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触手Play之蹭蹭女xue
纪清忘了自己睡了多久,也懒得去算日子,所幸聂杨没有骗他,第三次香薰早便融进了他体内。 纪清抬手遮遮阳光,打着哈欠坐起身来,上次倪深还知道给他穿件遮羞的袍子,到了聂杨这里直接变成寸缕不着。 好样的。 纪清叹口气,想钻出笼子看看这里是哪,心头一动,却又缩进笼子。 要是他一直不出去,野兽也没办法隔着笼子侵犯他吧。纪清想着,除非jiba又长又会拐弯。 思及此,纪清真就盘腿坐了下来,笼子里铺的毛毯厚实柔软,坐久了也不会硌疼。 白天平安无事,甚至一点也不无聊。一只路过捕食的小獠发现了纪清,转头飞奔回去告诉家长,没一会儿就见那獠王叼着果子跑来,给纪清丢进笼子,纪清隔着笼子摸摸它柔软的耳朵,獠王这才离开。 到了晚上,萤火虫飞起来,把树林都染得荧光闪闪,笼子外面的草叶似乎也有灵性,纪清的手一伸出去,那叶子便无师自通地蹭上他手背。 一开始,纪清还没觉得奇怪,甚至跟那叶子玩得极欢,直到几根翠绿的藤株从笼子上面攀爬下来,纪清才隐约觉得哪里怪怪的。 低头看去,那草叶是长在藤株根上的。 已经探进笼子的藤条生得粗壮碧绿,因其尖端生了个rou乎乎的蘑菇头,又被称作殖藤。纪清想起它的名字,却不敢确定这藤株是不是第三次香薰的吸引对象,他紧贴栏杆站着,希望这藤株只是不小心被自己唤醒的。 然而,纪清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这根粗藤上,以至于当一根细藤穿进笼子缠入他脖子时,纪清毫无反抗力地便被其擒服。那细藤只有一指粗细,却力大无穷,纪清像只小鸡崽一样被它捆在了栏杆上,后颈贴着冰凉的笼栏,丝毫分开不得。 “不会……真的……” 纪清两手刚想去握脖子上的殖藤,又有两根细藤从笼外缠住他的手腕,死死地捆在了笼子上。 不仅如此,在短短几秒钟里,十几根细藤悄无声息地钻进了笼子,将纪清在笼内绑了个结结实实。如果此时有人从外面看去,就会发现里面有个一丝不挂的Alpha被藤蔓牢牢绑缚在冰凉的栏杆上,画面诡异而色情。 先前捆住纪清脖子的那条殖藤抬起头来,用rourou的菇头蹭压纪清的喉结,那菇头一沾上人类的皮肤便开始分泌透明的黏液,蹭了没几下便将纪清的喉结蹭湿,纪清忍不住咽着口水,喉结剧烈滚动着。 “很……难受……唔……” 纪清甫一张嘴,一根两指粗细的殖藤便趁机而入,霸占了他整个口腔,柔软菇头泌出的透明黏液有股莫名的腥甜,纪清的喉咙一收缩便咽下一口,陡然呛得咳嗽发颤。 眼看这个人类嘴里被别的殖藤侵犯,攀缚在纪清胸膛上的两根殖藤略略不满地sao动起来,它们在纪清胸前缠着圈挤出一团rou,使那rou粒挺立在rou团中央。 紧接着,又有两根极细的幼藤从笼子外伸进来,比发丝略粗的幼藤根本没法引起纪清的注意,以至于当乳尖传来细微刺痛的时候,纪清才猛然发现那两根幼藤正试图钻入他乳孔。 “干……干什……唔……” 纪清吞着殖藤含糊地呻吟,可喉口一动,又下意识地咽入一口腥甜,他剧烈咳着,可却丝毫撼动不了殖藤的缠绕。 早就勃起的rutou对外界的刺激异常敏感,纪清明显感觉到那两根细细的幼藤挤入两个rutou,在内里分泌着黏糊糊的植物液体。小小的乳粒并不是容器,甚至因为那幼藤泌出黏液太多,而从被钻入的乳孔淌出来些许。 透明的,黏黏的,淌出来时拉了两条长长的银色细丝。 “唔!唔唔!呜——” 乳孔中的异物感令纪清难耐地挺动胸膛,他总觉得那两根细细的幼藤像要刺破什么屏障一样,而下意识的,纪清恐惧地想起倪深和聂杨对他说过的话。 他本该在第一次被植入香薰后,就……发育。 可他一直没有。 纪清顿时惶恐而无助地挣扎起来,他妄图甩掉那两根细嫩的幼藤,可剧烈的挣扎不仅没能将其甩掉,反而迫使幼藤向内深扎。 细细的菇头陡然像是刺破薄膜一样彻底侵犯进纪清rutou,细密的痒从被侵入的地方蔓延开来,令纪清几欲抓狂地颤抖着。然而在这令人疯癫的感知当中,纪清那不甚明晰的记忆突然也像被扎破一处似的,使他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阴暗画面。 虽然看不太清,却能切身体会。 模糊的记忆里,是被植入另一套生殖器官的剧痛,纪清微微阖眼,小腹中似乎也升起一团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低声哼鸣着,从破开一角的记忆中看到更多画面。 生殖手术之前他便被封存了记忆,以至于在手术过后,他像个傻子一样在私人医院单独静养,陪他的只有一条漂亮的蝴蝶犬。 那天太阳高悬,一个男人突然造访。 忆到此处,纪清骤然痉挛了一下,是惧怕。 而记忆中的自己,明显也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无法控制的畏惧心理,他要逃,却被男人抓住。 偌大的医院,姣好的阳光,空无一人的草坪上,他被男人剥个精光,又被男人捅开了处女膜。 全程只有蝴蝶犬在一旁呜呜直叫,它试图阻拦男人,却被摔到一边不知死活。 那是一场毫无快感的性爱,或者说,一场毫无预兆、彻头彻尾的强jian。 事后,男人收拾好行装,打电话吩咐医生照顾好纪清的身体,顺便,第二次给他封存记忆。 纪清陡然回神,脑袋疼得似要炸裂,他不认识那男人,不记得那医院,更不知道自己另一套器官的第一次竟不是只野兽。 或者说,胜似野兽。 胸前的麻痒将纪清从破碎的记忆中拉扯回来,殖藤的侵犯还在继续,且愈演愈烈。 被钻入的rutou在他失神的时候已然胀得又大又红,然而那幼藤依然不知满足地深入。乳孔淅淅沥沥滴落的银丝早不是新鲜事情,甚至有不少幼藤专门等在两颗乳尖下汲取黏液。 “唔——” 钻入嘴里的殖藤突然像是性交一样在纪清口中抽插,植物的腥甜黏液混杂着纪清的口水,不一会儿就从嘴角流淌下来,但一同流淌的不止乳孔中的银丝,还有纪清腿间早已湿透的女xue。 一股暖流蓦地从xue口淌出,纪清被烫了个激灵,他这才发觉自己腿间早便湿漉漉一片。几根殖藤尝到他腿间的yin水,似乎判断出那里的香薰味道最浓,于是几根粗藤顿时拉起纪清的脚腕,直直压向他的胸前。 半硬的yinjing贴着纪清的小腹,两只脚腕被藤蔓拉到头顶两侧,纪清一低头就能看到腿间的情况,包括那充血勃起的阴蒂,微微发红的yinchun,以及阴部的水光淋漓。 “唔……不……” 如果不是藤蔓粗壮而有力,单凭纪清一个人绝对没法坚持这个动作,然而正是因为他只能保持这个动作不变,一切才变得更加yin靡与羞耻。 馋那香气的粗大殖藤缓缓游移过来,用泌着黏液的菇头顶了顶阴豆,它似乎才发觉不该插入这里,于是贴着小yinchun向下滑去,直到突然陷入一个软软的xue口。 “嗯唔……唔!” 纪清被颈间的殖藤压得低下头去,他看得异常分明,那湿润而粗大的菇头在xue口碾了几圈,突然就挤入两瓣yinchun中间,顶着紧窒狭窄的甬道深入进去一个头部。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殖藤挤插进去,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纪清急促地呻吟起来,他想摆脱殖藤的控制,可结果却是更多的殖藤攀上他的身体,将他捆得越来越牢。 越是巨大的殖藤,所分泌出的黏液便越多。那粗藤仅仅是顶入一个菇头,冰凉的植物黏液便淌在高热的甬道内,纪清被凉得哆嗦了一下,rouxue不自觉地绞紧,rou壁挤压黏液,咕叽咕叽地响。 那殖藤似乎也有所感应,“啵”的一下,菇头被抽了出来,黏液淌了些在笼子里,遂又寻到纪清腿间软xue插入一个头。 这殖藤的灵智显然没有人鱼的高,它那粗大的菇头就这么在纪清的xue口处玩起了摩擦游戏,浅浅挤入一个头部,又像拔塞子一样拔出来,再插入,再拔出来……最后越动越快,像是一根没找好位置的自动按摩棒一样。 “唔!唔唔!” xue口被频繁抽插,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内腔的巨大空虚,纪清淌着口水含糊地叫喊,可这殖藤根本听不懂,它仍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蹭蹭不进去”的游戏,蹭得纪清全身燥热,蹭得纪清几欲崩溃。 “唔!唔!唔唔!” 完全被蹭软的女xuexue口饥渴地拼命张合,挤出混杂着yin水和植物黏液的清澈液体,可那殖藤依旧只插入一个头部,像是一个只有指节长短的粗大jiba一样,够粗够大,却不够长。 听者沉默,见者悲伤。 然而,就是这样只要风度不要长度的粗大菇头,猝然就将纪清磨蹭得剧颤起来,他臀尖剧烈抖着,甩出几滴带着香气的yin水,同时那被磨得发热发红的xue口也涌出几股热烈的暖流,全落在那始终不肯长驱直入的殖藤头部。 说来也怪,被潮喷出的yin液当头浇下以后,那粗大的殖藤突然就像明白了人生道理一样,它虎视眈眈地来到喷了它一头的xue口前面,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