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绝望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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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辉幽禁在寝宫已有半个多月,司徒晔没能再踏出寝宫一步,自然也没有再回到西宫的住处。他都快忘了室外的风是什么味道。 天亮之后,他被女官收拾干净换好衣服,铁链也被解开,由两个女官将他送回了西宫。李鸣风隔了这么多天才见他回来,赶忙上前迎接,询问他去了何处。 他既虚弱又疲惫,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性虐痕迹,光是站立便摇摇欲坠,更无法说出实情。最后只得说王上留自己宿在后宫偏殿,方便一道研习画技琴艺。 李鸣风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多问。见他脚步虚浮,赶紧扶着他进了屋。屋内干净整洁,每天都有打扫过。他坐在冷清的屋子里,竟搞不清半个月来日夜不辍的玩弄侵犯与眼前的安静安心,到底哪一边才是幻觉。 李鸣风小心地问他:“永嘉侯,您没事吧?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他摇了摇头,低声问能不能帮他弄些清淡的吃食。李鸣风赶紧吩咐士兵去准备。吃了饭之后他说想沐浴,李鸣风也不辞劳苦尽心尽力地为他备妥。他那颗已经被撕碎踩烂的心,在久违地将他当作人来平等对待的李鸣风面前,终于找回了一丝丝温暖。 蜷缩着身子坐在浴桶中,他抱着自己的胳膊,呜咽地哭泣起来。 他很疼,全身都疼。两个乳尖都破了皮,后xue带着伤,前端的铃口也被玩弄得刺痛。这些细密的伤痕在温水的浸泡下愈发疼得尖锐,可在内心的痛苦面前,却根本不值一提。 谁能来救救他…… 被当做性奴锁住,随时随地被jianyin凌辱的日子,谁能带他逃离…… 脑中浮现出的身影让他将身子瑟缩得更紧。他想起那人曾经也是这样对待他,将他锁起来、随意侵犯、肆意亵玩…… 可后来,那个人告诉他,他心悦于他、他错了、他再也不会强迫他。 他告诉他不要相信他的王,叮嘱他如果遇到事情一定要设法告知…… 如果那人知道他现在的处境,他会帮他么?他能救他么? 那个人,李景肃…… 他在浴桶中哭了许久,才振作起来勉强把自己洗干净。李鸣风带人进来收拾,他看着对方忙进忙出的身影,忍了又忍,才把涌上心头的求救冲动压抑住。 说了,又有什么用?姑且不论李景肃出征在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即便他知道,难道他会为了自己这个外人违逆他的君王? 平静的日子仅仅维系了一天。当天晚上,司徒玮便带着五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侍卫前来,带着刘辉的命令,让李鸣风等人临时休假两天。李鸣风虽然觉得这道命令蹊跷而古怪,可司徒玮带来的令牌是真,他也无可奈何。 熟悉的人被赶走、西宫宫门被关闭的那一刻,司徒晔便意识到厄运再次降临。他看着笑盈盈的司徒玮,忍不住质问:“季容,这些天里,我一直想问你——到底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 披着华丽大氅、容光焕发的司徒玮拉了拉衣领,笑道:“为什么这么问?我可没说你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 他苦笑:“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开?你就算要我死,也得给我一个明白吧?否则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你想多了。北茹王没想要你的命。” “你们哪个不知道,你们这样对我,我比死了还难受。季容,我好歹叫了你十四年的堂兄。一同落难飘零至此,你真的丝毫不念同宗同族的情分吗?” 司徒玮冷冷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收起了总是挂在脸上的虚假笑容,怨毒地说:“同宗同族?你问问你自己!若没有永嘉事变,若你不是与我一样不走运被抓来这荒凉苦寒之地,你还会想起我跟你是同宗本家的兄弟吗?在朔阳时,你什么时候看得起过我司徒玮?你、还有你的父亲、先帝元宁帝,你们父子俩看到我,从来都是满脸的鄙夷之色,你们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别忘了,若不是我父亲英年早逝、若不是我生而为庶子,皇位本该是我父亲的、本该是我的!!” 司徒晔目瞪口呆,急忙解释:“不,你误会了,我和先帝都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们只是觉得你可能……” “离经叛道特立独行,反正不符合天家子嗣应有的举止吧?”司徒玮嗤笑,“别装了!我岂不知你们父子二人一脉相承,对京城的奢靡风气颇为不满,也不赞成高官贵族蓄养男宠?我这个尽人皆知的便宜婊子,你们父子一直觉得丢尽了天家颜面吧?” “不是的、季容,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司徒玮冷笑着走近坐立不安的少年天子,轻轻托起他的下颌,邪媚地笑着,用气声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只能用后面,前面不行?现在你知道了吧?我的前面,比你还行!你被我这个天家婊子给上了!那你说,你该算是个什么东西?” 司徒晔浑身发冷。他从堂兄那双狐媚的漂亮眼瞳中,看到的只有满满的恨意。 “再说了,同样是身陷异族、以身侍人,谁比谁清高多少?”司徒玮狠狠将他的脸甩到一边,“我最讨厌你这副贞烈的样子!既然北茹王亲口说让我来调教,我就告诉你,怎么样才算是个合格的男宠!” “不要!季容你要干什么?” “哼!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我带这么多人来,是给你跳舞看呀还是陪你喝茶?” 司徒玮冷笑着直起身,招了招手,五个侍卫一起上前,训练有素一般,一个人按住司徒晔的肩膀,两个人一左一右拉开他的腿,另外一个人撕开他的衣服,还有一个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瞬间落入五个陌生男子之手无法动弹司徒晔吓得大声喊叫:“季容!住手!叫他们住手!别这样!别这样啊季容!” “他们不会住手的。”司徒玮慢条斯理地说,“这几个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特别合我心意。他们都是北茹人,听不懂中原话,无论你怎么叫喊,他们都不会同情你,更不会违背我的命令放过你。我早已告诉他们,今夜,可以随他们心意,为所欲为……” 司徒晔惊惧交加。几名侍卫已经开始触摸他的身体。视力被剥夺无限放大了恐惧,他愈发激烈地挣扎嘶喊起来:“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不要碰我!别碰……啊!别碰我啊啊啊!” “我当然可以!王上给了我调教你的权力,只要我把你驯得听话了,他就会满意。” 黑暗之中,堂兄轻柔的笑声像是鬼魅的梦魇。他感到几双粗糙的手在全身游走,触摸着他的肌肤,揉搓着胸前和大腿的柔软敏感之处,把玩着瑟瑟发抖的阳物,探索着饱受摧残尚未恢复的后xue。 “你知道王上为何生气么?”司徒玮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舔着他的耳朵,“昨天晚上被王上cao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喊了些什么,你还记得么?” “我、我说了什么……?”司徒晔颤声问。 “你啊,说了最不该说的话……”司徒玮轻声笑着,“在王上怀里,你竟然喊了李景肃的名字,你在向你口口声声说着毫无关系的李景肃求救啊!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找死呢?” 司徒晔扭动挣扎的身体陡然僵住,难以置信地反驳:“不可能!我怎么会说那样的话!我……” “别想否认了,我又不是不在场。你当时喊得那么大声,连我的脸色都变了,何况是王上?明明是他在cao你,你却喊其他男人的名字,还是他最忌讳的那个男人,你让他堂堂北茹王的面子往哪里放?” “季容,”他挣扎着发出最后的祈求,“我不求你救我,但是求你……别这么对待我。让他们停手。我们终究是兄弟。你、你将来,如果有一天,我们还能回到江南……” “回江南?你还真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是奢望……”眼泪透过蒙住双眼的黑布缓缓渗出,“但那次的生日宴席,你对我说……只是权宜之计的时候,我……是真的相信了……” 司徒玮长长地叹了一声,放缓了声调:“我告诉你一件事吧,以免你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刘辉说得没错,你这份天真单纯,真是让人觉得蠢得可以!——两天前,江南来了使者,正式答复了北茹王。刘辉原本想用你交换一些土地,最不济也希望你的母亲王太后能拿出一些金银财帛,赎你回去。你猜你母亲是如何回应的?” 司徒晔屏住呼吸。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他不愿仔细去想。 司徒玮居高临下地宣判:“太后拒绝了!她拒绝赎回你,她亲生的嫡长子、当今的大昱天子。她告诉刘辉,昱朝已另立有能新君,今后将不遗余力与北茹逐鹿中原。至于滞留北茹的太上皇司徒晔,请北茹以礼相待。哈哈哈!以礼相待!你母亲和弟弟不要你了啊,司徒晔!你现在是太上皇了,还指望有谁能来救你?哈哈哈哈!!” 司徒玮的狂笑犹如一道霹雳,击碎了司徒晔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他感到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断裂了。 “或许李景肃会来救你吧。不过,也要看他知道你被这么多人玩过之后,还愿不愿意要你了!” 司徒玮说完,转身又用北茹话对那几个侍卫说了什么,迈着优雅的步伐施施然走出了宫室。只要不让司徒晔受重伤、不让他死去,随便五个侍卫如何玩弄,到天亮为止,他一概不过问。 有时候,怨恨就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越是同宗同族、越是从小一起长大、越是了解彼此,就愈是难以消弭。 再度关上宫门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笑声,像是把整个灵魂都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