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水字数
说实话,邢墨与纪清不甚熟悉,这种一醒来就射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 向来只会让别人尴尬的邢墨终于也尴尬起来。 冷着脸在心里问候了一遍邢寒后,邢墨一言不发地给纪清擦干净腿间,又走过去将投影机关闭,转过头来时,他发现纪清在打量自己。 纪清:“你……是邢墨?” 邢墨把纪清的衣服递给他,答非所问地淡淡道:“让倪深先带你回我那里。我有些事要找其他两位亲王,晚上回去晚些,你要是累了就先睡。” “哦……哦。”纪清结结巴巴地接过衣服,片刻,小声补了一句,“那你早点回来。” 邢墨正穿外套,听闻纪清的话后动作顿了顿,而后沉默不语地推开会议室的门,离开了。 …… 子庚亲王的卧室竟然是三位亲王里最大的,只不过也是家具最少的,宽敞的空间,零散的家具,多少有些冷清……像他的人似的。 邢墨回来时没见光线,以为纪清早已睡下,便轻手轻脚地洗了澡,收拾妥当躺上床,却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握住手腕。 邢墨轻嗯一声:“没睡?” 纪清不说话,只试探着把脑袋往他怀里拱,邢墨不太习惯别人的触碰,遂抬手抵住纪清的头,犹豫着揉了下:“下午的事……抱歉,我替邢寒给你道歉。” 手底下的脑袋轻轻一摇,纪清呢喃着:“我心甘情愿。” “……” 邢墨坐起身将床头灯拧亮,默然许久,才轻声说道:“他是我哥哥。” 纪清窝在他身边,静静听着。 “只不过,真正的邢寒已经死去,他强大、疯狂、高度专注、不择手段。”邢墨静静地说,“他死了,幼年的邢墨无人保护,便想象自己也能如哥哥那样所向披靡……于是,邢寒就以另一种形式复活了。” 纪清悄悄攥紧邢墨的手。 “所以,不要害怕他。他就是我,我就是他。”邢墨淡声,“如果他哪天又伤害了你,而你不堪其重,可以试着叫我名字。至少,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纪清的指尖钻入邢墨的指缝,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钻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我今天下午答应了邢寒一件事。”纪清讷讷地说。 “什么事?” 昏暗的灯光把纪清的表情映得忽明忽暗,他握紧邢墨的手,在宁谧至极的氛围中低低叫了一声。 “老公。” 夜色蔽月,不知是谁的心脏漏跳一拍。 …… 次日,傅归特意领着纪清在府邸花园闲逛,他们在林荫小道上默契十足地牵起手,又在暖意洋洋的花架下互相亲吻,纪清给足傅归爱情的幻想,傅归给足纪清欺骗他的空间。 可临到了纪清在花园中求爱的时候,傅归又沉下脸来,纪清的手术才过去不久,他不愿意在纪清痊愈之前动那方面的心思。 他怕纪清吃不消。 可纪清看上去确实来了兴致,拉着他黏着他,像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只知道蹭着人喵喵地享受爱抚,想让对方的温度落在自己柔软的皮毛上。 傅归拧不过他,遂牵着人回去楼里,纪清一眼就看到自己曾经戴过的项圈挂在衣帽架上,便松了傅归的手朝项圈走过去。 傅归由着他去,自己则走到桌边查看新消息,消息是关于国典的,不容一丝懈怠,等他处理完信息后,纪清早乖乖叼着项圈候在一边了。 “想戴?”傅归问他。 纪清眼巴巴地看着他:“想让你给我戴。” 咔哒一下,项圈合在颈间,傅归问:“伤口疼吗?” 纪清不言不语,爬上傅归的身体去吻他,傅归没拒绝却也没给出回应,单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被纪清吻了一下。 求欢的人爬上傅归的大腿,异常主动地分开两腿坐在他腿根上,傅归抚上纪清侧腰,刚揉了没两下,他就已经软得一塌糊涂,搂着傅归的脖子晃起屁股,隔着各自的裤子交换彼此的热度。 “热……”纪清的声音轻吐在傅归耳畔,带着撩人的喘息,“时生……热……” 他在傅归腿上晃着屁股,又伏在傅归肩头吻着他侧颈,像个饥渴又娇媚的性瘾者:“时生……想要……时生……想要你……” 蹭出的热浪一股一股地洇湿下去,把纪清的裤子湿出色情的痕迹,他忍耐不住地呜呜直叫,动作混乱地脱掉自己的上衣,把平坦胸膛上的茱萸挺去傅归嘴边,声音是哀求的呻吟:“时生……舔舔……” 仅存的理智早已被纪清破坏得所剩无几,傅归依言含住纪清的乳珠,后者顿时舒服地打了个颤,他边努力回想着旗越教给他的yin言秽语,边抱住傅归的脑袋,把后者往自己胸上按去:“好舒服……时生……奶头硬了……” 时生亲王用嘴唇亲吻面前的rou粒,又用舌尖来回挑逗,纪清被舔过rutou,又兴奋地脱了裤子,穿着条刚换白色内裤坐回傅归腿间,用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去蹭傅归的,喘息得连话都说不连贯:“时生……抱、抱我去卫生间……想尿尿……” 傅归:“在这里尿。” “会……很湿……” 纪清嘴里哼哼唧唧的,他握住傅归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傅归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却也毫不含糊地用拇指磨起他的马眼。纪清一下子就失了分寸,两条分跪在傅归身侧的长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身子,下体一颤一颤地用力,似乎要尿出来似的。 但还没有。 人在濒临边缘时,连呻吟都带了甜腻的哭腔:“这个内裤……紧……太紧了……” 傅归仍是一动不动地碾着他敏感的马眼,安抚的话经他一说,全然成了命令的语气:“就这么尿。” “唔……唔嗯……可是好紧……”纪清前后晃着腰肢,让自己的性器在傅归手里摩挲,他一遍遍用力挺起小腹,可是马眼却被内裤和傅归的手指一同堵住,纪清的喘息不由得越发混乱起来,哭腔含混着撒娇,似乎是憋急了,“时生……去卫生间……卫生间……尿不出来……” 他绷紧小腹,拼命想把一肚子的水排出去,好尽情享受一场淋漓的性爱,但他越是用力,越是丢失了一泻千里的感觉。 傅归用拇指磨着他的马眼,淡声道:“快点。” 纪清一次次地挺起小腹,他拼命用力想排出尿液,却屡屡因为傅归的手指和内裤的阻隔尿不出来,到最后,纪清憋不住在傅归腿侧蹲成羞人的姿势,日常排泄的动作让他瞬间来了感觉,尖叫着就尿湿了内裤,又尿湿了傅归的裤子。 热乎乎的尿液滴滴答答,从沙发上流下。 傅归见他脸红扑扑的,只道是他爽过了,于是拍拍纪清湿透的屁股,轻声道:“下去。” 纪清更紧地搂住他脖子,低声嗫嚅:“不够,时生……远远不够……想要你。” 傅归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纪清却再次在他腿间晃起屁股,甚至握着傅归的手放在自己内裤上:“帮我脱内裤吧……时生。” 声音很小,带着软软的鼻音,像撒娇也像哀求。 傅归虽因为担心纪清的身体状况不够主动,却也算是有求必应,他拈住湿漉漉的内裤边缘,轻轻往下一拉,纪清硬邦邦的性器就跳了出来,夹在二人腹间晃动。 “还在淌水……”纪清一手握着傅归的手腕,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他忍不住亲吻着傅归的耳尖,身体蹭来扭去,像只发了情的猫。 内裤卡到腿根,因为纪清两腿分开再也拉不下去,傅归停了手,问:“接下来?” 纪清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在自己下体逡巡摸索,最终被傅归的指腹摸到了湿软的后xuexue口。 “插进来……”纪清稍稍抬高屁股,动情地喘息着,“想要时生插进来……” 引诱半天也等不到傅归主动插入,纪清只好握着他的手指往xue里插去,这一动作与拿着按摩棒自慰也没有什么分别,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按摩棒还带有亲王大人的体温。 “时生的手指……插进来了……”纪清挺着腰,用自己的手指缠上傅归的,在下一次插入时与他的手指一齐插入,“我自己的……也插进来了。” 两根手指同时在他的屁股里进出,捅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纪清忍不住在二人手指的插入下舒服地呻吟起来,柔韧的腰肢不断挺起又不断放松,不堪入耳的话语一句接一句:“流水了……里面好热……时生,手指不够……想要你插进去……” 除了发情期的纪清,傅归还从未见过这么渴求体温的纪清,他坐在沙发上不动,纪清便主动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扶着傅归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硬挺顶开柔软的甬道,纪清仰起脖子,像突然承受不住似地哀叫:“好大……嗯……时生,好满……这个动作插的我好深……” 傅归扶着纪清的腰,简单调整了下他的位置,继而用力压住他的两胯,让纪清坐得更深。 “啊……哈啊……”被骤然顶到最深处的纪清一下就软了身体,他在傅归肩膀上垂着脑袋,几次想抬起屁股在傅归身上耸动,可傅归不给他机会,仍是一动不动地把纪清压在自己的性器上,让硬邦邦的yinjing在纪清体内慢慢胀到最大。 “好深……好深……”纪清搂住傅归的脖子,带着哭腔叫道,“不行……太深了……时生,动一动,你动一动……会被插进生殖腔的……” 傅归轻轻吻了下纪清的侧颈:“如果你成为第一个受孕成功的Alpha,我想那些媒体会十分喜闻乐见。” 话音刚落,傅归挺了下腰,本就进入深处的性器再度拓开些软rou,霸占着纪清所有关于性爱的快感。 “啊……深……太深……了……呃!”夹在二人小腹间的性器颤了颤,从马眼里涌出一股细细的透明液体,纪清的臀部也紧跟着抖了下,只听噗滋一声,一股暖流从二人结合处喷了出来。 “时生……”纪清喘息着叫他名字,“好爽……刚才……呃……啊、啊……慢点……” 傅归忍了几天,终于还是在纪清面前破防了,身上的人儿又热又欲,主动地耸起屁股讨好他取悦他,夹在二人腹间的yinjing一甩一甩的,激动地淌出透明的体液,昭示着纪清越来越剧烈的快感。 “时生……”如潮涌动的热欲骤然从后xue淌出来,纪清狠着心深深坐下去,让自己的生殖腔裹住傅归的性器,他晃着屁股缓解过量的快感,突然情难自制地哭出一声,“时生……我好爱你……” yinjing猝然射了精,纪清失声地呻吟起来:“还在……摇筝的时候,就好爱你……呜……时生……” 傅归下腹一松,guntang的jingye射满生殖腔,他眸色凛然,死死握住了纪清的肩膀。 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