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毒渐深(21禁!密集恐惧慎入/蛊虫/活体入xue)
“毒菌?” 近臣们心有惊骇,却不敢在摄政王面前随意议论。檀王听了弥衡的禀告,眼内闪过了一丝犹疑,这抹犹疑被弥平瞧了出来,直把手上的缰绳握得更紧了些。 “还请殿下允臣并案彻查,还英国公、李将军一个公道。” 马场上难得地安静下来。唯有弥衡这不更事的,再一叩首,朗声请旨道。 弥平颇有些头痛地看着他长兄弥和的这个长子。老爷子和长兄都是遇事能躲就躲的,怎么家门不幸,偏生出了这么个愣头青? “弥衡,此事并非只涉刑狱,更关乎军国大事,须待殿下明日和殿议政时才有决断,莫要坏了为臣的规矩。” 见檀王迟迟未发话,弥平便猜出他心中的顾忌——一样的毒菌、一样的幻觉,与当年之事实在过于相似了。于是他不等檀王发话,先劝了自己这憨直的侄儿,莫淌进这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之中。 弥衡不过十七的年纪,先是挣了个武状元的名头、延续了家族的荣耀;后是入了大理寺,这一二年间办了数起要案,前几天才升了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正值年少气盛、意气风发的时候,故而并未应下弥平的劝告,只期待地看向眉头紧锁的檀王。 “你小叔说得对,既事关我华朝两军统帅,须经和殿议政后,再由三法司共同审理,绝非你可以一人承担的……你先回去罢,明日你也来和殿共议此事。” 和殿向来是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入内的,檀王允了弥衡这个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议政,实在是赏足了他脸面。只弥衡却不肯起身,查案贵在神速,等和殿议政、三法司提阅卷宗后,又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 “弥衡!” 弥平心知这已是檀王现下所能给出的、最大的脸面了,见自家小侄子仍不肯动,便翻身下马,亲自替他谢恩道: “臣替弥衡谢檀王殿下提携之恩,待明日早朝时上殿听训。” 檀王因有心事,也不欲与弥家的人计较,便抬了抬手,允了他们起身。弥平不待弥衡自己起身,直把他拎了起来。这叔侄间别扭的一幕落在檀王眼里,又让他想起从前与帝奴那亲密无间的温情来。 “既入了马场,便同你小叔一起击鞠罢。” 事关毒菌,檀王见近臣们神色有变,为免他们横生枝节,便作出不甚在意之态来。弥平心领神会,拍了拍他这小侄子的肩,示意他去换上骑服。 弥衡原想着既搅扰了檀王的雅兴,陪殿下击鞠一场也当是赔罪,然他抬起头,看到马上那些只着纱衣的裸身侍奴,又见远处木柱上的、以xue为门的牡犬,很不以作践旁人为然,便跪下请罪道: “请殿下恕罪,臣不擅击鞠,不敢坏了殿下的兴致。” “孤从前也去过弥和府上,瞧见过你驰马的模样,弥衡,欺瞒孤可也是大不敬之罪呢……” 檀王瞥了弥平一眼,不留情面地戳穿了弥衡的谎言。弥平知自家侄儿心软的毛病,忙示意侍立在场边的随从去取一套骑服来,又对弥衡道: “莫要淘气,好生陪殿下击鞠,否则便告与你父亲知道了。” 弥和家法之严苛京城闻名,然弥衡纹丝不动,只作请罪状。檀王瞧着弥衡不情不愿的模样,忽地想起阿兄的眉眼来,心下一柔,优容道: “罢了,你若不愿,便回家去理好卷宗,明日带来朝上罢。” 是夜。 乾宫寝殿的深处,艳红的霞云纱垂下。龙床前的毛毯上,白日还作球门的帝奴被浣洗一新,浑身赤裸地跪趴着。他腰肢低塌,臀部高抬,直把那最潋滟的后xue现于主子面前。 两颗被蹂躏的如樱桃般紫红的奶头已难耐地磨蹭起玉席的纹路,好缓解那抓心挠肝般的瘙痒。 乳上的痒意或还有解,而被肛塞阻住的后庭内,那有活物肆虐的怖意却是难消。帝奴被蒙了眼、塞了耳,被迫地将全部意念系于那谷道之中。那些活物或钻入谷道曲折的rou缝内,或蠕动着向谷道最深处爬去,偶尔遇了rou膜的阻隔,便张开口器,刺吸噬咬,直把蛊毒注入这rou壁的每个角落。 “求、求主子饶、饶命……呜、呜……贱、贱奴受、受不住了……” 然而上位者已收起了白日那难得流露出的一丝怜悯。檀王身着寝衣,靠在龙床的软枕上,由着胯间的侍妾为他品箫。他略略抬手,两个司寝监的太监捧着瓷盅膝行上前,跪于帝奴两侧,他们掀开盅盖,只见内里盛着满盅活蛊,待檀王颔了首,便伏下身去,直把手中的瓷盅扣在帝奴的两颗rutou上。 那蛊虫是见孔必钻的习性,立时便朝着乳孔处游去,密密麻麻地朝乳腺内行进。虽是男子的乳腺,然亦四通八达,立时宛如无数根细软的针从四面八方直刺胸乳。受着虫噬和毒痒双重磨折的帝奴痛哭流涕,不住地磕头求恕起来—— “主、主子救、救救贱、贱奴罢!贱、贱奴还要留着sao、sao屁眼儿和浪、浪奶儿伺候主子、呜、呜……便是主子不、不受用了,或、或拿来泌乳、暖脚,乃、乃至做个尿壶、恭、恭桶也使、使得……求、求主子慈悲,饶、饶了贱奴这条贱、贱命罢……” 这样自贬自辱的话,帝奴已不知说了多少回,檀王亦听得腻烦了。他手指微动,便有宫人上前,用口枷堵了帝奴的嘴。 那紫褐色、如粟般大小的蛊虫爬满了帝奴雪白的胸口,如饥似渴地朝着乳孔爬去。原先几不可见的乳孔被数条蛊虫撑开,娇艳的腺道被紫褐色的蛊虫覆满。 “不听话的狗jiba也要罚一罚才好……” 胯下的侍妾讨好的一嗦,檀王精关一动,便想起帝奴那根多余的龙根来。被夺了视听的帝奴不知主子的吩咐,只以为挨过乳上的虫噬、便可消主子的怒气了,却不想自个儿的命根儿又被人握在手中,那种灭顶的恐惧终于袭上心头,可他无从求恕,只能生生受下又一盅活物侵满尿道、肆意噬咬的剧痛。 蛊虫虽甚是凶猛,然待其咬噬寄主、注入蛊毒后便会立时死去,故而帝奴虽受了半夜炼狱般的酷刑、甚至昏死数回,却也未被伤及根本。 “呜、呜……求、求主子cao、cao进来……小、小屁眼儿热烘烘、水嫩嫩,正、正是cao、cao进来的好时候呢……” 浑身上下浣了数遍兰汤、直至排出的唯有清水后,帝奴才又被送回龙床之上。檀王捏起他一侧的rutou,用指尖抠弄起那被蛊虫钻开的乳孔,听着帝奴又一声泣痛的哀鸣。 只是虽哭痛,那rutou却不自觉地挺立起来,甚至主动地磨蹭起檀王的指甲来——如此的yin贱让檀王得了趣儿,他干脆弃了指腹揉捏,只用指甲或掐或抠。 “屁、屁眼儿痒、痒……求、求主子给cao、cao……” 乳上的瘙痒虽被暴虐地和缓了,被注满了蛊毒的谷道却已饥渴得近乎癫狂,帝奴自觉自发地绞紧肠rou,想用屁眼儿的一开一合,勾起主子亵玩的心思。 然而檀王却眸色幽深,抬手屏退了内室服侍的宫人,连带着将王府的侍妾都遣至外间。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帝奴那艳丽的小脸,直看进他那双媚眼的最深处。 “说起这蛊毒,还是孤从陛下这里讨来的方子呢……” 指尖自小巧的下颔缓缓下滑,摩挲起那精致的喉结来, “可否请陛下告诉孤……那方子里的毒菌,究竟是怎么被李将军误食后、再偏巧到了英国公府上的呢……” 纤细的脖颈被覆于掌中,檀王的声音愈发低沉,透着近乎魅惑的磁性, “如此,孤便cao一回陛下,可好?” 尾音止住。 夜风吹开了槅扇。 烛火摇曳,霞云微动。只见纱影参差,直落在了帝奴缓缓睁开的、那双仿若淬着毒液的瑰丽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