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朝圣出发,yin蛊让元驰差点被榨干,日着出门
“琢儿,快醒醒!” “嗯?”云元琢睁开惺忪的睡眼,“怎么了?” 元野拿着手上的衣服给他套上,“待会儿就要启程去朝圣了。” 云元琢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坐在床榻软绵绵地让男人不熟练地倒腾,问:“怎么这么早?” “大巫看过吉时的,不能误了时辰。” “哦。”云元琢刚要站起身,身体顿了一下丝丝抽气。 “怎么了?” 云元琢面颊潮红,扶着酸疼的腰部,想起昨晚上欢爱的场景。怒嗔道:“还不是你的错!” “嘿嘿,是我的错,琢儿莫生气!”元野自知理亏也不敢回嘴,卖乖道:“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侍女们鱼贯而入,将早膳整齐地摆好在桌子上,便躬身退下了。 昨夜俩人情到浓时,颠鸾倒凤地大战了三百回合,床脚嘎吱嘎吱地响到后半夜,以致云元琢看着一副没有精气神的模样。 元野抱着他走到桌前,道:“先吃早膳,待会儿你在车撵上补补觉。” 云元琢懒懒地“嗯”了一声,下颚搁在元野宽阔的肩头,白皙水嫩的小脸被他腮边坚硬的胡茬扎得生疼。 “你该剃胡子了……扎得疼。” “好嘞!” 自两人敞开心扉互相心意之后,每日都如胶似漆,就像新婚燕尔的夫妇一般。 这时,帐外一阵跑马声响起,斥候传令兵传来君令,准备好相关事宜一刻钟后,前往朝圣的队伍立即开拔。 广袤辽阔的草原上,远处大小毡房点点。 金帐前,豪华的车辇整齐停靠在一旁,静候着将要乘坐的王亲贵族们。四处的人都在忙碌地搬动这手上的物件,此次前往朝圣的队伍很长,如蜿蜒的河道一眼望不到尽头。 早已整装待发的亲卫们,看着帐门掀起,元野携手与云元琢并肩从帐中走出。 众人都在好奇,能让大王子元野“金帐藏娇”的人,究竟长什么样? 云元琢一身雪色的华裳,上面用银丝绣着精致的莲纹,在阳光的照射下浮动着熠熠光华,竟然显得栩栩如生。 再加上他那精致绝美的五官,散发的温润气质,让人不由得想要多看几眼。 “好了,琢儿,你先上车辇等我。” “好。” 元野先前看到不远处,元驰的亲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亲卫一脸尴尬,“……殿下,您跟属下过去就会知道了。” 元野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个亲卫,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神情,没再多想就跟了过去。 他刚走到元驰的金帐附近,就看到等候在外面的亲卫们正着窃窃私语,不是脸上还露出yin荡的笑意。 掀开帐帘一看,香艳火热的一幕映入眼帘,全身赤裸的男子披散着长发,正骑坐在元驰的身上,随着他上下摆动精瘦的腰身,露出交合处一根粗大的roubang。 “cao!”元野看到这活春宫,一脸愠怒道:“你在搞什么啊?马上就要启程了,你还在干这档子事儿!” “嗯啊,好痒给我……”杨舒悦早已被体内的yin蛊,折磨得神志不清,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身前的男人。 元驰眼下一片乌青喘着粗气,“大、大哥……这‘yin心蛊’太厉害了……这几天他一直缠着我,您快去替我把大巫找来。” 元驰这几天有些欲哭无泪,他都要快被杨舒悦榨干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真的快不行了! 这幼蛊不管怎么喂,都好像是喂不饱似的。 元野蹙眉道:“大巫?他前几天就先走了啊!大哥上哪给你找他去。” “啊?不、不是吧。”元驰哭丧着脸,“可是……在这样下去,我都要精尽而亡了。” “活该!”元野有些气笑的骂道。 帐内,两兄弟还在商议着对策,外面一直等候的亲卫们,传来了询问声,“大王子,二王子,时辰差不多到了,队伍立即要开拔了……” “知道了,等着!”元驰沙哑的声音传出。 无奈之下,元驰只能软声细语地哄了起来,“宝贝儿,我们先出去好不好?等到了车辇上再给你吃大jiba。” 元野看着元驰这副狼狈样,不禁忍不住失笑起来,在旁边拿来了一件披风,“你先抱着他上车,别误了时辰。” 元驰接过了宽大的披风,披在了杨舒悦的身上,手掌托着他的臀部向上掂了掂,两人呈着交合的姿势走出了帐外。 此时杨舒悦已经神志涣散,早就被情欲所支配,夹紧雌xue里面的roubang不肯撒嘴,抱紧元驰的脖子,嘴里呜咽喃喃着不明的话语。 元驰英俊的脸上挂满笑意,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宝贝,夹紧我的腰。” 杨舒悦下意识地盘住了健壮的腰身,将脸埋在元驰颈窝处哼哼唧唧的,开始难耐地撒娇求欢起来。 “二王子,请上这辆车辇。” 元驰看着不远处的马车,坏心眼地边颠边走着,roubang不停地cao弄着饥渴的saoxue,淅淅沥沥的汁水洒落一地,“呜呜嗯……元驰,主人里面好痒……” 元驰被他叫得心口一动,犹如湖边洲渚随风摇曳的柳枝,轻弄抚弄着他的心间,脚下加快了速度迅速登上车辇。 一声低沉的角鸣声响起,朝圣的队伍纵队前行,陆续地开始启程。 跟在车辇后,一个骑着马的亲卫问着:“刚才殿下抱着cao的男人,是不是云国那个少年将军杨舒悦?” “是他。”与他并骑的亲卫一脸诧异道:“你才知道?” “真他娘的sao啊!刚才帐外候着时,听着他的叫床声,老子的jiba都要胀爆了!” “可不是么!二殿下每日都要cao他,上次我轮值偶然瞄到了一眼,他胸前的奶子,现在比生过孩子的妇人的还大呢!” 他看着众人来了兴趣,一脸故弄玄虚道: “而且更加新奇的是——他下面长着一个女子的雌xue!只是那日离得太远,没怎么看得清楚。” “怎么?你想caocao?你做梦呢?” “嘿嘿,难说,指不定哪天殿下玩腻了,赏给我也不一定呢。” “就是,要是赏给老子定要cao他三天三夜!” “就你?哈哈哈,一刻钟都坚持不住吧!”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