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傀儡胸口没有伤/我没允许前不许死/要谢就来帮我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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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从鹤鸣岛到东华岛的来回,焱鸷和叶淮心之间少了些东西,也多了些东西。 对于焱鸷而言,少了些猜疑。叶淮心则少了带着秘密的战战兢兢的压力。 而多出来的,或许都是一些快乐的感受吧。 除了太过聒噪,叶淮心的性子挺对焱鸷胃口,又刚好在性事上也契合。 他活了太久,不怎么想以后。可听到叶淮心说,等他腻了再走,占有欲就涨潮似的涌了上来。 好像也没有觉得多喜爱这个人,却有种不愿意放手的感觉。 烦恼的是那小子好像开始不怕他了,虽然看他脚已经好了些,把他撵回自己院子去了,但一早练完功,他就带着那小黑狗溜达过来了。 “焱先生你在做什么?”叶淮心看着奴隶提水进屋子,就在窗外喊了一声。 “安静一些。”焱鸷出现在门口,蹙着眉,好像一句话就把他吵到头疼了的样子。 狗子吐着舌头冲过去扑焱鸷的小腿,也被他斥了一声:“黑风!别闹!” 奴隶做完事情退了出去,焱鸷也回屋子里去了,叶淮心探头进去,看到里边放了个浴桶,焱鸷正给沐微澜脱衣服。 叶淮心自己在焱鸷面前什么yin行浪语都有过,但猛一看到他在脱别人的衣服,——虽然是个傀儡,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他大概是要给沐微澜清洗身体,叶淮心想起从前看到过,只是当时差点被焱鸷的一个风刃割了喉。 狗子不管不顾地跑进去,这里嗅嗅,那里舔舔。 焱鸷看叶淮心探头探脑,要进不进的,说道:“你要么进来,把门关上,要么出去,也把门关上。” 叶淮心想了想,走进去,掩上门。 焱鸷已经把傀儡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那傀儡像个纸糊出来的假人,灰白皮肤干巴巴的,没有一丝人气,十分瘆人。 “我帮帮你?”他不太真诚地问。 他其实并不想也不敢碰尸体…… 焱鸷瞥他一眼,“不用。”将沐微澜抱起,放到浴桶里,拿了布巾细心给他擦洗。 傀儡的身体湿了水,有了点白瓷的感觉。叶淮心发现他皮肤上光洁细腻,一点伤痕也没有,和之前在天星阁见到的那两个完全不同。 “他受伤是不是会自己愈合?”叶淮心问。 “不会。他已经死了。如果有伤,不会流血,但是伤口永远不会消失。”焱鸷难得耐心地解答他。 “天星阁里那两个呢?我看他们脸上手上的伤都有新有旧。” “那两个?”焱鸷语气平淡地道,“那两个还算是活着,伤能好,只是好得慢。” “他们……是不是害死沐少主的人?”叶淮心说出了心里的猜测。 焱鸷看他一眼,“嗯。不止害死微澜,还有灵隐教一千多人。” “罪有应得。”叶淮心点点头,目光落在焱鸷骨节分明的手上。那手拿着布巾,一次次温柔地擦过沐微澜静默不动的身体。 他一定很爱很爱这个人…… 他曾经失言,说他被傀儡术控制的次数比叶淮心多。当初,这两人一定时常在对方身上练习傀儡术,甚至在床上把傀儡术当助兴的手段。 他极其小心地保护这个人死去已有几百年的身体,到处收集能够复生的法宝…… 所以,这里绝不是自己可以当成家,长久赖着的地方。 但,那也没什么要紧的,当下开心就好。过的永远只能是当下的日子,过去的,将来的,多想无益。 叶淮心自己搬了张凳子,坐得不近不远,视线依旧随着焱鸷的手移动。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 “焱先生。” “嗯?” “你说沐少主死了,身上的伤不会愈合。但是,他不是被一剑穿心而死的么?他胸口怎么没有剑伤?” 焱鸷愣住了,低头看向沐微澜胸口。那里的肌rou薄薄的,略有萎缩,显得很是瘦削。但心口位置的皮肤的确平滑完好,没有任何伤口甚至伤痕。 “我记得他这里是被刺中了一剑啊。”焱鸷疑惑地抚摸那块皮肤,“我不可能记错。” 叶淮心也走过来,靠近了看。 “记错也不稀奇吧。”他说,“毕竟好几百年了。十年前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焱鸷陷入沉思,“当时利剑被法力驱使,漫天乱飞,其中一柄直直飞过去……很快很快,闪电一般,他避不开……我记得很清楚,那种利刃穿透皮肤,穿透骨骼,穿透心脏的声音……我记得清清楚楚!” 又思索了片刻,焱鸷忽然恍然大悟地说:“大概是因为我后来给他的身体用过什么药吧。我虽然把他做成了傀儡,但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疯了一般想要让他复生。什么灵丹妙药都试了,能找到的任何法器法宝也试了。虽然没有能够复生,但是或许还是使他身体上的创伤得以修复了吧。” “那倒是有可能。那么,焱先生,七窍回生扣你还差几块?” 在凤凰集的时候,叶淮心就问过这个问题,当时焱鸷没有理他。这回问,焱鸷倒是回答他了。 “差两块。” “真的能让死人复生吗?” “不知道……按理说,微澜的魂魄早就入了轮回投生去了。就算他这副身体能活过来,应该也是没有魂魄的……” “只差两块而已,集齐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嗯。姑且试试,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 焱鸷继续专心为傀儡擦洗。 叶淮心忍不住想,如果我死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几十年几百年忘不了我,想方设法让我活过来…… 叶淮心低头苦笑。 怎么会有? 他凑近焱鸷,“要是我死了,你也把我做成傀儡吧。” “把你做成了傀儡,你那天赋异禀的地方还会自己吸,自己夹吗?”焱鸷瞥他一眼。 叶淮心:“……” 焱鸷:“不会?那我把你做成傀儡有什么用?” 叶淮心瞪着他,没敢说沐微澜也不会吸,不会夹。 那终究是没法比的,他也没什么好丧气的,但还是想瞪他几眼。 焱鸷又说:“你还是活着好。活着才能给我解闷,我没允许前,你不许死。” 叶淮心怔住,随即笑了起来,说:“哦。” 夏季天气变幻莫测,午后风就大了起来,吹得岛上的树呼啦啦的响,海浪一阵大过一阵。天边涌来乌黑的云团,渐渐将太阳光全部吞噬,天暗得像夜晚来临了一样。几道闪电撕裂了天穹,随后炸起响雷。 叶淮心午时去了他常去的亭子里练功,由于太过专注,竟丝毫感知不到外界动静。清醒过来时,天已经像开了一个口子,往下倾倒着雨水。 他的脚底还没全好,走是走不快的。亭子里虽然也会有雨水飞溅进来,总比外边好。虽然气温降了点,还不算冷,于是他决定就在亭子里躲着。 没想到这一场狂风暴雨一直持续了整个下午。整个岛像被银亮的雨鞭疯狂抽打个不停。叶淮心衣服慢慢也被飘进来的雨弄湿了,开始觉得有点发冷。算算时辰快到夜晚前那一次修炼了,他想着要不干脆练功吧,或许还能抗寒。便盘腿坐下,准备开始修炼。 “噼啪”一声,又是一个响雷。叶淮心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个影子在远远近近的闪电亮光里出现,几个大步跨进了亭子。他愕然张大嘴,“焱先生”三个字还没出口,就被那高大的傀儡师抓了起来。 “看到下雨不会回去?” “啊疼!胳膊疼!我练完才发现下大雨啊……”叶淮心胳膊在那铁钳似的手里动都不能动。 “回去!”焱鸷把拽得一个趔趄。 “我、让我穿鞋子。” 焱鸷放开手,叶淮心才把亭子边上湿透的鞋子套到脚上。 刚刚穿上,就被焱鸷在后面一搡,推到亭子外面。 “哎下大雨呢……”叶淮心两手抱着头,却惊讶地发现雨并没淋到他身上。他“咦”了一声,抬头看。没有伞,但雨水落到某个点,就向四处飞溅开,仿佛他们被罩在一个透明的罩子里。 “结界。”焱鸷冷着脸,“还有,打雷的时候不能修炼,容易走火入魔。” “哦。”叶淮心新奇地伸手,想试试结界的触感。但结界似乎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幻,始终罩着他。 “我什么时候可以学这个?”他兴致勃勃地问焱鸷。 “没那么快,这得灵力很充沛才行。” 雨虽然淋不到身上,但地面是湿的,有些滑。叶淮心脚底的疼痛未消,走得有点辛苦。回到住的院子,他把鞋子甩在地上,赤脚走上屋子廊檐,回头对焱鸷笑道:“谢谢焱先生。焱先生回去路上慢些走。” “回去?” “不回去吗?” 焱鸷也把湿了的鞋子脱在台阶上,走上来,“你是忘了?谢我不能光动嘴皮子的。” “衣服都湿了,脱掉吧。”他低头压着嗓子说着,解开了叶淮心衣服系带,把他衣襟往两边分开。 湿漉漉的胸膛上,淡粉色的两粒rutou已经立了起来。 岛上的人不多,叶淮心这里平常就一个奴隶伺候。余下都是机关假人。他脸皮厚,就这么任焱鸷在走廊上就把他裤子脱了,只剩一件长衫披着。 屋子里已经备了一个大大的长形浴桶,桶里热气蒸腾,装好了热水。 叶淮心很高兴:“啊,你叫人准备了热水?太好了,我正想洗一洗。” “这是给我准备的。”焱鸷道。 “啊?” 焱鸷:“过来帮我脱衣服。” “哦。”叶淮心老老实实走过去,手刚抬起来摸到他的衣襟,就被焱鸷捉住手腕。 “喀喇”两声,他的手腕被一副镣铐铐在一起。 镣铐不知用什么材料炼制的,看着不是很粗,却十分沉重。 “脱吧。”焱鸷说。 叶淮心便用被铐在一起的手去解焱鸷的衣服。 焱鸷皮肤是冷白色,身上块垒分明的肌rou力量十足,摸上去既坚实,又富有弹性。 叶淮心呼吸不知不觉粗重起来。 衣服脱了,叶淮心贴在焱鸷微凉的胸口,两手往下摸索着解开裤腰,把他的裤子往下褪。焱鸷踢掉裤子,抬起长腿跨进那个不小的浴桶,在里边坐下。 “你也进来。”他说。 里边空间已经不大,叶淮心若要进去,势必会叠在焱鸷身上。叶淮心自然明白了焱鸷的意思。 他两手扶着浴桶边缘,小心地跨进去。焱鸷身体两侧还有一点空间,足够他两条腿分开跪在两边。 氤氲的热气里,焱鸷冷硬的五官也显得柔和起来。 “焱先生,后面的东西……”叶淮心红着脸说。他的身体已然情动,半个身子浸在热水里,皮肤微微泛红。 焱鸷伸手把他后xue垂下来的那根蜡绳从茎根的环上解开,扯了扯,感觉到里边的玉球顶在xue口。 “乖,自己吐出来。”他的手还拉着那根蜡绳,另一只手在叶淮心xue口绕圈摩挲。 叶淮心两手扶在他胸膛上借力,屏住呼吸,慢慢把玉球往外排。 那个密xue就在焱鸷指腹上慢慢撑开一个口子,从里边噗呲一下排出一个鸡蛋大的玉球,落在焱鸷掌心里。 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焱鸷把那串玉球随手扔到浴桶外边,三根手指就探进了那个小洞。 少了一直填在里边的东西,那里十分空虚,贪婪地吮住那三根手指。 但手指很快撤了出去,他被焱鸷扶住腰往下压。 他忙用铐着的手握住焱鸷那根粗硬的东西,把顶端对上自己翕张的xue口,让它一点点吃下去。 本就一直被扩张的地方,刚才又相继吐出三个不小的玉球,吞下焱鸷的阳物并不是太难,只是进了一半的时候,焱鸷突然用力一压,下身一挺,叶淮心惊叫一声,被钉在了焱鸷身上。身前小腹上的yinjing摇晃一下,顶上的蓝宝石宛如坚挺花枝上待放的花苞。 外面雷鸣电闪,风雨肆虐,里面也水声哗哗,热浪翻腾。 两人在浴桶里闹了一场,转到床上又闹腾许久。直到风雨声里隐约有一点不甚清晰的尖啸声传来。 浑浑噩噩的叶淮心没有听到,焱鸷却听到了。他皱了皱眉,依旧箍着叶淮心的腰,在他早已泥泞不堪的后xue里又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发泄之后,才拔出来,捡了条布巾随意擦干净,穿好衣服,拍拍叶淮心屁股,说:“我一会儿叫人来伺候你清洗。不许穿衣服,在床上等着。” “你、你还没够?!”叶淮心前面仍堵着,jingye淅淅沥沥缓慢地流出来,后面却已xiele几回了,酸胀难忍,被抽了骨头似的浑身无力。 “谢我,是要拿出诚意的。我也得好好接受你的谢意啊。乖乖等我。”说着轻笑一声走了出去。 啊…… 叶淮心叹息。 爽是爽的。但……虽然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是有点吃不消啊…… 我真是……谢你个大头鬼哦!以后我再也不会谢你了! 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