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双腿主动邀请哥哥检查身体
“哥哥……?”宁昭往后缩了缩,对着面前这位一向宠溺自己的兄长感到分惧怕,怯怯问,“现在还在车上,有什么回家说可以吗?” “小昭今天擅自来到这里,已经惹哥哥生气了,”宁翡声音冷凝,“还不听话,是想被罚?” 宁昭瑟缩了一下,想起那些惩罚。 宁家家风极严,对于坐立行走、待人接物之风都有苛刻要求,宁翡就是在这样条条框框的教育下成长,直至宁家父母因车祸双双去世,宁翡自然而然接过了对刚上初中的弟弟的教导,对待弟弟的态度却违背家风、堪称无底线的溺爱,大事小事全包揽,每个季度各个品牌店送来的衣物、内裤等都要亲自挑选。 生活中更是黏糊到了极点,宁翡恨不得把弟弟天天捧手里带在身边,每天早上把赖床不愿睁眼的宁昭抱怀里解开睡衣换上校服,替宁昭搓洗遗精黏湿的内裤,才前往公司工作,无论工作到多晚,都会回来抱着宁昭一同入睡。 转折发生在宁昭的初中校庆,班上的老师安排两人一组跳舞进行舞台表演,和宁昭同组的搭档在排练时太过紧张,牵手之时无意在宁昭手背上掐出了一道红痕,宁昭没当一回事,回家后还嘱咐发现了伤痕的管家不要和哥哥说,那时候宁翡除去接手家族企业外,还在扩展自己生物科技版图,每天忙得只能睡几个小时。 谁知深夜宁昭酣然熟睡时,宁翡归家后来到了宁昭卧室,发现了白皙肌肤上的刺眼红印,震怒不已。待宁昭第二天醒来,便发现早出晚归的哥哥坐在床头,沉着眉眼要求自己脱下全部衣物,只为检查是否有除手背外的其他伤痕。 少年被迫解开睡衣扣子,一件件脱下,在床上袒露出刚刚抽芽发育的青涩身体,任宁翡用居高临下的视线一寸一寸逡巡检视,甚至被要求张开双腿,显示那口粉嫩花xue和白脂腿根完好无损,宁翡这才作罢。 回到学校才发现,校庆简化流程、节目表演取消,领导诚恳检讨校风中形式主义的倾向。 那是宁翡第一次生气。 后面还有几次惹了宁翡生气,例如过了门禁时间还未到家、和同学出门玩没有报备、在外音量嘈杂错过了宁翡电话等,宁昭会被带到宁翡书房中被要求脱去全身衣物,在书桌旁跪在在厚重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而宁翡泰然自若对着书桌上的电脑视频会议侃侃而谈,间隙间扫来淡淡视线,等到跪到宁翡终于满意,又被抱进卧室里困在怀中,亲手按揉着膝盖上药。 跪一跪便揭过去的算是小事,宁翡更生气的时候,会把宁昭关进一间没有窗户的密室里,里面有家具齐全装潢奢华的卧室和洗浴间,满足基本生活要求,暗处布满了针孔摄像头,以供宁翡在任何时候察看宁昭的状态,却没有给宁昭提供任何和外界沟通的网络工具,每日可接触交流的只有送来吃食的宁翡,宁昭反抗过、哀求过、哭闹过,最后只能在床上翻着杂志,安静地等待着兄长施舍般的莅临,濡慕恭顺地期待着哪天宁翡能消了气、把自己抱出这间四面不透风的压抑密室。 系统有时会提醒他这份有异于常人的对待,但是和任务无关,系统不能给予金手指帮助,只能靠宁昭自己意志来处理。宁昭一面贪慕着绝大多数时间兄长所给予的无限溺爱放纵,一面惧怕着宁翡突如其来的怒火与无情惩罚,逃不开宁翡作为唯一监护人的控制。 故意失联、偷跑夜店,本就踩到了宁翡的底线。如果脱下衣服,后xue被外面的男人cao烂了射满了一肚子脏臭jingye这件事也会被发现,宁昭不敢想象哥哥要是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一切会做出怎么样的惩罚,不由地鼓起勇气想先逃过去:“我、我不愿意。” 放在膝前有节奏敲打的指节停住,宁翡平静道:“小昭,想清楚了,再和哥哥说话。” “我已经长大了,哥哥这么要求我不合适。”宁昭舔舔有些刺痛的嘴唇,底气不足地违抗,“不带手机出去玩是我不对,可回家以后哥哥再骂我吧,我一身的汗,想回去洗个澡。” 随着汽车的行驶,夜色渐深,街边招牌五光十色逐一亮起,色彩变幻划过宁翡的面孔,更显出一种神色晦暗难明的诡谲来。 “是,小昭长大了,”宁翡突然轻笑了一声,语气古怪,“是哥哥欠考虑了,不该用以前的态度来对待你。” 语句里蕴含的含义读起来明明没什么问题,却让宁昭有些坐立不安,过度使用的臀rou本就酸痛,他想变个姿势稍微一动,后xue又漫出了丝丝缕缕的温热yin液,带着失禁般的错觉向下流去,狭窄空气中更是弥漫出淡淡的腥味,宁昭不敢再动,只好继续忍受着。 另一边的宁翡好似没有察觉自家弟弟的异样,只点点自己的膝盖,淡声道:“小昭过来,和哥哥抱抱,刚刚是哥哥太凶了,哥哥向你道歉。” 宁昭脸上露出些迟疑。 “怎么了?”宁翡语气微微沉下来,“小昭生哥哥的气了,连抱一抱也不肯了?” “不是的……”宁昭咬咬下唇,动作缓慢地半站起来,忍受着动作间xuerou的酸麻刺痛,一点一点向宁翡挪步,离了半臂的距离,伸出手松松地揽在宁翡肩颈,松松抱了下,半撒娇道,“小昭没有生哥哥的气……啊!” 再也忍耐不住的有力臂膀揽上宁昭纤瘦的腰身往大腿按,红肿敏感的xue口重重撞在宁翡大腿结实的肌rou上,剧烈的痛意传遍全身,宁昭尖叫一声,不堪折磨的xue口崩溃地喷出一大股yin液,止都止不住,渗透了层层布料浸湿了最底下的贵重西裤,浓郁的腥甜味儿在密闭的空间扩散开来。 “撒了谎,还带着一身野男人的jingye味儿来抱哥哥,”宁翡脸色阴鸷,“不敢让哥哥检查,两个xue都被男人cao烂了是不是?” “不是的!”宁昭带着哭腔一抽一抽地解释,“不是、不是两个都被,前面没有被……” 见宁翡只沉着脸坐着未动,宁昭见事情瞒不住了,只想让宁翡没那么生气,便主动解开牛仔裤,抓着宁翡的手往自己内裤里塞,怯怯道:“前面没有被用过,哥哥可以摸摸,干净的。” 绝口不提脏臭后xue的事,只避重就轻说前面,企图让哥哥怒气能消一些。 宽厚的手掌撑起鼓鼓的内裤,最先摸到湿湿滑滑、一手就能掌握住的精致玉茎,宁翡的指腹微微摩挲了下柱身、捏了捏糊满jingye的guitou,问:“这里有人摸过了吗?” 宁昭喘着气摇头。 “这么多jingye,那就是被男人cao射了?”宁翡语气如坠寒冰,“射了几次?” 宁昭嗫嚅着说话。 等到男人不悦地唤了声,宁昭才猫哭似的承认:“两、两次。” 宁翡意味不明地哼了声,指尖继续往下探去,却被养得rou乎乎的柔嫩大腿根夹得紧紧的,插不下去。 “把腿打开。” 宁昭想往后退开些,腰后还被有力的手掌牢牢掌控,动弹不得,只能自己把腿打直、主动地向两边一点一点岔开,好似他在向兄长张腿露xue、主动邀请cao干般,不由对自己刚刚的提议升起一丝羞赧与悔意。 “再开。” “哥哥……”哀哀的求饶没有得到半分的让步,宁昭只得红着眼圈,自己架住大腿,抱着尽力往外掰,帆布鞋鞋头踩上两边的座椅,两只颤抖的大腿几乎拉成“一”字,受外力牵扯,中间花xue羞羞怯怯地被迫张着口。 整只手掌顺利地往下探去,包裹住豆腐似的颤颤巍巍一碰就要碎掉的肥厚花苞,指腹不带怜惜地重重揉搓着,摸着外层糊着一的层清黏水液,宁翡沉了神色:“小昭骗我,那么多水,还说没被cao过?” “没有骗哥哥,”宁昭急急解释,“都是、都是我自己流出来的水……”又忍着羞意道:“处子膜都、都还在,哥哥可以检查。” 宁翡未置可否,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肥厚的花苞外唇,自后到前仔细抚摸着花xue口,摸索着有无红肿,指腹刮过敏感花蒂,引得宁昭浑身一颤,抑制住差点呼出口的呻吟,花心却诚实地再次吐出潺潺幽甜花露,流进灼热掌心中。 “流了哥哥一手的水。” 不带任何感情的描述让宁昭却要哭出来,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并拢的两只手指戳开了从未被造访的粉嫩花蕊,往里捣进,宁昭下意识挣扎了下。 “躲什么,不是小昭自己说让哥哥检查的吗?”宁翡语气森冷,“还是说,哥哥比不得外面的野男人,碰不得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