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台尿道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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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海谦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妇科诊台上,冰冷的灯光追下,空调开的很足,他感觉自己有点冷,试着挪动四肢,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这是在哪? 聂海谦调整着呼吸,终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似乎正在被谁触碰着,身体迟钝地传递着触觉,没有反馈,但是却更加分明。 那不知道是谁的手托着他的jiba,而后冰凉的液体轻柔的擦过他jiba的每一处,接着手很是熟练地将自己的包皮剖开,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清洗这他的jiba。 在那人温柔地清理下,聂海谦能够体会到自己jiba在那人手中肿胀的全过程。 他的jiba像是一团被放置在烤箱里的面团,完全不以主人的意志在别人的手里肿胀清醒了,可是聂海谦却连低头看一眼都做不到。 他的感觉是如此的迟钝,快感没有传递,痛感也没有传递,那人仔细且认真揉捏着他的硬棒,不带丝毫感情。 聂海谦眨了眨眼,耳畔是心脏监视器乏味且毫无变化的滴滴声,他死气沉沉地躺在诊台上,任由不知道是谁的人处理着他最私密的地方。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更像是一个被组装处理的人偶之类的。 他作为人的尊严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了。 “醒了?”低沉的男声响起,是叶侓彦,叶侓彦在跟他说话。 在这一刻,聂海谦甚至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有人在把他当做一个人来对待,而不是一块死气沉沉、令人宰割的烂rou。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他很快收起来自己过于软弱的心情,理智地判断着自己的处境。 接着,椅背调整,聂海谦的视线终于从仰躺变成了半坐。 叶侓彦正站在他的身下,青年换上了白大褂,头发被规规矩矩束起,他带着口罩,却更显出了一双冷而锐利的眸,幸好,他还带着金丝眼镜遮住了过于锐利的目光。 “这里是植研所,”叶侓彦的身上已经丝毫不见先前的锐意,带着眼镜的青年看起来既冰冷又规整,“我在处理你。” 叶侓彦用了处理这一词,他也确实在处理着聂海谦,就像一名极为高明的厨师,他正在一丝不苟地处理着他最爱的材料。 确定聂海谦已经完全勃起后,叶侓彦从一旁的托盘里取出一个小镊子和一个最小号的扩张器。 “你……”聂海谦艰难地咽了口唾液,而后发生,“干什么……” “你知道的。”叶侓彦慢条斯理地将扩张器放到聂海谦的尿道口,而后用小镊子小心翼翼地夹住藤蔓。 聂海谦抿住了唇,即使他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他仍旧感觉到了一阵幻痛。 叶侓彦的手很稳,他的处理格外标准,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干净迅速地将那生着尖刺的藤蔓一点一点地剖了出来。 那深入聂海谦体内的藤蔓格外狰狞,尖刺嶙峋,聂海谦自己都在怀疑,他到底是如何在有这种异物的情况下,还获得了高潮的? 垂眸,眨眨眼,聂海谦感觉自己身体出走的触觉渐渐回归了些,似乎有隐约的疼痛蔓生,只是也是迟钝的,像是隔了一整个世纪似的。 “因为需要记录你的感觉,”叶侓彦的声音听着有种平静的愉快,“所以我让助手给你酌情减了少许麻药。” 他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又拿起一个银色的带着数据线的尿道棒探到聂海谦的尿道口。 “抬眼。” 聂海谦下意识照做,就见自己的对面有一台显示器, 正如实转播叶侓彦的动作。 导尿棒停在了粉嫩的尿道感口前面,而后在叶侓彦地动作下很顺利的进入了聂海谦的尿道中。 青年的尿道本应是粉嫩而健康的,但是在镜头的转播下部分地方显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色。 “你的尿道这里、这里,”叶侓彦转动着示意聂海谦注意,不论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矜持的冷感,“都有些红肿,后期可能会发炎。” “唔。” 随着叶侓彦的动作,逐渐回归的触觉让聂海谦感到了不适。 “所以近期尽量不要见水。”叶侓彦继续说,丝毫不见之前的失态,“我先帮你导尿。” 简直判若两人。聂海谦想。 淡黄色的尿液自导尿管中缓缓流出,诊疗室一片安静。 二人都没有说话,叶侓彦沉默地将一枚栓塞似的药剂推进聂海谦的嫩逼里。 药剂是被冰块裹着的,在聂海谦的体温下很快融化成了温热的液体。液体缓缓流出,叶侓彦将手指伸进青年的嫩逼里,仔细地将药剂抹匀。 而聂海谦的感觉也逐渐在青年的动作里回归了,他的嫩逼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烧,只有叶侓彦触碰的地方能感觉到少许的冰凉与 舒适。 于是乎,在叶侓彦的手指离开聂海谦的身体的时候,聂海谦竟然感觉到了一阵不舍。 聂海谦沉默地喘息着,不知为何,他有一种格外古怪的感觉,自己躺在诊疗台上,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处理—— 聂海谦也用了这个词,尽管在最后,叶侓彦的动作有些仔细的过了头,甚至有种特意地挑逗,聂海谦还是读不出任何情色的味道,于是他将这种感觉归纳于叶侓彦之前所使用的那个词“处理”。 不带一丝感情,没有丝毫矫饰,甚至将两个人人格方面的尊重抹杀的一个词汇。 任由一个陌生人处理着自己的下体,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古怪。 “我为他、”叶侓彦停了一瞬,而后继续说下去,“我为之前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叶侓彦冷而淡的目光注视着聂海谦“我可以替你处理你身上的变异。” 为他? 聂海谦抓住了叶侓彦口中的不和谐之处,他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叶侓彦将与聂海谦对视,态度冷淡而生疏。 “我为什么选择你?”聂海谦反问。 “rou生花的变异,全国只有我的实验室在做,”叶侓彦淡淡说,“我向你保证,没有任何人比我更会处理你的——” 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聂海谦想。 “你可以自己考虑一下。”叶侓彦将导尿棒取出,“你的尿道近期有感染风险,你可以每天过来上药,也可以自己在家上药。” “你yindao最近可能会发炎,”叶侓彦说,“药我给你放好了,去前台找护士。” “我还有事。”叶侓彦准备离开“联系方式存你智脑上了,随时联系。” “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