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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百般诱哄,书房交媾帝君学以致用尝试新姿势

    对于皇帝突然要出宫,内侍和暗卫们虽然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劝阻。

    毕竟这大麟朝能打得过陛下的人实在找不出几个。

    更何况陛下过去时不时也会出宫转上几圈,暗卫们其实早就习惯了。

    但这事却绝不能让太后知道,免得让贵人们受了惊吓。

    所以霍司昭还是耐心地等郑亮安排好一切,半刻钟后才从东北角的侧门出了宫,骑马偷偷来到了定海侯府。

    定海侯府位于京城东区的承业坊,四周全是公侯府第,整个侯府占地不小,是大麟开国皇帝圣武帝所赐。

    站在高处向下看去,可见其中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树林木整齐繁茂,尤其是西侧的一片梅林,精致舒雅风景极美,就算是在京城也不多见。

    一看就知道每月光是维护保养的花费绝对不少。

    可惜这样一个花团锦绣的侯府,却不是身为世子的洛晏清可以随便进的。

    霍司昭按照郑亮所说一直找到了侯府东南角的一片竹林,这才看到了只有两进的小小院落。

    后院是三间主人房,紧挨着竹林有个不大的练功场,前院除了厨房膳厅还有两间仆人房。虽然看起来屋舍规整小巧精致,但与旁边的富贵奢华相比,却实在是显得有些寒酸了。

    尤其是霍司昭发现,小院通往侯府的后门,居然在侯府那侧上了锁。

    霍司昭淡淡地扫了那把锁一眼,目光从墙边那片碧绿的青竹上滑过,落在了后院中依旧点着灯的书房上。

    青年修长挺拔的腰背在窗纸上落下一道优美的曲线,手中持笔正在书写,四周居然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霍司昭的目光几乎立刻就粘在了那道影子上,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门旁,终于看到了自己想了不知道多久的那人。

    青年此刻的打扮十分闲适,乌黑的长发用一支木簪在脑后简单束起,身上穿了一件白色棉袍,衣领略有些松,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后颈,看上去简直柔软极了。

    霍司昭还从未见过洛晏清这般家居随意的打扮,一时间居然心跳如鼓,仿佛窥见了青年的某种隐秘一般。

    洛晏清立刻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猛地回头看向房门。

    “陛下!?”洛晏清吓得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看向他身后,愕然发现皇帝居然一个人也没带,就这么跑到宫外来了!

    这人怎么这样!不知道自己身系大麟万千百姓,万一出什么事岂不是天下大乱!

    洛晏清立刻起身来到门旁,飞快地扫了眼空荡荡的院子,急声问道,“您的侍卫呢?”

    暗卫自然都在外面等着——但霍司昭并不想说,他还挺喜欢晏清担心他的样子的,反而若无其事地撒谎道,“朕来看你,带他们干嘛。”

    看我?洛晏清这才想起自己纠结了一整日的事,整个人顿时觉得别扭起来,恼怒地扫了那家伙一眼,一时间竟然忘了行礼。

    霍司昭也有些莫名尴尬,觉得自己来得太急很是掉了些面子。

    然而看到人之后从心底冒出的巨大欢喜转眼便弥漫到了全身各处,让霍司昭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低声清了清嗓子,掩饰般地扭头看向书桌,随口问道,“你在写什么?”

    洛晏清脸色一僵,没吭声。

    霍司昭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大步来到书桌旁,拿起桌上写了一半的文书飞快地扫了一眼,一股怒气瞬间冲入了大脑。

    “你要申请外放!?”霍司昭将手中的文书猛地撕成两半,气得差点砸了桌子,“朕不许!”

    洛晏清原本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措辞才能外放出京,此刻见皇帝看都没看完就撕了奏本,心中也是光火,干脆直接道,“可臣不想入宫。”

    “那也可以留在京中做官,当朕的翰林学士!”霍司昭将那撕成两半的奏本直接扔到了窗外,看都不想再看一眼,怒冲冲地道,“朕本来就没想你会进宫!”

    “是吗?”洛晏清却不信,这混蛋连迷晕臣子弄上床的事都能做得出来,还敢说没想逼自己进宫!

    “朕又不是没看过你殿试的文章!”霍司昭瞬间感觉到了一股被冤枉的委屈,气道,“你不是想修民法,改商法吗?不进六部不入阁,你怎么改?”

    洛晏清猛地抬头看向皇帝愤怒的双眼,心中忍不住一阵颤抖——他写得如此隐晦,皇帝竟然知道!?

    “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霍司昭压下怒气,低声道,“就为了避开朕吗?”

    是,洛晏清心想,没错,他本想远离京城,四年后等皇帝忘了他再想办法回来的。

    “就这么讨厌朕?”霍司昭心里真的觉得难受了,气道,“就不怕朕一怒之下一辈子不让你回来?”

    眼前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实在太过明亮,里面的东西更是深得让人心悸,洛晏清下意识地避开了皇帝的目光。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青年的退缩,胸口那股气瞬间消散了些许,脑子也终于转了起来,目光一转突然问道,“你不奇怪朕为何能看出你的暗示吗?”

    洛晏清心中一紧,忍不住抬头看向了皇帝。

    霍司昭努力摆出一副沉稳的样子,缓缓道,“因为朕也这样想过。”

    洛晏清双眉微微上扬,眼底光华乍现,难以置信地盯着皇帝的双眼。

    他突然发现,皇帝其实有一双宛如深海寒晶般通透的眼睛。

    黑白分明,热情如火。仿佛一个勇往直前的常胜将军,又似乎只是一个坦率执拗的懵懂少年。

    大麟圣武帝定下的商法哪里是好改的。

    百年下来,无数权贵世家早已习惯从商户身上肆意吸血,利益纠结根繁叶茂,牵一而动全身。一个不慎,或许就要动摇帝位。

    但百年繁衍生息,大麟朝也早已不是开国时农田荒废人口凋零的模样。如今四境安稳百业待兴,若再重农轻商,又哪里来的盛世。

    “那您是如何想的?”洛晏清一眨不眨地看着皇帝,轻声问道。

    霍司昭还从未得到他家世子如此专注的注视,一时间心跳如鼓,此生居然第一次尝到了被老师拎出来考教的紧张。

    他一向对政务十分懈怠,更没有多少兴趣。登基后一时高兴就减了税,结果弄得国库空虚,于是就开始查抄那些富得流油的公侯大臣。

    没想到一查一个准,一个个全是吸食民脂民膏的大蛀虫,贪官污吏更是抓了不少,动不动就能抄出上百万的银子,不但国库瞬间就被填满,就连自己的内库也收罗了无数奇珍异宝。

    他军权在握,行事肆无忌惮,一时间倒是吓得那些官员们老实了不少。

    但若说勤政爱民,霍司昭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往自己的身上栽。

    能看出晏清文中的暗示,是因为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甚至还与太学士讨教了不少,简直都快背下来了。

    所以此刻晏清问起自己的想法,霍司昭勉强还是有些心得可以说说的。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朕看过户部的文书,整个大麟朝中,如今税务近五成都是商税。可近十年明明商贸渐兴,商税却并无增长。后来才知,原来大多数居然都被层层盘剥,落到了不知多少人的袋中。这怎么行,这些税说到底都是朕的收入,结果全被打劫了——”

    洛晏清眨了眨眼睛,努力压下了嘴角隐约的笑意。

    “可是这些流程的东西弄起来实在麻烦。”霍司昭忍不住抱怨道,“就没哪家没占过商户好处的,就连你们定海侯府都吃习惯了,其他的又能好到哪里去。一说做这个就给朕拖,磨蹭得不行,半天也弄不出个章程来,朕又找不到人,简直烦死了。”

    皇帝说得直白,想得也很简单,但洛晏清倒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陛下还真是想过改商法的。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抹得遇明主的喜悦,看着皇帝的目光中渐渐带上了几分笑意。

    霍司昭有些晕,仿佛喝了烈酒一般飘忽忽的,口气中瞬间带上了几分撒娇,软软地道,“若是晏清来当朕的首辅就好了——”

    “臣还没入职,”洛晏清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无奈地低声道,“陛下实在想得太远了。”

    哪里远了?霍司昭一想起日后与他家世子日日相伴夜夜相守,整颗心就跟泡在蜜糖里一般,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一转,落在了晏清水润温软的双唇上。

    他的脑中瞬间浮起昨日晏清口中含着自己龙根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回味起rou茎被晏清咽喉紧紧裹着的美妙滋味,身子顿时一阵酥麻,想得都快炸了。

    他的手无意识地向前伸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洛晏清紧紧地抱入怀中。

    青年温凉的身子一入怀,霍司昭只觉得通体一阵舒畅,仿佛沙漠中的旅客终于灌下了一大口清凉甘甜的井水一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

    洛晏清身子微僵。然而或许因为之前的心情实在太好,皇帝小心翼翼的态度实在毫无攻击性,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推开人。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他家世子的退让,手臂顿时一紧,将青年修长挺拔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按在了自己身上,低头在青年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洛晏清并没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十分适应与皇帝的亲昵,只觉得炙热的暖意从皇帝身上一涌而出,隔着身上的衣袍似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guntang的肌肤,让他全身不由自主也热了起来。

    他这时才发现,皇帝居然这么高。

    足足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身形也十分健硕有力。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不但感觉到了皇帝急促有力的心跳,甚至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那炙热硬挺的欲望。

    “不——”洛晏清刚想推开人,那人却突然俯身堵住了他的唇,急切地钻了进去。

    guntang的气息顺着对方湿滑的舌尖一拥而入,洛晏清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已经被那人含入了口中,毫不客气地舔弄吸吮起来。

    甜美舒适的刺激从纠缠的舌尖处缓缓炸开,洛晏清脑中一晕,喉中顿时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呜咽。

    霍司昭此刻更是舒服得头皮发麻,全身血液几乎全冲向了下体,勃发的龙根死死顶在青年身上,急切难耐地寻找着那最爱的xue孔。

    “晏清——”霍司昭真的有些受不住了,细密的亲吻顺着柔软的双唇滑向脸颊,张嘴含住了青年饱满圆润的耳垂,软软地求道,“给朕好吗——朕真的忍不得了,让朕弄弄,就一会儿——”

    不——洛晏清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双唇已经再度被堵了个严实。

    霍司昭将人猛地抱起,转身坐在书桌旁宽大的木椅上,将青年的双腿一分,直接架上了两侧的扶手,双手一用力,居然直接撕破了青年的亵裤。

    洛晏清刚挣扎了一下,后xue已经被皇帝修长有力的指尖一捅而入,在肠内不知何处轻轻一按,瞬间让他腰身一软。

    随着体内那作乱的手指不断按压揉弄,洛晏清只觉得下体一片酸软酥麻,不到片刻,阳根就高高立起,哆嗦着身子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霍司昭将人抱坐在怀中,一手牢牢压着青年的腰身,另一只手插在青年的臀眼之中不断开拓。青年的后xue早已被秘药挑弄得异常敏感,被皇帝把玩了没一会儿,就无比乖顺地张开了小口,湿漉漉地等着被cao了。

    霍司昭哪里还能忍耐,立刻掀开了自己的下袍,拿出早就憋狠了的龙根往那软腻的rou孔中一插,噗哧一声便捅了进去。

    “嗯——”洛晏清被干得闷哼一声,爽得全身一紧,本能地立刻夹紧了肛内的巨物。

    “好棒——就是这样。”霍司昭爽得全身颤栗,双手牢牢抓住晏清浑圆滑腻的rou臀,飞快地用那火热的rouxue尽情taonong起自己的龙根来。

    洛晏清双腿高高架在扶手上无处借力,双手只得抱住了皇帝的脖颈,全身的重量大半都落在了被cao弄的后xue上。软腻湿滑的肠rou本能地不断绞紧,弹性十足的肛口更是缩个不停,试图让那不断深入体内的roubang稍稍缓下些速度。

    霍司昭只觉得龙根从头到尾被夹弄得无比爽快,层层叠叠的无数媚rou死死包裹着guitou和柱身来回按揉,随着抽插快感宛如海潮般连绵不绝越来越强,舒服得整个人恨不得死在青年身上。

    这个姿势果然爽快极了,不枉他昨日看到后立刻就记在了心上。

    寂静的书房内一时间全是噗哧噗哧的粘腻水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时不时传出青年无法忍耐的低声怒骂,以及皇帝舒爽之极的轻声调笑。

    宽大的木椅上,身着黑色华服的帝王和白衣的侯府世子紧紧相拥。还算整齐的衣袍下方,硕大的roubang全都埋入了侯府世子火热湿软的蜜xue之中,随着rou臀的摆动来回揉弄cao干,将那朵小小的肛花cao得越发熟嫩放荡,噗噗吐着清亮的yin汁。

    粗长的阳根和软腻的肛rou在疯狂的摩擦中越来越红润胀大、湿滑入骨,渐渐抵达了极乐的巅峰。

    火热yin靡的交媾中,洛晏清双腿猛地绷直,死死咬着牙试图抬起屁股,却被皇帝猛地下压,狠狠地再度干进了最深处。

    “不——”侯府世子破碎的声音从齿缝中失控溢出,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马眼大开阳精四溅,肠内一泻如注。

    霍司昭深埋在青年肠内的龙根瞬间被guntang的yin液从头到尾淋了个通透,爽得全身一个哆嗦,噗噗地也跟着喷了出来。

    他猛地将那肥软的rou臀死死按在自己的龙根上,一边享受着青年高潮时令人无比舒适的肠吹,一边将龙精一滴不剩地全灌入了那疯狂绞弄的rouxue之中。

    直射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全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痛快。

    两人剧烈地喘息着紧抱在一起,足足射了十多息才渐渐停止了颤抖,额间热汗淋淋。

    激情过去,洛晏清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一时间心乱如麻,刚想起身下去,揽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却猛地一紧。

    皇帝漂亮的桃花眼无比明亮地看着他,满脸意犹未尽地提议道,“晏清,朕还知道个姿势,也很舒服的,一起试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