鸷的声音突然传来。 叶淮心忙翻身坐起来,“焱先生。我一会儿就回去,我就是在这儿吹吹风,没想着要去哪。” “用不着解释,天星阁都能让你去,也没什么地方你不能去的了。只是你去哪里要和我说一声。” “好。”叶淮心多少还是被打得有点怕了,听到焱鸷此时的话,顿时高兴起来。 “起来吧。”焱鸷说,“带你去吹风。” “啊?”叶淮心挠挠头,正要努力站起来,焱鸷却一脸不耐烦地将右手自下而上一挥,叶淮心只觉身体轻飘飘浮了起来,往焱鸷那里飞去。就宛如他飞扑着要去抱焱鸷似的。 但才飞到焱鸷跟前,就被焱鸷伸手一揽,将他搂到怀里,半个身子撑在焱鸷肩膀上,屁股坐在焱鸷环着他大腿根的小臂上。 焱鸷一言不发,就这么扛着他走出阁楼。轻飘飘御风飞起,直往西边而去。 叶淮心害怕掉下去,搂住了焱鸷的脖子,兴奋地问道:“去哪里?去哪里?” 焱鸷没回答他。 鹤鸣岛不大,飞了没多久他们就到了西边的海滩。这里建了个长长的码头,从岛上延伸过窄窄的沙滩,一直到达深水处。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停泊着一艘气派的巨帆海船,船体高大如楼,船面开阔,船首昂起张开,船尾上翘。 焱鸷落在船上,却还没把叶淮心放下来,抱着他走上船头,才将他放在船头宽厚的木梁上坐着。 叶淮心十分惊喜,“我从来没坐过这样大的海船!” “东华岛上没有海船?” “有是有,都用来做事的,我也不能上去玩儿啊。” “你这个少主做得挺没趣的。” “嗐……说是少主,其实也就是吃得好些,穿得好些,能用的钱多些罢了。我就是外头流浪汉堆里捡回来的,就算人家叫我一声少主,我也不过是个野孩子。什么都不会,也没什么见识。” 他仰起头,看着高高的桅杆,兴奋地说道:“真没想到你这里有这么大的船!等我脚好了,还能不能来?”虽是自艾自怜了一番,却丝毫不见丧气。 “能。”焱鸷笑笑。 忽然船舱底下传来“咔咔咔”的声音。七八名机关假人从木梯鱼贯而上,分别站到船上不同位置,有的起锚,有的cao纵船舵,有的放开船帆,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他们在做什么?”叶淮心好奇地问。 “出海。” “真的吗?!”叶淮心更开心了,“我也想去拉那个帆!” 但是脚太疼了…… “下次。” 焱鸷说着,开始剥他的衣服,“这次先给我解闷……” 叶淮心:“……” 他看出了焱鸷的意思。但,如今“解闷”这个词已经等同于那什么了吗? 夏天单薄的衣衫很快被焱鸷丢到一边。海风吹着叶淮心赤裸的上半身,船在这时动了起来,船帆也呼啦啦地张开了。 叶淮心一个没坐稳,晃了晃,被焱鸷揽住腰,顺势在他后背一阵抚摸。 叶淮心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着,喘息开始变得急促。 年轻的身体已经被cao熟,十多天的空虚使得每一寸肌肤都更加敏感。叶淮心抓着焱鸷两条结实的上臂,下意识往自己这边拉。 船破开倒映着月光的海水,慢慢向远处驶去。叶淮心背后白浪滚滚。 焱鸷张口咬住他一只rutou,用牙齿叼着拉的长长的。叶淮心“呜——”一声,身体剧烈颤抖。那不仅仅因为疼痛。 他下意识搂住焱鸷的头,往自己胸口上按。焱鸷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把他两只手扭到身后,脚上一勾一踢,叶淮心的衣服飞了上来,被焱鸷当做绳索,在他手腕上紧紧缠绕了几圈,打了两个结。 “乖乖的,不要动。”焱鸷耳语一般贴着他的耳朵说。气流喷在他耳廓,令他浑身一颤。 下一刻,焱鸷吻在他唇上。叶淮心怔愣着被分开唇瓣,撬开牙齿。不知道是不是叶淮心的错觉,焱鸷的舌头就像他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它灵活且霸道地在叶淮心口中四处逡巡,勾住他躲闪的舌头吮吸起来。 一边亲,焱鸷的手一边扯开叶淮心裤腰,从后面沿着股缝探下去,揉捏着他的臀rou。 没多久,叶淮心裤子被扯掉,露出挺翘的阳具。马眼上还嵌着那粒昂贵的蓝宝石。 焱鸷一只手托着叶淮心的腰,让他屁股抬起来,另一只手伸了两根手指到后xue里,擒住填堵了几日的灵柳根,慢慢拔了出来,扔在甲板上。 叶淮心那xue习惯了有东西在里边,此时空虚地一张一缩,如同饥渴的小嘴。 焱鸷把他两条笔直长腿架在自己肩上,把胯下阳物掏出来,在叶淮心xue口抵了抵,一个挺腰,就直直捅了进去。 “啊——”叶淮心张口叫出来,又赶紧闭上嘴,牙齿咬住了下唇。 焱鸷狠顶了两下,叶淮心眼神迷离起来,被亲得微微肿起来的唇即使在月色下也能看出来颜色红艳艳的。 这具身体已经适应了焱鸷的雄物,并且早已成了它的俘虏,在那rou刃的蹂躏下颤抖着分泌出丰沛爱液,为它的进出摩擦而兴奋地痉挛。 “拿出来……啊啊焱先生……” “拿出来?”焱鸷挑眉,明知故问地把水淋淋的狰狞阳具全部拔出来,“是这样吗?” “不不不……”叶淮心拼命摇头,“前面……前面拿出来……” 焱鸷“噗”一下又顶了进去,大力抽插起来。 “说过了,那是惩罚,时间还没到,怎么能拿出来呢?”焱鸷无视那个顶着漂亮蓝宝石的颤巍巍的yinjing,不断撞击叶淮心身体深处。太过粗大的阳具即使没有刻意照顾到叶淮心隐秘的敏感点,每一次进出也不可避免地狠狠碾压磨擦那里。 前面硬得直竖起来,又不断随着身体晃动而在小腹上甩动。欲望被吊在半空,却不得释放。叶淮心咬着唇呜咽起来,两手也挣扎着想脱出束缚。 焱鸷察觉到肠道痉挛般绞紧自己时,发现叶淮心那根东西也从蓝宝石底下缓缓流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他搂紧叶淮心,更猛烈地在他身体里捣弄冲刺。叶淮心迷乱地哭叫着抽搐着,被他一下一下地钉在夜色中破浪行驶的巨船上。 等到焱鸷终于餍足,叶淮心后面又丢了两回,前面也再一次流精,整个人昏昏沉沉,像个没了意识的人偶。 机关假人提来了水。焱鸷亲自给他擦洗了一番,他神智才慢慢清醒。 他身体前倾靠在焱鸷肩上,感觉到焱鸷在往他后xue里推进去什么东西,有气无力问道:“是什么?” “是你先前私自取出来的玉球。”焱鸷的唇就贴在叶淮心耳边,“在我身边一日,你这里边都要放着我的东西,没有我允许,不许拿出来。” 最后一个字时,正推进去第二个玉球,叶淮心那xue一张一缩便将它吞了进去。叶淮心“呜”了一声,身子轻轻颤了颤。 玉球都有鸡蛋大小,一共三个,中间打通,用蜡绳相连,最后一个还垂下长长一截蜡绳。焱鸷将一枚玉环卡住叶淮心茎根,把那截蜡绳拉到前面,穿过玉环系住。 “难受……”叶淮心在焱鸷怀里扭了扭,呢喃了一句。 “乖。”焱鸷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叶淮心便不说话了。 焱鸷将叶淮心摆弄好后,把他翻转过来,给他披上一件长衫,搂着他的腰,让他后背贴在自己怀里,面朝着船行驶的方向,裤子却没让他穿,两条劲瘦的长腿光裸着垂在船舷外。 海上的夜风微凉,但叶淮心情潮才退的身体依旧火热,后面焱鸷的身体也有些微凉意,让他觉得很是舒服,不由往他怀里缩了缩。 “船要开到哪里去?”叶淮心头往后靠,随口问了句。 “东华岛。”焱鸷答,“带你去拜祭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