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7月4号是张请假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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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跟秦风忙了大半个月,终于快到年头了,两人半个月也就睡在一张床上了,其中每天说句话的机会都少,好不容易俱乐部碰见了,也只能暗戳戳的眼神暗示一下。 今天,两人终于对上了一个休息日,大家都很快乐。 难得的休息日早上,就连空气仿佛都格外清新 阳光洒在进窗户,秦风窝在床上,搂着贺淮边打着哈欠,在社交软件上跟别人聊天。 贺淮这个时候还没有醒,这几天轮轴转的他,真的是累死了。 秦风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贺淮的头发,手机跟别人聊着天。 话梅:主人,今晚有场x公司,有场股东交流聚会,您来嘛,希望能跟您一起出场。 狮子:x公司的邀请我收到了,但是我有男伴了。 话梅:好的,主人。 狮子:我们已经解除主奴很久了,以后都不用这么叫我。 话梅:好的,秦先生。 秦风闭眼按了按太阳xue,关掉手机。 贺淮从秦风的怀里醒来,贺淮迷糊抬头捏捏秦风的耳朵,然后仰头要亲亲。 秦风超级配合的带着贺淮的节奏,贺淮慢慢喘起来,暧昧的情绪持续升温。 秦风跟贺淮半个月都没有做了,昨天晚上就打算大干一场,结果俩人洗完澡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根本没有了世俗的欲望,休息了一晚上醒来就迫不及待的继续昨天晚上的事情。 秦风再次拿起来主导权,手下去伺候贺淮的roubang,贺淮今天懒懒的,没打算去扶秦风的roubang,手只是搭在秦风的后背,摸着秦风的背阔肌。 秦风也不在意,反正贺淮最后也是要把自己伺候好的。 秦风没几下就把贺淮的roubang撸硬了,就问贺淮:“宝宝,你想怎么射?”贺淮手转去摸秦风的腹肌,手在他腹肌上打圈说:“口出来。” “遵命。”秦风开口,秦风附身下去,慢慢把贺淮的口住,手也不忘去抚摸贺淮的睾丸,贺淮喘气声就没停过:“秦...风~你手_给我!轻轻点。”贺淮的睾丸被搞得又疼又爽,感觉都要被秦风捏爆了,但是莫名贺淮到最后只剩下快感。 终于贺淮缴械投降,嘴里大口喘着气,身上彻底被含软,贺淮头去抓秦风的头发:“狗东西,你不知道轻重是吧?” 秦风嘴里还喊着jingye呢,秦风扣住贺淮的头,两个人一起吃了jingye,贺淮的jiba爽完后,只剩下疼了,所以目前很难再硬,但是后xue已经很湿了,对于贺淮来讲。 秦风下手摸了下后xue,觉得可以差不多了,就去拿桌子旁边的润滑剂,涂手上就一根一根的做扩张。 秦风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忘记安抚贺淮:“真厉害,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的roubang体验到最爽的一次。” 贺淮前面疼的都直皱眉,后面又被照顾的很爽说:“要是我爽不到,你就给我去调教室里给我当一天狗。”秦风再次承诺:“主人放心,就算让您爽了,我也愿意当您一辈子狗。” 贺淮被哄高兴了也得寸进尺:“叫几声我听听。”秦风也配合:“汪。” 贺淮终于笑了说:“快进来,每次都这么久。”秦风摇摇头:“主人,您的后xue太小了,还差远呢。” 贺淮打了一下秦风的嘴说:“你烦不烦?”秦风回句:“保证主人过不了几次,就不用准备这么久了。” 贺淮从刚开始做到刚刚都没有说真正意义上的脸红过,但是被秦风刚刚这一句搞得耳根子发烫说:“滚开。” 一阵翻云覆雨。 秦风兑换了承诺,贺淮爽的翻白眼,后xue的爽感,前面疼麻了两者相交着,不断刺激贺淮的脑子,终于贺淮失禁了。 贺淮再次在卫生间再次确认之后,无比哀怨的看着秦风说:“你个信球啊你,现在好了吧,我失...哎呀,烦死了。” 秦风带着坏笑安慰,其实秦风早都想这么做了,尤其是这半个月的不断在其他sub刺激下,他在工作的时候,看着客户在自己面前失禁,脑子里不断脑补贺淮失禁的样子。 秦风摸着贺淮可怜的小jiba说:“别生气了,我给您套个尿袋?”贺淮掐着秦风的耳朵:“狗东西,你早这种打算吧,我当时也是精虫上脑,从一开始我就要想到的。” 秦风陪笑说:“既然都发生了,就不要在乎过程了宝宝,你去挑个喜欢的尿袋吧,我给你带。” 贺淮脸红红的说:“有他妈什么好挑的!给我爬着拿过来尿袋。”秦风笑着答应,满口说着行。 贺淮半躺在床上,无奈的看着被秦风玩的暂时一点点往外吐水的jiba,贺淮谈不上生气,毕竟真的挺爽的。 贺淮发呆的看着自己jiba,在想明天不好怎么办,秦风已经走过来了,把自己的新的尿袋一个一个摆在贺淮面前让他挑。 贺淮怎么可能会在意这种,随手指了个透明色的秦风就开始干活了。 秦风爬到贺淮身上,轻轻的给贺淮套上,贺淮抓着秦风头发:“你弄你就弄,要是明天不好怎么办啊?啊?” 秦风蹭蹭贺淮的额头赔罪说:“不气不气,没下狠手,晚上就好了。”贺淮捏秦风的耳朵:“晚上不好,你就给我滚出去睡!”秦风继续赔罪态度非常真诚。 总之,贺淮一天都在指示秦风干活,比如把一整个房子打扫一下,再比如磨一杯手磨咖啡,尽管贺淮家有咖啡机,因此还获得了贺淮的高度评价:“不错啊你,跟机器做的一个味儿。” 秦风:“...” 晚上。 跟贺淮报备过今晚的行程之后,贺淮也同意了参加交流会。 两人精心打扮一番。 贺淮梳了一个背头,配了一个正式的黑丝绒的一整套西装,胸前用了一个宝蓝石胸针做衬托,又带了一个无框眼镜就是收拾好了。 秦风抓了上半层的头发,梳成一个小马尾,看起来很精干,跟贺淮一样的质地的白色丝绒,又死皮赖脸的要了一个跟贺淮一样蓝色的胸针衬托。 贺淮帮秦风喷了两下香水,两个人照例在镜子里看了眼对方。 贺淮看了眼觉得没问题了,就又转身去拿了件到脚踝的袄穿上,秦风死要面子的穿了件羊绒风衣。 贺淮皱了皱眉:“你不怕感冒啊?”秦风摇头:“心里暖和。” 贺淮:“那你就冻着吧。” 会场。 随着旋转门的推开,优雅动听的奏鸣曲缓缓传进了耳朵。 璀璨的水晶吊灯,厚重的红地毯彰显隆重与华贵,金属光泽的黑色长桌上铺着深灰色锦缎,上面铺满了餐品。 贺淮对这种宴会不算陌生,随手取了瓶香槟就跟着秦风到处晃悠,秦风在跟别人聊商业自己也不想插话。 “秦老板,没想到想到您在这儿。”说话的是话梅。 秦风皱眉转头看向他,贺淮的下体不太舒服,现在去了厕所还没有回来。 秦风点头说:“好久不见。”小华低头笑笑:“好像也没多久,您...” “秦风。” 小华还没说完,就听见了这声扭头去看,就看到了已经在厕所偷摸补了下妆的贺淮。 贺淮嫌自己口红色号太淡了,就换了跟秦风一样的色号,唇色压的很深,再配上锋利的剑眉,看起来挺盛气凌人的。 贺淮都没正眼看小华,贺淮稳健走过去站到秦风旁边自然揽过秦风的腰,很重的掐了一下,很难不觉得这不是在报复。 贺淮位置掌握的很好,在华砚看来,也不过是贺淮的一只手背在了后面。 秦风身上吃痛,但是面子还是拿住了对着贺淮接受说:“华砚,这个公司的小公子。” 贺淮也没往别的方面想,大方的打了个招呼:“你好,贺淮,秦风的男朋友。” 秦风:“...”怪我少说了。 华砚:“...”什么? 三个人,只有贺淮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