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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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Jonathan这个隐患,易文屿看起来表现得无关痛痒,实际上始终保持着戒备。 即使跟那种人没有多亲近,但是同处一个圈子,他很清楚这个圈子的人设定目标之后不得手决不罢休的性子。 Jonathan最后撂下的狠话绝对不可能只是一句空话。 想想就烦躁。 虽然不认为Jonathan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但是总有些隐隐地不安。 而令他不安的主体,正在灶台前用一个小碟子浅尝着锅里食物的咸淡。 那个画面就像是一副中世纪的油画,用温暖而饱含情感的色调勾勒出来的人物画像。 “游哥。”按捺不住想要出现在油画里的冲动,易文屿走过去抱住了他。 “嗯?”刘赋游侧过头,轻声低哼着。 “有没有人说过,你做饭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温柔。”易文屿的嘴唇刚好就贴在他侧过来的脸颊上。 有吗?这是刘赋游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个伪命题。 “我没有给别人做过饭。”所以从根源上这个假设就不成立。 没有任何衍生意义的一句实话,却换来的易文屿的一记沉喘。 “呼——” 一只手绕过刘赋游的腰,关掉了燃气灶。 “因为游哥乱说话,现在我饿了。” 稀里糊涂地被扣了一顶帽子,刘赋游的表情略带不解。 “已经煮好了,随时可以开饭。”他以为易文屿是因为想吃饭才提前关了火的。 不过易文屿没让他的疑惑维持太久。 “在那之前,能先吃点其他的吗?” guntang而硬挺的性器在臀后摩擦着,他笑着咬住刘赋游的耳垂。 刘赋游:“……” 太无语了。 “昨天晚上才刚刚……” 跟他相比,刘赋游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错过了某些称为“青春期”的东西。他从来就没有过那么沸沸扬扬的欲望。 “昨天晚上?”易文屿停下思考了一秒昨天晚上的战况。 做了两次之后刘赋游就略显疲态,所以没有继续做下去了,这很普通啊,没什么特别的。 眼看易文屿一点不为所动,刘赋游不得不扬声提醒道:“昨天晚上做过了。” “喔~~~~~”易文屿恍然大悟。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昨天晚上也吃过饭啊,现在还不是要吃?”厚颜无耻地将食欲和性欲捆绑在了一起,易文屿比喻得头头是道。 “哈?这两件事一样吗?”刘赋游震惊了。 “当然一样。我说过我是易胖体质啊,所以一直很努力地在少食多餐,每次都不敢吃太饱。”易文屿回答。 “你没吃饱过?!”刘赋游更震惊了。 每次把他折磨掉一层皮的人,跟他说其实没有完全满足! 话聊到这里,似乎已经心照不宣偏离了食物的话题。 “呃……也是吃饱过的嘛……一两次?” 眼看着刘赋游的表情暗淡下来,一脸受挫的样子,易文屿挠了挠耳朵小声嘀咕着。 其中印象最深的还是寒假在易文屿那里那次,彻头彻尾饱餐了一顿,就是食物差点给啃废了。 刘赋游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僵直地站在原地,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 无论是身形还是体能,他自认为都算是中等偏上的,没想到在易文屿这里还是看到了差距。 “不是游哥的问题。”趁着他发呆,易文屿推着他回到了房间。 将他推倒在不大的床上,他迫不及待地舔舐起他颈间的肌肤。 “因为游哥太敏感了,总是弄几下就会高潮。觉得累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边爱抚着刘赋游的身体,易文屿一边为他解释着理由。 虽然体能上相差无几,但易文屿射一次的时间,刘赋游都不知道能达到几次高潮,相形见绌之下,肯定是没办法赢过易文屿的耐力。 不过易文屿本人非常满意他这样,又敏感又性感,做到实在受不了的程度就会哭着哼哼唧唧叫老公然后求饶。 越想越心痒难耐,他的火热的双唇顺着颈部线条一路往下,吮到了锁骨。 “呃啊……”脖子被舔得很痒,刘赋游发出小声的哼气,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说法。 衣服在不知不觉被易文屿脱掉甩到了角落的单人沙发上,rutou被含住的瞬间脑子就转不动了。 易文屿总是很轻易就能把他拖拽进情欲的漩涡里失去自我。 按照他的说法,这顿也是非常克制的五分饱,即使刘赋游的腿已经酸软地抬不起来了。 “游哥,最近要是有陌生人找你的话,记得务必要告诉我,不要单独行动,知道吗?”事后温存的片刻,易文屿一手抱着他,一手梳理着他的头发,若有所思地说道。 “找我?”刘赋游一愣,随即很快就想起了抛下那句话的外国男人。 “他想对你做什么?”猛地翻过身和易文屿对视,刘赋游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易文屿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 “不用担心,他没那个本事。” 虽然知道自己足够强大不会受到威胁,但是刘赋游的关心对易文屿而言很受用。 他确实不怕Jonathan做什么,能够制约他对付Jonathan的规则对Jonathan一样有效。 他们处于一个圈子里,即使玩得在出格,依然受限于不被允许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如果Jonathan敢对易文屿用强制手段,易文屿就有理由提着他的头去见易振海。 然而他担心的是,刘赋游并不在这个制约条件里。 也就是说,他不知道Jonathan会对刘赋游做什么。 “游哥不是说好要保护我的嘛,应该跟我寸步不离才对啊。如果有人借口把你骗走了对我不利怎么办啊?” 没有选择跟刘赋游说这些徒增烦恼的废话,谁说靠撒娇就不能达到想要的目的呢? “嗯,我知道了。”刘赋游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就算有特殊要分开的场合,我出来也会第一时间来找你的。”伸手摸着易文屿的脸,他温柔地笑了笑。 “唔……”看到他这么笑,易文屿发出怪异的咕哝声。 “游哥,你知道五分饱的缺点吗?就是真的很容易饿。” 刘赋游感受着游走在股间的细指,脑门上缓缓出现一个问号。 “我也饿了。” 可惜刘赋游的“饿”和易文屿的“饿”是完全不同的生理需求。 一把推开欲望当头的易文屿,刘赋游忍着酸痛的肌rou下了床,刹那间白浊的jingye顺着腿根流了下来,黏腻的感觉非常不适。 “游哥,滴下来了,我来帮你擦。”易文屿笑得一脸讨好想凑过来。 刘赋游才不上这个当,让他碰一下一会儿只会流更多出来。 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他套上衣服朝厨房走去。 “少食多餐是吧?既然刚刚吃过了,午饭就别吃了。” 将锅里已经冷掉的食物装盘,刘赋游发表了报复性言论。 “啊???不要,我还饿!”易文屿不满地抗议。 刘赋游没说话,闪身进了客房并且反锁上了门。 噢,还把备用钥匙带进去了。 “游哥!”易文屿郁结。 从上面饿到哪儿哪儿都饿,变成下面没吃饱,上面也要挨饿。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