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在线阅读 - 47我也很软,很好摸的

47我也很软,很好摸的

    睡着的人抱起来会比醒着沉一些,也软一些,季霖一出门靳原就换了自己惯用的姿势把荀风抱上了身,伸手揽过荀风的肩膀时,他明显感觉到荀风比之前瘦了,不多,只在皮下消去了一层薄薄的脂肪,肩峰顶着掌心,摸起来依旧圆润温软,靳原却觉得硌,他一面抱着荀风往楼上走,一面顺着荀风的肩胛捋到手臂,在心里圈算着他的清减。

    荀风无知无觉地伏在他肩上,侧着的小半张脸蔫哒哒地黏着他的颈窝,水红色的唇瓣时不时压在靳原颈侧的动脉管上,发出细微的类似于亲吻的挤压声,好似一只黏人又乖觉的宠物,自以为隐蔽地亲啄主人的脉搏。

    靳原脖颈处的皮肤最敏感,根本经不起触碰,还没走到房间就叫荀风蹭红了,皮下灼烧的脉搏燃着兑过酒精的痒,荀风无意识的撩拨一点点把他未褪的酒劲全勾了起来,靳原红着耳根,凭着所剩无几的清明把荀风抱进屋,然后在一阵阵如同老僧撞钟般的晕眩中锁上了门。

    “咔嗒。”

    室内的光很暗,只开了床头一盏灯。

    崭新的被褥蓬松柔软,荀风的身体一沾着床就深深地陷了进去,T恤宽松的衣摆因为惯性掀起一角,露出那段细韧的薄腰,玉似的细腻白净,只在腰侧的皮肤上突兀地嵌了一点通红的指痕——靳原刚刚当着季霖的面掐出来的印子。

    一点小瑕疵,为这段腰肢增添了不少风情yin靡的意味。

    罪魁祸首此时刚蹬了自己的拖鞋,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曲起,膝盖跪压在被褥上,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端详荀风裸出来的那截侧腰——极少见光的皮肤干净细嫩,白得让人目眩,嵌在上面的红痕也因此更加灼眼撩人,好像吻痕,又仿佛是判定归属的标记。

    他其实没怎么用力,但荀风腰上的皮rou实在容易留痕迹,一掐就红,一捻就肿,捏着cao一会儿就发青打紫。

    天生适合被爱蹂躏的体质。

    头发上的水啪嗒啪嗒地滴在荀风身上,靳原卑劣的占有欲蠢蠢欲动,他单手撑着床向前倾身,整个上半身虚虚地悬在荀风的腰腹上,然后用一种迟缓到病态的速度将脸贴到了荀风腰侧那块细裸的嫩rou上,黏着指痕啾地亲了一口,然后委屈痴缠地喃喃自语:

    “我的……”

    说完便启开唇缝,将刚刚亲过的那块rou一口咬进了嘴里,湿软的舌头缠裹,热烫的口腔包含,那处绯红的标记被靳原舔得濡湿莹亮,滋滋啧啧的吮吻一刻不停地侵犯着皮肤,粗暴的舔吻没有什么温情,那副为了衔准标记生长的犬牙总会习惯性地叼起皮肤啃咬,让昏迷状态下的荀风无意识地瑟缩,颤抖起来。

    待到靳原松口,那点指痕已经扩散成了块状的吻痕,表面浮着一层不正常的淤紫,还添了两枚渗血的牙印,荀风被咬狠了,在梦里紧紧蹙着眉,半阖的唇瓣翕张着,在呼吸间泻出虚软无力的轻喘,一声接着一声,好似被梦魇纠缠,脆弱得惹人怜惜。

    靳原抬起头看到这一幕,心脏微微坠痛了一下,他抱起荀风的腰,掌心垫在腰椎下,隔了层薄rou,细缓地揉捏着那块坚硬微凹的骨骼,顺着脊骨把荀风的衣摆推到了胸下,露出整段白皙的腰腹和一侧浅粉色的乳粒,毫无诚意地嗫嚅着道歉:

    “对不起……”

    一面说,一面啾啾不停地贴着荀风的腰亲啄,像狗标记领地那样密匝匝地在皮肤上种下一圈带着牙印和口水的吻痕,亲着亲着,混沌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下午看到的那张聊天记录,荀风的那两句轻描淡写的“摸过”更是频频闪回在他眼前,醋意上头,嘴里道歉也渐渐变了味。

    “对不起……我只是很生气……我非常气……你摸别人……你不可以……一百一十二很大吗……我也有……我也……我没有一百一十二……可是我很软啊……我也很好摸的……”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没有骗人,靳原牵起荀风垂在身侧的的手,拇指从掌根推进手心捋开微蜷的五指,引着昏睡的荀风隔了一层布料摸自己饱满弹指的胸肌,软韧的指尖没有气力,被鼓胀胀的肌群一压,就没骨气地外仰,根本托不住rou。

    “……我每天都有锻炼……我还没长大……我也可以变成一百一十二的……你不要摸别人好不好……等我长大……不可以摸别人……”

    靳原喋喋不休地握着荀风的手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俯着身吻他的腰腹,落花一般的红痕和他的欲望一并向上蔓延,很快,他的嘴唇就碰到了那点刻意剥出衣摆的粉色rutou上。

    室内的空调开得低,敏感的软rou应激性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尖尖地在乳rou上显出一点鼓包,樱粉色的乳晕被奶尖带得嘬起来,浅浅一抹露在白色的T恤下摆外,色情得诱人犯罪。

    没怎么犹豫,靳原张口含住了这点小rou头,舌尖直直地抵在rutou上,粗糙的舌苔卖力地往奶孔里挤,唾液的浸润让娇嫩的rutou在他嘴里像一颗甜腻的软糖,被他的舌头顶得左右偏滑,逐渐胀成一粒yingying的小rou珠,嘴唇无法完全吮牢,又没有手,靳原故态复萌,又用了牙。

    被齿臼绞住rutou的瞬间,睡梦中的荀风痛得嘤咛了一声,被靳原按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手条件反射地挣动起来,靳原没设防,轻易被他脱了手,软软一掌扇在肩上,好像情侣之间的调情。

    但靳原知道不是,他虽然不大清醒,却清楚地记得荀风不喜欢自己的事实。

    虽然他也很软,很好摸,可是荀风不喜欢。

    荀风不喜欢才会松手。

    他摸别人都用两只手。

    稀奇古怪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混乱地交融,他愤懑地趴在荀风胸上咬奶,心里有多烦躁,嘴里就有多用力,那点柔嫩的乳粒几乎要被他含在嘴里嚼烂,荀风痛苦的呻吟飘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却从没停止。

    不知道吃了过久,靳原才张口吐出荀风的奶头,口水在嘴唇和乳粒之间牵出一道莹亮绵长的水线,原本只有红豆大小的软rou被他啃噬得红肿破裂,胀大了一圈,朱红色的rou囊撑得饱胀,皴裂的薄皮裹了一层厚厚的涎水,张开小眼的奶孔里也钻满了唾液,满盈盈的,好像再咬咬就可以挤出奶来。

    但是不能再咬了,因为荀风已经疼得哭出了声,靳原把乳尖吐出来后,只是轻轻地用指尖挑动了一下rutou,他就喘着气掉眼泪,睫毛湿透,额头上也沁出层细密的薄汗,显出那种在情事里惯有的湿漉漉的可怜。

    在睡梦中的荀风比平日里还要敏感许多倍。

    靳原悄悄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然后又往床上爬了一点,胳膊撑在荀风的脑袋两侧,低头衔住那张让他怜悯的嘴,不叫他出声,他的鼻尖蹭在荀风的脸颊上,沾着泪水磨蹭,淡淡的盐味顺着鼻腔钻进鼻犁器,唤醒了靳原的记仇簿。

    他腾出一只手,把荀风的衣领扯开,贴着他的锁骨来回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他的手停在了接近锁骨窝的一个地方。

    “这里……有Omega的味道……”

    靳原松开荀风的嘴唇,自言自语地捉起荀风的手,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地啄了一口。

    “这里……我的味道……”

    说完又摇摇头,闷闷不乐地舔起了荀风的掌心,模糊不清地嘟囔:

    “现在没有了……”

    那天把荀风拽出门的时候,他在荀风手上闻到了和自己信息素及其相似的味道,虽然很淡,还浸过水,清清的,但靳原可以肯定,那是他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不管他怎么舔舐,都没办法让自己的气味在荀风没有接收腺的皮肤上留存,可是那天,他真的闻到了。

    或许是情事的残留物,可能荀风在开门前清理过身体里的精水。

    靳原抱着一动不动的荀风,轻轻地舔了舔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捉着他的手缓缓地摸向自己的下身。

    那团饱胀的欲望鼓鼓囊囊地蛰伏在布料里,因为酒精的作用并不十分精神,被荀风触碰到后才渐渐抖擞了起来,微凉的指腹贴着包皮揉搓,薄茧被引导着打在冠面上,柱身上粗陋的经络慢慢鼓动,暴凸出来,靳原轻而易举就被荀风的手揉硬了,他用荀风的手心裹住自己狰狞的guitou,自慰一般揉了两把,没一会儿,紧闭的马眼就张开了一道细缝,对准荀风的手,滋地喷出一小股粘稠的涎液。

    荀风被热液浇了满手,本能地蜷起指节,抖着腕子挣动。

    但这次靳原留了心眼,五指借着腺液的润滑插进指缝,死死攥紧,强硬地握住他的手,逼迫他抚慰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裹在包皮里的rou根随着刺激逐渐膨胀,靳原喘着粗气去吻荀风嘤咛的嘴,揽着肩掐着腿把人摆成了方便手yin和亲吻的侧卧姿势,运动裤褪到膝下,T恤卷到锁骨,把荀风浑身上下剥得仅剩一条遮羞的内裤。

    很快,这条内裤也被他勾开了。

    靳原在结束湿吻前恶意地把两人的唾液全都渡给了荀风,那张被他舌jian得合不拢的嘴在失去堵塞后不住淌着口水,大滩透明粘稠的液体把荀风呛得呼吸不畅,熟红发肿的唇瓣因为浅性缺氧小幅度抽动,荀风拧着眉作呕,舌尖才探出口腔就被靳原捻住奶头,恶狠狠地拧了一把。

    “唔……嗯!!!”

    剧烈的刺痛使荀风呻吟出声,他条件反射地蜷起脊背,钻进了靳原单怀里自投罗网。

    靳原在荀风顶出嘴巴的舌尖上啄了一口,然后从裤腰里抽出了那只被自己cao控的手,掰开两指,捋直,捉到荀风嘴边,夹着自己的中指,一起抵了进去,塞满荀风热烫的口腔,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浅浅地抽插起来。

    他们的指缝里夹了一层nongnong的新鲜前液,腥膻咸臊的湿液碾在味蕾上,把荀风插得喉管痉挛,颤抖着声带哭噎:

    “唔……嗯唔……唔唔嗯……”

    随着手指的深入,荀风挣扎的幅度渐渐大起来,靳原控制不好,几次都差点刮破口腔内壁的黏膜,他怕荀风嘴破了吃不好饭,只能讪讪地抽出手。

    ——然后高高扬起巴掌,在荀风微微撅起的屁股上连着抽了两掌,没有留什么余力,荀风被他打得直发颤,闭着眼极其隐忍地呻吟,近乎崩溃地在一片黑暗中寻求庇护,腰肢拧动,无头苍蝇似地往靳原怀里栽。

    太乖了。

    靳原在他头顶上落下一吻,捉着他的手一并去揉自己抽出来的掌印,臀瓣上通红的巴掌印还沾着腥臭的水渍,情色意味胜于惩戒,靳原攥着他的手,沾了口水,在臀rou上一笔一画地写自己的名字,另一只勾着内裤的手将裆下那块布料随意地撇到一边,方便接下来的扩张。

    署完名,靳原才松开荀风的手,掰开一瓣臀rou,摸到那枚软嫩的xiaoxue,试探性地往里塞了一节食指,大概是因为镇定性药物的作用,荀风的xue口比平日更加松软,应激分泌的yin液也相对少一些,被异物入侵的时候表现得更加包容,柔软。

    但不够湿。

    靳原在扩张上很有耐性,他把荀风的一条腿架起来,岔在自己腰上,然后往下钻了一点,埋在荀风胸前,轻轻地啄了一口刚刚玩烂的那颗rutou。

    几乎是同时,夹着他手指的rouxue剧烈地蠕缩了一阵,紧紧地绞着修长的指节往深处吞。

    “真可爱……宝贝……宝宝……喜欢……”

    靳原舔着荀风的乳rou恬不知耻地夸他,密匝匝的吻和温吞的扩张同时进行,水声yin靡,荀风被他玩弄得浑身渗汗,指关节都沁出旖旎暧昧的粉色。

    “唔……嗯……哼嗯……唔!啊……哈啊……”

    在荀风不知道第几次被指节顶出声的时候,靳原的中指终于摸到了他的内阴口,之前被cao肿的膜瓣此时正服帖地巴在内阴口上,软嫩湿滑,被靳原顶开的时候还吸了他一口,黏糊糊地裹着一层浓稠的yin水,被抵开后贴着靳原凸起的指节吞含,滋滋吐水,比婊子的逼还要sao情。

    “宝宝……”靳原恶趣味地顶弄着那瓣阴蒂似的小rou,转过脸去舔荀风没坏的那粒rutou,声音低低地,带了点笑:“我没吃药……射进去,会有小宝宝……”

    虽然知道现在的荀风肯定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他就是想说。

    “你喜欢我……我就不射在里面,喜欢我,好吗……”