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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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赋游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沉过了,特殊的体质让他在睡觉时总是抱有异常强烈的警觉心。 唤醒他的是一股很舒适的香味,似乎是什么牌子的沐浴乳,他之前也在哪里闻到过。 他睁开酸涩的眼眸,正对着他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刘赋游猛地睁大眼睛坐了起来。 起身的动作拉扯着床上唯一的被子,被吵醒的易文屿揉了揉眼睛跟着坐了起来。 “早安,学长醒了啊。”易文屿伸了个懒腰,甩给刘赋游一个比外头阳光更耀眼的笑容。 刘赋游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坚持身上的衣服,然而毫不意外地,他身上不着寸缕,下身雌xue持续传来的酸软胀痛更是不容忽视。 他没有多犹豫,对着易文屿漂亮的脸蛋就是一拳,可惜对方也不容小觑,提前预判了他的行动,在拳头碰到脸之前就接住了。 “学长,你也太没良心了。”易文屿被刘赋游一拳撞得手心发麻,不过脸上还是挂着笑嘻嘻的表情。 刘赋游人在床上做,锅从天上来,冷笑着抽回手反问:“我没良心?” 这顶帽子扣他头上,他可不认。 易文屿也收回手,眨着闪亮的眼眸好心为他还原昨天的场景:“学长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吗?你哭着吵着要跟我睡,结果自己爽完就睡着了。今天倒好,一早起来对着我恩将仇报?” 易文屿的话真假参半,反正刘赋游自己爽够了就睡是事实,谁先睡的谁那就一点不重要了。 可惜在刘赋游这里,易文屿的话可信度比王立还低,基本为零。 虽然刘赋游从来没有喝断片过,没办法揣测自己醉酒之后是什么模样,但是他绝对不相信自己会是易文屿说的那样。 他现在气的是自己昨天听信了他那句:“反正有我在。” 他一定是不清醒了才会忘记疯崽子就是危险本身。 “我吵着要跟你睡?”刘赋游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心里估算着下一次出拳应该是打他左半边脸还是右半边脸。 “是啊。”易文屿的脸皮比长城墙还厚,真就恬不知耻地应下来。 他反手掀开被子,被子下面他和刘赋游都是一丝不挂,这还没完,被单上还满是被水打湿未干透的痕迹,隐隐还有些白色的印记,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学长你看,被单上都是你流的水,你睡着了我都不方便换。”易文屿甚至大喇喇地退开,把自己身下的部分展示给他看。 “……” 刘赋游现在能确信的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要他相信是他主动的,不可能。 羞红的颜色悄然爬上了耳朵,他一把抢回被子盖回身上,恶声恶气道:“我的衣服呢?” “衣服?”易文屿歪了歪头做出一副思考状,随后猛击了一下手掌,如梦初醒般说道:“啊,我想起来了,学长昨天喝醉了,身上都是酒气,我丢进洗衣机里洗了。” “拿给我。”刘赋游扯着被子缩在床沿,满脸防备的样子好像一个刚刚被强暴过的小meimei。 “唔……”易文屿笑得不像是个好人。“洗是洗了,但是后来学长缠着我,就没拿出来晾。” 言下之意就是湿哒哒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刘赋游,他洗衣机上面还有一个烘干机的。 “你……” 刘赋游咬了咬牙,虽然现在已然是初冬天,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回去十有八九会生病,但是他宁愿赌一把自己的身体素质也不要继续跟疯崽子耗在这里。 刘赋游就这么把被子裹在身上想下床,全然没注意到那边有人刚清醒的小兄弟正精神抖擞地一柱擎天呢。 易文屿伸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就连人带被子一起卷回了床上。 他隔着被子把刘赋游压在身下,手顺着被沿就摸了进去,果然因为早起的关系,刘赋游也硬着。 “学长,大清早就先别cao心衣服啦,我帮你解决一下这个吧。”他摸上了刘赋游坚挺的roubang。 刘赋游的脸色写满了拒绝。 “滚开!谁要你解决,别碰我!”他把身体蜷缩起来,活像是一直冷冻的虾仁。 这个姿势的坏处是,前面护住了,后面失了守。 易文屿不知何时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瓶润滑液挤在了手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碰触到刘赋游的后xue时,冰凉的触感刺激地他一激灵。 “你他妈……变态!手挪开!” 后xue被手指撑开拓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再来一次刘赋游还是无法接受。 “嘘,学长乖,我会帮你好好扩张,不会硬来的。”易文屿好言好语地劝慰着。 前面的雌xue昨天cao狠了,到现在还肿着,易文屿没舍得继续折腾他,只好认真开拓他的后xue。 刘赋游这会儿四肢完好,又没被束缚,他原以为他会很容易挣脱易文屿的压制,却没想到这混小子随便几下手指的戳弄就让他的腰软了下来。 “呃啊……”前列腺被指尖刮蹭的感觉过于强烈,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易文屿已经悄然探入了三根手指,等他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才一把甩开被子,从侧面抱着刘赋游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呃……” 清醒的刘赋游非常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即使肠道快被男人的东西碾碎了,他也只是发出很细微的喘气声。 易文屿故意试着往狠里cao,却怎么也得不到昨晚那样的回应,这让他很是遗憾。 看来刘赋游的酒是真醒了,昨天那点可爱一点没剩下。 “学长,我没在旁边的时候不准喝酒,听到了吗?”他的手从身后环抱住刘赋游,还不失时机地爱抚着他勃起的小乳珠。 “你他妈……谁啊……呃啊……”要不是后xue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来,刘赋游的嘴还能更硬一点。 聊到这个,易文屿不说话了,他用力吸了一口刘赋游的颈侧,留下好几个血红色的印记。 “这个问题学长自己想。”最后他的嘴唇游移到了刘赋游的耳垂边,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呜嗯嗯嗯……” 刘赋游哪儿有心思细品他的话,肠道在他的不断贯穿下几乎变了形,他侧过头把所有的呜咽声埋进了枕头里。 易文屿一边用三十公分的roubang鞭挞着他的菊xue,一边揉捏着他饱满的胸乳,刘赋游在他的cao弄下,还是不争气地射了出来。 易文屿笑着在他背上落下了细碎的吻。 他又狠cao了一两千下,才把roubang拔出来射在刘赋游的腰后。 刘赋游有一丝诧异,这混小子居然不射前面了,他想完的瞬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犯贱。 易文屿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用手指把jingye均匀地抹在他的腰部肌肤上,低声说道:“昨晚zigong射满过了,我可没有怠慢它哦。” 刘赋游转身一肘子被易文屿闪过,狠狠地敲在床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