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帝奴在线阅读 - 6 情未了(21禁!窒息调教/水下/数cao梗)

6 情未了(21禁!窒息调教/水下/数cao梗)

    许是因着午后荷花池上的舞姬勾动了檀王的心思,这日傍晚,宫门才刚落锁,便有伺候在檀王身边的、司寝监副手慌慌张张地从宫外赶来,告与赵兴殿下今夜要在王府宠幸帝奴了。

    “主子是只翻了绿头牌,还是说了旁的什么话?”

    那赵兴是个沉得住气的,他不似那些庸人,听到主子要宠幸个贱奴便狗颠儿地奉上献媚——他们司寝监可不是勾栏院,银货两讫便完了。

    “干爹,您可猜着了……主子指名道姓地点了帝奴的名儿,说许久没有尝过帝奴后庭的滋味了……”

    赵兴这才露出些笑来,又继续问道,

    “主子今儿还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那副手便将檀王撵了那案下侍奴、又于荷花池上泄欲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直听得赵兴连连点头,眼里的笑意也渐深起来。

    是夜。

    王府偏院内,引自宫外温泉、经渠下炭火保温的活水潺潺地流入墨玉砌成的池内。这温泉池虽比照乾宫清池殿内玉池的大小修建,却比清池殿多了几分写意般的风流——为了取天然之意,特地置了几方嶙峋的怪石于池中。

    “檀王殿下驾到——”

    只听这一声唱喏,院内的众人俱伏下身去,迎接主子的驾临。

    一乘八人抬的步辇缓缓入内,却不同于朝堂上的那乘,这乘步辇似一张小榻,檀王则斜倚在软枕上,那只被尊称为“小侯爷”的波斯猫窝在他的怀里,亲昵地蹭着主人的胸膛。

    步道两侧,二十个侍奴两两相对、匍匐在地,他们的后庭皆插着灯柄,下面坠着精巧的荷花灯,微风吹过,荷花摇曳,甚是动人。

    因檀王正逗弄小侯爷,众人不敢坏了主子的兴致,皆屏声息气,等主子下辇。

    “帝奴呢?怎么不来接驾?”

    大约过了半晌,檀王才收了手,放那猫儿自去寻乐。他抬起头,睨了下首一眼,因不见帝奴的身影,便蹙了眉问道。

    赵兴连忙膝行上前,先磕了个头,满脸堆笑道:

    “回主子的话,帝奴听说主子今儿要cao他的屁眼儿,欢喜的了不得,如今已候在池子里了呢。”

    这话倒叫檀王莫名地喜欢起来。赵兴见主子不再诘问,便击了掌,只听笛声悠扬,奏的正是山南的。檀王起了身,踩着侍奴的背下了步辇。

    白雾弥漫。

    小侯爷已经抢先一步跳到了嶙峋的怪石上,好奇地打量起这池水中忽生的一朵荷花。

    虽四下无风,荷花的花瓣却在轻颤。小侯爷觉出其中的古怪,它“喵呜”一声,跃至荷花上——那荷花似发出一声呜咽,却不曾沉入水中,只抖动得更厉害了。

    “你倒是用心了……”

    檀王移开视线,唇角已不自觉地上扬起来。侍女们先服侍着檀王换上浴衣,遂端来了沐足的竹桶,先以口试温后,又有其中两个解开前襟、露出一对乳团,将檀王的双足捧起,放在自己的乳上,遂用竹瓢舀起温水、淋在檀王的足上。檀王一边受用着脚下细腻的乳rou,一边赏玩着不断被小侯爷用爪子撩拨的、那朵颤抖的“荷花”。

    待檀王终于赏够了眼前的这幅猫戏荷花图后,才终于收了脚,顺着玉阶而下,直来到那朵荷花前。

    原来是帝奴先把头深埋水中,双手抱脚被束缚住,高抬臀部,随后旁人将连着荷花的花茎插进他的谷道内,如此便只有荷花浮于水面而不见rou身了。

    檀王拨弄了一下那荷花瓣——原来下面还藏着另一根露出水面的空心花茎,想是给帝奴含在口中呼吸用了。

    正在含着花茎吗?

    一股邪火忽地窜起。他抬起手,修长的食指堵住了花茎的气孔。

    跪在池边的赵兴偷瞧着,手心里却冒了汗——主子不知哪里来的邪火,竟封了帝奴换气用的气孔,他已把帝奴的鼻环紧锁在池底,若帝奴抵受不住,是断然无法自行浮起的。

    只是主子正在兴头上,帝奴的生死,又哪里有主子的兴头重要呢。

    檀王并不知他这奴才是如何想的。他正用另一只手拈起插在帝奴谷道里的花茎,慢慢地将这支荷花抽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少了天然的韵味了呢……”

    那支荷花被整个抽出,遂被掷到了赵兴的脸上。赵兴不解何意,忙不迭地磕头请罪起来。

    “本王可不记得,荷花的花茎有这么光滑……”

    赵兴这才知道是自个儿自作聪明、败了主子的兴致。他原想那花茎上有倒刺,万一划伤了帝奴的谷道,主子怜惜帝奴尽不了兴,才命人刮去了花茎上的倒刺,如今看来,以后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周章了。

    随着水下的抖动愈发剧烈、想那帝奴快没了气息,檀王才略略松开那堵住气孔的手指,却只片刻,待水下动静稍缓,他又抬起手指,堵上了那气孔。

    檀王饶有兴味地看着帝奴那小屁眼儿——随着屁眼儿主人的或吸气、或呼气,嫣红色的rou褶也或舒展、或紧缩,显出格外的诱人来。而每每窒息时,那小屁眼儿更似饥渴的小嘴一般,他偶用小指逗弄,便得到比平日更珍视般的乞求。

    待檀王撩拨够了这小屁眼儿,便睨了赵兴一眼。赵兴那是何等机灵之人?连忙命跪候在池边的侍奴下了水、充作主子行幸时的rou凳。遂不必吩咐,自有两个侍妾上前,一个捧起主子昂扬的宝具,轻轻地嗦了一口,再扶至紧致的后xue处、对准那红殷殷的roudong;另一个跪在主子的身后,托住自己的双乳,用双乳为主子推腰助兴。

    “唔……帝奴的小屁眼儿,倒是越发紧了……”

    那半年未曾宠幸过的后xue如小嘴般吸吮着宝具的顶端,诱得檀王几乎立时要泄出来。他为自己这样的松动而觉出恼恨,便捞出帝奴那小巧的阳具,掐弄起卵丸来。

    “呜、呜……”

    水下悲鸣声声,然而在上位者的耳里,不过是求宠的呻吟。

    帝奴已不知何为池水、何为眼泪了。自主子今日说要召幸他后,他已在这池内、以这样卑微的姿态候了两个时辰。他睁不开眼睛、亦被水阻去了听觉,只有屁眼处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感受着主子宝具的侵入,慢慢地拓开他紧窄的谷道,直到他完全地包裹住了主子、勾勒出了主子宝具的形状。

    主子开始了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凶狠地、猛烈地,他仿佛只是一个羊肠套儿,于他而言,这世间只有一进和一出的区别。

    “三百六十、三百六十一……”

    他甚至还要数着主子cao了他多少下——多一下、少一下都不成。这是司寝监引得主子问的,他曾经想要蒙混过关,便被司寝监安排的侍奴揭发出来,挨了一顿刻骨铭心的教训。

    “六百八十四、六百八十五……”

    就在他快要数到六百八十六下时,在他因着不时的窒息、气息微弱得快要昏死过去时,那根主宰他的宝具忽地顿了一下,随后热流喷薄,灌满了他的谷道。

    “贱、贱奴谢、谢主子赏、赏了圣、圣精……”

    帝奴终于被解开了锁,他忙不迭地爬起身,跪在水中,向主子谢恩道。

    檀王似也有些疲累,他坐在rou凳上,一边就着侍妾的手饮下茶水,一边伸出脚,用脚趾勾起帝奴的下巴。

    那双凌厉的凤眼内遂闪过一丝不悦。

    “这是……”

    檀王收回了脚,他站了起来,看向了跪候在一边的赵兴。

    “回主子的话,这贱奴早朝上没有伺候好主子,奴才便给他安了这个鼻环和铃铛,好叫他时时醒着神儿……”

    檀王低下眼,看着静静跪在水中的帝奴。那精致的小脸上隐着惧怕,整个人瑟缩着,显出十分的可怜来。

    “倒不像是孤的小侄儿了……”

    檀王伸出手,难得地抬起了帝奴的脸。帝奴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却被檀王牢牢地锢住。檀王看着帝奴,他记忆里那双灵动的眼睛早已不见,眼前的人,仿佛是一具行尸走rou般,眼内只余浮华的、无尽的讨好与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