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它插过我屁股,我不要/既然喜欢,就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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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淮心是没想过焱鸷会给他炼制法器的。但他更没想到焱鸷给他的法器竟然是当初在永福客栈亵玩他时插在他后xue里的那支玉箫。 开始有多兴奋,看到玉箫时就有多沮丧。 “干什么要敷衍我?”他一脸不高兴,连接都不愿意接那玉箫,“你要是没打算送我,我也可以自己买。” 焱鸷看他不接,就把玉箫放桌上了,淡淡地问了句:“看不上?” “看不上。不要!”叶淮心斩钉截铁拒绝,“它还插过我屁股!不要不要!” 焱鸷气笑了,“你倒是讲究。”一把将他抓过来就剥他衣服。 他是被调教过的,又被cao熟了,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再被缚住手腕,压在头顶上,他就主动把双腿分开了。 焱鸷修长的手指轻易找到了他身体里最不能碰的那个点,只按了几下,他就咬着唇轻轻哼出声,眼睛也泛起潮来,目光渴求地看着焱鸷。 他前面的那根东西也竖了起来,被焱鸷握住taonong。他顿时弓起腰,绷紧了小腹。 焱鸷很少摸他这里,在做的时候也不许他自己摸。此时得到意外的抚慰,他几乎要飞上云端。 平时焱鸷哪里会考虑叶淮心的感受,只要扩张润滑好,能够让他进入而不至于造成太大伤害,他就直接长驱直入了。力道节律也只按自己喜欢的来。今日他却百般揉弄挑逗,又看着叶淮心那东西要泄精前停下来,直将叶淮心逼得要疯。 “焱先生……给我……求你……” 前面硬起时,后面也跟着出水,深处泛起难言的痒意,渴望被侵入,被填满。偏偏焱鸷只在那xue口外戳蹭,不肯进去。两处都不得满足,叶淮心抓心挠肝地难受,不住口地求焱鸷。 焱鸷熬了他许久,揪着他头发把他拉得跪起身来,那青筋凸起的硕大粗硬之物就挺在他脸旁,焱鸷的气息带着侵略感密密层层包裹着他。他视线移不开地盯着,急促喘息。又忍不住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 焱鸷的手抓着他头发将他脑袋拉开,“想要?” “嗯,想要……”叶淮心眼神迷离。 焱鸷嗤笑道:“这东西也插过你屁股,还是不要了吧。” 叶淮心:“……” 原来这一番耐心挑逗,就为这? 好歹活了几百年了,不要跟小孩子一样的脾气啊老东西…… 叶淮心默默叹口气,两腿间的性器都不由软下来了些。 那混账又伸了手指进他嘴里搅动一阵,再次刺入他后xue,戳弄那个受不了的地方。 “唔……”叶淮心胸膛剧烈起伏,难耐地扭动起来,才半软下去的性器再度挺翘起来。 算了算了,看在你年纪大,我让你,行了吧?我让你! 叶淮心丢掉节cao,软声求饶:“焱先生,我错了……我不该嫌弃你送的法器。我要那个法器,我好喜欢它……” 焱鸷冷笑:“喜欢是吧?” “喜欢喜欢……” 焱鸷手一伸,桌上的玉箫飞到了他掌心里。 “既然喜欢,就给你吧。”焱鸷把叶淮心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只手把他的腰往下按,另一只手将那玉箫抵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 “啊?不不不……不要不要……”叶淮心察觉他的意图,挣扎起来。 “别动!”焱鸷斥道,更用力地按住他。 “呜呜……”叶淮心感觉到那冷硬的东西慢慢捅了进去,绷住了肌rou不敢动了。生怕乱动会被焱鸷不小心把肠道捅破。 那东西一直在深入,叶淮心害怕得发抖,只觉自己已经被串在那支箫上了。头发又被揪着,他被迫抬起头来。 “喜欢箫?那便来品箫吧。”焱鸷捏开他的嘴,把自己的东西顶进了他的喉咙。 到底拿软木男形堵过一段时间,叶淮心的喉管很快适应了,甚至还会蠕动着做吞咽的动作。焱鸷被吸得喟叹一声,随着一次往下咽的吸力,全根插了进去,沉甸甸的囊袋压在叶淮心脸上。 他就这么停了一会儿,感受着喉咙深处的收缩吞咽,直到叶淮心被憋得脸色发红,才往外抽出来。 大量唾液跟着流淌出来,叶淮心红了眼眶,雾气迷蒙。湿润艳红的唇追上去,再次含住那凶器似的roubang。 焱鸷按着他的脑袋在他嘴里狠狠插了几下,把他转过去,将后面的玉箫拔出来。 叶淮心吃了许久的辟谷丹,后来也修到了辟谷期,焱鸷一直没让他吃东西,后面并不污浊。焱鸷看了看那沾着透明液体的玉箫,将它横到叶淮心嘴旁,命令道:“咬着。” 等叶淮心老老实实把玉箫咬在嘴里,他才挺腰把自己的阳具送入叶淮心身体深处。叶淮心的肠道被填得满满的,那种他所熟悉的几乎撑裂的胀痛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情不自禁喘息着呻吟出来。 随着焱鸷如往常一样凶狠地顶弄,他的身体和神智都像融化了一样,即使没有被傀儡术所控制,身体也不再听从他。 他大汗淋漓,神思迷乱,像惊涛骇浪中一叶小舟,身不由己地摇摆,被巨浪裹挟着高高抛起又落下。浪潮一波一波好似要把他拍成千万块碎片。 焱鸷听到他呜咽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哀求的声音,感觉到他里边开始抽搐着绞紧。焱鸷恶劣地把手绕到他前面,抓住他那不由自主抽动的阳具,指腹堵住了前端的孔眼。 “用后面来。”他蛊惑地说,“乖……” 他知道的,叶淮心最抵抗不住的,其实是他随口安抚诱哄的那些字句。 每一次,叶淮心都会心甘情愿为此忍受更多,让步更多。 这一次也不例外。肠道疯狂收缩,绞吮得他头皮发麻,让他畅快地泄在叶淮心身体里。 这夜,他翻来覆去折腾叶淮心到深夜,才让他也xiele出来。 叶淮心手软脚软地穿好衣服准备回他住的院子时,焱鸷提醒他:“拿好我给你的法器,明天早上修炼的时候带上。我教你用。” 本来假装忘记了玉箫的叶淮心只好折回来嫌弃地拿走那支已经被奴隶清洗干净的玉箫。 过去叶淮心也时常出入歌舞声色之所,但他本人对音律却是一窍不通的。 翌日一早,当他按焱鸷命令吹响那支玉箫时,简直草木瑟瑟,鸟兽皆惊。 焱鸷本来就喜欢安静,讨厌吵闹,这下子听得太阳xue突突直跳,头都要炸开来。 叶淮心眼睛余光瞟着焱鸷那副吃了苍蝇的样子,心里着实痛快,更加把那箫声吹得尖锐刺耳。 焱鸷忍无可忍,劈手夺下玉箫。 叶淮心摊摊手:“我真不会这玩意儿。” 焱鸷闭了闭眼,忍耐着说:“你把灵力导进来,就算不成曲调,也有用。” 他将玉箫放到唇边,手指按着相应的孔洞,片刻后凄清的啸声幽幽响起。叶淮心忽然觉得心口窒闷,大惊失色,捂住了胸口。 但窒闷的感觉丝毫不见减轻,头也开始疼痛不堪,进而是血管肌rou骨骼,都仿佛被尖利的爪子抠抓撕扯。 他大口喘气,冷汗唰唰地冒出来,手脚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一个上挑的音之后,啸声戛然而止。叶淮心浑身的痛苦才渐渐止了。 焱鸷道:“你的灵力更偏向水。好的水性材料不容易找,这玉箫是水性的万年寒玉所制,我这里还有三片水性的龙鳞,前阵子用来重新淬炼了玉箫。你若是不肯用,一时半会可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法器了。” 昨夜被焱鸷用玉箫又玩弄了一回,叶淮心本对焱鸷颇有些气恼,也十分厌恶那支玉箫。此时听到焱鸷好言好语给他解释,登时像拢了一盆炭火,把心底那些冷硬的情绪都融掉了。 “是我错了。”他真心实意承认,脸上浮现出羞愧之色。 焱鸷大多时候的确将他当玩物看待,但答应了教他修炼,就不曾马虎对待过。既然说为他准备了法器,又怎么会随意敷衍他。 说到底,是他不相信焱鸷。 焱鸷看他态度诚恳,也没纠缠下去,把玉箫还给他。 “玉箫的杀伤力,在声音不在曲调。吹得好听,自然好,吹得难听,也不影响。玉箫会把灵力以声音的方式攻击对手。认主之后,也要看你和它的契合度,用得越顺手,攻击力越强。” 叶淮心连连点头。 焱鸷便教他让玉箫认主,又教他如何以灵力驱动玉箫,如何用玉箫施展各种法术。 从这以后,焱鸷就不再带他外出找恶妖邪灵对战了,转而由拙凰或黄总管与他对练。 此外,焱鸷还造了七八个机关假人,都会用些简单的法术,让他们来做叶淮心的对手。 开始是一个,然后慢慢增加。直到后来,叶淮心能够以一敌八,焱鸷才亲自和他对练。当然,每次都只用一二分力。 时光飞逝,一个多月的时间又过去了。叶淮心每天除了练功,就是逗狗,偶尔也逗逗焱鸷——虽然结果会是他比较吃亏,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夜里当然几乎没有哪天闲的。焱鸷在床上和他从来不讲道理。叶淮心只能由着他欺负,并且一边被欺负着,一边也沉沦在情欲里。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契合。 焱鸷偶尔也会和他他多说一些话了。 有时候说起他曾到过的哪个有趣的地方,会随口说一句“将来带你去看看。” 有时候则会说些他和沐微澜的过往。若他情绪不佳,叶淮心会游说他一起喝两杯,告诉他酒能浇愁,还不让他用灵力消散酒意,说那样喝酒就没意义了。 只是叶淮心酒品极差,多喝几杯就会发酒疯,拉着焱鸷的手击节歌唱。偏他又不通音律,唱得如鬼哭狼嚎。于是他每次酒醒,就会发现自己被捆着手脚丢在床上,嘴里还塞着个麻蛇果核。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转眼,梵海旗的弟子试炼——百旗英雄会之期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