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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傅归的俘虏

    兽军将领战死沙场,遥想起来竟然已是五六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此时此刻,被“战死”的纪清正乖巧而安分地待在亲王府邸,五六个月的时间,足够他适应阶下囚这个全新的身份——而且适应得不错。

    除了一件事。

    亲王府邸的抑制剂不够。

    又或者说,并非是抑制剂不够多,而是亲王们根本无需那么多抑制剂来压抑本性。再加上纪清本就是背着他们偷偷打抑制剂,如今抑制剂不够,也没法直接开口要。

    所以在一个月前,纪清便断去这个持续了十几年的习惯。

    或许是因为切除了腺体,因此短时间失去抑制剂的控制对于纪清来说并无大碍,他照例天天在项圈上涂抹一点Omega的信息素来引诱亲王们。

    却愈发耐不住心里莫名的急躁。

    ……

    某日午休,傅归刚身心俱疲地歇下,倪深就传话来:“纪清把您最宝贝的花瓶打碎了。”

    傅归:“……”

    心头的火攒动了一瞬,灭了。

    傅归揉着眉心:“让他粘起来。”

    午休过后,傅归刚要去处理文件,路过花园时,花匠告状:“时生亲王,下午纪清大人把小动物们都放出来,把您最喜欢的花踩了大半。”

    “反了他了。”傅归冷着脸,“这事我来管。”

    ……

    处理完所有事情已是深夜,傅归重重松了口气,头重脚轻地回到自己房间。客厅的灯不知被谁打开了,走过转角,看到身着睡袍的纪清正在沙发上默默地粘花瓶。

    “啊……”纪清揉揉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你终于回来了。”

    头发是乱蓬蓬的,神情也极度困倦,看看花瓶的完整程度,不知道纪清在这粘了多久。

    傅归走过去:“不用粘了。花瓶不要了。”

    “倪深说了。”纪清懒懒地低声嘟囔,“这是时生亲王最宝贝的花瓶,当初花了大价钱拍卖下来的,但凡不是上品花的种类,连放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说这话时,他稍稍掀起一点眼皮,瞅着傅归的神情变化:“可惜啊,被我这么个不长眼的给打碎了。啪嚓一下,哟哟哟,一大把钱碎在地上。完了啊,我完了啊,这不得在府邸大门挂上个三天三夜,最好晒成纪清人干……”

    傅归平缓了一整天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些许。

    他坐进沙发,拍拍自己的腿,纪清动作利落地放下粘了一半的花瓶,手脚并用地爬到傅归腿上坐好。

    时生亲王还没发话,小俘虏就一扫方才的睡意,殷勤地搂住他的脖子,用软软的舌头去舔傅归刚才上扬的嘴角,一下、两下,舔得傅归受用地眯起眼,重新将那一丝弧度扬起来。

    “不光是花瓶吧。”傅归薄唇轻启,察觉到纪清在他唇缝间耍坏,遂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下午有人放出小动物踩踏我的花……你听说了吗?”

    傅归那一巴掌实打实地拍上,却并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大手包着柔软的臀瓣,危险地揉了两下。

    纪清装傻:“我没听说。”

    近在咫尺的热气轻轻洒在傅归嘴角,他忍不住轻轻蹭了下纪清的嘴唇,用一双探究又好笑的目光凝视后者:“下次别踩花了,嗯?”

    最后一声略微上扬的鼻音不像是一种威胁,更像是一种妥协,傅归话音未落便被纪清堵住双唇,怀里的小家伙反驳一般吻着他,最后还不忘轻轻咬他一口。

    傅归的大手握住纪清的后颈,把这只咬人的狼崽子从自己唇边提溜开:“这几天……情绪不好?”

    他明明是在问纪清,可语气却从容又自信。纪清眯起眼来,莫名的焦躁重新蔓上心头——或许是项圈上的Omega信息素有些强烈,使得他不言不语地晃起腰身,迫切想从傅归那里得到些什么。

    片刻,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就抵在二人小腹之间,傅归隔着睡袍伸手握住,惹来纪清在耳边的一声哼吟。

    于是低声催促:“去床上。”

    “不去。”傅归说着,用五指慢慢抚慰着越发硬热的那根。纪清在他怀里塌软着腰身,鼻间哼哼唧唧的,全是急切的催促。

    傅归接住他一个撒娇求饶的吻,却还是没遂了他想上床的愿,深不见底的目光打量着纪清的神情,问:“发情期?”

    纪清不说话,傅归便握紧掌心的性器,半晌,前者的腰更软几分,却略带凶气地说:“你才发情期。”

    “嗯。我发情。”傅归松开他的小玩意,纪清顿时急急地往这位亲王身上蹭去,然而傅归像是没察觉到怀中人的欲望一样,俯身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寻找一番,摸出一条漂亮妖艳的红毛尾巴。

    纪清下意识地就要逃离,被傅归一把钳住命根子,时生亲王面上是平静,语气是揶揄:“发情的我想看你摇尾巴。”

    明明戏谑的像是旗越才能做出的事,可这请求的声音却低沉而蛊惑,纪清霎时便红了两只耳朵,伏在傅归肩上羞得颤起来。

    ——可一直坐在傅归大腿上的屁股却轻轻抬了起来,并不拒绝。

    傅归的手探入睡袍,轻车熟路地摸到湿软而翕张的后xue,纪清在他耳畔细细地吸气,喘息之间还不忘催一句:“快点……”

    其实纪清想得没错,这条红毛尾巴确实来自旗越——上个月的大休,旗越送了傅归这条尾巴,闲闲笑着撂下一句。

    “抓着尾巴cao进去的时候,他哭得特别好听。”

    傅归没什么这方面的癖好,他只是想听听纪清在旗越床上是怎么哭的。

    红毛尾巴一端看上去像是串珠,却在制作时做了简易的处理,珠子上面设计了压力感应装置,受到外力挤压时,会变得愈发粗糙,难以抽出。

    简言之,真像是长在体内似的。

    纪清压着嗓子里的呻吟,感受着傅归将那手指粗细的串珠推入体内。六颗串珠没入后xue,受到挤压便显出密集的凸点,纪清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傅归拍了屁股。

    “想看你摇尾巴。”傅归说。

    纪清向来对亲王的要求来者不拒,他紧紧含着那六颗串珠,膝盖分跪在傅归腿两侧,臀部高高地翘着,一边用盈满水光的眸子看着傅归,一边羞耻而无助地左右晃起屁股。火红色的尾巴随之不规则地摇晃起来,有时扫过纪清的皮肤,还会带起阵阵颤栗。

    再加上纪清颈上的项圈,还真的像亲王的小宠物。

    傅归奖励似地给了他一个吻,随后将人抱放在沙发一侧。纪清乖乖地跪趴在他身下,还在摇晃的尾巴正冲着傅归的方向,仿佛邀请人来品尝一般。

    而被邀请的人也确实这么做了。

    傅归的粗硬抵着串珠深入湿热的甬道,换来纪清爽到头皮发麻的一声轻叹,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后xue吮吸似地裹着男人的性器,忍不住更加频繁地晃起屁股。

    纪清一晃屁股,那火红色的尾巴便也跟着四下摇摆,软软地搔过傅归的小腹,也软软地搔过他心尖。

    “快点……快点……”纪清的哀求声带了哭腔。

    傅归没依着他来,而是探究地握住那条尾巴,低头看着自己那根在纪清体内缓缓抽出,又慢慢深入——像在征服一只狐狸精。

    “啊、哈啊……别……”纪清像被真正提溜住尾巴一样求饶起来,他拼命晃着腰身,几乎把羞红的脸整个埋入手臂中,“快点……时生……别折磨我……呜……”

    那可不行。

    傅归把手中的尾巴攥得更紧,串珠被自己的性器和纪清的xuerou挤在一起,用力抽也抽不出来,他便拎着那条尾巴,慢慢地前后抽送起腰来。纪清一面被串珠顶住rou壁,一面又被傅归开疆拓土,整个人像濒死的鱼一样翻腾不止,却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出路,只能徒劳地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热潮从小腹袭上四肢百骸,电得他全身发麻。

    “快点……快……”

    傅归照例不听他的,全心全意按自己的节奏慢慢磨弄纪清的所有感知,几次三番下来,身下的人连膝盖都快要跪不住,又爽又羞地发着颤,泄出难堪的呜咽来。

    探手一摸,纪清那挺立在身前的性器都射过了一回。

    傅归低低笑了一声。

    “听你的。”

    话音落下,男人整根抽了出来,又迅猛地整根插入,纪清霎时尖叫出声,又接着被傅归按住腰身,拎着尾巴狠狠进出了几个来回。这次纪清连催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单是耸着身子应付身后的顶撞便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啊……哈啊……啊……”

    串珠被rou壁绞紧,男人的性器也被纪清绞紧,整个后xue紧张而颤抖地吮吸住两个家伙,直直被干到一波无射精高潮。

    纪清的眼泪流了出来。

    傅归意外地听到一声又软又糯的哭声——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于是按着纪清的腰,攥着那只尾巴,再度用力顶弄起身下的人。纪清的屁股很快便被傅归撞红了,连后背都羞得红了大片,他埋首在沙发上,一边无能为力地接受着男人的征服,一边咬着嘴唇发出委屈又可怜的哭声。

    这哭声是傅归从未听到过的。

    男人像是来了极大的兴致,他拽住纪清的尾巴,又硬了几分的炙热性器在柔软的rou壁里驰骋,头部频频顶到纪清的生殖腔,换来后者更加失控的哭咽。

    那哭声不像是平时被cao狠了的生理性反应,更像是一种欲望得到过多满足的……爽哭。

    声音在嗓子里捏着,又压在鼻间闷着,哭起来更是软糯好听,像是下一秒就会爽得尖叫一样。

    傅归又狠狠顶了两下纪清的生殖腔,莫名地吃了一缸子的醋。

    ——他竟然不是第一个发现的。

    纪清爽得连哭声都发起颤来,而傅归又被他的哭声引诱着顶入更深处,更深处的爽点让纪清袒露出更多难耐的哭声来……

    傅归第二次摸他性器的时候,纪清连沙发都射湿了一片,他哆嗦着身子,哀声求饶:“射、射不出了……什么也射不出了……放过我……放过我吧……”

    怎么可能。

    傅归还没听够他的哭声。

    大抵是兴致来了,把人也cao得狠了,到最后,傅归几乎顶在他生殖腔里磨动,纪清一阵阵地颤栗颤抖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都爽得茫然而无助。

    直到男人的jingye射入纪清的生殖腔里,他才又爽又怕地软下身子,一开口说话,声音里依旧含着那样好听的哭腔:“呜……不来了……”

    可xuerou依然紧紧吸附着串珠和性器。

    傅归轻轻撩了下纪清汗湿的发丝,说:“可我还没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