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恋不得(21禁!控制排泄/夫妻奴预警/鞭面/颜射/尿脸)
帝奴被卸下身上多余的饰物,乖乖地跪在主子的面前。檀王抚摸着怀里的小侯爷,为它顺着毛。卸下饰物的帝奴却更加痛苦,他的阳物与后庭没了阻塞之物,便要忍得更辛苦些——可若逆了主子的心意、流出哪怕一滴,他都不知要遭受怎样的惩罚。 檀王斜倚在cao龙台的榻上,睨着帝奴浑身躁动难耐、大腿微微摩擦却又不敢大动的模样,示意一侧的司寝监掌事太监已候在偏殿的、自己的宠妾。 宠妾膝行而入,她身上只着了一层玄纱,粉嫩的rutou在黑色的网纱下若隐若现,看得那些太监们都心思微动。及至来到檀王的脚下,她主动地掀开纱衣,捧起自己软滑的丰乳,待摄政王抬脚拨弄起rutou后,才娇声求道: “小sao屄想圣根爷爷想得直浪水儿,求主子爷赏它一脚罢。” 这一声“圣根爷爷”便是她服侍的长处了——檀王掌摄天下这些年,什么sao的、浪的没见过?只檀王嗜虐,她虽得宠,也须得做小伏低,把自己贬斥得愈发下贱才好。 “便赏你口侍罢。” 宠妾本以为只得脚趾捅屄,却未想能得这个彩头,忙不迭地磕头谢恩,遂将宝具纳入口中,遵着司寝监教导的规矩,用舌尖仔细地勾勒起每一处沟壑,又将马眼溢出的主子的体液悉数咽下。 檀王一边受用着这媚眼如丝、一脸yin艳的宠妾的唇舌,一边用两只脚趾挟出她的rou蒂,赏玩她被捏住命门、浑身颤栗的狼狈模样。 “……” 帝奴巴巴地瞧着,眼中的渴望欲盛,只他是件玩物,不可出言邀宠。他舔了舔嫣红的唇,屁眼的瘙痒、谷道的憋涨也愈发难耐——他双手握住自己小巧的龙根,甚至掐住了尿口,听着宠妾嗦那“cao龙棒”的声,幻想着自个儿得幸时的爽利。 “尿壶。” 尿壶立时应声而来。自有司寝监的太监上前,命帝奴仍保持犬伏的姿势,只将一条腿略抬高些,将他的狗jiba对准尿壶的口。摄政王愉悦地瞧着,却不下口令——这种可望而不可即叫小皇帝焦灼得失了神,再无半点为君的矜持。 “求、求主子爷,好主子爷,允了贱奴的狗jiba尿、尿出来罢……狗、狗jiba涨、涨得厉害,痛、痛的很……” “哼。” 檀王并不理会帝奴那些yin词浪语,他扯开正为他按摩的宠妾的纱衣,将肥白的乳团握在手里,遂粗暴地揉捏起来,以宣泄着积蓄许久的怒意。 那宠妾只咬紧了牙,任那rutou被掐弄出血,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儿,唯恐犯了忌讳。 帝奴满面潮红,只眼神略暗了暗。 他下朝后去了秀宫——那便是以后阿梨的住所了。他原以为主子既同意了他与阿梨的大婚,自己便可以去探望阿梨了。 没想到主子竟这样霸道。 不过他也是被折磨得狠了,只好伏下身去,重重磕了个头,回道: “主、主子爷,贱、贱奴只是去教、教她如何伺候主、主子爷……待贱、贱奴同她成、大婚时,她便知、知如何把小处屄献、献给主子了。” 这样毫无人伦的、将未婚妻的“处子之身”双手奉上的自辱之语,无疑讨了他主子的喜欢。檀王瞧着帝奴那满眼的献媚,心内的忌讳渐消,便抬脚踢开了宠妾,吩咐道: “过来口侍罢,何时孤出了圣精,你便可去撒尿了。” 帝奴听了,立时爬至主子的胯下,以头拱起那松松垮垮的寝衣的下摆,钻了进去,他日思夜想的cao龙棒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檀王感受着帝奴呼出的、温热的鼻息,玩笑般地用自己的宝具抽打起帝奴的脸颊来,帝奴虽着急撒尿,却也不得不以主子的兴致为先,配合着将脸颊送上,好叫主子鞭个痛快。 待帝奴的面上满是麝香气息后,檀王终于尽了兴,这才懒懒道: “叼。” 这是驯犬的口令,只帝奴早已习惯了。他迫不及待地如犬般衔住,伸出小舌,自上而下地、如娼妓般舔舐起擎天的圣根,将每一道沟壑都服侍平整,再含住两侧的、沉甸甸的卵丸。 “唔……对,好好用你的屄嘴服侍孤的子孙……” 帝奴不敢怠慢,连忙用舌尖绕着卵丸打起了圈,涎水打湿了主子那浓密的阴毛,左右兼顾,直舔得舌酸腮麻,却也不敢有半刻停歇。 “孤的子孙如何?” “主、主子爷自是子嗣延绵、千秋万代的。” 檀王一哂。他受用够了卵丸处的爽利,便命帝奴重新将那柱身纳入口中。只帝奴却再难憋住那腹中的汤水,大着胆子乞求道: “主、主子爷稳固不泄,只、只奴才的屄、屄嘴已渴、渴的厉害,想、想求主子爷赐、赐哪怕一、一泡圣水,给奴才的屄嘴解解渴也好。” 檀王瞧着帝奴,见他实在焦灼得了不得了,也不欲再磋磨他。只他本想将圣精射在帝奴紧致的屁眼里,却忽地想起谷道里还有些汤水,若叫帝奴排出、再行伺候恐会败兴,便道: “便露出你那张sao脸,看着孤。” 帝奴立时照做。他迫不及待地从寝衣下摆退了出来,抬起脸来。檀王将双腿搭在帝奴的肩上,夹住他的脑袋,喘息着将浓浊的圣精射在了帝奴的面上。 “尿。” 帝奴知道主子只是让自己“尿”而非“拉”,他只好忍着心头翻涌的委屈,冲着尿壶的口撒起尿来——那金黄的尿柱从小巧的龙根里喷薄而出,配上他解脱般的呻吟声和尿壶卑贱的吞咽声,将整座cao龙台都蒙上了一层yin靡之色。 “停。” 那尿柱骤然而止。“停”是檀王最喜的几个口令之一——也是最能给帝奴带来苦痛的口令。但凡帝奴未能立时停下、多尿出了一滴,也会被惩以“cao龙簪”——与有繁复花纹的锁龙簪不同,cao龙簪通体光滑,可以来回捅弄他的尿道,宛如cao弄一般。 每每被cao龙簪惩戒后,他都会漏尿好几日,届时只得穿着女人的月事带上朝。 明明坐在龙椅之上、明明是华朝的九五至尊,却被山呼万岁震得不住地漏出尿来—— 帝奴闭上了眼,指尖微蜷。 可恨这cao龙台上俱是主子的眼线,他竟连攥拳都做不到。他只好抬起脸,用那张覆满圣精的脸,卑微地、讨好地乞求起主子来: “主、主子爷……求主子爷允了贱、贱奴,腾出这肚子里的sao水,好、好待会盛主子爷的圣水……” 这话倒说的极yin极贱了,檀王显然是被讨到了好,可他面上却不显,只继续问道: “便是要当尿壶,孤也要知道往哪里尿?” 这倒是难为了帝奴。 从前他也被往嘴里、往屁眼里尿过,于他而言自是不同的羞辱,于主子而言却是不同的爽利。他知主子最喜磋磨他,纵然他猜对了主子的想法,也会被主子颠倒黑白、寻衅施责。 “往、往屄嘴里尿,往、往屁眼里尿都、都行……主子爷只管把贱奴当把尿壶使,尿壶只是个物件儿,便是尿在贱奴的这张sao脸上、贱奴顶着主子爷的尿上朝,也是贱奴的本分。” 为着少受些磋磨,帝奴也只得顺着主子的心意自辱下去。主子也不是未曾做过叫他圣精覆面去上朝的事——从此彻底灭了他在百官前的龙威。 “呵……” 这样yin贱的剖白换得了檀王的一声嗤笑。檀王眯起狭长的眼,打量起叫他又爱又恨的小东西来。 “那便准你所请罢……待明日晨起后,孤便赏你一泡晨尿,好叫天下看看忤逆了孤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