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清洗被cao后xue,碰到大巫质问解药彩蛋车窗play
听着杨舒悦还在失神地啜泣,身体也在微微颤动,一副被他cao坏的模样。他轻笑一声,怜爱地吻住了他的唇rou,温情地安抚起来。 元驰抱着他朝着湖泊走去,想要为他清理身下的狼藉,有些微凉的湖水让他微微打了个颤。 “马上就好了。” 月光洒落湖面水光粼粼,元驰借着月色开始为杨舒悦清洗,胸前的双乳浸在水面上,如出水芙蓉一般,睫毛煽动间,眼眸中似有着宝石般熠熠生辉。 元驰喉咙滚动了一下,心中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胯下半挺的性器又抬起了头,他伸手朝着后xue探去,修长的手指挤入xue道内扩张起来。 “你……你又要干什么?”杨舒悦被后xue的胀痛弄得清醒了些,抬眼看着元驰眼中满是欲望。 炙热的视线,几乎要灼烧他的魂魄,他心中发颤扑腾着水花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攥住,拉回了水中紧紧地桎梏在怀里。 “你放开……我不行了……”杨舒悦的声音有些发颤,男人的性欲太强了,每每都让他苦不堪言。 他也承认自己在害怕。他害怕沉沦在交欢的快感之中,迷失自我无法自拔。 “你不是还有伤么?别做了……” 元驰低笑:“阿悦,你是在关心我吗?” 杨舒悦想了想,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阿悦,你真好……”元驰吻着他的唇,“可是你让它更硬了……再让我cao一次好不好?” “不、不唔唔唔——”元驰低头吻住了他,阻断了他想要拒绝的话语,大手掰开臀瓣硬挺的性器,就着湖水慢慢地挤入rouxue内。 后xue的湿热紧致让元驰头皮发麻,再也按耐不住摆动起精壮腰身,夹着水声rou体碰撞的声音,在幽静的湖面上显得更加清晰,以两人交媾之处为中心,向四周荡起了粼粼水波。 一时间,月光倾洒的湖泊之中,传来呜咽啜泣的求饶,与性感沙哑的喟叹交织在一起,久久未不停歇。 * 微风浮动,树影婆娑。 两人在湖中胡闹了一番,杨舒悦被折腾得直接累晕了过去。元驰意犹未尽地为他清洗之后,抱着他坐在湖边待了一会儿,才抱着他漫步回到了小队驻扎处。 看着前方燃起的篝火,元野正抱着熟睡的云元琢在一旁傻笑,看着元驰一脸疑惑盘腿坐在他的身边,正要询问他的时候。 值夜的亲卫们看到元驰回来了,恭敬地送来烤熟的野味,打断了他想要问的话。 他们两人“消失”期间,元野曾派人去寻找过他们,只是刚靠近湖泊处,就听到了暧昧的欢爱声。 亲卫们自然体贴的没有前去打扰,而是原路折返了,只是算算欢爱的时辰,让他们心中不禁有些佩服元驰的持久力。 看着元驰怀里沉沉睡去的杨舒悦,浑身透着欢爱后的慵懒,俨然一副被cao透了的模样,与这些天运筹帷幄决胜战局的气质,完全是判若两人。 心中都不由地感叹起来,能驯服这样的人,二殿下真猛! 亲卫们心中那些心思,元驰自然不知晓。看着面前的野味,轻唤了几声杨舒悦,想让他醒来吃些,只见他嘴里嘟囔了几声又睡了过去。 元驰轻笑便不再打扰他,抓了一块rou塞入口中咀嚼起来,扭头就看到大哥那张火光映照下,一直在痴笑显得木讷的脸,怀里抱着熟睡的云元琢也不知在乐什么? 元驰脸上略微有些嫌弃道:“大哥,你这是……中邪了?” “啧,胡说八道什么呢!”元野凑近元驰的耳边笑着说道:“琢儿怀了身孕,我马上要当爹啦!”他说完轻拍着怀里人的香肩,一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模样。 我cao!真的怀孕了??! 元驰被惊到了,他这是要当叔叔了? 他看着元野还在傻笑的脸,不禁想着他当爹的模样,他有些期待地看着怀里熟睡的杨舒悦,手轻轻覆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这里会孕育出他的子嗣么? 他从未想过子嗣的问题,如果是怀里这人生的话……元驰莫名的兴奋起来,抱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 * 天微亮。 元野一队人马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驻地,因为刚经历了一场厮杀,驻地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护卫的士兵们,纵队四处尽职地巡逻,安抚着跟随而来受惊的百姓们。 只是一位殿前武将策马而来,跳下马一礼道:“两位殿下,陛下急召。” “好。”元驰应声看着杨舒悦道:“阿悦,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去议事。” 杨舒悦冷着脸没有搭理他,攥了攥缰绳跳下马,拉着不远处的云元琢离开了。 元驰苦笑起来,看来他的宝贝儿,还因昨晚的事情在生气呢。 真是个可爱的小豹子。 皇帐内。 晋帝元宗正坐于王座之上,俯视着跪趴在地上的几个宗亲,正战战兢兢地低泣求饶。他冷毅的脸上面无表情,不怒自威的气势,让站在一旁的君臣们噤若寒蝉,无法揣测君心。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强劲的脚步声。 “儿臣元野,参见君父!” “儿臣元驰,参见君父!” “嗯,平身赐座。”元宗看着两人安然回来,扬起手让众人继续商讨,如何处理内jian与西州的事宜。 晋帝借着此次朝圣,有意将深藏宗室的叛贼诱出,虽然是险招但是可以彻底清除国之隐患。 虽然已经做过详细的推演,总归还是会有很多变数,比如元野两兄弟被困永山间,还有杜若卿的受伤…… 元宗脸上升起怒色,道:“既已叛国,尔等已无可辩驳。尔等族亲,成年男子一律斩首,未满十四的流放边疆,妻女一律没为官奴!” “元宗,我是你的叔叔,你不能这样对我!” “陛下饶命——” “陛下请饶恕我的族亲吧!臣知错了——” “聒噪,都拉出去斩了!”元宗深邃的眸眼闪过冷光,他起身理了理袖袍,道:“望诸卿以后各尽其职,壮吾大晋江山万年永固。” “臣等,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元宗看着袖口上的血渍,忧心还躺在床榻上的人,道:“诸卿若无其他事,都退下吧。” “是。”众人躬身退出了皇帐,看着不远处身首异处的几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元野走出帐外蹙眉道:“二弟,西州那边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听到君父提起。” 元驰笑道:“君父上次传我议事的时候,西州那边的事宜,已经交给三弟全权负责此事了,我们不必再管了。三弟智勇双全,做事周密谨慎,定然是与君父有着谋划,我们放心就是了!” “哎,行吧。既然事情已了,大哥先行一步了。” 元驰看着归心似箭的人,很快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不禁想起那位还在生气别捏的小豹子。 自昨天晚上在湖里把他cao失禁以后,早晨醒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想着昨晚他的美味,元驰还是不由舔舔嘴角,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啧,该怎么哄啊……” “二殿下,想什么这么出神呢?”一位身着黑色金边祭师长袍的人,环抱着手臂戏谑地笑道。 闻言,元驰大喜道:“大巫!你可回来了!” “哎,马上要到圣庙了,我当然得出现啊!”大巫撇了撇手一脸无奈,再看元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殿下有事?” “嗯。”元驰脸上有些尴尬,“那日……你赠给我那只‘yin心蛊’要如何才能解除?” “咦?我没听错吧!你确定是要解除么?” “嗯……” “哎呀!费什么劲,把那人扔了亦或把人杀了便是了!”大巫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探究的意味,想知道这位肆意浪荡惯了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元驰听到大巫的话语,心中顿时不悦起来,“你别管了,告诉我方法便是!” “哦,好吧!喏,就是这个了。”只见大巫从大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手指捏着晃动了一下,“里面有一粒解药,将药粒塞入xue内深处便可,只不过……” 元驰看着他的意味深长的神情,忙问道:“只不过什么?对他的身体有害?” “哈哈哈,二殿下别紧张嘛!”大巫将药瓶塞进他的手中,“放心不会害你就是了!” 元驰看着大巫转身离去的背影,捏了捏手中的药瓶,眉头微蹙起来,自己真的要把解药给他么? 那样的话……他是不是就会离开自己了? 拐角处,大巫将手搂在胸前,脸上露出一丝讥笑说道:“傻子,有你后悔的时候。不过……就当本座助你一臂之力吧,祝你好运咯!” 夜幕降临。 元驰回到帐内,左右瞧了一下,并未看见杨舒悦的身影。正疑惑的时候帐帘掀开,杨舒悦身着一身亵衣走了进来,身上透着一股潮热的皂荚香气,发根处也湿漉漉的,明显刚才是去沐浴了。 鼻尖飘过的体香,让元驰的腹下一紧,轻咳了一声道:“阿悦,你用过膳了么?没有的话我让他们去准备些……” “我看到他了。”杨舒悦淡淡道。 “什么?”元驰有些摸不着头脑反问道。 “你们所说的大巫,我瞧见他了,解药呢?何时给我?” 元驰面色沉了下来,眼眸中带着些幽怨,低声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么?!” “不然呢?难道我是要感恩戴德?” “我——”元驰哑然无语,他脑中想了一遍让他留下的理由,很遗憾都没有。 良久,两人都不再言语,此时的帐内安静得令人感到害怕。 元驰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杨舒悦,低声道:“别走,别离开我……好不好?” 闻言,杨舒悦一怔,叹气道:“我于你而言只不过是个玩物,你又何必执着呢……就看在我算是救你一命的份上,放过我好么?”他微微颤抖的手指,紧攥着袖口处,阖上眼掩饰住了不安的情绪。 元驰转身向帐外走去,只是在帐门处停住了,低声沙哑道:“好……不过你得陪我过完祭祀礼,我再把解药给你。” 杨舒悦看着元驰离开的背影,身体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瘫坐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安眠。 这晚,两人思绪万千辗转反侧,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