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长皓悔当初(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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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陆行借着增进感情的名头找到了自己的师傅长皓真人,长皓真人正在愁自己从未重视过陆行这个内门弟子,和他关系不亲,哪儿想陆行却尊师懂礼主动上门拜访,让他喜出望外,立刻热情的接待了陆行,要知道现在想和陆行打交道拉进关系还不容易呢,为了这事儿几个长老差点打破头,湘娥长老甚至为此拿出了她的宝贝洞天小莲居要请陆行去做客,被陆行婉言谢绝了。 “诶呀,陆行你来了啊,快坐快坐。”看到陆行来了,长皓真人赶紧摆出一排珍惜灵果灵茶招待起陆行,试图和他笼络缺失的师徒之情。 “师尊。”为了照顾和长皓真人明面上的关系,陆行还是继续叫他师尊,清风淡雅的对长皓真人一笑,既不疏远,也不亲昵,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不必这么客气,你我如今地位平等,叫我长皓便可,我也未教你什么,实在是惭愧惭愧。”长皓真人看出了陆行举止中的疏离,陆行如今修为比他高,以后说不定能统御仙门,改拜仙去的碧瑶真君为师,陆行这一声师尊他实在不敢托大承情。 “礼不可废。”陆行却是笑着摇头,他不欲落下别人口实,叫长皓真人一声师尊也不会少块rou,陆行的世界一个孩子从小到大老师没有几十也有十几,这个称呼他自然是无所谓的,只不过修真界的师承意义就比较重大了,一个修士一般一辈子也就一个师尊,师尊代表的不止是师徒身份,还代表着师承和身份,所以大家都尊师重道,这个方面礼数便是态度。 “你有这个情义为师实在感动。”长皓真人一听立刻感动的携袖擦泪,他高兴陆行还是看重他的,哪怕他以后去改拜碧瑶真君,自己也一定会受到尊重和礼遇,有一个掌门徒弟,怎么都是好事啊,哈哈哈,长皓真人喜笑颜开,顿时对陆行又亲近一分,拉着他开始家长里短,增进感情。 “当年你离开仙门前,我也没有送你,实在是愧疚,”长皓真人说到,“希望你不要怪我。” “怎么会怪罪师尊呢,内门弟子到筑基后期才会正式拜师,这是仙门的规矩,我离开之时才筑基不久,师尊没有亲自教我何错之有?”因为修仙一途淘汰人实在是太多了,大部分弟子都过不了筑基这一关,而金丹长老事物繁多还要修炼,不可能把时间都铺在弟子身上,所以为了节省成本,只有弟子到了筑基后期,才会得到金丹长老的接见,正式拜师成徒,内门弟子比外门弟子的优势便是在这之前多了一些修炼资源和长老的提前关注罢了。 “你真是心性玲珑,品行端正啊!”长皓真人发现陆行真的没有怨恨仙门嫌弃自己的意思,终于松了口气。 又攀谈了一会儿,陆行从长皓真人那里得到了一些这些年算得上大事的事情,但是其实都不过是鸡毛蒜皮,没有陆行真正想要的信息,于是和长皓真人打了一会儿太极以后,陆行把话题转向了当年妖兽潮汐,试图旁敲侧击出来点东西。 “想当年我还是个懵懂孩童,才刚刚入门,没想到就起了妖兽潮汐,仙门噩耗连连,当年我那才华横溢的大师兄我只堪堪见过一面,便听说他战死沙场,就连掌门也……”陆行当做唏嘘到。 “哦,你说青无啊,他确实是可惜了,仙门中只有他剑心通透,天姿过人一路修到了金丹巅峰,哪儿想造化弄人,竟然就这么陨落了。”说到云青无,长皓真人眼中浮现了惋惜之情,只是在这惋惜之中,还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和不安。 陆行顿时就捕捉到了这点,长皓真人果然知道什么,于是陆行维持笑容,给长皓真人斟了一杯灵茶递上,这灵茶已经换成了能令人放松警惕的白心茶,喝了便如吐真剂般,会说出一些平日里根本不会提的事情。 为了挖出当年埋藏的秘密,陆行只好用点手段,这茶不会害人,反而能让人在将困扰之事吐出后,心境有所增长,算是陆行的一点小小赔罪,陆行斟茶,一边打趣说到,“哦,师尊不妨给我讲讲那位师兄,我后来在外云游时还听人提起过他,听说他颇为传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防备的喝下灵茶,长皓真人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玄混的状态,一提此事,他便表露了真正的内心想法,“这事你千万不要对外人说!” “怎么?”陆行看着长皓真人变得紧张最后又五味陈杂坐卧不定的样子,不由得问到。 “当年啊,其实,掌门和你师兄,唉,都怪我,都怪我贪生怕死啊。”说着,在灵茶的作用下,长皓真人竟是抹起了眼泪。 “当年我们收到妖兽潮汐的消息,都惊慌极了,赶紧去打听战事会不会波及仙门,当时我询问的人皆回答是妖兽潮汐异常严重,南玄仙门实则即将不保,前线吃紧,前去之人十死无生,仙盟封锁了这个消息,却要抽调各个仙门修士去送死,而我门中长老几人,都不是擅长杀戮之人,我还是一个丹修,只想抱丹修炼,便起了贪生怕死之心,后来战事果然波及仙门,掌门要抽调长老前去前线,我一时痛恨掌门不顾我们死活,只听那仙盟说什么便是什么,便愤而不出,但我想着我的师兄弟妹应该不至于如此,哪想他们竟然和我想的一致,最后掌门决定出战,我当时表面上过意不去,想着若是掌门强硬一点我去了也便去了,可是心里却忍不住暗松了一口气,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怎么那般糊涂,我想着掌门实力高强,总比我们危险要小,定然不会有事,哪想到后来掌门三人竟然同时患难,妖兽潮汐那般危险,一夕之别竟成永别,门内无人,仙门受人欺压,我们想尽办法周旋,最后还是余长老为仙门和红莲仙门牵线,保住了产业。”长皓真人痛然长诉,“更反复折磨我的是,事后我听其他仙友所说,我们这些不善战的弟子并不会被送往前线,而是都送去丹阁替前线修士炼制丹药,若非我仙门去的都是战力,也不会将他们安排在玉璇山,正是因为我们出了元婴真君,仙盟才放心将那处交给碧瑶师尊镇守,哪想有漏网之鱼溜过,被师尊他们撞上,这才无辜惨死,如果去的是我们……仙门也不会这般惨烈……事后,我、季踌长老、湘娥长老、云散真人都后悔莫及,可是一切都晚了。” 当年他听信谣言,以为仙盟草菅人命,不管他们生死通通要把他们送上前线,才有了后来无人肯出,现在想起来,若是他们当年未听此话,去了前线被安排在丹阁工作,说不定压根不会有事,看着不但没有受损,还在前线收获了无数金丹修士赞誉报答的仙友,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做了什么。 只是这一切都晚了。 他们的愚蠢铸就了碧玄仙门的灾难,最后反噬到了他们自己,不但掌门战死就连接任弟子也一同惨死妖兽之口,云青无有金丹剑修第一的美名这是无数上等仙门都贪图渴求的人才,多少仙门许诺资源法宝挖掘云青无,都被他仙门所在,是剑归处回绝,那些诱惑长皓真人想都不敢想,云青无却愿意留在碧玄仙门这个小小的地方,甚至也它战死,他们这些长老却连他万分之一的都赶不上。 名剑折损,万剑同悲,云青无那些剑峰仙门的好友前来吊唁时,几乎每个人都在用含恨唾弃的眼神看着他们,长皓真人事后才知道这种鄙夷的目光,要比生死难受多了,纵然苟且得生,换来的却是千夫所指,碧玄长老愚蠢自私的名声传遍了周围仙门,原本交好的仙门纷纷断联,无声默斥他们的狼心狗肺,每次长皓真人站在云青无、碧瑶真君、白云真人的长生排位前,他就觉得如芒在背,仿佛他们在天边瞪视着自己,可最终他们谁都没有复活咒骂自己,一切都化作了再也无法挽回的叹息,终生的悔恨,伴随他再也无法进境的修为,成了断绝他仙途的一把利刃。 随后他又看向陆行,带着一脸祈求的说到,“你那师兄也算是慧极早夭,天妒英才,你一定不要像他一样,轻易离我们而去。” 失去了所有主心骨,长皓真人这么多年来的心境受损,已经变成了他的心结,让他修为无法再进一步,只是此时此刻愧疚自责悔恨,都已经无济于事,陆行的出现成了他弥补过错的一丝希望,所以他才这么热切推举陆行,也是为了图一丝心安——碧玄最终没有毁在他们手上。 陆行听了,也只得沉默,修仙一途便是如此,无利无义,贪生怕死,何得大道? 好在长皓真人还知道做错,有所悔悟,而余文长老却在贪婪所使下,正奔向万丈深渊而不自知。 告别了长皓真人,陆行又故技重施寻找了其他两位长老,这才回到洞府,他问长皓真人他们要了当年告诉他妖兽潮汐凶险至极的人的名单,打算顺着线索去查,只是这些人修为都不高深,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早已故去,陆行只能将名单交给玉莲真君让他差人排查,碰碰运气。 晚上,陆行将从长皓真人处听了的当年之事转告给云青无,云青无倒是没有什么波动。 “师兄以后想怎么处置他们。”作为当事人,陆行还是打算尊重云青无的意见。 “去阻妖兽是我自己的决定,和他们也并无关联,他们既然只是无心,那也没必要追责什么。”云青无说到,总归是有人在背后算计,这些长老做了他人棋子如今已经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终身无法进境,还有什么比再无法登天一步,对修士更为残忍的事呢,所以云青无不想评价他们的作为。 “他们喝了白心茶,悔过之时都提了其他三人,纷纷未提余长老,在他们心里应该都是觉得只有余长老是未对此愧疚之人,如此来看,应该确实只有余长老一人是内鬼。”陆行说到,几个长老互相佐证,应该假不了,失去掌门后碧玄仙门人心涣散,只有余长老一人反而积极活跃起来,假心假意的为仙门好,实则变卖了仙门不少资产。 “余长老,他便不是无辜之人了,背叛仙门我自然会严律处置。”只有余长老,这个还在勾结外人吃里扒外的混账,他不打算放过,动他可以,动碧玄不行。 商讨完了正事,陆行将思绪从正事中抽出,走到云青无身后一把抱住了他撒娇到,“师兄,最近忙死我了,我们都好些时日没有亲近了!” 近日调查碧玄仙门内务搞得他忙的脚不沾地,都没有时间和云青无亲近,云青无性子也耿直,见他忙的七上八下,也没有去打扰于他,自己专心在醍醐密室练剑,争取早日练回修为。 一来二去,两人竟是一月有余都没有亲近过了,别说陆行,就是云青无也早已身火如焚,心里痒耐极了,虽然他现在的修为可以压制大部分禁制不发作,但是他这身子早就尝遍欢愉滋味,根本不受控制的催促他寻人交合。 云青无被陆行这么一抱,火热的rou体压在他背上,炽热的吐息落在他脖颈,陆行身上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体香不住的钻进他的鼻翼,不需要陆行说什么,云青无就知道他也动情了。 双修这种事情他们自己做过了太多次,陆行自然的把手伸进云青无工整的衣襟,揉搓他丰满的胸肌,只需要这么轻微的刺激,云青无就再忍耐不住yuhuo,他的性器勃起,后xue空虚的蠕动,双眼泛水,在陆行的挑拨下,低低的呻吟起来。 “师兄看起来也忍不了。”陆行低笑到。 “走吧,我们去床上。”再装贞洁也没什么意思,云青无低喘了记下,就任由陆行的唇吻落在了他的脖颈间,双手越发放肆的抚摸,解开了他他的衣衫。 云青无回身环住了陆行,抬头吻住了他的双唇,唇舌滑动,两人很快就交吻在了一起,而醍醐密室温和的灯光下,云青无的衣服也悄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