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我不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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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外面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人脸颊生疼。 一个黑影慢慢从一个帐篷中走出,佝偻着腰,看起来颇有些鬼鬼祟祟的模样。 边走边环绕着四周,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看白路越所在的那个帐篷。停顿了好几秒,发现没有任何动静,松了口气,继续向最边上那个帐篷走去。 虞环羽的帐篷被他挪远了,说什么怕几人离得进了,会打扰休息,可虞初听了却气得有些牙痒痒。 不就是怕被班长发现吗!他愤愤的想到。 身影从一个帐篷钻进了另一个帐篷里,里面还亮着昏黄的灯光,映得卧躺在被褥上的人面孔神色不明。 虞初没由来得打了个冷颤,好像自环羽失忆后,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 可是,人的性格真的会因为失去一部分记忆而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吗? 不敢细想,他怕自己会更害怕。 “过来。”虞环羽睁开眯着得双眼,他刚才小眯了会儿,等虞初等得花都快谢了,浑身guntang的情欲都消弭了不少,要是omega再不来,他就要睡着了。 “过来,给我koujiao。”虞初被扯得一个踉跄,刚想骂上几句,可见男人神色晦涩,满脸的不耐,硬生生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他跌在男人的腿边,听到男人的话,还是忍不住说道:“环羽,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我们以前......”他将话咽了回去,知道自己不配和他提以前的事,要不是为了就自己,环羽也不会出车祸,更不会撞到脑袋失忆。 最后化成了一句话,“我,我不想这样。” 虞环羽看他低垂着头,将莹白脆弱的脖颈露出,柔顺的发丝披在肩上,遮掩了他精致的面容。 “不想?”他伸出手细细摩擦着那段颈子,感受着掌心下的细微颤抖,像是在看着一个垂死挣扎的幼兽,盯着手下细腻的皮肤,虞环羽突然感觉掌心有些发烫,他想到了那天自己舔过的笔直小腿,想起了在月光下显得格外yin靡却又圣洁的牙印,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下。 “别废话了,除非你真的想让你男朋友知道,你是个脚踏两只船的婊子。” 虞初闭了闭眼,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掌控着,有些害怕,身子止不住的颤栗,沉默了几秒,低头从嘴里挤出一个“哦”,小手覆上那团沉甸甸的软rou,没有任何技巧的揉捏着。 虞环羽见他妥协了,紧皱吓人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语气也变得轻快温和,边说边用一只手解开虞初严严实实的衣扣。 “就这一次,做完了,让我舒服了,我以后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好不好。”他说出的话询问,可在虞初耳朵里却变成了陈述。 解开衬衣的扣子,里面的春色露出,虞初的胸乳微鼓,虽然称不上大,可出现在一个少年的胸脯上却格外显眼,奶尖俏生生的挺立着,他上手握着,白腻软细的乳rou从指缝溢出,有些吃惊的说道:“你的奶子好鼓呀,莫不是被男人吃大的吧。” 将虞初垂着头一言不发,狠狠扯了下嫩红的奶尖:“问你呢!再不说话,我就把你的小奶子扯下来。” “啊...好痛...是,是的。”虞初呜咽着痛呼一声,眼里泛着泪花,鼻头都泛着粉红,不情不愿的回答着男人的话。 虞环羽心情好了,坏心思又冒出头来,修长的手指拨了拨虞初敏感挺翘的奶尖:“那就来cao小婊子的奶子吧。” 粉粉嫩嫩的小奶子看起来就想让人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什么!?”虞初惊呼道。 乳尖又被人扯了下,“我建议你还是小一点音吧,毕竟你也不想被人发现吧。” 虞初赶紧绷紧了嘴巴,去揉搓着手里的yinjing,随着软绵绵小手的揉捏,尽管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还是带来了足够的刺激,男人的yinjing已经完全硬了,直挺挺的戳着手心。 男人勾着他的手将yinjing从布料里拨出,一根粗长的柱身“啪”得弹到白嫩嫩的胸脯上,烫得他一个瑟缩。 “唔...快,快点......” “还没开始呢!小婊子。”虞环羽握住那根布满青筋的roubang在虞初乳尖上鞭打了下,那根roubang颜色浅粉,一看就是未经人事或是性事极少,可形状却过于可怖粗大,看得虞初心底发凉,要是被这玩意捅上一捅,自己屁股铁定会流血的。 “你,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婊子。”最后那三个字说得极轻,好像是从胸腔硬生生挤出般,声音微弱得虞环羽差点没听见。 “为什么?”guitou碾着一个乳尖逗弄着,敏感的rutou被弄得挺立起来,红艳艳得好像枝头颤抖的红梅,看得人十分眼热。 “我,我不是婊子。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叫我了。”微弱如蝇声,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可是,你不就是个小婊子吗?你男朋友知道他可爱的omega会这样敞开衣服让人玩奶子吗?哦,对了,电话那次的事还没和你男朋友说呢,那次我还以为你是个卖rou的妓子,没想到不是,真是有些可惜了。”虞环羽边笑边说,手还不忘把玩着被roubang冷落的另一个小奶子。 简单的话语组成了残忍的利刃。 虞环羽的手背被泪水烫了下,揉奶子的动作一顿。 “我,我不是,不是婊子。”他没办法说没有,也无法反驳这些话,因为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虞环羽没有夸大也没有杜撰,可做错的是自己,却也不是自己。 “你,能不能不要再那样叫我了,我,我不想你那样叫我。”虞初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环羽现在失忆了,可他顶着那张脸对自己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总会令自己产生一种现实的割裂感,好像原来的环羽也是这样认为自己的,觉得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随便一个人就可以玩弄。 “好,不叫了,我不那样叫你了就是了,切!真是娇气,不就说你几句嘛,怎么就哭了。”虞环羽随手拿了张旁边的纸巾,给虞初擦了擦泪。 “既然你不让我那样叫你,那我就叫你初初吧。”虞环羽耳根微红,见虞初还在垂头抹着眼泪,有些别扭的说:“怎么?你不愿意?” “没有,我没有。”虞初吸了吸鼻子。 “好,好,你没有。”看人不哭了,虞环羽也懒得废话了,自己的jiba都快要炸了,到现在还没尝个rou腥,真是有些对不住自己刚刚那么辛苦的等待了。 他将虞初整个人推倒在被褥上,仰面对着自己,他两腿跪在虞初的腰两边,roubang从白嫩的rufang中间穿过,用手将白腻腻的胸乳堆在一起夹着自己的roubang。 这样的感觉太过舒爽,缎子似的肌肤紧贴着青筋暴起的roubang,来回摩擦生热,抽插间红艳的rutou被怼得东倒西歪的,虞环羽呼出一口气,感受着快感的攀登,挺着腰在乳间进进出出。 黏腻的腺液从guitou冒出,染得整个胸脯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虞初眼角的泪还没擦干,呆呆的看着粗长的yinjing在自己面前进进出出,小奶子被roubang上面突起的青筋磨得有些痛,可微痛里面却还掺杂着丝丝酥麻,莫名的痒意从乳尖升起,红肿挺翘的rutou被guitou来回顶撞。 “唔......慢,慢点。”虞初难耐的喘着气,好像被cao得不是奶子,而是自己的后xue。 这次虞环羽忍住没有散发出信息素,怕出现上次那种情况,可这个omega却明显不怎么会收敛信息素,满帐篷都是甜甜的桃子酒味,闻久了,好像自己真得喝了桃子酒般,脑子晕晕乎乎的。 “你被标记了吗?”虞环羽说出潜藏在心底的疑问,毕竟虞初当时的模样也不像是在发情。 虞初没有回答,这件事连白路越都不知道,自己凭什么告诉失忆后变得十分陌生的虞环羽呢。 粉嫩的嘴唇被guitou擦过,险些分开唇瓣。 “嘶......”那一瞬间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直达大脑,虞环羽倒吸一口气,胸腔满是甜腻的桃子酒味。 他也没心思去管虞初为什么没有回答,眯了眯眼,盯着虞初淡粉色的唇瓣,还有微张时露出的艳红小舌。 大脑被情欲冲垮,行为逐渐被野兽般的本能支配,连呼出的气都携带着淡淡的桃子酒味。 “张嘴。”嘶哑低沉的声音在虞初头顶响起。 “啊?呜呜......唔......啊......”虞初眨了眨眼,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男人掐住颊骨,撞了进去。 贝齿刮蹭到了roubang上的青筋,痒痛的同时还带了微妙的刺激,只一个guitou进去,压在舌面上,被四周柔软的口腔裹挟着,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虞环羽没有过于心急,反而开始浅浅的抽插,末端露在空气中的柱身被白腻的乳rou来回蹭着,慢慢的速度加快,几乎要将半个柱身都塞进小口里。 虞初的眼泪冒了出来,脸蛋憋得通红,鼻尖被粗硬茂密的阴毛扎得发红,呼吸间满是腥膻味,勾得食髓知味的后xue自动蠕动起来,不断收缩分泌着液体,将薄薄的棉质内裤染得湿透。 roubang进出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初初,好舒服。”虞环羽喘着气,看着虞初通红的小脸,还有眼角半干的泪痕。 腰腹上有层薄薄的肌rou,还是少年的虞环羽没有陆北野肌rou看起来结实粗大,也没有白路越看起来挺拔修长。 可他身上却带着一股狠劲,汗湿的腰腹左侧还有一道长长的陈年旧疤,是小时候当混混在阴沟陋巷里与人搏斗时留下的,他不是一出生就在富裕的家族,他的童年是在最底层最肮脏的贫民窟生活,尽管在虞家被训练了将近四年,可骨子还是透着一股饿狼般的阴沉之感。 只不过几年的贵族教育使他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如何笑脸迎人。尽管失忆了,这些依旧显露在行为里。 就像看见了虞初的眼泪一样,心脏还是会猛地抽痛,本能的想要去拂去眼角的泪。 最后那一下,将半根roubang全部都捅了进去,guntang的guitou死死压着舌面,浓白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出,抽出时与舌尖黏连着银丝,在昏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yin靡。 虞初扭头咳嗽着,还没来得及吐出jingye,就全部吞到了肚子里,只余唇瓣上的点点白浊。 虞环羽从他腰间起来,将他扶靠在肩膀上,任他一颤一颤的咳嗽。 咳嗽够了,虞初擦了擦嘴角的涎水和jingye,抬头看向虞环羽:“我,我要走了。” “嗯?这就走了?”虞环羽神情餍足,手臂还环着虞初的腰,靠头枕在他的颈窝处沉沉吸着香气。 他还没玩够呢,就只做了个koujiao,哪里够呀。 “明天我们还要去行动呢。”他们三人约定好了明天七点一齐出发,现在都凌晨三点了,要是自己再不回去睡觉,明天就真的起不来了。 “那你睡我这儿吧。”虞初抱着软绵绵的,晚上睡觉肯定很舒服。 “不要,我要回去。”虞初挣不开环在腰间的手,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我不要,我要回去,你说话不算数,呜呜...你明明说了,做了就让我走,你个混蛋!” “你这......”小婊子被虞环羽吞回了肚子里,他有些庆幸的吐了口气,要是被这个omega听见了,恐怕哭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天天哭呀!动不动就哭,你男朋友不会烦吗?” “肯定会不耐烦的吧,你说,要是你身边有个人天天哭鼻子,因为一件小事就掉眼泪,是个人都会厌烦的吧。”虞环羽挑拨离间道。 虞初哑了声,眼泪往外冒得更厉害了,不一会儿就把虞环羽的衣领打湿,他一抽一抽的说道:“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心烦了。” 可是他不是因为一件小事才掉眼泪呀,是因为伤心才会流泪的。 虞环羽愣了下,手上的劲松懈了些,被虞初彻底挣开。 “那,那我要走了。” 怀抱落了空,心里莫名都有些空落落的,虞环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人走出帐篷。 一向巧如弹簧的他一时竟哑了声,对自己心里不知名的酸涩不知该作何解释。 不就是个omega嘛,明天生个气一哄就好了,他使劲催眠着自己,强忍住追上去的冲动。 他将灯熄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等早上醒来后,还没到七点,就起床抓鱼生火。 看到虞初从帐篷里走出,连忙将手里那串烤的双面金黄的烤鱼递给他。 却见虞初直视着前方,从自己身边走过。 虞环羽愣住了,上前扯住虞初的胳膊,“喂!你不吃吗?” “我还要去洗脸。”虞初想要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手里挣脱,可是无果,虞环羽攥得太用力了,怎么甩都甩不掉。 好没用哦,自己真的好没用。 “放手。”他扭头和虞环羽对视着,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 虞环羽看见了他有些泛红的眼尾,手一松,任由虞初向远处的溪边走去。 怎么又哭了呀。 远处的白路越从帐篷里走出,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昨晚的景象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回放。 三人吃过早饭后,将帐篷收拾了下,各自背上包袱,就往东边走去。 虞初手里被塞了把枪,他被两人挤在中间走着,三人一路无言,各自怀揣着各自的心思。 虞初憋着一口气,不愿和虞环羽说话,却又不敢面对白路越,怕班长发现端倪,当白路越和自己说话时,更不敢回视他温柔的眼神,这会让虞初想起昨夜自己背叛他的事实。 内心被来回撕扯着,矛盾极了。 “初初,喝水吗?”白路越拿起水杯递给正在走路的虞初。 “好的,谢谢班长。”虞初一抬眼就看到白路越低垂的眼眸,赶紧移开视线,接住水杯。 “我说过了,不用说谢谢的。”白路越揉了揉虞初柔软的发顶,感受到手下人的僵硬,心里的破坏欲愈发汹涌。 “好的,班长。”虞初结结巴巴的道着谢。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忘了这一茬。 可白路越却在心底不断纠结,为什么?为什么初初回避自己的视线,为什么?是因为虞环羽吗? 他想起昨夜凌晨时看到的,昨天晚上他去初初的帐篷看了,没有人。 可远处的虞环羽的帐篷却发出幽暗的光,他看见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映在墨蓝色的帐篷上。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白路越看完了全过程,看到最后的两人相拥时,胸腔的怒火陡然消失,好像是被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冰水,指尖被冻得发僵,是该痛的,可他整个人却处于超脱的平静之中。 到底是比不过吗? 他跌跌绊绊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生怕自己看到两人互拥着亲吻,到时,自己恐怕会忍不住冲上去将虞环羽给杀了。 一个大胆的念头逐渐在心中闪现,他,要虞环羽去死! 这样,初初就只能喜欢自己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