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攻略了不得了的角色在线阅读 - 六、发病(发 情、亵玩 花 xue、高 潮失禁)

六、发病(发 情、亵玩 花 xue、高 潮失禁)

    带着猫回了小院,纪还真已然支持不住,蜷手再勾不住鹤颈,浑身颤抖着滚落在地。顾川也一并摔在地上,爬起来变回了人身。

    纪还真一条细腿还挂在鹤身上,另一条腿压在身子底下绵绵抽搐。蜷缩内扣的足尖在地上来回划拉,软趴趴的脚掌啪嗒啪嗒拍打地面,足衣早已不知去向。上半身面朝下趴在地上,下半身却是仰躺,整个人好似从腰腹拧断成两截,雪白软足在地上抽搐磨蹭得灰扑扑,双手却也自顾不暇,试了几次都撑不起身子。

    顾川去抱他,却被他甩手打在脸上,软手无力打起人来像奶猫推搡,顾川却不敢再动他,保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僵在原地。

    “这些天看我蒙在鼓里的样子,很有趣吧?”纪还真自嘲地一笑,“毕竟我这样的废人,冷了热了渴了饿了都要仰人鼻息,一只猫就能把我耍得团团转。”

    沾满了灰尘的道袍上一大团深色慢慢洇开,黏在干瘪的臀上渐渐变得冰凉。

    “请看,我又尿了自己一裤裆。”

    顾川忽然把纪还真紧紧搂住,任凭他推拒拍打自己,坚定不移地把他抱了起来。

    纪还真双臂蜷缩在胸前,指尖一阵阵酸麻。两条瘫腿并膝从顾川臂弯垂下,软绵绵在空中晃荡碰撞,激起异样的酥痒。

    咬唇把溢到嘴边的呻吟咽回去,纪还真被放到榻上的时候已是浑身发软,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肚团微颤,小足乱甩,肌肤guntang发红。

    一道热流从耻尖逆流而上散向四肢百骸,纪还真自知不好,恐要犯病,趁着意识尚还清醒,垂着软掌就要赶顾川出去。

    “你……走……走啊……!”

    他咬着牙关,一句话说地磕磕绊绊,四肢都震颤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往一起蜷,膝盖相碰上抬,肚团好似又涨大一圈,圆滚滚挺在腰间,嫩豆腐一样摇晃。身下臀后一大团深色水痕,房舍内异香渐浓。

    “小五!你怎么了?!”

    顾川见纪还真牙关紧咬浑身战栗的模样,也顾不上解释自己变猫骗他的事,急着就要去控制他挛缩的四肢。

    顾川的手甫一挨到纪还真,他的身子猛地一颤,大腿并得死紧,软足绷直,喉咙里咯啦一声,颤抖的唇边流下一道鲜血,竟是咬伤了舌头!伸手去掰他的嘴,被纪还真脸上guntang的热意骇了一跳!

    纪还真眼前一片昏黑,神志渐渐迷离,察觉到脸边顾川带着凉意的手,下意识就凑脸上去在他掌心微微磨蹭,发出一声含糊的喟叹。掌心的肌肤很快被染的guntang,柔弱的颈子却支撑不住太多动作,没法子去寻下一片凉爽的纪还真委屈到呜咽。

    顾川主动把手递给guntang的水豆腐,轻轻拍抚他瘦弱塌陷颤抖的脊背:“可是憋了?要溺?”

    顾川安抚的动作令纪还真炽热更甚。

    魔气被他的灵力滋养了太久,灵力稍动便如附骨之蛆跟着发作。魔气古怪,病发之状难以启齿,每每发作除了剑侍纪还真不许任何人近身,就连云裁月也不例外。去黏去渴求一切能释放他的痛苦的人或物,焦灼的残躯里只余本能作祟,无所谓尊严脸面,什么青霄剑仙纪仙尊的,更是无从谈起。

    敏感的皮rou经不起最轻柔的抚摸碰触,安抚的动作化作蚀骨的情丝将纪还真缠绕捆绑,柔滑的云丝亵衣突然粗糙得难以忍受,呼吸间尽是guntang兰香。纪还真灵台一片混沌,一丝呻吟从唇角逸出,鲜血未干殷红刺目。

    顾川见他神志不似清明,怕他水府盈涨而玉泉闭锁纾解困难,遂上手为他除去衣袍。纪还真已软烂如泥,全然任人摆布。尿布移位歪在一旁,湿漉漉地在亵裤上浸出细长的形状。

    一手托起潮湿的屁股,一手除去衣裤,像剥开鲜嫩的荔枝,露出饱满晶莹的果rou。柔软的布料被从腿心剥掉的一瞬间,亵裤上拉出一道剔透的黏丝,异香四溢。

    “难受……憋……唔……要啊……”

    纪还真无助地蹭着头颈,蜷软细白的双手抖着抚上白嫩肚团,口里含含混混地说些残词断句,两腿八字撇开,大腿内侧抽搐不已,两团软足内蜷外翻,雪白的足心朝天露着,也哆嗦个不停。

    顾川不知魔气发作起来究竟是个什么情状,瞧玉棒小口微翻,肚团滚圆,只想先帮纪还真把尿给排了。温热的手掌覆上蠕动的小腹打圈按揉,同时轻轻抚摸敏感的腿根,粉嫩的物什一直抖,却不见溺出。

    纪还真只觉身下着急得紧,却又不像是水府憋涨,腿心热痒直淌到膝窝又涌到足心,动弹不得的皮rou一寸寸尽揉进了火星子,迫不及待地化作guntang洪流席卷过全身,又奔流至脐下熬成暧昧的浓浆。

    顾川的手搅动一肚春水,层层叠叠酥酥麻麻直叫纪还真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四肢松散敞开,瘫在榻上软成一团烂泥。

    纪还真半张着嘴,小舌半吐,涎水堆积在唇角也无力吞咽。桃花眼漾开缠绵绯红,汪着水望向顾川,道不尽万千委屈。两瓣雪臀直抖,身前玉棒涨红挺立,身后菊蕾蠕动翕合,腿心那处颜色艳丽,娇嫩的缝隙裹着晶莹的蜜液,雌蕊微绽,娇羞不堪。

    瘫腿不自觉地往一起夹,皮rou发红颤抖,小足坠在瘫腿末端,绵绵磨蹭贡锦被面,粉嫩足趾抽搐张合。莲足纤纤,纤薄足背高高拱起似一弯新月,足团恰如菡萏初绽,软糯足尖透出一点娇怯粉意。垂着软手去探腹底却无力滑落,手指卷进掌心细颤,愈发蜷缩。

    眼看脆嫩的掌心就要被指甲掐伤,顾川握住哆嗦的软掌撑开抚平,塞进两团绢帕。

    顾川轻轻抚摸纪还真单薄的胸口,果然听到他更为低哑的呻吟。安抚似的揉蹭充血的两点茱萸,把绵软的双腿更分开些,粉白的私处圆鼓鼓的像只小馒头,把一腹春潮牢牢锁住。食指从深粉的狭缝勾抹,挑出一线湿滑的银丝,裹在指头上莹润晶亮。顾川把指头凑到鼻端轻嗅,兰香竹香中还夹杂着几缕清苦药香。中指加入进来,探进紧闭的花苞左翻右搅,时而画圈求索,时而上下摩挲,直作弄得纪还真腿心发抖水声不绝。

    粉嫩花瓣越发红艳,软软滑滑几乎捏不住,懒懒敞开露出咕叽作响的花腔,一点蕊蒂脂红rou嫩,娇艳欲滴。

    顾川伸手按上那点红珠,害羞的花蒂异常敏感,被从花瓣的保护中剥出来直面戏谑,没几下就涨大顶出,从花苞里露出一个小尖尖,娇嫩的脂红软rou鼓胀软韧起来。

    纪还真像被按住了命门,一下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眸子软软上翻露出一片眼白,唇角口水肆意流淌沾湿颈畔,好半晌儿才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喑哑呻吟,泫然欲泣。

    顾川全神贯注在腿心方寸之地,摩挲涨红的花瓣,把它们合在一起互相摩擦,又用手指将它们残忍地分开,完全摊开蹂躏亵玩。捻玩鼓胀湿滑的花蒂,把那一点可怜的红珠按扁搓圆,甚至用指甲去弹弄敏感至极的花蒂,看软韧的小东西被弹得东倒西歪,愈发红肿挺立,鼓在外面再也藏不进花苞里。

    纪还真雪白的肚团层层叠叠晕出红粉,两腿大开,腿根粉嫩的皮rou直抖。顾川一个用力把花蒂摁进软烂的花苞碾磨,雪白瘫软的身子猛地一弹,软足绷紧半抬,一条腿滑下床榻,足腕翻折在地也无暇顾及。只见他直着身子一阵哆嗦,软垂的玉棒翘起脑袋喷出一线淡黄,随后淅淅沥沥落在床上。花xue里涌出一股香热蜜汁,把雪丘股缝和顾川的手都打湿。

    纪还真半截红舌吐在唇边,身子软成一团,身前玉棒复又耷拉下去,恹恹地吐着小股余尿,一片水色淋漓中混杂着缕缕稀薄的絮精。花xue好似也失了禁般淌着蜜水,糜红软烂的花瓣被搅弄地合不拢,股缝间另一处小口也情动地翕合,吞吃着前xue汩汩溢出的蜜汁。

    片刻后纪还真似乎清醒了些,反应仍是迟钝,懵懵地看着顾川,一会儿嘟囔着让剑侍给他房内布寒阵,不许任何人进来。一会儿又垂着软手去勾顾川手腕,让他给自己身下扑香粉,好捱过这一次发作。

    顾川把他跌落在地的细腿捞上来摆好,纪还真又迷迷糊糊问自己的腿怎么跌下去了,颠三倒四说了些话,才慢慢恢复神志。

    纪还真见腿间一片狼藉,身下仍是敏感万分,娇软花瓣红肿发烫,花蒂肿大顶在外头,一缕清风流过都激得他直打摆子,哆哆嗦嗦又淌了好些蜜汁尿水,腿心愈发泥泞不堪。

    异样情愫还在腹内回荡,软足翻着脚心把床单蹭出两个小窝,心下明了自己发病的形貌恐怕全被顾川看了去。一时间悲从中来,足尖簌簌抖动,很快带动瘫废的臀腿一并痉挛起来。

    纪还真脑袋要折断似的往后仰,如瀑青丝垂坠而下绸缎般流淌在雪白的废躯,颀长的颈子梗着,喉间嗬嗬有声,津液横流,浑身震颤,细弱双臂不自觉蜷回胸口,软手蜷紧佝偻。绵软肚团嫩豆腐般颤抖,玉棒淅淅沥沥失禁不止,双腿抽动绞紧,夹住私处厮磨,激得花xue又淌出一滩蜜液,臀下亮晶晶一片,全是失禁的尿液和yin水。小足啪嗒啪嗒上下甩动足尖,软趴趴的脚掌痉挛抽搐,挛缩的足跟往外踹蹬。

    顾川紧紧搂住他震颤痉挛的身子,跪在榻上用自己的腿把绞紧抽搐的双腿分开压住,将纪还真整个人嵌在自己怀里安抚,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痉挛。纪还真废软的身子还有些抽颤,绵绵地在顾川怀里挣动。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我修行时日短道行浅,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化身。那日察觉到你身子不愉,急着想过来帮忙,不料一下子变回了原身,只得以猫身前来,并非是想看你笑话。”

    顾川抱着纪还真,抚摸他单薄嶙峋的脊背安抚道:“至于后来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你那只猫就是我,”顾川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头在纪还真雪白的颈项蹭了蹭,“先是没找到机会跟你说,后来是舍不得跟你挑明身份,我贪恋你手掌的温度,我贪恋你抚摸我的感觉,我贪恋听你跟我慢慢说一些平时不曾说出口的话。”

    顾川看见纪还真白玉片一样的耳朵又变得通红,补充到:“而且,你送我的铃铛,我真的很喜欢。”

    纪还真浑身无力,全靠顾川抱扶才能坐住,此时又羞又恼却衣不蔽体窝在人家怀里无处躲藏。面团儿小足软绵绵踢蹬两下,禁不住打了个摆子又泄出些积液。

    床榻上几层褥子俱已湿透,馥郁异香里透着淡淡腥臊,顾川揽住怀里人瘫软塌陷的腰背,轻声问询:“我抱你去洗一洗,可好?”

    纪还真咬着下唇不说话,只讷讷地点了点头。

    大掌托着湿滑松垮的雪丘就要去屏风后的浴桶里沐浴,纪还真双手蜷缩搁在腹间,抖着绵软的手指努力揪住顾川衣料:“不、不去那儿……屋后……有药泉……”

    之前发病时,都是命剑侍在腿心扑上香粉以起微末的止津止痒之效,继而屏退所有人,一个人默默忍受直到魔气平复。随着魔气壮大,发作过程越来越难捱,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甚至要煎熬两三天。每每发作过后,都要熬干经脉里躁动的灵气魔气,全身虚软,神志混沌,元气大伤,需要浸入药泉温养。

    自己难堪的样子被顾川看了去,却也是因为他这次魔气发作才格外短暂,发过病仍能保持清醒。还坏心眼地说些令人害臊的浑话,现在还要这个坏妖带自己去泡药泉,纪还真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川,垂着颈子恨不得把脑袋低进胸脯里去。

    顾川倒是没想那么多,欢欢喜喜地亲了亲怀里人通红发烫的耳朵,改道去了药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