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撑不下去了,您把我做成傀儡吧/都还给焱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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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淮心再醒过来的时候,下身的折磨还没结束,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他恍惚地看见焱鸷带着些戾气的眉目。那本来也是一张虽线条凌厉,却不失俊朗的脸。过去也曾对他笑过,流露过情欲中沉迷享受的表情,甚至还有过极少见的尴尬气恼。所有的那些面目,都不如这一刻更像传言中的傀儡师。 叶淮心想往后躲,但身体已经像个不受控的偶人,被焱鸷刺穿。他痛不欲生,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也不用担心叫出声音太多次了——他已经叫都叫不出来,跟个会喘气的死人差不多了。 身下的一滩血开始淋淋漓漓往桌下滴落。后背压着的那摞纸,也不知道被濡湿了多少。 沐微澜的事,受罚的不止他一个,后来他知道拙凰也因为保护不周被责罚了。但拙凰被罚过就过了,每天照常做事,也不会再被焱鸷翻旧账。 之前在岛上的三个月,他也发现了,焱鸷对人一向赏罚分明,该打就打,该杀就杀,从不犹豫。唯独对他,小到一句玩笑话,大到偷书和无意中泄密,焱鸷都不会轻易过得去。 在教他修炼之外,有时候似乎对他是有点温情的,有时候又显得格外粗暴冷漠。 这一次的事也是如此,他会残忍地责罚他,预告他将会被炼成活死人傀儡,却又会给他上药,大半个月没有为难他。然后又为了自己一点抗拒而残忍地对待他。 他是活生生的人,即使是调教后嗜痛的身体,也无法承受这样的蹂躏。他被焱鸷大而有力的手掌轻而易举压制,被粗大到恐怖的雄物刑具一样在体内进出。 每一轮,痛苦、恐惧和绝望被一层层顶进去,曾经的贪恋和奢望一点点随着粘稠的血被带出来。 焱鸷持续的时间一向很长。叶淮心昏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昏过去。 像经过了无数次水牢的刑罚,像经过了天长地久没有尽头的暗夜。 最后的最后,当酷刑终于结束,焱鸷把叶淮心从书桌上拎到地上。几张被血浸透的纸跟着掉落下来。 焱鸷另外拿了干净的纸,和那张题头写了的纸,连同笔墨一起放在叶淮心面前的地上。 “写。” 叶淮心坐不稳,把自己靠在书桌腿上,毫无血色的脸上忽然浮出一抹苍白的笑:“我不写。” 焱鸷静静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他印象里叶淮心什么都无所谓,无论对他多么过份的事,他都会很快调整心态去接受。实在受不了,也会用一种仿佛天生自带的隐忍的脆弱来求饶,或者表现出求饶的意思。那总会让他莫名其妙心软。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不知死活的倔强。 “我在焱先生眼里……或许,或许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玩物。”他用虚弱的声音慢慢地说道,“只能……给焱先生解解闷……可我……也有我的执念。我没有能力撑起父亲创立的梵海旗,可能也守不住……甚至我还是使梵海旗遭到覆灭的起因。但……我不愿意……不愿意再多加一份罪。” 他脖颈无力地歪着,没有什么神采的眼睛看着焱鸷。可目光似乎穿过了焱鸷,不知落在哪里。 “我不写。”他呢喃一般重复了一遍,又叹息似的说下去,“但我撑不住了。焱先生说过,我自愿被您做成傀儡,您的承诺也算数。那就……把我做成傀儡吧。” 也没有什么可以期望的了…… “你就这么……” 他话没说完,看到叶淮心赤裸的两腿间还在汩汩流血,脸色也越发惨白。焱鸷拧眉道:“自己用治疗术!” 叶淮心轻轻合上眼:“已经……忘记了……都……都还给焱先生吧……” 太阳总是暖的,鸟儿总是会鸣唱,风拂动林木,就像拨动琴弦。 “沙沙——” “沙沙——” 有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奢望更多呢? 叶淮心终究没有去誊抄那一小部分不知是真是假的,他也还没有被做成傀儡。 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封伪造了他笔迹的信件被送到梵海旗。就算有,他也没有能力做什么。 叶淮心的伤很重,但焱鸷有的是灵丹妙药。 养伤期间,他没见过焱鸷,也没人安排他去做事。他托拙凰问过能不能出房门。得到许可后,他会时常到后院和小白玩耍。 有时候午后犯困,也会和小白一起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睡觉。 他已经不再去想还能不能以正常活着的状态离开鹤鸣岛了。就算能,天下人都以为他跟焱鸷学了傀儡术和控心术。别人怕焱鸷,还能怕他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成?离开鹤鸣岛,他必然立刻变成砧板上的rou,只能任人宰割。 有一天他远远看到焱鸷带着一个活体傀儡出门回来,直奔后院的库房。那傀儡身上添了几道很深的伤。他脸上没有表情,却不断有哀嚎声从他胸腔涌上喉咙,听着十分诡异恐怖。 焱鸷还嫌他太吵,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拿鞭子狠狠抽了数十下。傀儡不能动,只能如一个烂麻袋似的躺在地上,任身上多出一道一道的鞭痕。 他的伤也会渗出血,只是血液发黑,格外粘稠。往往还没流出来多少,就开始凝固了。 “关回去。” 叶淮心听到他不耐烦地吩咐拙凰,心里想着,自己还有多久,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伤好后,时不时又会被召过去。 焱鸷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对他,就好像那一次只是他很偶然的一次情绪失控。 可叶淮心知道,有些失控,是因为太在意。有些失控,则是因为不在意。 他的身体没有再因为焱鸷的进入而受伤,但他每次面对焱鸷还是会抑制不住地发抖。 他顺从,听话。焱鸷要他跪,他便跪着,要他舔,他就舔。焱鸷要捆他,要吊他,他也和从前一样毫不反抗。 他只是发抖。 他身体里那个敏感隐秘的点被摩擦时,他的性器仍然会硬,可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感受到的只有痛苦。 他终于变成焱鸷一直要求的样子:不乱动,也几乎没有声音。 他终于开始有一个傀儡的样子。 那是焱鸷怪癖的由来吗? 因为他爱那个傀儡生前的样子,又与死后的他朝夕相对,于是也喜欢傀儡一样的床伴? 可是终于达到焱鸷的要求,他却发现焱鸷似乎还是不满意。 他对叶淮心总有这样那样的不满意。 叶淮心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是在等待焱鸷厌倦之后将他炼成傀儡的那一天。 仔细想一想,他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父母都亡故了,少年时觉得可以信赖的伙伴也变成了一个笑话。来处没有了,去处也没有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值不值得。 他曾经靠着一个非要达成父亲生前夙愿的执念支撑着去接近传言中如魔鬼一般的傀儡师。现在又因为拒绝写那一封假信,在焱鸷对他逐渐消气的时候激怒他。 可有些事一旦成为心魔一样的执念,哪里还能用值不值得来衡量。 那甚至可能变成一个人活下去的目标和动力。 他那个叔叔和那两个堂兄弟,从来不是他在意的人。不肯写那封信,为的只是梵海旗。 那是父亲创立的门派,虽然叔叔在管理上比父亲费心更多,但聚集而来的弟子,却大多是因为父亲的名声。叶淮心十五岁被带回梵海旗,受到无数白眼。但也有很多低阶的弟子并不在意他的出身,既给了他尊重,又愿意与他玩在一起,哪怕他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 有的人夜里只会觉得黑,而他是会看到星星的人。就像在焱鸷这里,他再怎么被焱鸷磋磨,也不会忽略拙凰秦嬷嬷他们不曾故意刁难的善意。 他在焱鸷身下发抖,两个手腕分别和两边脚腕捆绑在一起,在焱鸷的摆弄下敞开身体。硕大粗硬的阳物缠绕着青筋,狰狞地在他腿间进出。 他闭着眼,紧紧抿着唇,瘦削的身体被顶得往上移动,又被拖拽回来。 胀痛,酥麻,摇晃,眩晕…… 像海潮一浪一浪涌上来,带着腥气,灌进他的鼻腔,淹没他的身体。海藻缠绕着他的身体,勒住他的咽喉。而他脖子固定在岩石上,身体却被海水推着拉着拍着扯着,像海底的植物,随水飘动浮沉。 焱鸷没有掐他的喉咙,但他却在一下一下的抽插里窒息。 “真是贪吃……” 挺动着腰胯的人感受到肠壁吮吸般的的痉挛,不由发出一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